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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元以前[巴比倫男寵]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可是我不再懼怕任何事情,有這樣的日子就足夠了。我無法奢求更多,我也不想再奢求更多。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不斷滿足只會令自己的也許不斷擴大,變得越來越貪婪,越來越無法從簡單的小事中得到滿足??墒莵啔v山大,我得到了他,就算他不是我一個人的,可是曾有那么一個瞬間,他完完整整地屬于我,我?guī)缀蹩梢詾橹偪瘛?/br>
    我想我已經瘋了。我像瘋子一樣折磨著他,聽他因為太過折磨而從鼻子里發(fā)出的性感的輕哼,他與我依舊十指相扣,身子在微微發(fā)抖,汗水到處都是。

    高`潮的時候,我再次吻住了他。然后我用手替他紓解了欲望。

    之后,我靜了一陣,這才輕聲打趣道:“你就不擔心你的肺嗎,陛下?”

    他笑:“它還沒那么脆弱。”

    我不說話了,氣喘吁吁,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發(fā)絲貼著他的金發(fā),就這么低頭盯著他。

    夜那么靜,我與他對視著,看到彼此心里。

    第76章

    暴雨轟轟隆隆,混著偶爾砸向地面的閃電,將外面的視野遮擋得一塌糊涂。我仰頭看一眼灰蒙蒙的天,只好放下帳簾,悻悻走回帳內。

    雨季終于到來了。

    希達斯皮斯河一役,敵方死亡人數(shù)接近2萬,相比而言,亞歷山大這邊則700多名步兵和200多名騎兵的死亡人數(shù)就顯得微乎其微了。然而這3個月,亞歷山大卻一直沒有搬進城里去住,堅持在外面安營扎寨。究其原因,怕是擔心大家趁他養(yǎng)病期間越住越懶,越住越不想往前走了吧。

    亞歷山大正在桌前的地圖上勾畫什么,見我又回來,便道:“還在下?”

    他今天精神好了許多,成日蒼白的面容也稍微紅潤了一點。

    我點點頭,心里一算:“已經八天了。”

    不知不覺中,印度半島已經進入雨季,從6月份到現(xiàn)在的9月份,總是雨天要比晴天多很多。到處都是又濕又熱,蚊蟲聚集,難得的晴天還好,一到雨天,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因為這種緣故,再加上水土不服,飲食不習慣,軍中漸漸又開始有瘟疫蔓延。這種事情雖然在所難免,但過去的幾年行程中,清醒似乎并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厲害過。幾乎每天都能接到邁蘭尼從下級將士那里傳來的因感染瘟疫病、重乃至死亡的消息。少時幾個,多則幾十人。

    隨著日子緩慢流逝,成百上千的人在飽受折磨后,最終撒手人寰。

    彷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死神之手,悄然扼在亞歷山大這支接近5萬余人的軍隊的咽喉之上。這使亞歷山大無法再安心養(yǎng)傷,每當聚精會神地聽完這些報告后,他的眉頭就會皺得更深一些。曾有數(shù)次,他提出來要出去看看傷者,都遭到被赫費斯提翁和托勒密等人激烈抗議。

    顯而易見,這瘟疫是傳染病,亞歷山大就算再有什么英雄光環(huán),也只是血rou之軀,自從希達斯皮斯河戰(zhàn)役后,沒人再愿意看到他拿自己的性命冒險。

    托勒密還揶揄他:“宙斯可鑒,你自己還一身病,上吐下瀉的,見到別人也是樹立壞榜樣的,可沒人愿意見到他們的阿喀琉斯一副病病歪歪的慘狀?!?/br>
    這天原本應該又是跟往常一樣平淡無奇的一天。我無事可做,便站在一邊看亞歷山大的地圖。呃,這張地圖怎么看都覺得大陸板塊跟我所熟知的世界地圖差距有點大,地中海附近還勉強能識別出個輪廓來,越往東就越奇怪了,印度半島成了長方形,印度右邊干脆就直接消失了。開玩笑啊,東亞呢?俄羅斯呢?南亞呢?還有什么美洲大洋洲呢?

    “怎么?有什么不對的嗎?”大概見我表情很糾結,亞歷山大突然揉揉我的頭發(fā)。

    我敢打賭,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他東邊還有那么多他不知道“未知世界”,這家伙絕對兩眼放光摩拳擦掌,一定會不管不顧非一口氣走到頭不罷休的。為避免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過早爆發(fā),我趕緊搖頭,隨口問道:“那個……陛下接下來打算去哪里呢?”

