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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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抱住朱衍的手臂,“求求你了,朱哥哥,你就帶我一起去吧!” 朱衍推開她的手,“別鬧了,我是去看病的,你去干什么?” “我當(dāng)然是去陪著你。”吳敏看著他認(rèn)真的說。 朱衍撇開眼,不去看她眼中乍現(xiàn)的深情。 “不用你照顧,我不在島上的期間,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島上的人?!敝煅軓膩頉]有給過吳敏回復(fù),在他心目當(dāng)中自己時刻瀕臨死亡,根本沒有考慮過感情。 更何況教導(dǎo)吳敏,也只是寂寞當(dāng)中一種解悶的手段,根本沒有考慮過跟她有其他發(fā)展。 吳敏眼神中流露出失望。 自十三歲,在石牢中見到朱衍,她就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哥哥,根本不是她這個泥塵可以污染,后來這位小哥哥教她如何保存知己,如何在那個暴虐的丈夫手中活下來。 她一顆心就留在了他的身上,是因為自卑從來沒有乞求過一個小哥哥在一起,也希望她能夠一直停留在他身邊。 后來她殺了那個殘暴的丈夫不僅沒有傷心,反而松了一口氣,最起碼阻隔兩人之間的障礙總算是除去了。 吳敏會到島上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小哥哥救出來,她這時候才知道小哥哥才是這個島上的名正言順的少主。 只是因為身體不好,再加上年幼無法反抗,上一任手里也沒有留下遺囑,便被他那個義兄也就是她那個丈夫趁機(jī)奪了權(quán),后來直接將他關(guān)到石牢中。 如今小哥哥出來了,可是身子底卻壞了,根本無法擔(dān)任首領(lǐng)之職,他提出由吳敏來擔(dān)任,吳敏自認(rèn)沒那個能力,不過為了小哥哥她愿意學(xué),這些年也努力學(xué)著怎么做一個首領(lǐng)。 吳敏費盡千般心思想要將他壞掉的底子彌補(bǔ)回來卻沒用,兩年前偶然從一個被劫到的客商那里聽到一個消息,江南亳州建了一座大型的醫(yī)學(xué)院,網(wǎng)羅了各地名醫(yī),有許多不解之癥在那里被治愈。 吳敏聽了之后就心心念念著想將小哥哥給送過去,只要能夠延續(xù)他的命,讓她什么她都愿意。 這些年,她一直收集那座醫(yī)學(xué)院的消息,得知那小哥哥這樣到底這個病得用好藥才能夠彌補(bǔ),一根百年人參都得好幾千兩銀子,更別說其他名貴的藥物。 這樣一來她就擔(dān)心這些年存到的銀子不夠。才想著去尋找寶藏,不說全部搶回來,只搶一部分也行,只要夠給朱哥哥治病。 一直當(dāng)作木頭人的林墨看著兩人,覺得真是看了一出好戲! “吳姑娘沒有必要一直常帶,可以每隔一段時間我去看一看朱賢弟?!绷帜@一開口,立即為吳敏帶來了希望。 “朱哥哥,我能夠去看你嗎?”她期期艾艾的問。 在朱衍面前,她永遠(yuǎn)沒有底氣。 朱衍卻沒有丁點高興之色,道:“首領(lǐng),我不在期間,島上的事就夠你忙的了,沒必要去為了看我浪費大量時間?!边@一來一回我得花去兩個月時間。 一旁的林墨有些驚訝,看來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這位朱衍顯然對吳敏沒有什么男女之情,一切不過是吳敏單相思而已。 林墨搖了搖頭,也不摻合進(jìn)這兩人混亂的關(guān)系中。 這一日,島上被突如其來的炮彈轟炸給嚇壞了,嚇得四處亂竄,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躲。 可沒想到,一個時辰之后,那艘船就靠了岸,正大光明在島上招募起船員了。 就好像之前的幾聲炮彈跟沒響過一樣。 