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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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大妮兒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傳過來:“沒事兒,對不起,我不小心的。” 房青笑著說道:“哦,沒關(guān)系的?!?/br> 房言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高大山說道:“大山哥,你去打獵了???你可真厲害啊,竟然獵到了一頭野豬?!?/br> 高大山被房言夸的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沒有,今天運氣好而已,這頭野豬估計好多天沒吃到東西了,力氣小了許多,我也就撿了個便宜?!?/br> 聊了幾句之后,高大山問道:“你們來山里玩兒?。俊?/br> 房言笑嘻嘻的說道:“是啊,本來想找找看有沒有餓暈的兔子的,結(jié)果只發(fā)現(xiàn)了一只出來找食兒吃的野雞,不過也很是不錯了?!?/br> 高大山一聽這話,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野兔,說道:“吶,我正好獵了一只兔子,送給你們了?!?/br> 說著,又往房言背后看了一眼。 房言假裝沒看到,說道:“不用啦,大山哥,你快點回家去吃點東西吧,野豬也怪沉的。我們幾個人再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也能像大山哥一樣運氣好呢?!?/br> 高大山堅持的說道:“不用,我經(jīng)常上山看到兔子的,這東西在我這兒不稀罕,送給你們就是了?!?/br> 說著,又往前面遞了遞。 大家都瞪著眼睛看著房言,房言還是在大家目光灼灼之下拒絕了,這是人家生存之物,他們怎么能隨便要呢。 結(jié)果,高大山也不顧房言的拒絕,直接扔下兔子就大步離開了。房言撿起來兔子在背后喊了好幾聲,高大山都沒有回頭。 房言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她大姐,說道:“大姐,那咱們就收下了?” 房大妮兒咬著嘴唇,說道:“一只兔子也不便宜,這多不好?!?/br> 房言笑著道:“我也覺得不好,不如我們再送他一點別的東西?!?/br> 房大妮兒點了點頭。 胡平順提著一只山雞和一只野兔,幾個人又往里面走了走,結(jié)果依然沒有看到一只活物的影子。他們幾個人也只好下山回家去了。 下午聽到房言說兔子的來歷,房二河和王氏都覺得他們家占人家便宜了,想要找些東西彌補一下。 說了一會兒話之后,房二河和王氏去了里間。 房言也覺得冷,衣服有些打濕了,想要去換一間衣服。結(jié)果,她聽到了她爹娘在隔壁的談話。 她覺得,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真的是太差了。不只能聽到隔壁的說話聲,晚上甚至能聽到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真的是怪折磨人的。 她本以為房大妮兒會跟她一樣受折磨的,結(jié)果房大妮兒對于那些聲音面無表情的,這也讓房言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有些怪自己喝了太多靈泉水,太耳聰目明了一些。也怪自己懂太多了…… 只聽王氏說道:“孩兒他爹,這個大山說親了沒有?” 房言聽到這話,動作一頓,開始仔細(xì)的聽了起來。 房二河道:“嗯?怎么又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 “是弟妹讓我問的。我看啊,弟妹或許是看上這個大山了?!?/br> “弟妹……誰?荷花她娘?” “還能是誰,不就是荷花她娘嗎。” 房言聽到這里是真的驚住了,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在墻邊聽了起來。 房二河看了一眼王氏,驚訝的問道:“荷花娘想要把荷花說給大山?” 王氏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她是有這個意思的,之前也跟我提過一些,不過也沒明說就是了。前幾日又向我打聽大山的情況了?!?/br> 房二河沉思了一下,說道:“大山的確是個好孩子,人的品性好不說,干活兒也賣力,是個踏實的孩子。只不過家境差了些。” 王氏也說道:“誰不說呢。我看吶,弟妹也是有這種想法的,所以遲遲沒有做決定??此臉幼?,也猶豫的很。因此吶,也沒明確跟我說。但又覺得大山是個好孩子?!?/br> 房二河道:“改天我去打聽打聽,這件事情你也別摻和,若是弟妹明確的說出來讓你去問的話,你再去回復(fù)她。免得咱們在中間不好辦。畢竟大山家貧也是個事實。就怕弟妹這會兒相中了大山的樣子,以后會后悔?!?/br> “哎,我記下了?!?/br> 說完之后,忘記又說道:“荷花也就比咱們大妮兒大一歲,她都開始說親了,咱們家大妮兒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說親呢。” 房二河道:“你也不用著急,總歸咱們家現(xiàn)在好過了,有那么多的嫁妝,咱們大妮兒不愁找不到好人家?!?/br> 王氏著急的道:“可是,大嫂之前的話……” 房二河擰了擰眉,說道:“我相信咱們家大郎這兩年肯定能考上童生的。你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br> 王氏擦了擦眼角,說道:“好?!?/br> 而隔壁的房二妮兒,可就沒那么淡定了。她爹娘,不會亂點鴛鴦譜吧? 第106章 王家舅舅。 房言心想, 如果她沒看錯,沒理解錯的話, 高大山喜歡的人似乎她大姐吧。從今天的反應(yīng)來看,她大姐也未必對高大山?jīng)]有意思。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種反應(yīng)到底是為之前的事情感到尷尬呢, 還是心里暗生情愫了。 這可咋辦才好? 不行,她得探探她大姐的話。 晚上睡覺的時候, 房言悄聲問道:“大姐, 我看別人都開始說親了,大嬸兒也在幫荷花姐說親了, 你心里什么想法啊?” 