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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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惦記著何曉晚,何小二也不便再與范成濟多話,只說了自己現(xiàn)下的住址,言明日后可以上門之后便也匆匆上了馬車,與何曉晚他們一道回去了。 …… 何曉晚醒過來的時候,用了三秒鐘時間回想了一下“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怎么了”這三個問題,得到答案的她默默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窗外天光熹微灑下,似乎仍是白天。她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換了一身,正疑惑間卻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隨即有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步入,見何曉晚半坐在床上,當即驚訝道:“小姐您醒啦。” 何曉晚疑惑問道:“這是……?” “我從人牙子手里買來些丫鬟婆子,不然小姐沒人伺候怎么行?”何小二循聲而來,見何曉晚醒了,當即松了一口氣,“你可睡了一天一夜了,萬小姐正在院子外等你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到40個有加更哈,不過存稿問題。。今明兩天內一定發(fā)出來 ☆、第12章 社會我何姐 “一天一夜?”何曉晚歪歪頭,也沒想到自己能醉過去這么久,不過,“萬jiejie?”她來是做什么? 何小二解釋道:“昨日她不是說要帶你逛京城么,沒想到今兒個她還真就來了,你是去還是不去,我好給她回個話?!?/br> 何曉晚聽后開始穿鞋:“當然要去?!彪m然萬jiejie不信她的酒量,但還是很關心她的。 待何曉晚蹬蹬蹬沖到院子門口時,才發(fā)現(xiàn)等著她的可不止萬懷珊一人,旁邊站著的還有一臉不情愿的萬昊和臉上掛著些許無奈笑意的李袞淡。她不由止住了腳步,問道:“你們等很久了吧?”說著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昨天是她逞強了,醉了那么久。 萬懷珊臉上掛著笑意,絲毫不復昨日醉酒時的彪悍姿態(tài):“不久,我們也才剛到一會兒,晚meimei可收拾好了?若是準備好了,咱們這就出發(fā)吧?!?/br> 何曉晚有些悶悶地道:“可我還沒吃早飯呢?!?/br> 萬懷珊卻強行拉了何曉晚的手,一副親昵不已的模樣:“這有什么?過會兒咱們上街去吃好的,你初至京城,定是還沒怎么嘗過咱們這兒的美食吧,今兒是天祺節(jié),袞淡哥哥休沐,街上還有廟會,咱們一起去,一切我請客就是了!” 何曉晚抵推不過,只能由了她去。 天祺節(jié)是前朝傳下來的節(jié)慶,定在每年的四月初一,只有一個節(jié)名,過法倒是同別的已有節(jié)日相似,是以官員也是要休假的。 何曉晚狼吞虎咽了一碗餛飩,擦了擦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吃飽了?!笔遣皇堑⒄`他們太久了?卻聽見萬懷珊關心問道:“還要不要再來一碗?”林朝女子以瘦為美,萬懷珊小心眼兒地想著何曉晚吃得越多越好,最好能胖點兒,說不定這樣袞淡哥哥就沒那么喜歡何曉晚了。 當然,萬小姐戲多,何曉晚確乎是察覺不到她這樣心思的。何曉晚只覺得萬懷珊眼神如狼似虎,驚恐之下不由打了一個飽嗝,以此作為回答:“真的……嗝……不用了?!?