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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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還在疑惑,那案子過了那么多天,大人怎么會突然讓她跟霍尊這下三濫賠禮道歉,還特地的讓她給高安這下三濫送十壇子 酒…… 原來如此。 原來都是為了霍尊能酒后吐真言。 哇…… 她家大人,智謀遠慮,簡直非比常人! 在更加崇拜自家大人的同時,顏如玉斂去眼內(nèi)得意的神色,沒再說話,一言不發(fā)的將高安帶到了專門放酒的酒屋內(nèi)。 顏如玉漫不經(jīng)心道:“隨便挑十壇子?!?/br> 高安隨手指了十個壇子,然后抬頭看向顏如玉,繼道:“可否勞煩顏姑娘一起幫忙搬到牢房那去?” 高安以為按照顏如玉的性子,一定會拒絕,沒想到顏如玉冷哼一聲,竟答應了。 只見顏如玉二話不說的搬起了一個酒壇,走出了酒屋外,見高安有些錯愕的站在原地沒動,于是不耐煩的催促道:“還站在那干 什么?不是說要搬酒嗎?” 高安這才回神,也跟著搬起了一壇子酒。 高安搬著酒跟在顏如玉身后,萬般不解顏如玉竟會答應下來。 他想了又想,始終沒想出答案,最后只得以這可能也是蘇卞的命令為由做了結(jié)論。 很快都將十壇子酒給搬到了大牢門前,高安抹了把汗,下意識向顏如玉道了聲謝。 顏如玉理也不理,直接走進了大牢,對看守著大牢的兩名衙役道:“他來見霍尊一面,很快就走,大人已經(jīng)同意了?!?/br> 兩名衙役看著顏如玉,遲疑。 顏如玉直接從懷中掏出口令,遞到了二人的面前,“這是大人的簽名和口令?!?/br> 兩名衙役接下之后,發(fā)現(xiàn)上面的確蓋著縣令的印章,于是立刻微微側(cè)身,替顏如玉與高安讓開道。 顏如玉卻并未抬腳進去,她轉(zhuǎn)身回頭朝高安的方向看了眼,涼涼道:“可以進去了?!?/br>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了。 高安看了眼顏如玉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收回視線后,又忙從懷中掏出兩錠銀子塞進了二位衙役的懷中。 高安笑呵呵道:“這些日辛苦二位官爺照看霍兄了?!?/br> 這銀子倘若是以往,衙役還敢接。 可現(xiàn)在,沒人敢收。 兩名衙役立刻推脫,“別別別,高公子,這銀子就不必了。” 高安看著兩名衙役噤若寒蟬的模樣,有些莫名。但下一秒,很快的就了然了。 兩名衙役道:“這要是被我們大人給查出來了,這可就不得了了。高公子行行好,還是收回去吧?!?/br> 高安回想起蘇卞在堂上那冷漠無情的模樣,默默的收回了銀子后,不由得頗為同情的拍了拍兩名衙役的肩。 將視線從衙役的身上移開,高安抱著一壇子酒,來到了霍尊所在的牢門前。 高安笑道:“霍兄,瞧瞧是誰來了?” 牢房里的霍尊望著站在牢門外的高安,表情顯得極為詫異,“……賢弟?賢弟怎么到這來了?” 想到之前在高府,高夫人一臉嚴肅的責令他不準與霍尊再廝混在一塊的命令,高安目光微閃,略有些不自然道:“突然想來見見 霍兄,就過來了?!?/br> 霍尊挑眉,詫異,“那莊杜信竟肯放賢弟進來?” 高安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反問,“賢弟這不是已經(jīng)進來了嗎。” 霍尊見了,哈哈一笑。 笑罷,霍尊瞥到高安手上的酒,用眼神示意道:“這酒是特地給本公子帶來的?” 高安看了手中的酒壇一眼,想也不想的笑著回道:“可不是,賢弟好不容易能來見見霍兄一趟,怎么能空手過來?” 霍尊聽罷,長笑了聲,頗為欣慰的感嘆道:“最懂本公子之人,還是莫屬賢弟也。” 高安微微一笑,“霍兄嚴重了。不過這酒……” 霍尊挑眉,下意識反問,“這酒如何?” 高安本想告訴霍尊這酒的來歷,但轉(zhuǎn)念一想,反正都要喝進肚子里,這酒究竟是從哪來的,又有什么重要的。 想罷,高安很快釋然。 高安搖頭,笑道:“沒事?!?/br> 聽高安說沒事,滿心只想著喝酒的霍尊也沒上心,更也沒怎么多問。 霍尊起身,趕忙走到了牢門前坐下,急道:“快三天沒喝酒了,憋死本公子了。來來來,話不多說,快喝酒?!?/br> 高安將手中的酒壇遞了過去,道:“霍兄你先喝這壇,賢弟再去拿一壇過來,我們一塊喝。” 