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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胭脂鋪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怎么沒有?只是這劉茴尋死膩活的不肯答應。加上這劉老實原本就極為疼愛這個女兒,于是也就沒有勉強她?!?/br>
    “那這徐良此次回來,是特意來找劉茴的嗎?”刑如意望了小盛子一眼,示意他往下說。

    小盛子繼續(xù)說道:“劉家rou鋪只有一個簡單的門面,后面是三間房子,一間小的用做廚房,廚房旁邊還有一顆矮樹,但由于劉家的墻面不高,所以這徐良極有可能是先爬上矮墻,又順著這矮樹潛進劉家的。昨天,因為生意特別的好,劉老實與劉茴兩個人都挺累的,所以早早就睡下了。后來,院子里有了動靜,劉老實原本想要出去看看,可打開門,看見劉茴披著衣裳站在那里,還說估計是野貓聞著腥味,跑進了廚房里,讓劉老實趕緊回去睡覺,她去查看一下,將白天沒有賣完的rou給拾掇好。劉茴辦事兒,一向仔細,且平日里這些拾掇的活計也都劉茴在做,所以劉老實這里也就沒多想。

    后來,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吧,劉老實忽然聽見廚房里有了大動靜,于是這才出來查看。結果,就看見自己的女兒劉茴衣衫不整,渾身凌亂還帶著血跡的躺在地上,在旁邊的地上,隔著一把尖刀,是劉家平日里殺豬剔rou用的。徐良穿著一身和尚服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瞅著劉茴,身旁散落著一地的雞腿,衣服上也都沾了油膩。劉老實眼見女兒如此,上前揪住徐良就打,徐良倒是一口沒坑,也沒回手,周邊鄰居聽見動靜,知道劉家出了事情,這才報官。咱們趕去的時候,那徐良被打的也挺狠?!?/br>
    刑如意問:“那徐良就沒有解釋他是如何進入劉家,而劉茴又是如何被殺死的嗎?”

    “說了一半,可徐良只是交代,他并非潛入劉家,而是事先跟劉茴約好的。他與劉茴原本情意相通,被迫無奈才上山做了和尚,可人在佛門,心在凡塵。也許是天意,前幾日下山時,竟讓他和劉茴打了個照面,兩人執(zhí)手相看,竟無語凝噎。偷偷跑到了一個僻靜處,做了一對兒互訴衷腸的小夫妻。歡好過后,兩人相依著說話,忽然聽見隔壁有雞叫聲,于是徐良就感慨著,說自從當了和尚,就再沒有嘗過rou味兒。這劉茴記在心里,就私下里偷偷給徐良準備了雞腿,讓他昨夜過來。徐良還說,他已經與劉茴說好,等上山之后,就跟師傅告辭,還俗回來娶劉茴。”

    刑如意不由身子向小盛子靠了靠,迫不及待地問:“殺死劉茴的動機呢,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沒有陳述?”

    “沒有,而且不管常大哥怎么問,他就是不開口。不過現場人證、物證都有,他就算不交代,也坐實了殺人的罪名,估摸著他自個兒也知道,所以才不想說的。”

    刑如意卻是搖了搖頭,“只怕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要我說,這徐良之所以不開口,恰恰是因為他自己不是殺人兇犯,而是看著劉茴死了,自己也絕了生機,一時想不開,想要追隨者劉茴而去?!?/br>
    “我不信,那徐良看著可不像是情深意重的模樣?!?/br>
    “是與不是,都是你們官府要調查的事情?!毙倘缫馄鹕?,又鼓搗自己的陶罐去了。

    小盛子湊過來,張著眼睛往陶罐里瞄了一眼,神秘兮兮的說:“其實,在現場除了雞腿,還有一樣東西。如意姑娘猜猜是什么?”

