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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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前一段時間,軍隊中時不時出現(xiàn)摩擦。 所以這回滿是火氣的軍隊看到越過界限的羅剎人,還不得摩拳擦掌把人揍一頓。 說到八旗,四爺覺得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名不符實(shí),畢竟八旗之中已經(jīng)招收了大量漢人的士兵,八旗兵數(shù)量并不占優(yōu)勢。 “你看八旗的名字是不是該改了?”四爺突然問她。 敏寧一聽,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確實(shí)眼下還稱八旗,勉強(qiáng)算得上名副其實(shí),然后再過上一二十年,八旗子弟肯定會被數(shù)量龐大的漢人沖擊,到時候再叫八旗就有些尷尬了。 “您的意思是改名字?” 四爺點(diǎn)頭,“這個時候改,我還能夠扛得住朝廷上下的壓力,可要是把這件事留給下一輩,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弊嬷瓶刹皇悄敲春酶牡摹?/br> 四爺改祖制不是一次兩次了,得罪了天下士紳和讀書人,也不在乎再得罪宗室。 沒有了太上皇,四爺覺得自己對于朝廷的掌控前所未有,一時之間信心爆發(fā),覺得做什么都能成。 敏寧給了他一個建議,“改名不改制,還沿襲以往的制度,然后再溫水煮青蛙,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制度改過來?!?/br> 四爺想了想,雖然麻煩了一點(diǎn),但是這個引起的反彈最小,便采納她的建議。 因?yàn)樘匣实碾x去,這個新年過的都沒有任何喜氣,連婚喪嫁娶都一律不準(zhǔn)舉行。 也正因?yàn)閲鴨势陂g,一直被四爺盯著的弘暻夫妻松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每隔一段時間就被汗阿瑪叫過去,旁擊側(cè)敲何時生下一胎。 弘暻都嚇?biāo)懒撕貌缓茫?/br>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汗阿瑪這樣緊盯著自己,別說生孩子了,不被嚇到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國孝像他這樣的皇孫最少也要服一年,弘暻打算給自己一個喘氣的機(jī)會,學(xué)汗阿瑪也服三年。 四爺聽說之后將人敲打了一份,弘暻才退而求其次,改成了二十七個月。 也就比四爺少九個月,九個月足夠造出一個孩子了。 弘暻之所以想晚兩年生孩子,是因?yàn)榛刍壑暗膽严嗖缓茫⒆觽松眢w。 也不是說不能有孕,只是接連有孕的話,會有礙壽命,所以才打算拖延。 這次正好如了他的意,兩年多的時間,足夠慧慧將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 四爺不是不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只眼如了他的意。 敏寧已經(jīng)開始看不過眼,覺得他太過參合小夫妻之間的事,說了一回,四爺有所收斂。 現(xiàn)下國孝期間,就算想催促也沒辦法催促,就放任小夫妻倆了。 原本弘時也想學(xué),不過卻被四爺給打了回來,只允許他服一年。四爺還等著他成親,要是真服三年的話,豈不是真的成了大齡光棍? 太上皇去世,圓明園里賢德妃明顯感覺到處境不如往常,她大概也察覺出自己之前出的昏招,將皇室的丑聞拿出來為自己謀利,簡直就是找死。 可事已至此,她已經(jīng)沒有了后退的余地,聰明如她,哪里看不出,萬歲爺就等著太上皇駕崩才會處置她。 之前為阻止他,大概是因?yàn)橛刑匣试?,又不會允許萬歲爺動那些勛貴,眼下太上皇沒了,想必萬歲爺就該清算那些他看不順眼的。 賢德妃有些悲涼,她很明白自己也屬于萬歲爺看不順眼的那一類。 想了許久,大概也只有一個方法能夠救自己,那就是懷上皇嗣,用孩子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她如今只是個名頭上的嬪妃,萬歲爺根本沒有碰過她,想要避過這園子里重重防守,使的萬歲爺寵幸她,還得一擊必中,這簡直比上天。 賢德妃一時之間毫無頭緒,只能夠去信給母親,讓母親想辦法。 沒幾個月,賢德妃就收到了母親遞過來的牌子,她求了皇后之后,總算是得到了半日見面的機(jī)會。 王夫人將丹藥給帶了進(jìn)來,“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生子丹肯定能夠一擊必中,只要你服下后跟萬歲爺敦倫,保證肯定一舉得子?!?/br> 賢德妃并沒有告訴王夫人她還是處子之身,只是在信中說,覺得身體有問題,遲遲未能懷孕,想請母親幫忙尋找一些能夠助孕的藥。 