霍尊連忙接過,然后沖高安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此時,主簿房內(nèi)。 顏如玉走后,便直接來到了主簿房門外。 一改之前離開時的委屈模樣,顏如玉站在房門外,恭敬道:“大人,酒送過去了?!?/br> 屋內(nèi)的蘇卞靜靜的應了一聲。 顏如玉又問,“……大人,那我們什么時候過去” 屋內(nèi)的蘇卞淡淡的回道:“等他們喝完?!?/br> 另一邊。 春風酒樓。 鐘良出了莊府后,便按著蘇卞的指示,來到了春風酒樓。 店小二的睡得地方倒好找,不過掌柜睡下的屋需要去尋找一番。 為了找掌柜的睡下的屋,鐘良踮著腳上樓,將樓上的每一間屋的窗紙都給捅破了一個小洞,偷偷的看了眼,看里面有沒有人睡下 。 由于春風酒樓里已經(jīng)沒有客人了,所以鐘良根本就不用擔心被人撞到。 沒過多久,鐘良終于找到了。 是二樓的最后一個房間。 屋內(nèi)漆黑一片,而床上,有一團東西縮在床上,瑟瑟發(fā)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就是掌柜了。 之前紙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一句話,所以鐘良已經(jīng)完全記了下來,現(xiàn)在根本無需照著紙念了。 鐘良捏著聲音,慢慢的開口,“我……死的好冤啊……今日你們在堂上污蔑我娘親……明日晚上……我就來取你狗命……陪我一 起下黃泉……” 房間內(nèi)蜷縮在床上的人身子一顫。 第一遍結(jié)束,鐘良開始‘念’第二遍。 鐘良開口道:“……我死的好冤啊……今日你們在堂上污蔑我娘親……明日晚上我就來取你狗命……陪我一起下黃泉……” 夜晚寂靜,夜涼如水。 漆黑一片的房間里,耳邊只能聽到這宛如索命般的喊冤聲。 第一遍第二遍的時候,屋內(nèi)的掌柜還在強行安慰自己是聽錯了,是她產(chǎn)生了幻聽??稍诘谌榈臅r候,她就支撐不住了。 掌柜的縮在被窩里哭了出來。 掌柜的聲音顫抖道:“桓……桓兒……掌柜的……掌柜的也是有苦衷的啊……知府大人下令,誰敢不從啊……” 屋外的鐘良還在繼續(xù)‘念’著。 第四遍。 掌柜:“掌柜的錯了……我錯了……我……我明天就去給你燒紙錢……桓兒你就繞過掌柜的這一回吧……” 第五遍。 掌柜:“嗚嗚嗚……我為什么這么苦命啊……之前酒樓生意好好的,就因為那個霍尊……酒樓生意一落千丈……” 第六遍。 掌柜:“桓兒我錯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霍尊還有知府索命……他們……他們才是害你娘的罪魁禍首啊——” 第七遍。 …… 第十遍。 掌柜:“我……我明日就去衙門那說實話……別念了…嗚嗚嗚……別念了……算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說罷,掌柜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掀開了被子,跪在了地上,使勁的磕起頭來。 房門外,已經(jīng)成功的‘念’完了十遍的鐘良悄然離去。 掌柜這邊的‘任務’完成了之后,鐘良便來到酒樓后院,沒用多長時間就找到了店小二所在的房間。 鐘良開始捏著嗓子繼續(xù)‘念?!?/br> 鐘良開口道:“我死的好冤啊……今日你們在堂上污蔑我娘親……明日晚上……我就來取你狗命……陪我一起下黃泉……” ‘念’到黃泉時,鐘良臨場發(fā)揮,哈哈哈的陰森的笑了聲。 店小二的膽子比掌柜要小的多,鐘良陰森的一笑,屋內(nèi)本來就不敢睡的店小二兩腿一下子就軟了。 店小二從床上摔到了地上,他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道:“我……我也沒辦法啊……要是不說謊……那知府就會要了我的小命…… 我……我不敢不從啊!大爺,饒了我吧!” ……第二遍后。 屋內(nèi)的店小二哭道:“我錯了……小的錯了……明日小的就去找大人說實話……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還不想死……求求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