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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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夏努了努嘴,又開始大口扒飯。 那吃相簡直叫人嘆為觀止。 “聽說你把夫子氣走了?”蘇靳瞇起眼睛,“太后雖然寵愛你,不過她的寵愛也是有限度的,尤其不喜歡沒有本事的后孫?!?/br> 六公主就是一個。 囂張就罷了。 畢竟皇室的孩子,不囂張才奇怪。 但是囂張卻沒有實力,那就是張?zhí)罂床黄鸬牧恕?/br> “到時候我會看著辦的啦?!崩跸拇蛑?,“誰讓她在我睡覺的時候把我叫起來,其實我都不記得我說了什么,沒睡醒的時候我挺不著調(diào)的啦?!?/br> 畢竟因為這事兒她曾經(jīng)氣哭了好幾個年輕的女老師,最后還是去辦公室苦哈哈的賣了幾天好才將老師哄回來。 蘇靳瞄了一眼她臉頰邊上的瞌睡印,還有尚不是很清醒的眼神,就嗤笑了一聲。 “你嘲笑我?”栗夏此時非常敏感。 蘇靳一把扭過她的小腦袋,笑著安撫炸毛的小獸。 “你聽錯了?!?/br> 栗夏哼哼唧唧的,不滿的拍掉他的手。 顯然下午花夫子也不會再來了,所以二樓的孩子們吃完午飯就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栗夏當然也是準備回去的。 只是剛走出去,就看見了碧水姑姑臉色不太好看的站在學舍外面等她。 “怎么了?” 碧水姑姑一看見她就焦急的走上來問,“好端端的怎么就氣著夫子了呢?” 這人來的還挺快。 栗夏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兒,面上卻作出一點天真無邪。 “我,是我錯了。”她低著腦袋,“祖母是不是生氣了?” 告狀是吧? 肯定是她當時下意識的說出來的,唉,她現(xiàn)在可和以前那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白丁不一樣了。 “外祖母是不是很生氣?” 碧水的神色緩了緩,“沒事,太后娘娘不會真的生氣的,郡主好好認個錯就行,正好夫子也在呢?!?/br> 栗夏腳步一頓。 笑了。 那可有趣了。 第22章 太后盛怒 碧水帶著她來到太后的宮中時,氣氛并不是很好。 花夫子就坐在下首,臉上盡是孺子不可教的痛恨感。 “見過外祖母?!崩跸睦侠蠈崒嵉男卸Y。 張?zhí)罂戳怂谎?,問道:“中午吃的可好??/br> 栗夏笑出一口小白牙,恭恭敬敬的說:“好!” “今日在學堂里學了什么呢?”張?zhí)蠼又鴨?,目光落在栗夏的身上,帶著幾分溫和?/br> 她是不相信這么乖乖的外孫女會如花夫子說的那樣跟沒救了似的。 “今日……其實我做了錯事,真是對不住夫子!”栗夏乖乖的和他先認了錯。 什么話都不如認錯來的有用,張?zhí)竽强谧硬豁槙车臍饬ⅠR就順了幾分。 花夫子氣的鼻子歪歪的,嘲諷道:“剛剛郡主不是不將老夫放在眼中的嗎?怎么這會兒來做好學生的樣子了?” 今日花夫子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風。 就對栗夏不依不饒了,難道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她乃是紈绔中的戰(zhàn)斗機,一眼就認定了她是不良之中的老大? 栗夏默默的想著,那這老夫子可是有點穩(wěn)的。 “我,我,我睡著的時候有一個怪毛病,沒睡醒的時候被人拉起來就會口不擇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以前找大夫看過,大夫說是這叫夢魘之癥?!?/br> 張?zhí)舐冻鲶@訝的神情,這事兒她居然不知道。 “乖乖,到哀家這兒來?!彼龑跸恼姓惺?,本來就愧疚這個外孫女,如今聽說外孫女還帶著著夢魘之癥,頓時就心疼了,“都怪外祖母沒有顧好你,讓夏夏在外面吃苦了,來人,傳太醫(yī)!” 花夫子就那么被擱在一邊兒,太醫(yī)匆匆而來,把了脈之后嘆了一口氣。 “小郡主體弱,氣虛,且老臣剛剛看了她身上好些淤青都沒有退去,皆是血塊淤積在體內(nèi),且方才小郡主說的夢魘之癥,夢為心中所想,小郡主必定優(yōu)思極重才有著夢魘之癥,氣虛體弱也有一定的影響……?!?/br> 這太醫(yī)叨叨了許多話,只把張?zhí)髧樀脑奖г骄o。 丁梨早就被處死了,剩下的雪姨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盡管已經(jīng)這樣了,張?zhí)蠖加蟹N想要去挖了她們的墳,脫出來鞭尸的欲望。 “小郡主的身子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碧t(yī)做了一個總結(jié)語,開了一長串的藥方,走時又加上一句,“小郡主要多喝點骨頭湯,那對小郡主如今的身體有好處。” 