她沒有想到的是王夫人行動這么利索,這么快就將藥物給找到了。 然后不知為何,手握著藥瓶,賢德妃卻覺得心跳急速,她忽略了心慌,將要給藥收起來。 只等國孝之后,在想辦法接近萬歲爺。 距離太上皇的忌日已經(jīng)過去一年,百姓之中已經(jīng)恢復(fù)到往常的模樣。 除了四爺跟弘暻還在服喪以外,其他人都已經(jīng)出孝。 弘暻家的閨女都已經(jīng)開口叫人了,至于弘昀家的阿哥眼下都會跑了。 新年過后,四爺?shù)炔患傲?,?zhǔn)備將弘時、弘暄、弘晧三個兒子的婚事給解決了。 然而這一次弘時還想著逃,四爺直接將他困在了圓明園里,“朕算是知道了,跟你好好說話沒用,非得朕用強(qiáng)的。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的呆在園子里,朕為你指一門好婚事,回頭直接成親,成親后才放你出去?!?/br> 弘時聽到這番話,一下子覺的日月無光,他從來沒想過汗阿瑪竟然會用這種手段。當(dāng)即抗議道,“汗阿瑪,你要是執(zhí)意逼兒子娶妻的話,你就當(dāng)沒有生過兒子吧?!?/br> 四爺利眼掃過去,“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沒生過你這個兒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四爺神色一僵,質(zhì)問他,“你不愿意成親,該不會是有斷袖之癖?” 四爺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我話就撂到這里了,你要是走上歪路學(xué)你二伯那樣玩男人,我直接打斷你的腿,養(yǎng)你一輩子!” 弘時猛然聽到這么一個轟炸性的消息,還沒緩過神來,就聽到四爺那么絕情的話,當(dāng)即有些悲憤的說,“汗阿瑪,您還不如八叔了解兒子,你從來不知道兒子想要些什么,只知道下令。兒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有自己的感情。兒子不想因?yàn)閭髯诮哟S意娶一個女人過一生,兒子只想要一個白首到老的人,難道也不行嗎?” 四爺腦海猶如受到了撞擊一般后退一步。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在弘時心目中竟然連老八都不如,自己兒子投向政敵,對于四爺來說是莫大的屈辱。 四爺看著弘時,往常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眼前,他多次包容弘時悖禮僭越的話,此時都成了笑話。 他絲毫不懂自己的苦心,明知道他跟老八是政敵,還說這種話簡直是剜他的心。 四爺對于弘時的不懂事越發(fā)失望了,失望之余心里又起了憤恨,老八,你很好,竟然敢挑撥他跟弘時的父子之情! 那么朕就如了你的意! 第186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86) “什么?你要將弘時過繼給老八?”敏寧聽到四爺?shù)脑? 直接站了起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之前還不是好好的嗎?” 四爺冷著臉將弘時的那些話給重復(fù)了一遍,然后說, “既然他覺得朕不如老八明白他,那朕就如了他的意,讓他給老八當(dāng)孩子去!” 敏寧聽完之后松了一口氣,拉著四爺坐下,倒了杯茶給他,“快喝口茶消消火。”然后又道:“你也真是的, 小孩子說的話你也當(dāng)真。誰沒有年輕氣盛的時候,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一向是天最大他老二,說話嘴上都不帶把門的,聽聽也就算了, 難道你還真跟他計較?” 四爺是真?zhèn)牧? 這回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是敏寧三言兩語可以說回來的。 “你不用說了, 朕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這回是告知你一聲, 不是來尋求你意見的?!彼臓斊鹕砭鸵摺?/br> 敏寧一急, 直接將人給拽住, “爺, 您聽我把話說完。弘時這個年紀(jì)正是叛逆的時候, 您也是從這個年齡走過來的, 肯定深有體會。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幼稚又覺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對的, 等向爺這個年齡回頭看, 肯定也覺得當(dāng)初腦子里進(jìn)水了?!?/br> 四爺聽了她這一連串的話,不由滿頭黑線。 敏寧繼續(xù)說,“您跟八爺交手的時候,弘時還小,哪里知道這些內(nèi)情,你也知道八爺那張面皮子最能唬人。弘時年幼,沒準(zhǔn)就被唬住了,這個時候正需要您這個汗阿瑪教會他識人之明,您這時候最應(yīng)該做的是將弘時跟老八隔絕了,而不是將他推向老八。