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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胭脂鋪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這說明你信任我,也樂于依靠我。”狐貍輕點點刑如意的鼻尖:“依靠自己的相公,不算丟人?!?/br>
    “當(dāng)然不算丟人,畢竟這么厲害的相公,也不是人人都能撿得著的。”刑如意仔細(xì)觀察著房中的一切。

    床鋪折疊的十分整齊,甚至床單上,連一道褶子都沒有,這說明,這張床自從冬珠娘買藥那夜之后便沒有人再睡過。答案很簡單,冬珠娘已經(jīng)是個活死人,活死人是不需要睡覺的,就算累了想要躺一躺,也絕對沒有那個心思去將床鋪搭理的如此整齊,因為她說過,自己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死人不會在意生前的房間是不是很亂,時間不多的活死人,同樣沒有心情再去搭理這些,哪怕她潔癖的很嚴(yán)重,哪怕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收拾的習(xí)慣,這個時候,也會例外。做出相應(yīng)論證的是旁邊的桌子,雖擦拭的干凈,但茶杯和茶碗,卻放錯到了位置,尤其茶碗上的蓋子,居然還是翻著的,且上面還留有茶漬。

    椅子中,有一把的腳歪了,從偏移的方向來看,很明顯是從柜子里走出來的那個人給撞歪的。于是,木頭中,便增加了新的腐臭氣味,這味道,與冬珠娘腿上的那個傷口十分的吻合。

    刑如意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將那個柜子門打開,那個門卻徑自開了。門后先是黑乎乎的一片,緊跟著飄出來一個人。

    那個人,似乎沒有注意到刑如意,緊貼著她的身子,從她的眼前飄了過去。錯身而過時,刑如意看見了她的臉,雖不像王婆說的那般眼中,是爛掉了,但上面卻布滿了恐怖的黑斑。

    刑如意正想問狐貍,可知冬珠臉上的黑斑是怎么回事,卻被狐貍掩住口,一同隱了身。

    “為什么帶我出來?”

    回到如意胭脂鋪的門口,刑如意這才將憋了一路的問題給問出來。

    “很簡單,因為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狐貍優(yōu)哉游哉的走進(jìn)鋪子里:“剛剛,你在看著東珠的時候,冬珠的娘就站在那個柜子里,一動不動的盯著你看。我想,她是極其不愿意旁人走進(jìn)她的家中,打擾她們母女兩個的。若非我及時將你拖出來,這會兒,興許她就對你下了手。到時候,你是打她呢,還是被她打?”

    “除了打和被打之外,難道我就沒有第三個選擇了嗎?”刑如意心里憋氣,也不愿意回去,就在門口的臺階上做了下來,仰頭看著天上:“狐貍,你說冬珠的臉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大事!那臉,應(yīng)該是被一種毒蟲給咬的。初時,就像被蚊子叮的一樣,又癢又痛,然后就會變成一個大包,等大包破水之后,那被咬過的地方就會變成黑斑。很多年前,我也曾被這種蟲子咬過。”

    “說的跟真的似的,來,把你的黑斑找出來我看看。順便也讓我做個試驗,看看這黑斑能不能去除掉。”

    “還是想幫她們?”

    “半途而廢,你覺得是我刑如意的性格嗎?”刑如意托著下巴:“說真的,我也想知道,當(dāng)年冬珠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有,事情既然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許多年,為何到了現(xiàn)在,冬珠娘又想起來幫她求藥。難不成,是冬珠的未婚夫,回來了?”

    “就算回來了又能怎么樣?你也說了,人鬼殊途,他們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了。退一步講,就算冬珠還活著,她的未婚夫,也不一定能認(rèn)出她來了。那張臉,至少是被幾十只毒蟲咬過的樣子。毒素已經(jīng)侵入了皮膚,想要徹底治好,別說是你,就連我都沒有把握。”

    “當(dāng)真這么難?”刑如意不信:“那你之前被蟲子咬過的地方呢?好沒好?”

    狐貍挑眉一笑,反問刑如意:“你覺得,我能被蟲子咬到哪里?”

    狐貍的笑太曖昧,讓刑如意的小腦袋瓜子一不留神兒就想歪了,她悄聲的,試探著的問了句:“難不成,是那個地方?我可記得,你們狐貍變回原形的時候,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這就是你遲遲不肯與我圓房的理由?”

    狐貍一臉黑線,轉(zhuǎn)身,不見了!

