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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兩只耳朵豎起來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第48章 春天躁動

    燕雪崇口口聲聲瞧不起兔子,他露出的鄙夷之色讓白細有點氣急敗壞。

    抱緊懷里的布包,白細也不急著走了,眉目頗兇地回瞪燕雪崇,湊近他跟前,嗓門努力放大,“兔子那么好,你憑什么瞧不起它!”

    燕雪崇怒道:“小爺就是瞧不起兔子,當(dāng)兔子的人不要臉!”

    白細漲紅了臉,“你、你連兔子都不如,你才不要臉!”

    燕雪崇:“不要臉的是你!”

    白細:“你才不要臉!”

    燕雪崇怒紅了眼往白細肩膀推了一下,白細扔開布包,火氣挑起,回手推他。

    很快,兩人面對面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場面斗得不相上下。

    霍錚進來時,眼前扭打起來的兩人讓他心頭一沉,趕過去把白細單獨拎出來護在身后,燕雪崇推搡的手落在霍錚肩膀,見到霍錚有些發(fā)咻。

    使勁推動,霍錚身形平穩(wěn),無論他如何推擠,不能撼動半分。

    霍錚沉下的黑臉看得燕雪崇心里咯噔,往回縮的手和被霍錚截在半空,反手一抓,燕雪崇聽到手臂發(fā)出咔嚓的聲音,頓時驚嚎。

    “好疼疼疼,你竟然敢對本小爺動手,你啊——”

    霍錚面無神色撿起落在地上小布包拍干凈,對白細道:“我們回去?!?/br>
    出了弘揚館,白細心里惴惴,他爬上馬車接過小布包坐好,霍錚一言不發(fā)駕車,他湊上前問,“錚錚,你把燕雪崇打了???”

    他將布帶繞在指頭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神色陷入憂慮,“錚錚,燕雪崇家里很有錢,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霍錚絲毫不擔(dān)心白細口中所說的找麻煩,持著韁繩專注駕車,開口問白細,“他在學(xué)堂里一直這般欺負你?”

    “沒有,他今日莫名其妙?!闭f著,白細一拍腦袋,“錚錚,他知道我是兔子了!方才我被他叫住就因為這件事,我若不聽他的話,他就把我是兔子的事抖摟出去!”

    他憤憤道:“燕雪崇還說我自甘墮落當(dāng)兔子,我一氣之下,就與他動起手?!?/br>
    白細心里還帶了些委屈,“兔子哪里不好了,他憑什么說兔子的壞話?!?/br>
    霍錚:“……”他約莫明白燕雪崇所指的兔子時何種意思,可他為何會那樣想?憶起前幾日在書館后院發(fā)生的事,霍錚暗忖,很可能是與白細親密接觸時被燕雪崇撞見了。

    “小白,此事你無需去想。”霍錚轉(zhuǎn)開話,問他,“身上可有打疼的地方?”

    “沒有。”

    燕雪崇也就嘴皮子厲害些,當(dāng)真與白細打起來,兩人不過都是半斤八兩,誰也沒有經(jīng)驗,討不到任何便宜,更不提把對方打疼打傷。

    馬車在大院??浚准毧恐翦P的撐扶躍下車,霍錚則將馬車牽到馬舍綁好,打開門,聽到動靜的黑珍珠已經(jīng)趴在大門口候著,一見到白細,熱情又歡快地往他身上撲騰。

    一個冬天過去,黑珍珠長大了不止一圈,已經(jīng)有白細腿下高度了。它的毛發(fā)濃厚黑密,蹲坐的姿勢威風(fēng)凜凜。曾經(jīng)白細能一只手將它兩只狗爪握在手心,如今連一只狗爪都要握不滿,爪墊厚,勾出的利爪十分有力,院里的木板到處都是黑珍珠撓下的印子,而隨著春天的到來,它撓板子的頻率越來越高。

    “汪汪汪——”

    黑珍珠近段時間很熱情活潑,動物春日時發(fā)情,渾身都有泄不完的精力。屋墻不知哪里跑來的夜貓停留,從早到晚能聽到它們不間斷的嬌膩叫春,引得黑珍珠愈發(fā)蠢蠢欲動,好幾次躍至墻頭欲把野貓抓來,野貓靈巧,跳竄到其他地方,繼續(xù)叫春。

    動物們陷入躁動,白細也淡定不能。

    用過晚飯,白細端著盛有狗食的瓷碗,繞著前院走了一圈不見黑珍珠,行進后院,也不見往日一到開飯時辰準(zhǔn)時跑回來的大黑犬。

    大門未曾打開,黑珍珠出不去,白細又進了柴屋尋,在一處疊堆的木柴后看到一條露出的黑尾巴掃來掃去,那是黑珍珠的尾。

    他走近了看,黑珍珠不知從哪終于抓來一只貓,黑野貓被它壓制著,發(fā)出喵膩的叫聲,黑珍珠胯下對著野貓可疑地不停聳動,連他走進了也不知!