/br> 萬昊“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只覺得這個小女孩當真是有趣得緊。李袞淡神情變化不大,依舊是一臉的笑意,只是多了些許溫柔。何小二沒來,說是還有些鏢局的事兒需要處理。 萬懷珊看見李袞淡眼中流露出來的些許溫柔,向著萬昊使了一個眼色,萬昊會意,賊兮兮地上去跟何曉晚聊了起來:“曉晚妹子啊,你這剛到咱們京師呢,一定有許多的不熟悉,這樣,跟著你日天哥哥,包你稱霸京師啊呸!包你三天成一個京師通!怎么樣?” 何曉晚懵懵懂懂地點頭。萬昊緊接著一摟她的肩膀,就將她忽悠至遠處。只剩萬懷珊和李袞淡還在那里閑言漫語地聊著,李袞淡見著何曉晚遠了,原是想追上去,可誰知萬懷珊死死地拽住他的衣擺,臉上的笑冒著淡淡的酸氣兒,愣是不讓他跟上,李袞淡無奈,只好專心和萬懷珊說話。 眼看著后面的人沒了影兒,何曉晚焦急地想要回頭去看,卻被萬昊生拉硬拽著扯到一個小攤前,周圍圍滿了人群,時不時發(fā)出一聲聲喝彩。 “又進了!” “這姑娘真厲害!” “他們在說什么?。俊焙螘酝硪苫髥柕?。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萬昊拉著何曉晚便要擠入人群。 費了老大勁兒擠進去,何曉晚才看見原來這是一個投壺的攤子,一個細長的罐子擺在中間,里面已經插了好些箭支,罐子的周圍干干凈凈,沒有散落的箭。而攤子前站了一個姑娘,杏色衣裳,容貌姣好,手里持著一支箭,正在瞄準罐子。 哐當一聲,那箭支便穩(wěn)穩(wěn)當當落進罐子中。那杏衣女子歡呼一聲:“全中!”便轉身去看自己身旁的男子,頗為得意地炫耀道:“阮哥哥,我厲害吧!” 邰阮卻表情玩味,漫不經心點點頭,隨意撇開視線,卻正好看見了何曉晚和萬昊兩人,當即便頭疼地捂住了額頭,猶在回味著昨日那一個酒杯砸上去的蘇爽滋味。不過再看看這笑靨如花的杏衣女子,他此時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總歸何曉晚不喝醉的話還是能控制住分寸的,是以當即招招手,喊了一聲:“萬日天!” 萬昊一抬頭,就看見了邰阮,何曉晚卻是早就注意到了這女子和邰阮的親密互動,心里一股火噌地冒了上來——這個壞人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至于這女子嘛,看起來跟邰阮關系不錯,娘說了,敵人的朋友也是敵人!所以這個jiejie,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過萬昊心想著能幫萬懷珊拖一會兒便是一會兒,所以還是擠了過去,狗腿地道:“阮哥,嘿嘿?!庇窒蛑切右屡拥溃骸氨斫??!蹦切右屡狱c點頭,卻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何曉晚,神色略帶倨傲地問道:“何曉晚?” “咦,你認識我?”何曉晚有些驚訝,難道娘的名聲這么威猛,已經傳到了京師來,連帶著自己也被認出來了?不對啊,小二哥說了,娘那不叫聲名遠播,叫臭名昭著來著…… 杏衣女子微微揚了揚腦袋,口氣中不乏嘲笑:“昨日我們是見過的,不過你醉得厲害,想是不記得了。我叫柳如絮,是柳業(yè)岑的女兒?!?/br> “哦——”何曉晚拖了一個長音,卻猛然問道,“柳業(yè)岑是誰?”這個jiejie腦子不好?還是以為這個柳業(yè)岑的名聲比娘還威猛,能傳到他們江南?對于敵人,何曉晚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對方。 柳如絮頓了頓,揚著腦袋以更高傲的姿態(tài)道:“我爺爺是柳睿澤!”這下總該知道了吧。 不過她顯然低估了何曉晚的學疏才淺,只見何曉晚微微睜著自己那雙眼睛,如小鹿般無辜地道:“柳睿澤又是誰?”能吃嗎?哦,好像是自己敵人的爺爺,那就是能吃了。 噗!