    亞歷山大俯身,用羽毛筆一點印度半島一條蜿蜒的線:“希發(fā)西斯河附近吧,前兩天接到偵察兵報告,說這一帶很富庶,老百姓很驍勇善戰(zhàn),受貴族統(tǒng)治。但至于是什么貴族,還沒打探清楚。”

    我剛哦了一聲,就聽見外面邁蘭尼高亢的嗓門:“陛下,赫費斯提翁大人來了?!?/br>
    “這么大的雨……”亞歷山大低聲抱怨著,這才直起身子,“讓他進來?!?/br>
    赫費斯提翁穿著盔甲,渾身濕漉漉地邁進來,微卷的長發(fā)被雨水打成一縷一縷的。他脫下頭盔,像只野獸似的甩了甩頭,海藍色的大眼睛看過來,掠過我,落到亞歷山大身上。

    “這受詛咒的天氣!”他一邊走過來一邊用袖子擦拭臉上的雨水,“聽說你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給我瞧瞧,快些,我下午還有事,沒時間跟你廢話?!?/br>
    說著就作勢去扯亞歷山大的白袍。

    亞歷山大躲開他的手,哈哈笑道:“親愛的赫菲斯,如果你再把自己收拾得干凈一點,我還是很高興讓你效勞的,不過現(xiàn)在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想了想,從一邊翻找出一條干的羊毛巾,遞給赫費斯提翁。跟他對視一眼,電光石火。

    “大人辛苦了?!蔽覐难揽p里擠出來這句話。

    也不是我要跟他怎么樣。關鍵是赫費斯提翁這家伙太狡猾。自從上回被他套出話來之后我打死也不敢跟他再說什么了??墒撬麉s對此非常感興趣,只要私底下見到我就會追問關于自己死亡的事。我不說,他就各種不給我好過,從亞歷山大那里把我借過來,雞毛蒜皮的事統(tǒng)統(tǒng)扔過來,把我氣得夠嗆。

    赫費斯提翁渾然不覺,厚著臉皮接過去,隨意擦了擦臉和手,催促亞歷山大:“你快點?!?/br>
    亞歷山大果真拉開亞麻繩腰帶,將白袍從胸口處拉開,又把松松纏繞過右肩頭的紗布給揭開一點給赫費斯提翁看。只見肺部那道猙獰的砍傷已經變成一道淡粉色的疤痕。

    赫費斯提翁仔細看了看,像看什么傳世珍寶似的,又摸了摸,確定亞歷山大真的沒有什么異狀才放松了神色。剛張了嘴想要說什么,就聽外面突然又響起邁蘭尼有點慌張的聲音:“陛下,羅克珊娜,呃,王后求見!”

    這下可熱鬧了,我幸災樂禍地想。

    赫費斯提翁淡淡閉了嘴,抱臂站在一旁,看亞歷山大徑自將衣服收攏,又系腰帶。

    在他將腰帶打上結的瞬間,羅克珊娜進來了。一年過去,羅克珊娜不僅個子竄高了些,一張鵝蛋臉也出落得越發(fā)美麗動人,特別是那雙眼眸,狹長,噙著水波,像蛇一樣勾魂。

    她盯著亞歷山大系腰帶的動作,眼神一下犀利起來。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我和赫費斯提翁之間搖擺不定,有種在探尋獵物的錯覺。

    “陛下最近好像很忙?!彼?。

    亞歷山大愣了愣才微笑道:“今天怎么突然跑來了,還下著這么大的雨……”

    “陛下最近什么人都不接見,連我也是,我很擔心啊?!绷_克珊娜走上前來,我被她盯得后背有點發(fā)毛,不自在地動了動脖子。

    “沒有辦法,那幫醫(yī)官叫我寸步難行。”

    赫費斯提翁大概也覺得不太舒服,套上頭盔,將毛巾扔給我,朝羅克珊娜點點頭:“我還有要務,必須先走了,羅克珊娜……王后,很高興見到你?!?/br>
    “也愿赫費斯提翁大人諸事順利?!绷_克珊娜微笑。

    營帳里靜了一陣,亞歷山大溫和道:“來,過來,讓我好好看一看你。”

    他微微彎腰,捧著羅克珊娜的臉龐端詳一陣,用嘴唇輕輕一碰她額頭:“沒有我在似乎你也把自己照顧得不錯,真好。最近見過什么有趣的事嗎,羅克珊娜?愿意的話跟我說說吧。”

    一見到她,亞歷山大就變得異常話多。我在他身邊已經好幾年,早就知道了他這個毛病,他一緊張話就多。

    我趁機把自己逼到角落里,小心踢了踢地上的水壺。果然里面的水已經不多了,我連忙把它抱起來,低聲道:“陛下,王后,沒水了,我得去取點水來。”

    亞歷山大點頭默許。而站在一旁的羅克珊娜把目光鎖定到我身上,若有所思。

    我趕緊轉身離開,就聽見羅克珊娜在后面輕描淡寫地問:“你身邊一直就只有他一個侍從嗎?”

    掀開帳簾再出去時,雨的勢頭依舊沒有減小。邁蘭尼挺身收腹,貼著營帳站得非常辛苦,前面半邊身子被淋得通透。我不由同情地望了他一眼,索性站到他身邊,思考我接下來該去哪兒避雨。

    赫費斯提翁那家伙我是一點也不想跟他單獨相處,別人的話,喀山德那種畜生都不如的就算了,托勒密呂辛馬庫斯之流,我還真不清楚他們的營帳到底在哪兒,泰綺絲好像老早之前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是了,他應該是跟安提柯留守在西羅伯利城……我胡思亂想著,一時連邁蘭尼跟我搭話的聲音都忽略了。

    直到他敲我肩膀,我才回過神來。

    “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來了?”他有點防備地看著我,早在我逃跑那次之后,邁蘭尼就有點不太信任我了。

    我一指手里的水壺。

    他了然,想了想又道:“現(xiàn)在雨那么大,這里離河邊還有一段路,你怎么過去?”