    黑珍珠渾然忘我,白細看看它們,甚至看到那抽動時露出一截的東西。

    咕咚——

    白細猛然臉紅心跳,喉嚨分泌大量唾液。他端起瓷碗默默退出柴屋,離開時細心將門關(guān)好。

    春季時深山中發(fā)情的動物隨處可見,那個時候連草木的氣息都彌漫著那些氣味,白細度過許多春日,卻沒有哪一次生出如此強烈的感覺。

    全身躁動不安,呼吸紊亂,腦子里浮現(xiàn)的全是夜里時與霍錚所做之事。

    他神思飄離,霍錚還在前院干活,見他手里的瓷碗狗食一點未動,隨口一問。

    白細愣愣地說:“黑珍珠在忙?!?/br>
    霍錚順著他的話笑了笑,白細又道:“它真的忙呢?!?/br>
    他放下瓷碗,裝出野貓方才膩膩的叫聲,耳尖微紅,低頭道:“黑珍珠發(fā)情了?!?/br>
    他悄悄抬頭看著對方,害羞地神態(tài)令霍錚恍然大悟,視線相碰,皆撞見彼此眼底的燥意。

    霍錚咽了咽嗓子,動物發(fā)情乃本性,不知白細是否也會如它們那般,他不便坦言問,卻從白細三日一回頻繁的索求中,隱約意識到白細或許也發(fā)情了。

    “小白,你的身子可否出現(xiàn)異?,F(xiàn)象……”

    “異?,F(xiàn)象……”白細追著他的話喃喃,問道:“錚錚所指,是問我有沒有發(fā)情嗎?”

    霍錚:“……”默然點頭。

    秀眉微鎖,白細輕聲嘟囔,“我的心跳有點快?!?/br>
    他說著抓起霍錚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前,“你聽?!?/br>
    又道:“臉也在發(fā)熱?!?/br>
    他走近,幾乎貼在霍錚身上與他說話,噴出的鼻息guntang,眉梢泛起淡淡的桃色之紅,瞳目濕潤,嘴唇干澀,總不時伸出舌頭的舔舐。

    最后,白細一本正經(jīng)回答霍錚的問題,“錚錚,我想我是發(fā)情了。”

    他很是苦惱,“這可如何是好?”

    明天便是他們的三日約定,而一早兩人得出發(fā)前往麋鹿山,依照近日白細要折騰至黎明才肯停歇的性子,若夜里真的發(fā)生什么,霍錚擔(dān)心給他去往麋鹿山途中增添不適。

    “先回屋休息?!?/br>
    霍錚是人,自然不會與禽獸那般,趁白細發(fā)情把他壓著胡來。

    ——

    夜里,甜膩的貓叫從柴屋斷斷續(xù)續(xù)飄入房中,白細閉著眼在霍錚懷里翻來翻去,那叫聲聽得他氣血翻涌,身子無意識挨著霍錚輕蹭。

    黑珍珠也是生猛,將野貓弄到半夜都沒停歇。

    白細一聲聲數(shù)著貓叫,精神抖擻窩在霍錚懷里,霍錚被他擾得沒法睡覺,起身將屋內(nèi)油燈點燃,陪他在床上坐。

    “錚錚?!卑准毷懿蛔?,“我難受。”

    他抱緊霍錚寬闊的脊背,憑著身體的反應(yīng),腦袋抵在他肩膀說些討求的話。

    熱熱濕濕的氣息鉆入霍錚耳朵,白細咬入嘴里,再吐出來,整個耳朵便都紅了。

    “錚錚,唔……”

    軟滑的舌吮在口中,霍錚抱起白細讓他坐在懷里,從耳朵到面頰,再沿著纖長的頸子,耳鬢廝磨,將自己遭受的撩撥一一還回去。

    屋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腥甜氣息,白細喉中發(fā)出比貓叫春還要軟甜的聲音,他攀緊霍錚,身子化成一道美妙的弧度,直到肯徹底老實窩在床上不動,霍錚將他擦干凈,才出門打了些水清洗口與手。

    指腹沾有薄液,霍錚洗著洗著,突然著了魔般,將指尖放入嘴里,腥甜的氣息沖入喉腔,他閉了閉眼,對著井面站了一會兒,才繼續(xù)沖洗。

    白細做了一個短暫而瘋狂的夢,夢醒時天也亮了,他拍拍發(fā)燙的臉,探入被中摸著精神抖擻的東西,尚回味在夢中的余韻里。

    黑珍珠與黑夜貓在院里你追我趕,大清早就沒安靜過。霍錚熱好飯,把要帶上的行禮收拾好。

    他們今日就要前往麋鹿山踏春,蘭婆如天下所有母親那般擔(dān)心遠游的孩子,吩咐霍錚在路上照顧好白細,也要注意安危。

    “錚錚。”