柳如絮只覺得自己喉嚨處隱有腥甜,一口血都要噴了出來,卻見萬日天忍不住噴笑了一聲,眼淚都快要憋出來了,不由更加氣惱。“哈哈哈,曉晚妹子,還是我來說吧。這是我表姐,我舅舅柳業(yè)岑是門下侍郎(副相),外公柳睿澤是資政殿學士,不過你長在江南,想來對他們沒什么了解?!?/br> “哼!”柳如絮氣得一跺腳,轉身開始找起外援來,“阮哥哥!這何曉晚她!她竟然這樣輕視我們柳家!”言下之意,便是希望邰阮能夠出面幫忙教訓一下何曉晚。 邰阮喉頭微動,見何曉晚氣鼓鼓地看著他,一張臉快皺成了包子,看著煞是可愛,不由有些想笑。難道這丫頭還真會以為自己要替柳如絮出這個頭? 得了吧。就算不提何曉晚武力驚人這一茬,就是柳如絮本人,也讓他提不起多少好感來。今日天祺節(jié),官員休沐,他本想好好在家待著休息,再整理整理自己離京這段時間以來的案子,卻硬是被老頭子給提溜起來,說是有人約了。這到客廳一看吧,竟是柳如絮來找自己。他其實跟柳如絮沒多少交情,可老頭子非覺得他這根歪苗沒人要,得趕緊找個瞎了眼的姑娘丟出去,死趕著自己和瞎了眼的柳如絮出門,無奈,他只好充當一次導盲犬,就當是關愛殘疾人了。 他薄薄的唇瓣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居江湖之遠而不知廟堂之高,處廟堂高座而不知江湖險惡。柳小姐,你這話可算是過了。”并沒有偏幫柳如絮,相反,還有些替何曉晚開解的意思。 何曉晚訝異地看了邰阮一眼,雖然前面的話講得文縐縐,但后面那句的意思她還是懂的,沒想到邰阮竟然替自己講話。至于柳如絮,卻是惱怒得很,然而她并沒有去責怪邰阮,而是將炮火更集中在了何曉晚身上:“江湖?你是曲水鏢局大小姐,若算作是江湖人士也不是不行。不過若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想要向你討教討教身為江湖人的本領了!”說著也不管自己是在人群之中,唰地抽出盤在自己腰間的鞭子,狠狠向著何曉晚抽來! 周圍的人驚叫一聲,趕緊散開一些,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嬌滴滴的姑娘一言不合就動手了,生怕那鞭子抽在自己身上,受了池魚之殃。柳如絮略帶一點得意猙獰地看向何曉晚,心想自己這一鞭子算是出其不意,定能叫何曉晚吃些苦頭。 可何曉晚是誰?從小被何美眉魔鬼訓練,武功上怎么可能比柳如絮一個嬌小姐弱?是以她站著一動都不動,只是在那鞭子即將抽到自己身上之時,微微往旁邊側了側,躲開了鞭風,隨即一伸手,便緊緊地抓住了那鞭子。 柳如絮卻是沒想到何曉晚身手如此之好,那鞭子一入何曉晚之手,便仿佛陷入了鋼筋泥潭里,怎么都抽不動了。緊接著何曉晚又是一扯手中鞭子,柳如絮一個站不穩(wěn),便要以狗吃屎的姿勢摔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有二更。??捱筮?/br> 先說一下計劃,本周原來是有三更,周五周六周末,但是收藏破四十有加更,所以加的這一更如果今天寫不出來,可能會放在周一晚上放出來 ☆、第13章 人萌路子野 “啊!”柳如絮尖叫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撲通一聲,便以臉著地的完美姿勢摔了下去! 何曉晚卻是一點也不憐惜,手上輕輕一使勁兒,便將整條鞭子從柳如絮的手中帶了出來,反手抓住拿鞭子的那一頭,狠狠地一鞭子就抽在了柳如絮的屁股上! 啪! 那一聲響,不僅是響在了圍觀群眾的耳朵里,更是響在了柳如絮的心里。雖然很丟臉,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慘叫了一聲,顧不得倒在地上裝可憐,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指著何曉晚,整個人都有些歇斯底里:“何曉晚!你!” “我?我怎么了?”