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深深|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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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渡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也無暇顧及。她皺著眉,死死夾住腿,蹭著他進犯的手。 他卻強硬起來,寧可忍耐著侵入的沖動也要壞心作弄她。 手指往側邊一勾,內褲就被卷到一邊。他還有心情理順那處的毛發(fā),等她的腿有些急切地顫抖了,才切實覆上去。 即使看不到,那格外色情的撓法也讓她血液加速,等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扭動著腰肢,完全一副饑渴的樣子。 她有些羞恥,臉漲紅了。 “坐下!”她久違地下了命令。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在她的縱容下藤田徹掌握了夢的主動權一般,欲望直白不加掩飾,恍惚讓她以為自己才是被拉進夢里的那個。 藤田徹坐到椅子上,也不生氣,依舊拽著她的裙子,直盯著她。 影山渡刻意笑了一聲,但回避的視線實在沒有信服力,她坐到他腿上,又向前挪了挪。裙擺下的內褲還歪到一邊,花縫隨著她張腿坐下的動作張開,涼意滲入,很快被貼合上的凸起保護住。隔著薄薄的褲子,影山渡輕輕磨蹭那塊燙人的地方。 少年眸光深深地注視她,纖細漂亮的身體靠著椅子,一副任人擺弄的模樣,只有時不時深深下陷的胸腹和深重的喘息,讓他顯得危險。 影山渡的動作總是很慢,腰部蛇一樣搖擺,輕輕用柔軟處碾壓勃起,鎮(zhèn)壓之后是更危險的反抗,反抗的結果是愈發(fā)深入的鎮(zhèn)壓。 她儼然把少年當作器具一般,只顧著讓陰蒂重重輾轉在凸起上,貓叫一樣的呻吟也溢出嘴唇。 少年看著,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腰肢,向下用力按。 “??!……唔?!庇吧蕉杀黄?,一下一下地被帶著動作,兩人貼合的地方從上下揉蹭變成前后式的頂磨,他不加速,只擺弄她,一次次狠狠刮過陰縫,恍惚使人覺得要被他隔著褲子侵犯了。 他一手按著她,另一只手拉開褲子,將長長一條yinjing拿出來。 到了這一步,他反而很難再主動了。手撫摸著她的腰,不說話。 影山渡穩(wěn)了穩(wěn)呼吸,低聲罵了一句什么。 她握住他的,被燙了一下:我的那里也會熱成這樣嗎?微微起身,用它小心撥開yinchun,慢慢晃動著蹭入xue口。yinjing跳了一下,驚得xiaoxue收縮。 他坐直了一些,低頭看著這個過程。 她握著他的欲望侵入自己,忍著怪異的不適,悄悄動了動。 藤田徹就在這時用力將她按下,沒等她叫出來,又快速向上頂撞。她猛地向上一顛,發(fā)出不成調的嗚咽。 “你的聲音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耳朵過敏性地發(fā)紅,“以后要怎么聽?” 她腳背繃直,只覺得身下勉強地被貫穿,他灼熱的rou根在撲哧進出。臀部和核心發(fā)力,向上蠻橫地撐開。 “嗯……”她不停發(fā)出呻吟,腰肢擺弄,時而要掙扎脫逃,時而碾磨吞咽。今天可能是他的前戲過于賣力了,影山渡覺得異常地癢,明明沒那么多敏感點,還是想讓他搗,腿心軟得起不來,硬生生被他的手帶起。 他單手撐著椅子,臀肌顫抖,拼命插入更深的地方去。 她意識模糊地懷疑他哪里來的力氣,打籃球的男生核心力量都那么強嗎,他瘦長的手也牢牢箍住她,動作完全不復平時美少年的俊秀感。 藤田徹半張著嘴,呼吸沉重,有意讓交合時拍打的聲音更響亮,已經(jīng)到頂了還不甘心,似乎要連著囊袋一起塞進去才好。 “……舒服嗎。”可能每個男性都喜歡問這種問題,少年的聲音完全變了個調,低啞得可怕,每個字都帶著氣音,任誰都想不到這個人會是校園里眾人傾慕的明星,他執(zhí)拗地問,“舒服嗎?” 少女發(fā)出軟糯的哭音,在他懷里像一灘搖晃的水。她被逼問,就斷斷續(xù)續(xù)地埋怨:“太、太快了……不行……”很顯然這種回答只能激起眼前人的血氣,影山渡不自覺地換了一種說法:“溫柔一點……藤田徹……” 她潛意識里知道,叫他的名字會讓他動搖,撒嬌般的請求就是殺招。 果然,藤田徹的動作慢下來,手帶著她的腰晃動,抬頭去找她的嘴唇。 他忍耐了一會,在快要射精的時候用力聳動,囊球縮緊,深深埋進去。 濃精在甬道內部噴射出來,本身已經(jīng)進入到很深的地方了,噴射的去向深入得可怕。 xue道一突一突的,粘膩的液體混雜溢出xue口,流到他的褲子上,濃艷yin靡。 “……還繼續(xù)嗎?” “……嗯?!?/br> 在po學習動詞用法,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