    “總不會是我胭脂鋪里的東西吧?我可聲明,我與那劉茴素不相識,也沒有要害她的必要。你小盛子,可千萬不要亂說話,給我鋪子里招惹麻煩?!?/br>
    “姑娘放心,那東西我給悄悄拿過來了,況且我常大哥又不傻,當然知道這人命官司跟姑娘你無關,旁的人也不會傻到,因為在現場發(fā)現了姑娘鋪子里的東西,就疑心姑娘是殺人兇手。若這么說的話,這洛陽城中,誰還敢買東西,賣東西啊?!毙∈⒆诱f著,自腰間掏出一只小圓盒來,上面還貼著“孫仙少女膏”幾個字,字跡下面,隱隱約約顯著一柄如意的圖案。

    “是我鋪子里的東西,昨兒早上才賣出去的?!毙倘缫鈱⒛菆A盒拿過來,打開,發(fā)現里頭靠近偏角的地方,被人用小拇指挖去了一塊兒,低頭聞了下,少女馨香中,還摻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原來那位姑娘就是劉茴!”刑如意將圓盒蓋上,隨意的放在了柜臺上:“那徐良說了假話,至少這位姑娘來我店里購置孫仙少女膏時仍是黃花之身。所以,你趕緊回衙門里去,讓常大哥找個婆婆過去幫那劉茴驗身,這里頭,肯定還藏著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br>
    聽見刑如意這么說,小盛子也沒有多想,應了聲,就趕緊出去了。

    狐貍優(yōu)哉游哉的晃悠出來,身后還跟著個啃雞腿的小胖子。

    “又要多管閑事了?”

    “只是瞧不過有情人陰陽相隔,而那做壞事的又逍遙法外罷了。”刑如意說著,斜了殷元一眼,指了指那放在柜臺上的孫仙少女膏,問:“這東西,是你故意丟在案發(fā)現場的吧?怎么,皮癢了,想要挨打!”

    “不不不!娘親可不要隨便冤枉我,我也是心軟,抵不過她的請求罷了。況且,娘親沒有看出來,這孫仙少女膏上,還沾的有別的東西嗎?”

    “別的東西?”刑如意拿起圓盒來仔細看了看,見并無異常,又仔細的聞了聞。果然,在那少女與血腥氣中,又多了一股龍涎香的味道。

    “是龍涎香!”

    龍涎香又稱灰琥珀,是一種外貌陰灰或黑色的固態(tài)蠟狀可燃物質,產生于抹香鯨消化系統(tǒng)。龍涎香因其具有獨特的甘甜土質香味,因此常被男子當做香水使用,來熏染屋子或者是衣衫,但其價格昂貴,不是尋常人家能夠使用的起的。

    “我聞過,那徐良身上,雖也沾染的有龍涎香的香氣,卻并不濃烈。劉家只是尋常屠戶,做的都是殺豬屠鴨的買賣,自然也不會在意身上的味道是否好聞,所以在劉家,是尋不出這龍涎香來的?!?/br>
    “你倒也機靈!”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的兒子。”殷元用力的咬了口雞腿:“對了,順便再告訴娘親你一件事,那雞腿,是劉茴臨死之前,讓徐良咬的。劉老實不是說了,當他聽見聲音趕過去時,劉茴尚有一口氣息,而且還指了指徐良,其實她是想讓徐良啃一口雞腿,畢竟那些都是她為徐良準備的,若不看著他吃一口,連走都會不安心??蓜⒗蠈嵁敃r悲從心起,壓根兒就沒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所以現場的那個物證,其實是不作數的?!?/br>
    “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當然是劉茴她自己跟我說的,不過娘親你也別著急,我跟那劉茴說了,若她想要救自個兒的心上人,就來找娘親?!币笤獩_刑如意眨巴眨巴眼睛,討好著說:“怎么樣?我是不是也遺傳到了娘親的善心善德?”

    “切,你又不是我生的!”

    “可我的rou身,也有娘親你的一份功勞在啊。再說,養(yǎng)子也是子,難免不會近娘親而仿似娘親。用俗話說,就是誰養(yǎng)大的孩子像誰!”

