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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奮斗史[清]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不過四爺表示關(guān)心的方式與眾不同,就是緊盯小十四的學(xué)業(yè),導(dǎo)致這個活潑好動愛玩的小家伙平日里看見四爺就遠(yuǎn)遠(yuǎn)躲開。

    聽到小十四過來,四爺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十四阿哥吃著餑餑喝著牛乳,嘴甜的對四福晉道:“四嫂,我吃遍整個皇宮,還是覺得你這邊的餑餑好吃,要是以后我想吃了還來,你可別將我拒之門外?”

    四福晉笑道:“你盡管來,四嫂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的。”

    兩人說話間,四爺一臉嚴(yán)肅地跨過門檻,四福晉起身朝四爺福了個身,然后對小十四說,“十四弟,我先到廚房看看今天有什么菜,晚膳時別走,就留在家里吃。”

    十四聽了立馬貧嘴,“吃一頓怎么夠?四嫂我要多吃幾頓,非得把四哥吃窮不可!”說到這他傲嬌的看了眼四爺。

    四爺也懶得理會他這小孩子脾性,進(jìn)屋后在他對面坐下。

    四福晉笑了,“行,吃幾頓都行,我巴不得你一直來。”說完就離開將屋子讓給兄弟倆。

    四爺敲了敲桌面,冷著臉問他,“今日找我有什么事?”

    十四將手中的餑餑吃完,拍了拍手,道:“四哥,聽說你從汗阿瑪那里得了幾張福字,要不分弟弟幾張?”

    四爺快都被他這番理直氣壯的模樣氣笑了,“還幾張?一張都沒有,你來晚了,都被人打劫走了!”

    十四眼珠子一轉(zhuǎn),振振有詞道:“你可別騙我,八哥可是說了,他們還給你留了兩張?!彼墒谴蚵犌宄瞬艁淼摹?/br>
    都知道他有幾張還大口開河,老四沒好氣道:“就一張,愛要不要!”

    “要,當(dāng)然要!”十四連忙接口。

    四爺起身帶著他往書房走,進(jìn)了書房讓他選了一張。

    十四得到了福字也不糾纏,一溜煙跑了。

    等福晉派人來叫他們用膳,才發(fā)現(xiàn)小十四已經(jīng)溜了。

    下午,阿哥所院門又被人敲響,四爺看著被領(lǐng)到他面前傻笑的小十三,徹底沒脾氣了。

    得,最后一張也留不住了。

    年前關(guān)于福字這事,敏寧也聽說了,聽說幾個阿哥聯(lián)手將四爺?shù)母W执蚪僖豢?,她抱著笑疼的肚子說了聲,該!

    誰讓他先打劫她,這回遭到報應(yīng)了吧?

    不過四爺一臉郁悶的過來時,敏寧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還一本正經(jīng)地安慰他。

    轉(zhuǎn)眼就過了年,宮里的舉辦了各種各樣的宴會,不過這些都跟敏寧無關(guān),也就除夕夜那晚幾個格格湊了一桌意思意思。

    四爺和福晉都是陪同皇帝皇太后守歲,直到天破曉才回來,回來后也沒睡多久,又開始整裝去乾清宮向皇帝祝賀。

    連續(xù)兩天的勞累,四福晉也沒工夫管各院的人,敏寧就找張起麟要了些硬紙。張起麟稟報了四爺,四爺讓他從書房取了些花箋送過去。

    過了幾天四爺才想起這件事,過去一看,安格格和她的兩個宮女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臉上貼滿了紙條正圍著桌子坐。

    桌上每張花箋上面都畫了古怪的圖案,不時能聽到幾人喊,“順子”“不要”之類的話。

    四爺就奇了,這幾個人在玩什么?

    給對面的兩個宮女使了眼色,威脅兩人別把他暴露出去,四爺就站在安格格身后瞧著。

    碧影、墨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牌。

    一局下來,四爺看的還是有些稀里糊涂,不過大致明白這就是另類的葉子戲,只是和葉子戲的圖案和玩法不同。

    這一局敏寧仗著兩人放水又贏了,臉上只貼了兩張紙條的她喜滋滋的從桌旁小筐里拿了兩張白紙,舔了一下拍在兩人額頭上。

    “來來來,洗牌,繼續(xù),我們繼續(xù)!”敏寧興奮地喊道。

    這種枯燥的日子能有個打發(fā)時間的東西,可真不容易!