    刑如意托著下巴,仰天長嘆一聲:“哎!想不到我刑如意的幸福,竟是斷送在一只毒蟲手里的。哼!等我逮住那只毒蟲,肯定將它大卸八塊,五指分尸。”

    正文 第191章 玉容散(11)

    如意胭脂鋪從不在凌晨接待客人,今夜卻是個意外。

    那客人此時就站在門廊上,頭頂上的燈籠輕輕的晃悠著,在地上投下一片暈黃的光。

    刑如意只能看見她的半張臉,另外半張卻躲藏在黑暗中。一襲水紅色的衣裳,在冬夜中顯得格外扎眼。她的手,半藏在寬大的衣袖中,說話時,聲音很小,小到刑如意必須很努力的去聽,才能聽清楚。

    “我是冬珠,我娘她曾到過姑娘的鋪子為我求藥?!?/br>
    “上門即是客,冬珠姑娘里面請!”刑如意說著,示意李茂將鋪子里頭的燈燭也調(diào)暗了些。

    東珠抬頭,露出一抹感激的眼神:“多謝姑娘!”

    語閉,輕輕抬腳,邁了進(jìn)來。

    “冬珠今夜冒昧前來,一來是向姑娘道謝,姑娘的玉容散,我用了極好。二來,心中有些疑惑,也希望可以從姑娘這里得到解答?!?/br>
    “東珠姑娘不必客氣,有什么話,直說好了?!毙倘缫庹辶艘槐瑁@茶是狐貍從陰司討來的。平時就擱在鋪子里,若是有路過的鬼差,也會請他們進(jìn)來喝一杯。

    冬珠低頭抿了一口,沖著刑如意恬淡的一笑:“這茶,很好喝!”

    “你喜歡就好。”刑如意說著,又為冬珠斟了一杯。

    “其實,我知道如意胭脂鋪,也從旁人口中聽過如意姑娘你的故事?!倍橛檬峙踔?,看著杯子上升騰而起的淡淡煙霧:“知道我娘來找你買藥的時候,我就想來的,因為冬珠心中也有一些疑惑,是想要請姑娘幫忙解答的。只是,我娘她不許?!?/br>
    “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冬珠搖搖頭:“大概從幾年前開始吧,我娘她就不允許我出門。剛開始的時候,是白天黑夜都不允許,這兩年稍微好些。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我可以在凌晨時分,出來透透氣。也虧得如此,才能來找姑娘。”

    “那你晚上出門都做什么?”

    “也不做什么?只是四處走走,看看夜色。姑娘也知道,這個時候,街面兒上除了酒醉的漢子,討飯的乞丐以及打更的更夫,很難在見到別的人。”冬珠說到這里,將頭垂了下去:“最初的時候,我因為膽小,遠(yuǎn)遠(yuǎn)的聽見打更聲,就會躲起來。至于那些討飯的乞丐和酒醉的漢子,我更是不敢招惹??珊髞?,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br>
    “什么事情?”

    “我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嘗試著走了很遠(yuǎn),結(jié)果就走到了城隍老爺?shù)膹R門前。我原本,想要走進(jìn)去,跟城隍老爺聊聊天,問一問他,我的夫君,什么時候才能夠回來。結(jié)果,只要稍微的靠近那么一點點,我就渾身發(fā)軟,頭疼欲裂。我想,也需是城隍老爺,不愿意看見我這副鬼樣子吧?!?/br>
    冬珠說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那半邊臉。

    刑如意在心中嘆了口氣,心說,這哪里是城隍老爺嫌棄你,而是人鬼殊途,陰陽相隔。城隍老爺雖然也管小鬼,卻也不是你這種鬼,能夠隨隨便便接近的。他沒有將你打的魂飛魄散,沒有將你捉拿回陰司問罪,已經(jīng)算是法外開恩了。

    這些事,刑如意雖心中明白,卻又不忍對冬珠言明,只隨便找了句話給敷衍過去。

    “深更半夜的,人都睡了,城隍老爺忙了一天也總要休息的。既然是要休息,當(dāng)然也要關(guān)閉門戶,不允許外人隨便打擾。”

    “聽姑娘這么一說,冬珠才知道是自個兒冒失了。改天,一定要去城隍老爺跟前,親自道歉才是?!倍檎f著,臉上的表情略有緩和:“可是還有一件奇怪事!那夜從城隍老爺廟前返回,半路遇見一個打更的更夫,他竟像是沒有看見我一般,從我的眼前,就那么過去了?!?/br>
    “深更半夜遇見一個姑娘,若是我,大概也會錯身而過吧?!?/br>
    “為什么?”冬珠問。

    “很簡單??!半夜三更,好端端的大街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漂亮姑娘,不是陰謀,就是陷阱,要嘛就是神仙狐怪。若是你,只怕也會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

    冬珠噗嗤一下笑了:“這么一想,倒也是。尋常姑娘,那個時候只怕早就已經(jīng)睡了。若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就更不可能在大街上走動。況且我的臉還是這樣,只怕當(dāng)時也嚇著了那位打更的老伯,讓他錯把我當(dāng)成是鬼怪了吧?”