    “好好吃的雞腿去,小小年齡,怎么廢話這么多!”刑如意疼愛的捏捏殷元胖乎乎的臉頰:“說,你偷偷溜去命案現場,是不是想趁著陰司的人未到,將那劉茴的魂魄捉了吃?!?/br>
    “才沒有!”殷元別扭的轉過臉。

    “別騙我了,剛剛是誰說的,養(yǎng)子也是子,當人娘親的哪能瞧不出來自己的孩子身體出了狀況。算算日子,那些你從兵工廠里汲取到的魔氣也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原本就在長身體的時候,哪里經得起餓。”

    “娘親知道?”殷元再眨巴下眼睛:“可惜,這里并沒有那么多的妖魔給我當點心?!?/br>
    “洛陽城里沒有,但城外的山上卻是有的,我已經與狐貍說過,讓他今晚帶你去捕獵。但說好了,只能捕殺那些窮兇極惡的小妖,不能傷及無辜。”

    “娘親真好!”殷元說著,張開兩只油乎乎的小手,湊著一張油乎乎的小嘴就要過來親吻刑如意,狐貍臉色一沉,用手橫在中間,硬生生又把殷元給擋了回去。

    “爹爹真小氣!”殷元冷哼一聲:“若日后娘親生了爹爹的孩子,到時候,我看爹爹吃誰的醋去?!?/br>
    狐貍看了刑如意一眼,回道:“這個,用不著你cao心!”

    殷元原本還想斗兩句嘴,可想到晚上還得靠著這個便宜的狐貍爹爹上山獵妖,就把斗氣的話藏在了肚子里,態(tài)度十分乖巧的說了句:“是不用我cao心,萬事都有娘親呢。”

    說完,啃著雞腿往后院去了。

    白天漸消,夜色漸濃,偌大的洛陽城燈火連天,彰顯著盛唐夜市的繁華。

    刑如意坐在廳堂中,等待著那個今夜必來之人。

    夜過三更,門外果不其然傳來了三記敲門聲,刑如意打開門,只見一個穿著淡紫色衣裙,身上繡著小朵梔子花的年輕女子,打著一把紅傘,站在廊檐下。她的傘,打的很低,遮住了半張臉……

    年輕女子的臉和露在外面的手臂都很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即便是聽見了開門聲,她也只是站著,一動不動。

    “可是劉茴劉姑娘?”

    刑如意開口問著,卻聽見那女子發(fā)出刺耳的“咯咯”聲。

    “怎么,幾日不見,姑娘竟將我給忘記了?”

    刑如意蹙眉,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而這女子的聲音,她又似乎在哪里聽過。

    “姑娘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如此的背信棄義,可是姑娘的本性?”那年輕女子說著,將紅傘慢慢抬起。借著廊檐上懸掛的燈籠,刑如意看到了那個女子故意遮擋在紅傘下的臉。

    正文 第102章 孫仙少女膏(3)

    紅傘之下,是一張刑如意并不熟悉的面孔,可不等她細想,那臉上的皮就開始慢慢的往下脫落,緊跟著眼珠子也掉了下來,只留下滿臉的鮮血。

    女子陰測測的說著:“姑娘,可曾想起我來了?”

    刑如意看著她沒有說話。

    “荒草墳窟,黃土掩骨,姑娘你還可還記得城外西郊那個有求于你之人?”

    “你是秀秀?不!你應該是秀禾!”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你曾答應我什么?!?/br>
    紅傘下,那張臉又產生了變化,從鮮血淋淋,變成了一只骷髏。刑如意忽然想起《西游記》中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那個畫面,感覺有些頭痛。

    “我的確曾答應過要救你,可事實的真相是,你根本不需要我救?!毙倘缫庹f著,倚在了門前的柱子上:“換張臉吧,雖然我不怕惡鬼,可大半夜的瞧著你那么一張骷髏臉,說實話,瘆得慌。對了,我該叫你什么,秀秀還是秀禾?總歸得有個稱呼吧?”