何曉晚無辜地看向狼狽難堪的柳如絮,“我這不是要幫柳jiejie站起來嗎?我小時候摔下去娘就是這么把我打起來的,有什么問題嗎?”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柳如絮很想這么狠狠地向何曉晚咆哮。但她努力忍住了這種失態(tài)的沖動,憤恨地道:“令堂的教育真是別致啊。”夠變態(tài)! 何曉晚謙虛地道:“過獎過獎。娘說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家里不挨打,出門被揍傻。”如今想來確實有兩分道理。雖然娘打自己的時候吧,自己都躲開了…… 這不含心機的諷刺直刺得柳如絮怒火勃發(fā):“何曉晚!你不是你娘就是你娘說,你爹呢?你爹說什么!”此話一出,何曉晚卻是一愣,不知道該說什么,眼圈都有些泛紅,她爹?她也想知道她爹怎樣! 娘說過:如果有什么是在那瞎聊不能解決的,那就直接動手! 何曉晚一揚手中鞭子,就想去抽柳如絮,卻驀地被萬昊拉住手。疑惑地轉過頭看他,卻見萬昊有些尷尬地道:“那個啥……曉晚妹子……這是我表姐……”苦兮兮地擠著眼睛,希望何曉晚能賣他一個面子。不過說實話,他也怕何曉晚不爽了一鞭子往他身上抽,可誰讓柳如絮是他表姐呢? 柳如絮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有些僵硬,沒想到何曉晚真的一言不合便要一鞭子抽自己,她不想承認自己是不敢動,但事實就是,她不敢動。何曉晚也沒有再動,她雖然不喜歡柳如絮,但是萬jiejie他們姐弟對自己是真的不錯,柳如絮是他們的親人,如果自己打了柳如絮,會不會……不好???所以她不滿地哼了一聲,最后還是收了鞭子往柳如絮身上扔去:“還你!”說完便氣哼哼地轉了回去。 柳如絮接住了鞭子,還想要繼續(xù)發(fā)作,卻被萬昊警告地看了一眼,最后還是訕訕地作了罷。最后憤憤地一跺腳,轉身就走了——她今天已經丟夠了臉,實在是沒有心情繼續(xù)待在外面了。 邰阮見著柳如絮就這么自顧自地走了,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終于放松了一下,也轉身悠游自在地離開,心中想著那轉運使顧鴻的案子,不由又凝重了幾分。 昨日命人將贓物押往寺里,他還暗中布置了些許人手看管,就是為了等前來劫贓物的那批人自投羅網,不曾想到今日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怎么,他們是放棄了嗎?可先前下了那么大一番功夫扮成劫匪企圖搶奪贓物,怎么可能就此放棄? 心底下這么想著,他直接往著大理寺辦公的地方走去,決定再去察看一番。 …… 何曉晚氣沖沖出了人群,萬昊忙不迭跟上來,也顧不上柳如絮和邰阮是怎么回事,一出來就看見了正在找何曉晚的李袞淡兩人。 “晚兒,你們去哪兒了?”李袞淡問話中不無關心。 何曉晚搖搖頭,賭氣道:“沒去哪兒,就是又遇見了壞人而已?!?/br> 萬昊趕緊把之前發(fā)生的事大概說了說,李袞淡和萬懷珊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其實,邰阮他……也沒那么壞……”李袞淡有意開解何曉晚同邰阮兩人的矛盾,畢竟他與兩人關系都不錯,不希望他們之后相處起來太別扭,但一時半會兒又不知怎么說才好。所以講得結結巴巴,弄得何曉晚一臉的“狗蛋兒哥你不要替那個壞人說話”的表情,以為李袞淡是偏幫邰阮。 萬懷珊此時卻突然擠開兩人,強行挽了何曉晚的胳膊往前走去:“晚meimei,袞淡哥哥他和阮哥關系好,這才想替他開解兩句,你可別放在心上。走吧,我?guī)愫煤霉涔浣??!彼[隱約約中透露出李袞淡和邰阮兩人關系,巴不得何曉晚知道了,能多討厭李袞淡兩分,何曉晚卻只懂了字面上的意思,懵懵懂懂就跟著萬懷珊往前去了。 兩人逛了一陣子,萬懷珊也主動為何曉晚購置了不少的東西,一條街逛到尾,時間也過了許久了,萬懷珊干脆再次土豪地請三人在八仙閣用飯,不過這次不再上酒就是。