    刑如意心中想著,可不就是鬼嗎?打更只是一介凡人,凡人又如何能夠看得見她。

    “原本這些事情一直擱在我的心里,我始終想不明白,是那些人奇怪,還是我自己奇怪。今夜聽了姑娘的解說,冬珠心里的這些個疑惑也總算是解開了,放下了。”

    冬珠低頭,又抿了一口茶。

    “其實,除了這兩件事之外,我的周圍還出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墒俏夷锼?,既不許我問,也從來不回答我?!?/br>
    “哦?如果可以的話,不妨也說給我聽聽。這樣安靜的夜色,既適合聽故事,也適合幫人解疑答惑。雖然,你接下來的問題,我不一定能夠答的出來。”

    “如意姑娘若是能夠回答,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也無妨。這些事情,已經(jīng)堆積在冬珠的心里很長時間了。姑娘今夜愿意坐在這里聽著冬珠絮叨,冬珠已是非常的感激。”冬珠說著,起身,對著刑如意行了一個大禮,跟著坐下,緩緩說道:“事情很多,一時之間的,冬珠也不知道要從哪里說起。這些奇怪的事情,仿佛是自然而然發(fā)生的,可仔細(xì)回想,卻又想不起,具體是從那一天開始的?!?/br>
    “比如說……”

    “比如我娘她,再也不肯開口與我說話。”

    “你娘她不肯開口與你說話?”刑如意仔細(xì)回想著冬珠娘的種種,突然間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那就是每次冬珠娘來,自己雖然都能夠聽見她的聲音,卻從未注意過她的嘴型。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貌似她每次說話的時候,嘴巴的動作都是很小的。

    “那你娘以前與你說過話嗎?我是指在你小的時候?!?/br>
    “我娘她,雖然話不多,但那個時候還是會跟我說話的。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我爹,說我爹如何的有才氣,如何的英俊瀟灑,說她是怎樣離開的家鄉(xiāng),隨著我爹來到了洛陽,又是如何成親有了我。但再往后的事情,她就不肯說了。”

    “這些事情,她經(jīng)常跟你說嗎?”

    “不是!這些事情,她足足說了十六年,直到我定親的前夜?!倍檎f完,又補(bǔ)充了一句:“哦,我的意思并不是說我娘她重復(fù)說這件事說了十六年,而是整整用了十六年的時間才將這些事情說完。每一年說的內(nèi)容都是很少,只有當(dāng)她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多說幾句?!?/br>
    “你娘她,有說過你爹的去向嗎?”

    “沒有!”冬珠搖搖頭:“我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因為不懂事,也曾問過我娘,我爹他究竟去了哪里?可娘她只是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我,久久的不曾說話。再后來,有一天深夜吧,我半夜醒來,不見我娘,于是就光著腳出去找她。

    當(dāng)時,我娘就坐在院子里,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而她只穿了一件很單薄的衣裳。我瞧見,我娘低頭看著她手上的一串珠子。我沒有問過那串珠子的來歷,因為做工看起來很粗糙,不像是從集市上買的,而我娘又如此珍視它,估摸著是我爹贈與她的。

    再后來,我長大了,也從周邊的鄰居哪里,零零碎碎的知道了一些東西。我知道,我爹拋棄了我和我娘,于是我就再也沒有問過。從那之后,我娘的話,也越來越少,但每天也還會說上幾句,比如叫我吃飯,囑咐我干活要小心,不要生病什么的?!?/br>
    “那你娘是從什么時候起不再開口說話的?”

    “我不知道!”冬珠低垂下頭:“我想不起來了!大概在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前,我娘她就不再開口說話了。甚至有時候,我求她,她都只是看著我,連嘴巴都不肯張?!?/br>
    “連嘴都……不張?”

    “是的!”冬珠嘆了口氣:“我想,我娘她興許又遇見了別的事情,她怕我擔(dān)心,怕我難過,所以才那樣的吧?!?/br>
    “你娘她,最牽掛的應(yīng)該就是你吧!”刑如意輕嘆了口氣,“除了你娘不再開口講話之外,還有別的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嗎?”