    “跑幾步就過去了。”總不能直接告訴你我很討厭在里面對著那個女人吧?

    我硬著頭皮往外磨蹭,在邁蘭尼將信將疑的目光下真的冒雨狂奔起來。

    這感覺,真……痛快啊。應該慶幸現(xiàn)在已經算是夏天,否則我這把骨頭估計也就交待在這了。不過一年里也難得有機會暢快淋漓地澆一次雨,我摸摸透濕的頭發(fā),由快跑改為慢走。

    一路上除了還在站崗的士兵,連半個人影也看不見。當然,我想看見也挺費力的,雨太大,眼睛都睜不太開。電閃雷鳴之中,我模模糊糊走著,無意間想起五年前那個相似的夜,自己像個瘋子一樣從波斯波利斯宮往外跑。

    現(xiàn)在想想確實是有點好笑。

    那時不過聽到一點關于亞歷山大的風吹草動,就當成天大的事,一邊不要命地往外沖,一邊還拼命說服自己一點也不喜歡他只是不希望一個英雄莫名其妙地消失。

    那個暴風雨交加的夜晚,我記得是如此清晰,自己在臺階上失足掉下去,摔得不輕,后來還被兩個王八蛋抓走,硬塞獅籠里,那個叫慘啊……啊,不對,好像中間還漏了一段。

    我邊走邊思索那段漏掉的記憶,一不留神卻發(fā)覺眼前擋了個人影。抬頭一看,我登時就想起來我剛才忘了什么了。

    眼前的塞琉古眼眸碧綠如玉石,看著我,表情很是復雜:“巴高斯,你又要逃走么?”

    中間是倒霉的我碰上了這個笨蛋。

    這個自以為是的笨蛋當時不聽我解釋,拿葡萄酒潑我,還給了我一拳!

    第77章

    雨水在我們之間,如同厚重的簾幕一般遮擋住對方的臉。塞琉古沒有穿盔甲,只一件單薄的長袍貼在身上,依稀顯露出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

    我實在是想對他翻個白眼,但還是忍住了:“不,我是去打水。”

    他點點頭,卻依舊站在原地:“亞歷山大,最近怎么樣了?”

    “陛下恢復得很好?!?/br>
    “是嗎。那你呢?”

    我一愣:“我?我也很好……我一直很好?!?/br>
    他道:“那就好。”

    一時無話。又熱又悶的雨水貼在身上實在不好受,我對他笑笑:“天氣這么不好,塞琉古大人在外面做什么?”

    “沒什么事,出來走走。營帳里太熱了。”

    “最近換季,瘟疫蔓延,大人出來還是應該小心一點,免得得流感?!蔽译S口道。

    塞琉古皺起眉頭:“流感是什么?”

    一個不小心就口誤了,我擺擺手道:“就是感冒?!?/br>
    “謝謝,你也小心?!彼嬲姑碱^,對我笑了。頓了頓又道:“對了,亞歷山大最近有沒有提到接下來的攻打計劃?”

    我想起了剛才他在地圖上指的那條河,一時猶豫,還是搖了搖頭:“軍事上的事,陛下很少對我提及。大人有什么事嗎?”

    “沒有,我自己再問他吧?!比鸸潘妓饕幌?,淡淡回答。

    如今塞琉古已經不會再跟我像原來那樣輕浮地調情,或者一時激動就要拉著我要逃跑了。他看著我,臉上刀刻似的線條帶著疏離與冷漠,就連笑起來也感覺離我很遠。我們倆像兩個陌生人似的客套半天,可誰也不愿意率先離開。

    “這樣的雨究竟還會下多久?”他將手心攤開,任雨滴灑在上面,低聲咕噥著。

    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寧愿厚著臉皮假設這也許跟我有那么一點關系。畢竟他曾經還算執(zhí)著地跟我說過喜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遲遲不走的動機相比之下就顯得十分差勁了。因為我滿腦子里都在想,眼前這個明明不是那么壞、甚至還有幾分可愛的家伙,他明明過去對政治厭煩到了極點,怎么會在以后搖身一變,成了亞歷山大帝國的分食者之一呢?

    他突然又抬起頭看我??粗粗?,眼神有些飄忽,并不像再看我,而是透過我,不知道看到哪里的記憶深處。

    而我,有時僅僅像這樣看著眼前的他,我都會感覺內心涌起一種可怕的沖動,幾乎要促使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狠狠將心里的疑惑一股腦兒全扔給他,非得得到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不可。

    理智終究還是放過了我。

    我把他從自己的恍惚中喚回來:“塞琉古大人。”

    “什么?”

    “我想冒犯地問你一句話,有宙斯在雨中見證,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br>
    塞琉古捋一下自己的金發(fā),閉了閉眼睛才道:“是關于亞歷山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