而沒了邰阮“礙事”,原本的□□味兒也淡了不少。推杯換盞之際,萬懷珊狀似無意一問何曉晚:“晚meimei,你們此次前來京城,除了尋父之外,不打算做些別的事兒嗎?” “別的事兒?” “我是說,你們這么來一趟,尋找令尊恐怕并不容易,想來會耗費相當多的時間,你們在京中又沒有產業(yè),萬一帶的盤纏不夠了,怎么辦?”表面上是好意提醒,不過私底下萬懷珊卻是瘋狂地在心底吶喊:不夠就回去吧回去吧!這樣袞淡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啦! 誰想李袞淡卻是一皺眉,開口道:“不夠我和爹可以幫你們,不過萬小姐說得也不錯,晚兒可有什么想法?” 何曉晚咬著筷子,覺得萬jiejie真是關心她,又想著這話有理,不由道:“那我在這可以做什么呢?娘說要做自己擅長的事是最好了,可是……”她最擅長的…… 打架! 從小到大,她打架向來是江南一霸。除此之外好像真沒什么別的天賦,可是會打架,又能干什么呢? “搶劫?”何小二突然插嘴道。 “小二哥你怎么在這兒?”何曉晚突然驚到,小二哥不是說有些事兒要辦嗎,怎么……咦?她什么時候回的家? 何小二無力扶額:“小姐你想這個都想了一整天了,自打萬小姐和狗蛋兒把你送回來你就是這么一副失神的樣子,嘴巴里還喃喃念叨著打架能干什么,要我說,能打架嘛,那就能去搶劫,這個來錢快!” “可是打劫……是壞人才干的呀?!焙螘酝砑m結得一張小臉的都擰巴在了一起。 何小二看著何曉晚這么猶豫,又隨嘴來了句:“小姐,要我說,咱可以開一個武館啊,教人打架算了,就算教人打架不好,也可以幫助他們強身健體啊?!闭f不定還能有些賺頭。 這個可以有!何曉晚眼睛一亮,覺得何小二說的不錯,開武館,的確是個不錯的想法。她唰地一下站起來,決定道:“小二哥,咱們就開一個武館吧!到時候若是能賺了錢,我就不用當啃老族啦!”娘說的什么啃老,就是說孩子長大之后就不應該再往家里要錢,自己已經及笄了,是不該再管娘討零花。 這么想著,困惑了自己大半天的問題就此迎刃而解,她一下子就放輕松了許多,對著何小二笑了笑:“小二哥我先去睡啦,明早你陪我去開武館!”說著徑自就往自己房間而去,絲毫不管何小二略顯古怪的臉色。 “這……這……”何小二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說,曉晚還就真的把話給聽進去了,可開武館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尤其是林朝重文輕武,在這偌大的京城里開一個武館,可不是容易的事,少說不得讓官府的人幫忙。可何曉晚已經自顧自睡去了,他還能怎樣?只有明天再與何曉晚細說了。 …… 想到要開武館,何曉晚就興奮地睡不著覺,如今已是三更,她還是沒多少睡意。 剛翻了個身,閉了眼告訴自己一定要睡了時,她突然聽見外面有窸窸窣窣的響動聲。 而與之相呼應的,是何小二睡成豬一樣的鼾聲。 什么人在外面? 何曉晚瞬間警覺了起來。正好此時她的身子是對著外面的,是以正好瞇了眼去看,呼吸卻還平穩(wěn),好像睡著了一般。只見門外有一道黑影閃過,旁的卻是看不清的。那影子閃過之后的一陣兒里倒是沒有別的人再出現(xiàn),是以何曉晚干脆悄悄地爬起來,穿上鞋躡著步子一步一步往外走去,推開門瞧了一眼卻沒見著院子里有人,干脆一躍上了房頂,想借著高度看看那黑影現(xiàn)在何處——她倒是絲毫不怕來的是什么壞人,畢竟這種情況遭殃的一般是對方。 她趴在房頂上,一會兒便看見那黑衣人悄然從何小二的房間里出來,輕手輕腳地關上門后,又左右張望兩下,以為沒人,便又行至何曉晚自己的房間前,準備推門進去。 “你……在……干……什……么……”身后卻響起了一道女聲,聲音拖得極長,在靜謐的暗夜里,顯得格外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