    “有!我家的蠟燭,總是莫名其妙的跳躍,然后熄滅。接著,我娘她就會點燃一根紅色的蠟燭,然后讓那根紅色蠟燭燃到天亮??諝庵校€會有一股很特別的香味。”

    “紅色蠟燭和香味的事情,你娘她也沒有向你提過?”刑如意仔細(xì)回想著冬珠家中的擺設(shè)。印象中,她倒是沒有看見什么紅色的蠟燭,但奇怪的香味兒,她興許知道來源。

    相傳,早在東晉時期,有個叫溫嶠的人,來到牛渚磯,見水深不可測,傳說水中有許多水怪。溫嶠便點燃犀牛角來照看,看見水下燈火通明,水怪奇形怪狀,有乘馬車的,有穿紅衣的。到了晚上,溫嶠做夢,夢見一人惡意責(zé)怪不該用犀牛角火照。于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溫嶠便因牙痛拔牙而中風(fēng),回到鎮(zhèn)上不到十天就死了。這也就是最初的有關(guān)于“犀照通靈”的故事。

    中國古人,通過燃燒犀牛角,利用犀牛角發(fā)出的光芒,就可以照見rou眼所看不到的神怪,而在冬珠家中,刑如意就曾聞見一股犀牛角燃燒時散發(fā)出的味道。那種味道,尋常凡人或許聞著不覺起,但是鬼魂會覺得很香。

    正文 第192章 玉容散(12)

    “能給我說說你的臉嗎?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你根治,但了解病癥形成的原因,或許我可以讓你的臉變得稍微好一些?!?/br>
    “真的?”冬珠捂著自己的半邊臉,揚起頭來,眼睛里全部都是希翼的光芒。

    按說,鬼也是能夠變化的,她可以選擇將自己的臉變成定親當(dāng)日最美時候的樣子。但冬珠的娘,顯然不想讓冬珠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而冬珠內(nèi)心又十分在意自己的臉,所以她一直都保持著臨死時候的模樣。

    “其實,我也不大記得了?!倍槲⑽Ⅴ久迹屑?xì)的回憶著:“我只知道,我想要出門去尋他,就是我未來的相公。那個時候,洛陽城外,還有些不大太平,我出城沒有多遠(yuǎn)就遇見了一群無賴。他們將我團(tuán)團(tuán)的圍起來,用那樣的言語來……我又羞又怒,便想要逃開,卻被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給抓住了手腕。掙扎中,我用手中的包裹打傷了那個人,然后他們氣急敗壞的也打了我,還將我推進(jìn)了路旁的草叢中?!?/br>
    冬珠說著,環(huán)住了雙臂,渾身也開始瑟瑟發(fā)抖:“那個時候,我很害怕,隱隱約約的,我也知道了他們想要對我做什么。我一個姑娘家,就算再如何的拼命,也絕對抵擋不住這些無賴。于是我想到了死,用牙齒緊緊咬住舌根,我心里想著,倘若他們敢欺負(fù)我,我就立刻咬舌自盡。”

    “之后呢?”

    冬珠稍稍愣了一會兒:“我只記得,有一個人朝著我撲過來,我下意識的側(cè)了一下身子,那個人就撲倒了草地上,跟著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我還來不及看清楚,就感覺自己臉上也是一陣刺痛。再后來,地上爬出了很多黑色的小蟲子,那些人便也驚叫著逃走了。哦,其中一個,臨走時,還用腳狠狠的踹了我,我只覺得眼前一黑,跟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娘說,是她找到的我。還說,我什么都好,就是這張臉,給毀了。我哭過,鬧過,也怨恨過,可后來我想明白了。就算我的臉毀了,至少我還活著,只要活著,我就有機(jī)會等我的相公回來。

    如意姑娘,您說是嗎?”

    “是的,人若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可活著,總歸還有一線希望?!?/br>
    “是?。∥椰F(xiàn)在也慶幸,那個時候的我,挺過來了。否則,我也沒有機(jī)會,再看見他?!?/br>
    “他?你的相公!”

    “嗯!他回來了!”冬珠羞澀的點了點頭:“可是他卻不認(rèn)得我了。我想,一定是我的這張臉,變得太可怕,所以他才會不認(rèn)得我吧?!?/br>
    “這就是你跟你娘想要醫(yī)治臉的理由吧?”

    “嗯!”冬珠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我的臉,受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倘若好醫(yī)治的話,我娘她,肯定早就請大夫幫我診治了??商热艟痛朔艞?,我又有些不甘心。我等了他這么多年,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看著他認(rèn)不出我?!?/br>
    “原來這就是你的心愿!”刑如意說著,起身,走到柜臺里面,從最下面的一個暗格中,取出了幾只曬干的黑蠶。

    這黑蠶,是用鬼桑葉喂養(yǎng)的。所謂鬼桑葉,就是長在墳間地頭的桑樹,由于常年被陰氣滋養(yǎng),根系又深入地底下,吸收了死尸的養(yǎng)分,所以長出來的桑葉,也要比尋常地方的綠一些。用這種桑葉喂養(yǎng)出來的蠶,也被稱為鬼蠶。

    這幾只鬼蠶,也算是刑如意的珍藏了,畢竟鬼柳,鬼槐常見,鬼桑樹卻是不常見的,尤其還是這種陰氣極盛的鬼桑,在整個洛陽也尋不到幾棵。喂養(yǎng)的蠶,能夠抵住陰氣,長到這么大的,也沒有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