    “叫我秀秀!”女子說著,將臉又換做了剛剛來時的模樣。

    “嘖嘖,你可真固執(zhí),秀秀就秀秀吧?對了,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哦,不對,應該說是魂飛魄散。”刑如意瞄著那張鬼臉,與西郊荒墳外見到的那張又有些不同,但活著的時候,也應該是那種細眉細眼挺好看的姑娘??善?,就是這么一個好看姑娘,居然放著自己的臉皮不要,心思歹毒的去求什么血胭脂,結果好啦,不僅什么都沒有落到,還落得個埋骨荒野。

    “白骨成鬼,哪有那么容易就魂飛魄散,說起來,倒叫姑娘你失望了?!?/br>
    “談不上失望不失望的,大不了就再打你一回唄。”刑如意說著,掐出一朵鬼火,在眼前晃悠著:“說吧,深更半夜來找我,是想報仇呢?還是想找死!不過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來的,結果都一樣,就是再一次魂飛魄散?!?/br>
    “沒有那位青丘狐仙在,姑娘以為僅憑著姑娘,就能打的秀秀魂飛魄散嗎?”

    “這個還真不好說,要不咱們試試?”刑如意說著,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手中的鬼火也跟著燎向秀秀,只聽見輕微的一聲“刺啦”,秀秀的臉孔竟又被燒掉半個。

    “秀秀只不過前來讓姑娘你兌現承諾,卻沒有想到你竟如此不講道理!”

    “你見過人跟鬼講道理的嗎?尤其你還是一個謊話連篇,心懷叵測的惡鬼?!毙倘缫庹f著,又掐出一朵鬼火,目標還是秀秀的臉。

    秀秀輕飄飄的往后一退,惱怒的說道:“你為何只攻擊我的臉?”

    “很簡單,因為這張臉,你自個兒都不珍惜,我又為何不攻擊!”刑如意說著,伸手就去奪秀秀手中的紅傘,秀秀又往后退了一步,急切的叫道:“姑娘若不想無辜之魂魂飛魄散,就請住手!”

    刑如意止步,看著秀秀又變成窟窿的眼睛,厲聲問道:“你捉了劉茴的鬼魂?”

    “并非刻意,只是前來胭脂鋪的路上正好遇見。”秀秀說著,輕吐一口黑氣,劉茴的魂魄也被甩了出來:“將劉茴還給姑娘,算是我的誠意。我說了,今夜前來,只是想要姑娘你兌現承諾,并非有意為難。況且,今夜若我拼死與姑娘一戰(zhàn),誰輸誰贏,也未可知。”

    “你已經死了,還跟我談什么拼死一戰(zhàn)!”

    秀秀苦澀的笑笑:“是,秀秀只是孤魂野鬼,可既然都成了鬼,還有什么可怕的。”

    刑如意將劉茴的鬼魂引過來,護在自己身后,這才熄了指尖的鬼火,看著秀秀被自己燒爛的鬼臉,說:“說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另外,我警告你,不要再給我耍花招,我刑如意雖非惡人,可心思絕對算不上善良,你若再設什么圈套,自個兒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br>
    “秀秀保證,今夜前來,絕對誠心!”

    “鬼言鬼語,又有幾分能夠當真的。不過看在你剛才沒有回手的份上,我也姑且聽你講一講?!?/br>
    “大街上嗎?”秀秀看了看左右:“雖是三更半夜,凡人也不會瞧見我這模樣,可他們卻瞧得見姑娘你?!?/br>
    “隨我進來吧!”刑如意說著,轉身進入胭脂鋪,順帶著也將半是昏迷的劉茴給拎了進去。秀秀微微一笑,也收了紅傘,跟著走進胭脂鋪。