    墨書洗牌,碧影不時眼瞟向她身后,敏寧不解的回頭,就看見四爺正冷冷的盯著她。

    第30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30)

    敏寧都快嚇尿了,這位大神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她轉(zhuǎn)頭看碧影和墨書, 兩人已經(jīng)跪下向四爺請罪。

    敏寧訕訕的回過頭, 諂媚的問四爺, “爺, 你來了?”她下回一定要做個小機(jī)關(guān), 只要四爺來就能提醒她, 再這樣下去,遲早一天會嚇出心臟病來。

    四爺頭揭掉她臉上的兩張紙條,頭朝桌上的紙牌指了指, 問她,“你玩的是葉子戲?”

    “不不不,”敏寧忙不跌的搖頭,推著四爺在桌前坐下, “爺, 這個叫撲克牌,來,我教你怎么玩。”

    嘿嘿, 只要是中國人就沒有人能逃脫斗地主的魅力, 玩過之后肯定就不會記得找她麻煩!

    四爺這才看清花箋上的符號都是西洋字母和數(shù)字, 數(shù)字四爺?shù)故钦J(rèn)識, 汗阿瑪?shù)奈餮髸镉? 倒是那些圖案四爺就看不懂了。

    敏寧給他介紹了牌上圖案的意思, 然后說了玩法, 就讓碧影墨書起來, 四人一起玩。

    玩了兩局,四爺摸清了規(guī)則,就開始大殺四方再也沒輸過,敏寧目瞪口呆,“不可能,你怎么玩的比我還厲害?”

    四爺皺了下眉說,“算一下就知道該怎么出牌了。”

    敏寧啞然,突然間她發(fā)現(xiàn)四爺?shù)男乃隳芰?qiáng)的離譜,在未來絕對是學(xué)霸。難怪后來會被稱為抄家皇帝,敏寧腦洞大開,對數(shù)字這么敏感,大致估計一下就知道朝廷被貪了多少銀子,按照他那愛記仇的性子能忍得下去才有問題。

    四爺開始在家里陪敏寧玩了一會兒紙牌,有幾個年幼的阿哥們過來串門,在小十四的帶領(lǐng)下剛好闖了進(jìn)來。發(fā)現(xiàn)這種新游戲,如同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一個勁的吵著要玩。小孩子腦筋靈活,看上一會兒就知道怎么玩了,這種叫跑得快紙牌游戲很快在阿哥所內(nèi)火爆起來。

    火爆到什么程度呢?連皇太后都沒逃脫撲克牌的魅力。

    大概是前一年回了家鄉(xiāng)皇太后去了心病,上元節(jié)那天在景山掛了許多盞燈,恩賜后宮家眷和宗親家眷一起來賞燈會,而且不限制身份。

    好不容易有出阿哥所的機(jī)會,敏寧自然不會放棄,跟在福晉身后忍著旁邊李格格的冷眼一起去了。

    然而去拜見太后時,讓她跌眼鏡的是皇太后竟然一臉樂呵呵的和幾位娘娘在暖亭打牌。

    還時不時發(fā)出“三帶兩”“炸彈”等等話語。

    敏寧望天,這么熟悉的話她真不想承認(rèn)是從她這傳出來的,好像有種帶壞古人的感覺。

    四福晉倒是對這種新的葉子戲有所耳聞,不過她只知道在小阿哥們中比較流行,但絕對想不到其實是從自己管轄下的后院傳出去的。

    拜見過皇太后、德妃、宜妃、和惠妃后就出來了,出門口讓敏寧和李格格自便,要是回阿哥所過來跟她稟報一聲,說著就朝太子那邊去了。

    敏寧和李格格相視一眼,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默契的轉(zhuǎn)身離開。

    上元節(jié)過后沒幾天,四爺又開始了上朝的日子,節(jié)日的氣氛過去,宮里又逐漸回到平靜。

    宮里平靜了,朝中卻又起了波瀾,因黃淮連年潰決,時常淹沒下游,朝廷撥款數(shù)百萬兩庫銀都無成效,讓皇帝惱怒不已,決定南巡巡視河工。

    這一次四爺不在隨行名單中,讓他情緒難免有些低落。

    二月初三皇帝啟行后,四爺每日不是去在建的府邸,就是躲在書房里不出。

    敏寧感覺出他情緒不對,在一日早上他要離去前叫住了他。

    “爺,今日若是沒事早點回,我有事要跟你說。”

    四爺卻有些躲閃,不過很快鎮(zhèn)定下來問她有什么事。

    敏寧閉口不言,她覺得該給他找點事做,只要忙起來就不會想東想西。

    其實四爺如今才二十二歲,在活了兩世心理年紀(jì)快奔三的敏寧看來,他真的不大,要說什么心機(jī)深沉,她還真沒看出來,畢竟還是個靠父親養(yǎng)家的大男孩。

    至于奪嫡什么的,眼下太子還受寵,頂多跟大皇子有些摩擦,還真沒旁的皇子什么事。

    作為一個打醬油的皇子,上有受寵的太子,下有不斷蹦出來的弟弟,四爺這冷清的性子也不會什么爭寵,難免會被皇帝給忽視。

    成年的皇子當(dāng)中,除了太子和他都被皇帝帶走了,這讓四爺怎么不多想?