房大妮兒一聽這個話題, 臉紅了紅,說道:“二妮兒,你才多大啊, 又開始想這些有的沒的。” 房二妮兒道:“哪有啊,我這不就是隨便問問嗎,咱們姐妹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br> 房大妮兒道:“我能有什么想法,當(dāng)然是爹娘說什么就是什么啊?!?/br> 房言問道:“大姐,你真的沒有自己的想法?你想找個什么樣的丈夫你也沒想法嗎?” 房大妮兒輕輕打了房言一下,說道:“你咋能說這樣的話, 我可沒想過這樣的問題??倸w爹娘不會害我的, 他們找什么樣的我就嫁什么樣的。” 房言著實對房大妮兒感到驚奇, 在父母自由戀愛的例子面前,房大妮兒竟然一點都沒有想要自由,想要表達(dá)自己觀點的想法。 “你真這么想的?” “自……自然是這么想的?!?/br> “一點都沒想過?” “一點……都……都……其實也想過一點的, 就一點點?!?/br> 房言一聽這話,眼前一亮,問道:“那你想的什么,快說給我聽聽?!?/br> “就,就是找個像爹爹一樣,一樣體貼的就行?!闭f完,房大妮兒用被子蒙上頭了。 “你快睡覺吧,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br> 聽著被子里傳來的房大妮兒悶悶的聲音,房言失笑了。不過,想問的話還沒問出來,她可不能睡覺。她使勁兒拉開房大妮兒頭上的被子,問道:“大姐,你跟我說實話,你對大山哥是個什么想法?” 房大妮兒立馬說道:“我對他能有什么想法。你可不能亂說?!?/br> 房言驚訝的看了房大妮兒一眼,一時之間也不提確定她心里的想法了,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聽說有人想要給他說媒呢?!?/br> 她非常機靈的沒有說出來房荷花,她怕如果事情沒成真,又或者她大姐喜歡高大山的話,她們這些小姐妹們難做。 “哦?!卑肷危看竽輧簯?yīng)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背對著房言睡了。 房言等了半天就等來一聲哦,然后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她也看不清楚房大妮兒臉上的神色。 所以,這一聲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房言忍不住輕輕叫了幾聲房大妮兒,結(jié)果房大妮兒并沒有應(yīng)答。無奈之下,房言也只好睡覺了。 她自然是不知道,等她睡著之后,旁邊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 日子又這樣過了一月,在十二月中旬的時候,家門口突然來了一個人。 房言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直到房大妮兒在背后喊了一聲“舅舅”,房言才知道這人是誰。 王知義看著眼前的外甥女,摸了摸房言的頭發(fā),說道:“言姐兒,我是舅舅,你莫不是又忘了吧?!?/br> 此時,他還不知道房言已經(jīng)不再是傻子的事情。 房大妮兒興奮的推了推房言,說道:“二妮兒,快叫舅舅,這是咱們的親舅舅啊。” 房言想到這人的做法,實在是沒多少好感,說道:“舅舅。” 在她夢到的前世里,對她這個舅舅可是沒多少印象的。好像在后來出現(xiàn)過,后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像是惹惱了房大郎。她有些記不清了。 只是不知道,她這個舅舅這會兒又來做什么。在他們家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看到她的影子,現(xiàn)在莫不是看他們家有錢了過來蹭蹭? 王知義驚訝的看著房言,問房大妮兒道:“言姐兒如今已經(jīng)會講話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房大妮兒笑著說道:“可不是,今年春天就會講話了,不只會講話了,腦子也比一般人還要聰明許多呢?!?/br> 房言繃著臉,面無表情的,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王知義看了一眼房言,欣慰的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你母親也不用再為她擔(dān)心了?!?/br> “舅舅快進(jìn)來坐吧。”房大妮兒引著王知義進(jìn)來。 王知義走了進(jìn)來,說道:“哎,好。” “你爹娘不在家嗎?我聽說你們搬回村子里了啊?!蓖踔x見房二河和王氏沒有出現(xiàn),問道。 房大妮兒道:“還沒呢,他們?nèi)タh城做生意了,過一會兒就要回來了?!?/br> 王知義皺著眉頭說道:“你爹娘去縣城做生意了?我聽說他在鎮(zhèn)上得罪了人,怎么又跑去縣城了?難道還想得罪更厲害的人嗎?你爹本身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兒,怎么又重cao舊業(yè)了?!?/br> 這些話,房大妮兒也不知道該怎么接。她看了一眼房言,結(jié)果房言根本就沒看她,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坐了一會兒,花嬸子就過來上茶了,這些事情房言都是有教過她的。 王知義看著花嬸子的背影,問道:“這個婦人是誰,怎么之前沒見過?” 房大妮兒笑著道:“這是我爹之前救過的一個人,現(xiàn)在在我們家?guī)兔Α!?/br> 王知義不贊同的說道:“你爹爹有時候就是太心善了,心善了要被人欺負(fù)的。你爹也是讀書少,不懂農(nóng)夫和蛇的故事,把這樣的人放在家里,你爹也放心?” 房言聽到這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奇葩舅舅?也怪不得那么久都沒出現(xiàn)了。 “舅舅,這位婦人在我們家勤勤懇懇的做事,哪里就是一條蛇了。舅舅不了解別人,就隨便妄下定論,未免有失偏頗。況且,我爹娘在鎮(zhèn)上得罪了人,那也不是我爹爹不會做生意,是周家心術(shù)不正。舅舅怎能怪我爹?” 房言一開口講話,房大妮兒就想讓她住嘴。 舅舅向來威嚴(yán),他講話的時候別說是他們這些人,就連她爹都不敢說什么的。這會兒房言這樣說話,可不是給舅舅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