你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要是你跟自己阿瑪鬧個脾氣,結(jié)果阿瑪卻當(dāng)真了將自己過繼出去,你是什么感覺?這不是逼孩子去死嗎?再開朗的孩子也無法承受阿瑪不要自己這種事,要是將弘時過繼出去,不用想,等幾年你就為這個兒子收尸吧!” 敏寧說的話,一下子震醒了四爺。 是了,弘時還是個孩子,只是一言之失,他怎么能跟孩子計較? 四爺心里明白,這是因?yàn)槠渲袚胶狭艘粋€老八才讓他失去了以往的分寸。 可四爺要是那么容易低頭,那就不是記仇的四爺了。 即使心里已經(jīng)原諒了弘時的無心之過,可對于弘時那些話還是有些膈應(yīng)。 敏寧嘆了口氣,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奶媽子的潛質(zhì)了。 “爺,我知道你心里過不了這一關(guān),要不這樣,既然老八憑借著他那副偽善的模樣欺騙了弘時,讓這孩子跟爺生了誤會。我看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什么意思?”四爺兩眼疑惑的看著她,他沒聽明白是怎么個還法。 敏寧笑的如同一個引人入魔的罌粟花,“我聽說弘旺跟老八夫妻關(guān)系不怎么好,不如將這孩子給搶過來,爺這可是老八唯一的兒子?!?/br> 四爺眼睛漸漸發(fā)亮,敏寧又繼續(xù)說,“咱們不搞過繼這一套,就以真心換真心,真心的對這個孩子,到時候老八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更親近您,還不得氣的吐出血來!” 四爺大力拍了一下桌子,猛然站起來說,“這個方法好,只要弘旺一日向著朕,老八就得束手束腳?!?/br>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了狡詐的笑容,此時看起來就跟活脫脫的老狐貍。 “那給弘時指婚的事?”四爺遲疑了一下又問。 敏寧想了想才告訴四爺,“這個先緩一緩,我看弘時這么抗拒指婚,該不會是不是有了心上人,這件事情先緩一緩,先將弘時跟老八隔離起來再說?!?/br> 聽到她這番話,四爺狐疑的看著她,“你是不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 敏寧尷尬一笑道:“我也是聽二格格說的,說弘時似乎有個心上人。” 四爺皺起了眉打算等會將二格格給叫過來探聽一下。 要是弘時真的有心上人,不管是誰,先將他的婚事給解決了,四爺心想,成了家總能夠長大了吧。 十四歲的弘旺進(jìn)入了專門為皇室和宗室設(shè)立的中學(xué)院讀書。弘旺有個了不起的阿瑪,身為王府唯一的繼承人,按說應(yīng)該養(yǎng)尊處優(yōu)。 然而弘旺卻始終覺得自己是王府的外人,那個王府只屬于阿瑪和福晉。 他跟jiejie都是一樣都屬于府里的外人,自打上學(xué)期在府里呆的時間少了,弘旺才感覺到自由,才感覺到一只壓在他身上的那座山總算是移開,讓他有了一絲喘氣的機(jī)會。 平日里除了放寒暑假以外,弘旺都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反正回到家里也沒人關(guān)心,甚至跟福晉起了沖突,阿瑪也總是站在福晉那一邊。 弘旺小時候還有些不了解,試過討好福晉,然而全都碰了釘子,但在那之后他才明白過來,他是阿瑪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是阿瑪背叛福晉的證明,他跟jiejie只要存在,就時刻刺福晉的眼。 弘旺甚至在心里想,慶幸福晉事到如今也沒有孩子,不然的話,他跟jiejie能不能活下來還得兩說。 長大之后,弘旺便不期望阿瑪?shù)母星?,大概阿瑪也是同樣的心里,一看到他跟jiejie,就覺得對不起福晉。 然而弘旺卻受夠了這樣的日子,又不是他們自愿被生下來的,憑什么要活成現(xiàn)如今這個樣子,仿佛他們就是罪證一樣。 弘旺甚至有些慶幸當(dāng)年能擁有外出讀書的機(jī)會,再加上成婚年齡有了限制,十四歲原本可以說親的年紀(jì),也可以好好呆在學(xué)院里繼續(xù)讀書。 弘旺很珍惜在學(xué)院讀書的這段平靜的生活,這是因?yàn)樗鷍iejie時常在外讀書,又回惹了福晉的眼,兩方才能夠一直這樣平安無事。 這一日,弘旺正在寢舍內(nèi)洗衣服,像他們這種不回家的學(xué)子,什么事情都得自己親自動手,洗衣鋪被之類的是必不可少的技能。 最開始的時候,弘旺做這些事情都有些笨拙,衣服在水里泡兩下就擰干再曬著,結(jié)果卻遭到了舍監(jiān)罵了一頓,可以將他們這群手不沾陽春水的阿哥們?nèi)冀衼硗媪艘黄?,告訴他們衣服該怎么洗。 其實(shí)學(xué)校里有洗衣機(jī)的,兩個人就能將大量的衣服洗得干干凈凈,然而洗衣機(jī)卻這不是給他們用來洗衣服的,只用來洗的被單和床單。 習(xí)慣了自己動手洗衣服,也就無所謂用不用洗衣機(jī)了,弘旺在臟衣服上抹上肥皂之后,就大力在搓衣板上搓起來。 而在這時,有人跑進(jìn)寢舍來找弘旺。 “弘旺,外面有人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