    對于這種閑出來的煩惱,敏寧只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忙,等忙的跟死狗一樣就沒那么多想法了。

    剛過午,四爺就回來了。

    “爺,之前我進(jìn)獻(xiàn)了羽絨服也算是有功對不對?”敏寧拉著他的手臂問。

    四爺點頭,“你想要什么獎勵?”之前皇阿瑪已經(jīng)把獎勵兌換給他了,他都忘了同樣獎賞她。

    敏寧腆著臉,豎起食指道:“爺,我的要求也不高,聽說西郊外的煤窯子不少,我就想拿來換一個煤窯子?!?/br>
    羽絨服這個賺錢的買賣被官方壟斷了,敏寧重新將目光對準(zhǔn)了之前的放在一旁的蜂窩煤。

    不過,開始之前得有個前提,就是擁有自己的煤窯子,不然也只能是為他人做嫁衣。

    四爺便問她,“你要煤窯子做什么?”她不是嫌棄煤煙味大,為此把祝融衣都給折騰出來了嗎?怎么又轉(zhuǎn)回到煤頭上了。

    敏寧晃了晃他的手,“爺,你只說你同不同意?買煤窯子的錢我有,就是找不到人幫我買。”

    四爺皺眉,“別晃,好好站著?!彪S后他想了想道:“這事我讓人問問,不過我可不能跟你保證?!?/br>
    敏寧抿著嘴笑了,然后從懷里掏出幾張圖紙,拉著四爺在椅子上坐下。

    “這個是煤爐,這個是煤球,煤球是不用的煤渣摻合黃泥制成的,有了這個煤球和煤爐,不僅可以節(jié)省大量的煤炭,而且晚上就算放在屋子里,稍微開點窗,也不用擔(dān)心中炭毒而死?!彼?xì)細(xì)解釋。

    煤球里面的煤含量少,只要房間漏條細(xì)縫,燒一夜,只要不是太倒霉就不會出什么事兒。

    四爺聽了面上沒什么表情,敏寧就跟推銷員一般,不停的介紹煤球的好處。

    “爺,您看這京城一到冬天,房頂上都是一層黑灰,這不就是因為燒的煤炭太多,煤灰炭灰都飄到空中了嗎?爺,您想,將煤炭改成煤球,不僅沒什么灰,最起碼可以節(jié)省一半的煤量,這就減輕百姓的生活成本,一座城減輕一半那得多少量?咱們大清有那么多城市,那減輕的數(shù)量算都算不過來。”

    四爺聽她說了一堆,只問了一句,“要煤窯子對吧?”

    敏寧忙點頭,四爺便道:“行,爺會將盡量幫你弄一個?!敝灰菍Π傩沼泻锰帲臓敹荚敢馊L試一下。

    不過這事得先奏給汗阿瑪,等汗阿瑪批復(fù)之后再說。

    好在皇帝走了沒幾天,四爺?shù)恼圩雍芸斓玫搅伺鷱?fù),皇帝在折子上寫了,嘗試一下未嘗不可。

    有了皇帝的支持,四爺也有了底氣,不僅給敏寧購了一個煤窯子,自己的閑錢也投了進(jìn)去,至于內(nèi)務(wù)府原本就有煤窯子。

    四爺沒過問,而是打算試下水再讓內(nèi)務(wù)府也摻一手。內(nèi)務(wù)府是皇家的大總管,也是為皇帝掙私庫的地方,沒道理兒子賺了錢,卻把老子拋在一邊。

    四爺也憋了一口氣,想大干一場讓皇帝瞧瞧。

    轉(zhuǎn)天刮來一陣風(fēng)霾,皇帝不在,由太子祭祀風(fēng)神。

    敏寧躲在屋里臉色凝重,這哪里是風(fēng)霾分明是霧霾!

    四爺從外面進(jìn)來時臉色有些難看,遞給她一張地契和一張名單,并且說,“人手我都安排好了,以后這些人會幫你打點生意?!?/br>
    敏寧接了過去,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

    四爺惱怒道:“李氏越來越不懂事,竟然抱著弘昐堵在門口?要是被吹出個好歹如何是好?”

    敏寧對于李格格的感官到是不壞,典型的胸大無腦做事沖動,只圖一時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