這個戲劇性的發(fā)展,令島上的所有人都大跌眼睛。 原以為今日是難逃一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 林墨也不是真的過來殺人,一是發(fā)射炮彈震懾一下,二是目前他們船上的人手太少了,需要從外界吸收一部分人手。 這一部分人手必須要熟悉水性,靠近沿海一些熟悉海中的老手都被其他勢力收取,林墨也不是沒有在青島招收過人手,然而這些人全都是新丁根本就不頂用。 這一回也恰巧是吳敏的算計,讓林墨有人從海盜中吸收人的想法。 對于船上的人一下子多過他們兄弟幾個,這些原本是海盜的人會不會反叛,林墨表示一點都不擔(dān)心。 畢竟這個島上的少主朱衍可是在他手里,扣住了朱衍就等于掐住了吳敏的喉嚨,她不敢指示船上的船員反叛。 當(dāng)初他從老白那里得到消息時,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計劃,大膽的從海盜中吸納人手,而不是從青島隨便找一些熟悉水性的漁民。 一來這些海盜可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不像他們兄弟幾個都是半路出家,人家是一輩子跟大海打交道。 能兵不刃血的瓦解這些人的力量最好,而從這些人里面吸取部分人手才是他這次主要的目的,至于點醒張大海,不過是附帶而已。 雖然沒有真正打起來,幾炮之后對方就投降,不過看在對方這么識相的份上,林墨愿意給對方一次機(jī)會。 更何況島上的人明面上都是良民,他也不敢真的一炮轟上去,除非惹毛了他。 “你這個臭小子要是敢去,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張老頭聽到小孫子也想要去報名,高喊一聲,就脫了鞋子追打他。 小孫子一低躲開了爺爺扔過來的鞋子,一臉無奈道:“爺爺,你就別鬧了,可是人家都招滿了,我就去不成了!” “去不成更好!”張老頭氣得沖著孫子喊,然后跳著一只腳又去追打。 “連首領(lǐng)和少主都同意了,爺爺你干嘛攔著我,不準(zhǔn)我去?”小孫子就不理解了,被張老頭攔著那是滿腹委屈,那時候他沖著張老頭喊就是想得到一個答案。 別看張老頭年歲已大,但他身子還是很靈活,想要攔住半大的小子還是很容易的。 “去什么去?敵我不分啊你,你知道那些人招你們上船是什么意思嗎?去了之后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張老頭緊張的說。 小孫子都快氣笑了,“爺爺,你想多了,人家只說了招一些在船上維護(hù)的船工,根本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焙螞r有少主在,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nèi)ニ退馈?/br> 小孫子趁著自己爺爺一個不注意,猛的從他身邊竄了過去,“爺爺,你就在家好好待著,我先走了!”說完一溜煙跑了。 張老頭一看,連忙跳過去找到另一只鞋子,套上之后追了上去?!澳銈€臭小子,給我回來,不準(zhǔn)去!” …… 天快黑前,林墨才撒手,這一次他幾乎將島上的人才全都一網(wǎng)打盡。 雖然說這里可以說是一個海盜窩,但真正的人手并不多,林墨看有用的全都選上。 要是一艘船裝不下,還大不了再去買一艘回來。 朱衍不僅將自己當(dāng)成人質(zhì)抵了過來,還提前支付了一萬兩先期的診治費。 當(dāng)然,這一萬兩林墨是不能動的,不過可以先挪一部分,其他的回頭再還過去。 船回到港口后,他立馬寫了一封信,這封信是給林源之弟林洋,對于那位神秘伯父家的親人,林墨自然是有所了解,比如說他知道林源伯父還有一位身體不好的弟弟在亳州養(yǎng)病,并一手掌管著亳州那邊的醫(yī)學(xué)院。 每年他都會備上兩份節(jié)禮,一份送往京城,一份遞到亳州。 這一次有事請林洋叔父幫忙,林墨自然不會忘了禮節(jié)。 書寫好信之后,門外傳來敲門聲。 