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殿前繼續(xù)受精
昆侖的訓(xùn)示還在繼續(xù)。 這里是蓬萊仙門最大的主峰,峰頂崇峻,直入云霄。 地底是蓬萊仙門最大的靈脈,靈氣濃郁,凝實成終年不散的白霧。 創(chuàng)派的陣法在峰頂頂尖上的一塊辟出一方寶地,建上巍峨寶殿,直如自云中拱出一棟天上瓊樓。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冷峻料峭,莊嚴肅穆的仙人居所,凡人望一望,都覺得高處不勝寒。 昆侖在門楣高闊的殿前高臺上站著,身后是恢弘的高閣華殿,再后面,是仙氣靈霧縈繞的峻嶺崇山。 清風(fēng)掀起昆侖青色的衣袂,綿軟的布料飄搖出恣肆風(fēng)流的褶,愈發(fā)顯得青年模樣的大能修士脊背挺直,身姿挺拔,仙風(fēng)道骨,一張臉俊美非常,鐘靈神秀造就,窮盡世間筆墨不能形容。 殿前的廣場是青石板鋪成,密實契合的青石沒有絲毫間隙,就連上面雕刻的陣文圖騰都天生紋路般渾然天成,充盈著法陣的寶光,遠遠瞧去,巨大的青玉般渾然一體。 青玉般瑩潤的青石廣場上,叩拜山門的低階修士和陪同前來的凡人叔輩熙熙攘攘,足有數(shù)千之眾。 人上一千,就徹地連天,更何況這是數(shù)千的人,比肩繼踵地站著,望去盡是黑壓壓的延綿人頭。 這上千的人或是仰慕,或是艷羨,或是崇敬,或是渴求企及,俱都睜著眼睛,巴巴地瞧著殿前青衣如仙的大能修士,滿眼里星子閃動流光溢彩。 “玄門招新,每七十年一次,歷來為蓬萊所重視。在座的,便是玄門的未來,是蓬萊的中興之血……” 隨著昆侖的聲音,廣場中的低階修士眼睛愈發(fā)地亮了,滿臉的與有榮焉殷勤熱切。恨不得坐地閉關(guān),立馬晉階,眨眼就做了渡劫飛升的天選之人,應(yīng)了昆侖話中的玄門未來,中興之血。 一名青年,卻與這勵志宏大的場面格格不入。 那是一名容貌英武的青年,濃黑的劍眉和輪廓分明的大眼組成了一張男人味十足的臉。 青年還有著修長的四肢,沒有絲毫贅rou的腰腹和結(jié)實飽滿的臀瓣,腿間力量匯聚之處,無論是濃密的毛發(fā)、褶皺的線條還是隆起的尺寸,都是任何人不能小覷的雄壯陽剛。 這樣一名青年,若是一襲蓬萊制式的青衣,即使是放在前來拜山的修士中也是毫不遜色的佼佼者。 他卻赤裸著身體混跡于廣場上,一絲不掛,光裸著上身和健美的大腿,跪在青玉般瑩潤的地板上,在聆聽掌教訓(xùn)示的弟子間,撅著渾圓飽滿的屁股,對著男人送上了自己的腚眼兒。 是的,青年身為男子,擁有著不遜色與任何雄性的陽具,卻當著一碧如洗的青天白日,在眾目睽睽的大庭廣眾之下,不知廉恥地對著同性的陽具,奉上了自己的rouxue。 青年像狗兒一樣四肢著地,用膝蓋和雙手支撐著身體,懸空的上身袒露著激凸的奶兒和勃起的陽具。 青年的四周是聆聽訓(xùn)示的徒眾,除了修士后輩,便是連毫無慧根靈性的凡人都唯唯諾諾噤若寒蟬,他卻挺著豐盈多rou的屁股,任由男人粗大的陽具叩開了身后的roudong。 青年本該細小凹陷的地方被撐開了所有的褶皺,隨著黑鐵杵般粗硬的陽具反復(fù)抽插,紅亮的洞圈rou又是內(nèi)折又是外翻,細沫般的白色粘液流出半融的艷色膏脂般的xuerou,順著肌膚細膩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腿彎,流到了地上,在膝蓋和青石板之間積成黏糊的一灘。 啪啪,響亮的皮rou撞擊的聲音,在廣場上爽朗的回蕩。 啪啪,隨著jian插,皮rou之聲幾乎蓋過了昆侖的訓(xùn)話。 唐浩天失神地趴在地上,沒根骨的木人土偶般,被男人的陽具肆意jian插著外綻的腚眼。 唐浩天雖是修士體魄,卻不過筑基修為,是金丹都尚未締結(jié)的低階修士,被賀萬山晝夜不懈地jian插了十數(shù)日,已是腦?;煦?,神魂動搖。現(xiàn)下在師門招新的盛會上,淪為了粗鄙凡人的性奴,被不知疲倦的肥胖陽具反復(fù)捅干幽門,更是思緒凌亂,失落了所有清明。 滿目渴求長生的同輩修士,唐浩天視而不見。 入耳師尊冷冽的訓(xùn)示教誨,唐浩天聽而不聞。 他只能聽見黑玄鐵杵般粗硬的陽具搗弄著rouxue,啪啪。 只能看見屁股被陽具拍得鼓起rou浪,啪啪。 唐浩天在男人的胯下,徹底淪為一灘沒有骨頭的軟rou,光著腚,張著腿,被陽具捅開腚眼兒,隨著抽插而聳動,呻吟,尖叫,sao得浪水四溢,一張嘴,就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得滿臉都是:“啊,啊,啊……” 唐浩天頸項滑下肩頭和腰腹滑下雙臀的肌rou線條俱是通體的蜜色,淬煉寶體的修士,肌膚如同涂抹了蜂蜜般流暢細膩。這一身精悍漂亮的皮rou,卻在男人的胯下無望地搖晃,聳動,隨著撞擊蕩出節(jié)律的rou波。 啪啪,啪啪。 “……進我蓬萊者,需謹言,忌口舌,恭行,多篤信,一心苦修,求長生?!?/br> 昆侖仙君的聲音,非金非玉非玄鐵,清冷至極,忽然傳來,竟穿透了密不透風(fēng)的啪啪rou響,鉆進了唐浩天的耳朵里,至近至遠,至深至淺。 說到這里,昆侖黑沉的眼風(fēng),似是不經(jīng)意掃過唐浩天。 那眼風(fēng),至情至性,至清至冷,唐浩天被看得周身一寒,津出的熱汗都化作冷漿。 一個機靈,一泡精水便從勃發(fā)的陽具里毫無預(yù)警地滑了出來。 唐浩天射了多少次,連自己都記不清了,若是尋常的凡人,便是不精盡而亡,也要馬上風(fēng)邪。幸而他是修士,仙法淬煉寶體,比尋常凡人更潔凈,更強健,更耐久。 但唐浩天此時的jingye也不再濃稠,清洌洌的,被昆侖看上一眼,便滑精般流出,濕冷冷地堆在腿根里。 身后的律動還在繼續(xù),男人熱燙的陽具歷久彌堅,不知疲倦地在唐浩天的屁眼里穿梭。膨脹渾圓的guitou捅干著腫脹的xue眼兒深處,青筋賁張的莖身推擠著浸飽了精水濃漿的軟rou。 唐浩天含著襠里濕冷冷的陽精,禁不住抬頭去看他的親傳師尊。 昆侖依舊是那個昆侖,青衣如仙,八風(fēng)不動,窮盡筆墨不能形容的俊美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