不,栗夏面無表情的在內(nèi)心拒絕。 直接說她骨質(zhì)疏松不就行了,她想吃鈣片,她不想喝骨頭湯。 花夫子見沒人搭理他了,他好不容易發(fā)一次火,居然沒人搭理他了,頓時不高興了,帶著小情緒說:“小郡主身體是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過那也不該在課堂上睡覺,畢竟……?!?/br> 巴拉巴拉巴拉他又說了一長串。 碧水已經(jīng)看見自家太后面色不愉快了。 這會兒她心疼栗夏還來不及,偏偏這個沒眼色的還在這叨叨他的仁義道德。 張?zhí)髲埩藦堊?,也不好直接說花夫子這樣是不對的,正打算說兩句講他打發(fā)走,冷不丁栗夏瞇著眼睛開口說:“夫子,真的不是我想睡覺,你說的東西,一直反反復復的,我都會了,聽著聽著覺得沒意思就睡著啦!” 這話是最觸怒一個老學究的,花夫子臉都被氣白了。 “既然小郡主如此說,那老夫倒是要考一考,今日老夫到底在課堂上講了些什么了?!?/br> 栗夏半點不害怕,張口就來。 “夫子今日講的是三字經(jīng),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 稚童的聲音朗朗,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明白。 竟是一五一十的全都說出來了。 張?zhí)蟠笙?,正想著夸贊幾句?/br> 就聽見花夫子依舊頑固的說:“小郡主這也不是第一日學著三字經(jīng)了罷?” 栗夏搖搖頭,有點委屈的說:“我第一次學,我以前,那個阿娘,她不讓我上學的!” 一刀捅在張?zhí)蟮男目?,鮮血淋漓的。 她著苦命的外孫女以前真的是吃盡了苦頭。 只是偏偏花夫子就是個沒眼色的,“小郡主這么厲害,老夫才疏學淺,怕是教不了你了。”他見栗夏明面上好像是悔過了,但是眼神深處卻是一點后悔的意思都沒有。 就知道這人是目無尊長的。 “夫子這是生氣了嗎?”栗夏心頭覺得這老頭實在頑固,看了張?zhí)笠谎郏_始上眼藥,“昨兒個睡覺的時候,母親和我說,花夫子為人和藹,縱然學生再淘氣,他也不會真的生氣,為何今日夫子對夏夏生這般大的氣?” 花夫子一時愣住。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紈绔有文化。 講起道理一套套的校霸最討厭了。 這話看似無心,卻讓張?zhí)笈瓘男钠稹?/br> 學舍里是個什么樣子,她自然是有數(shù)的,那些個大了的倒是還好,嚴夫子也能壓住他們,但是那些小的,確實是一個比一個隨行散漫,像六公主,更是鬧事的翹楚。 今日把課本撕壞了,明日把夫子的胡子拔了,那才是真的無法無天。 怎么以前就不見夫子來告狀? 是欺負栗夏剛回來? 一個小小的夫子就敢騎到她頭上! 沒注意到張?zhí)笤絹碓诫y看的神色,花夫子還在侃侃而談。 本來大家都鬧騰的時候,他覺得大家都那個死樣子,所以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今日所有人都乖的不成樣子,這樣一對比,他就覺得栗夏格外叫人難以容忍,簡直就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一幫渣渣,就覺得看不出誰更渣,但是一幫學霸,一個渣,那就不成了。 花夫子也是一根筋的人,不然也不會一肚子學問到如今年紀,還是一個夫子了。 他認定了栗夏不學無術(shù),那栗夏還就高尚不起來了。 “混賬!”張?zhí)笤诨ǚ蜃釉僖淮握f栗夏目無尊長的時候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驚的花夫子一下子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原以為陛下請來了多么了不得的夫子,不過一個是非不分的老頑固。”張?zhí)笮σ鉁貨?,“作為夫子,小郡主這日初初回京,作為她的老師,你要做的是循循善誘,溫和鼓勵,結(jié)果你做了什么?” 一杯茶砸在花夫子的面前,面對吃齋念佛許多年的太后盛怒,他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才疏學淺?”張?zhí)筻托α艘宦暎澳愕故怯凶灾?!?/br> 第23章 一姐的魅力 太后這邊發(fā)了火,懷帝的書房也挺熱鬧。 “父皇,這件事情,您一定要給四哥五哥討一個公道。”六公主憋紅了一張臉,“表妹欺負我就罷了,但四哥五哥乃是皇子,這怎么能忍?” 懷帝正在批改奏折,看了看都是些老生常談,一點兒意思都沒。 “小六,什么叫欺負你就算了?”他壓下奏折,“你說小四小五被欺負,可是他們并沒有來找我訴苦,再者說了,我從不認為你和小四小五有什么區(qū)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