林墨喊了一聲請進(jìn)。 然后就聽見門被推開聲,他一抬頭就看見張大海一臉期期艾艾的靠在門口。 “大哥,我、想退出這一次的航海?”他咽了咽口水說。 林墨放下了筆,將信攤在面前,看向他,“你不去尋寶了?” 張大海捂著臉,一下子蹲在房門前,帶著哭音道,“我沒臉再去了!” 想到之前做了那么多糊涂事,張大海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跟兄弟們相處。 林墨原本也想找個時間將張大海隔離,沒想到張大海會自己說出來。 “那張藏寶圖屬于你的,你不去難道就放棄這一份唾手可得的寶藏?” 張大??吹暮芮宄麚u了搖頭,“這份虛無的寶藏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哥,這個份藏寶圖就當(dāng)做是給眾位兄弟的賠禮?!狈凑粋€人吃喝不愁,要那么多銀子也沒用,不如用來求大伙兒的原諒。 那這份賠禮可就大了,藏寶圖賣出去,最起碼也是上千兩銀子起價。 林墨就坐在座位上,朝著他招手。 “你過來?!?/br> 張大海走了過去,林墨指著一旁的凳子讓他坐下。 “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什么想法?是不是因為認(rèn)錯了人,才覺得這里沒臉待在船上,找個理由退出?” 張大海搖了搖頭,“不,大哥,我心里有種直覺阿敏是我meimei,雖然不知道她為何不認(rèn)我?!闭f到這里,他頓了頓開口。“大哥,我承認(rèn)這段時間做了一些糊涂事,讓你和大家都為難了。也沒想到阿敏會變成這個樣子,差點害了大家?!?/br> 光是今日從阿敏口中得到的消息,就足夠令他沒有臉再呆在這艘船上。 阿敏可是想著奪走這艘船,要是她的謀劃成了,還不知道他們這些兄弟會是什么下場? 明明之前他已經(jīng)感覺到阿敏有奇怪的地方,可是他都忽略了,從來沒有對兄弟們提起過,因為那段時間兄弟們都想著讓阿敏離開船,他將這些隱瞞了下來,就是想跟阿敏多出一段相處的時間。 然而沒料到…… 思緒收了回來,張大海繼續(xù)跟林墨說,“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大家肯定都不會原諒我了,大哥,你就讓我離開吧!我離開對大家都好?!?/br> 要是張大海沒有主動過來認(rèn)錯的話,林墨還真有可能找個機(jī)會將他踢出船隊,畢竟他已經(jīng)成了船上的不定因素,影響集體的團(tuán)結(jié)性。 可是之后他主動提出要退出,林墨又有些于心不忍。 張大海有什么錯,不過是識人不明罷了,最終不也沒有造成什么太嚴(yán)重的后果嗎? 雖然心里這樣想,帶著林墨卻知道原諒張大海這種事不是他能夠說的算。 想了想,林墨決定將幾個兄弟全都叫過來,一同處理張大海的請辭。 一刻鐘后,兄弟七人一同圍坐在林墨房間內(nèi)的小桌旁。 這樣的坐法,一時之間讓幾個兄弟仿佛回到從前一樣。 在以前,他們幾個兄弟每月團(tuán)聚時,就是在林墨家的堂屋內(nèi)圍坐成一團(tuán)有說有笑。 眾人唏噓一聲,沒想到才過了不到半年,諸事皆非,這種場景大概是回不去了。 林墨將筆跡已經(jīng)干涸的信放入信封中封好,邊封邊將張大海之前跟他說的話全都說了,然后問。 “……大家有什么建議都說出來吧?!?/br> 小七第一個發(fā)言,他看向張大海,“大哥,你真的要走嗎?” 說起來,那些事發(fā)生之后,也只有沒心沒肺的小七,跟張大海走得比較近。 張大海抱著頭偷看了一眼眾位兄弟,一言不發(fā)。 要是有可能他自然不愿意走,但是如今他已經(jīng)呆不下去,也沒臉呆下去。 “小七……”張大海還有些感動,這時候大概也只有小七舍不得他出口挽留。 下一秒鐘小七苦著臉道:“那以后是不是就沒有人給我捉鳥,烤給我吃了?” 原本還在感動的張大海,神情頓時僵在臉上。 好吧,白感動了。 一旁的老四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