    街角處,莫須有瞇著細長的眼睛,輕輕地吁了口氣。

    胭脂鋪內,刑如意打開一副觀音畫像,將劉茴的魂魄丟了進去,然后才轉身看著秀秀,說:“我不知道你們惡鬼道的規(guī)矩,想站想坐都隨你,桌上有茶,想喝了自己倒?!?/br>
    “秀秀是鬼,坐與不坐沒有什么分別,至于這茶,怕是也享用不了?!毙阈阏f著,松了手,紅傘輕幽幽飄到了房頂上,但那一團傘影仍籠罩著她。

    “咱們明白人不搞套路,說吧,你想要我兌現什么承諾?救你出魏村?”刑如意指了指眼前的秀秀:“現在不用我救,你也已經出來了。哦,不對,應該說我早就已經兌現了承諾,我們毀掉了魏家村的那個兵工廠,也扭轉了陰尸地的格局,所以現在那個地方,應該已經困不住你了。”

    “能夠困住秀秀的,并非那個地方?!毙阈銚u搖頭:“秀秀自知生前愚鈍,也曾做下錯事,可早在臨死之時,已生了懺悔之心。秀秀并非想要做一只惡鬼,除了在墳窟那里,曾誘姑娘入幻境之外,并沒有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br>
    “當真沒有做過?”

    “姑娘一雙鬼眼,一身鬼術,焉能看不出來。在西郊兵工廠時,秀秀與那位青丘狐仙,也并未纏斗而是使了金蟬脫殼之法。若秀秀真是惡鬼,大可奮力一搏,就算博不過,逃走了,今日也不會傻的尋上門來。姑娘明鑒,秀秀的確有難言之隱,也的確有求于姑娘?!?/br>
    “你說了半天,卻一直都沒有說清楚,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想姑娘你救我!”秀秀說著,將衣衫往下褪了一下,露出脖頸連同上半個肩部。暗紅色的光,從橫交錯,一道道緊纏在秀秀的身上。

    “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鬼繩一類的東西吧!”秀秀說著,又將衣服回歸原位:“我變成鬼后,這東西就在了。原本,我以為這些只是傷痕,可直到怎么走都走不出那個地方時,我才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對。后來,我發(fā)現,許多誤入魏村的人都會無緣無故的失蹤,連魂魄都找不見,于是就開始循著線索調查。我發(fā)現,在魏村的底下,其實還藏著一個很大的墓xue,而那些失蹤的人包括他們的魂魄,都被那個墓xue給吸了進去。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沒有給吸進去,但我身上這些縱橫交錯的鬼繩,卻是那個東西留下的?!?/br>
    秀秀說著,看著眼外頭:“你們走后,我也以為我自由了,可后來我發(fā)現,無論我逃的多遠,一到五更天,就會被那股力量給帶回魏村。姑娘你若是不信,秀秀可愿陪你到五更,讓你親眼看看這鬼繩的蹊蹺?!?/br>
    “所以,你的目的,是讓我想辦法把這鬼繩解開?”

    秀秀搖搖頭:“莫道長給我說過,這鬼繩是那東西的精血所化,若它不死,即便是大羅神仙也解不開?!?/br>
    “然后呢?你想讓我?guī)湍銡⑺滥莻€東西!”刑如意攤攤手:“你覺得我有那個實力多管閑事嗎?況且,我在胭脂鋪做生意做的好好的,為什么自己找事兒去招惹一個藏在地底下的老怪物?!?/br>
    刑如意說著,忽然想起那日出發(fā)去兵工廠前狐貍一身狼狽的模樣,她隨即明白過來:“狐貍他是不是跟那個東西打斗過?”

    “那位青丘狐仙?”秀秀抬了眼:“他的確進過那個地方,但秀秀當時并未見他出來。后來看見他和姑娘一道前來時,秀秀還吃了一驚,以為只不過是相貌相似的兩位仙人。如今聽見姑娘這么問,秀秀才知道,狐仙當日必定是與地下的那個東西纏斗了一番,極有可能是兩敗俱傷?!?/br>
    “所以,連狐貍都打不過的老怪物,你讓我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