    白細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霍錚把行囊往馬車搬,便過去給他搭手。

    飯飽后,蘭婆送他們離開,馬車往弘揚館的方向駛?cè)ァ?/br>
    這天一早,書館里就集合了不少學(xué)子,他們換上薄春衣衫,手執(zhí)羽扇,意氣風(fēng)發(fā),做翩翩公子模樣。

    方子塵在車底下與白細興奮擺手,霍錚給他理好衣裳頭發(fā),才放他下車與其他人匯合。

    管內(nèi)百余名學(xué)子聚在院子分排站,馬夫陸續(xù)牽著馬車侯在大門外。

    長偵先生與眾學(xué)子說完話,才讓他們依照順序上車,白細與方子塵皆被安排坐在霍錚牽架的馬車,一輛接一輛馬車從書館大門整齊出發(fā),場面十分壯觀。

    第49章 躁動不安

    數(shù)十輛載著學(xué)子的馬車緩緩穿過禹城街道,場面頗為浩大,引來行人駐足觀望。

    從禹城進發(fā)麋鹿山,往返至少需要三個時辰,時候尚早,霍錚擔(dān)心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讓白細乏悶,他將馬車稍微往里側(cè)???,與路旁的小吃攤販買了幾包果仁棗糕,交給在馬車?yán)锏陌准殹?/br>
    車廂里坐著十余人,他們齊齊看著白細接過霍錚手里的東西。車簾放下后,方子塵笑著往白細肩膀輕輕一撞,擠著眼睛,羨慕笑道:“你大哥對你真好,不光要親自陪你出來,途中還如此照顧你。”

    方子塵嘆息:“我家中就屬我是最大的了,往下還有一個小弟與小妹得照顧。”

    他話一出,其余學(xué)子附和,他們多為普通農(nóng)戶出身,家里孩子至少三四個,孩子生得多,便也沒有哪個多疼一些多愛一點,每天能吃上一口飽飯就是最滿足的事情,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兄弟姐妹。

    白細將手里的小糕食分給大家,他們知道那是他大哥專門給他買的,也不好拿太多,只應(yīng)了他的好意,拿了一點點不讓他難堪。

    馬車出了禹城,行駛的速度逐漸加快,在官道上馳騁起來。

    馬夫駕車的功夫不錯,四平八穩(wěn)控制著,沒讓車廂里的人感到明顯顛簸,白細吃過東西,眼皮開始支撐不住,方子塵看他困倦,讓出肩膀給他搭著睡,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個時辰,醒來后,馬車已經(jīng)進入麋鹿山的地界。

    群山連綿,古樹蒼翠。馬夫減慢駕駛馬車的速度,一輛輛排著沿官道蜿蜒徐緩而上。

    白茫茫的煙霧沿山籠繞,宛若走進仙境,抵達入山口,把守的官差將車攔下,當(dāng)前的馬車?yán)镒L偵先生與其他幾位夫子。

    先生下車對官差出示通關(guān)文牒,說明來意,官差讓人將馬車全部搜了一遍,才準(zhǔn)他們進山。

    白細被方子塵搖醒,他嗅到山里的氣息,方才還懵懂茫然,此刻已經(jīng)掀開帷裳,雙目炯炯地探出腦袋往外瞧,清新濃郁的空氣沁入肺腑中,他精神大振,恨不得化成一只雄鷹在山里盤旋翱翔。

    他扯著方子塵的衣袖,“子塵,這地方我很喜歡!”

    方子塵笑道:“這地方普通人可來不了,若非夫子與朝里的人打交道,咱們還沒有機會能過來瞧上一眼呢。傳聞山里頭設(shè)有專供皇家射獵的圍場,也不知咱們一會兒能不能飽飽眼福見到一個大官,出了禹城的縣令大人,其他官我都沒見過呢?!?/br>
    在座的學(xué)子,對參加舉國大考謀求一官半職可謂是趨之若鶩,他們對方子塵的話深感贊同,若能借此機會攀上朝里的官臣,對他們只益無害。

    白細對一群學(xué)子們的深遠抱負不感興趣,他們聊得正興,白細不擾他們,掀開車簾,一屁股在霍錚旁邊的位置坐下。

    霍錚看著他,剛睡醒的臉頰格外紅潤,仿佛沾了水的鮮果飽滿多汁,不由咽下嗓子,道:“怎么出來了?!?/br>
    白細圓溜溜的杏眼笑彎了,蹲坐的姿勢,鼻尖翕動,原始的天性緩緩蘇醒,小動物般四處嗅著,表示他很喜歡這個地方。

    馬車停在山道,此地不準(zhǔn)車輛進入。坐在車廂里的人陸續(xù)下車,所有人拿起行囊,將要步行往山里走,一時間怨聲載道,也有的學(xué)子認(rèn)為極好,踏春,踏的不正是著一山春色,累是累了些,一覽麋鹿山美景,不失為一件美妙的事。

    霍錚接過白細手里的行囊負在背上,兩人并肩前行,有的路段陡峭,霍錚緊緊牽住白細,在前頭領(lǐng)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