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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面金剪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你得償命!償命!”有幾個鬼魂齊聲怨憤地喊道。

    “對!你該死!是你害了我們!”其他的幾個鬼魂也附和道。

    友盛聽著大家的怒聲,揚起手來,準(zhǔn)備向傻和尚動手,傻和尚真的準(zhǔn)備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讓鬼魂奪了他的性命。

    “別!別殺他!死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解脫,那樣太便宜他了!”由于手腳全被捆綁住,我只能坐在地上,激動地朝著友盛大聲說道。

    但是為了救傻和尚,我也只能拼了,挪著身子磨蹭到了友盛跟前,昂著頭看著他說道:“你們都這么年輕,想必一定都是家里的頂梁柱,你們就這樣死了,你們家里的人失去了掙錢養(yǎng)家糊口的梁柱,以后日子一定會過得很艱難,孩子可能吃不飽飯,可能沒錢上學(xué),老人和女人沒了男人的庇護(hù),一定會受盡苦難。你們殺了禪昔,他倒是死了解脫了,死太容易了,可是活著就難了,他每天都承受在良心的叩問和折磨,你們留他一條命,讓他這一輩子都要為了照顧你們的家人而奔勞。這樣,你們的親人至少多了一分依靠,而他也必須為了他犯下的錯付出加倍的辛勞,除非能給你們所有家人一個安穩(wěn)寧靜的未來,要不他一輩子都會活在譴責(zé)里,所以,別殺他,別便宜了他……”

    “不殺他?那殺了你吧,他最在乎的人是你,殺了你,留他的活口,讓他一輩子都活在失去你的痛苦里……”突然鬼魂里面有一個矮個子的站了出來,陰森森地面對著我說道。

    “你們殺了她吧,我恨透了這個女人!只是我曾是出家人,雖然還了俗,但是還是下不去手殺人,你們幫我殺了她,正合我意?!倍U昔對那個矮個子的鬼魂冷漠地說道。

    聽了禪昔的話,我昂頭看了他一眼,他竟然看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臉色冰冷而漠然。

    “也許你們不知道吧,如果冤死的鬼魂再作惡,到了地府是會被陰差拷打的,下輩子投胎也不會安排到投到好人家里,我命薄,不值得你們?yōu)榱诵箲嵍K了自己的手,各位大哥不要因為我毀了自己的清白,下一輩子又被閻王爺安排投生到窮苦人家受苦受難。”我看著那群蠢蠢欲動的鬼魂,低聲訴說道。

    “你這么想讓這個女人死,來,你來殺了她!”友盛聽完我的話,后退了幾步,將矮個子的鬼魂推到了我跟前,對他說道。

    “我,我可不想下輩子再投胎做窮苦人,這輩子我都沒吃過幾頓飽飯,誰要殺她,誰自己來!”矮個子哆嗦地說著,連忙退到了那群鬼魂后面,藏起了自己的腦袋。

    “上一批私賣煤礦的錢我已經(jīng)分成了二十五份,友盛家的那份錢,今天我已經(jīng)送過去了,其他二十四個弟兄的份子錢,我也一定會陸續(xù)送到你們親人的手里,只是你們大多不是本地人,好多人老家的地址我也不清楚,今天你們一個一個詳細(xì)地告訴我,我全部記下來,如果你真的愿意留我一條命,我一定會把份子錢全都送到。往后,我掙的錢都會分成二十五份,一一送到你們親人的手里。”禪昔看著情緒逐漸冷靜下來的鬼魂們許諾道。

    “禪昔,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救過你的命,你也救過我的命,不到萬不得已,我真的不想殺你,只是那天就你沒事。我記得,當(dāng)時你就在礦洞里,可是礦洞里面莫名其妙塌了,大伙兒都死了,就你沒事,你還走了那么多天,也不回來給這些亡魂一個交代,實在讓我很難理解?!庇咽⒚鎸χU昔說道。

    “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不讓你們活著出去,這些天我一直在尋找當(dāng)天我在礦洞里看見的那個黑影,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他,查出真相,告慰弟兄們的亡靈。我也想過回來挖出各位弟兄的尸體,好好安葬了,可是礦洞坍塌的地方太深,這不是我一個人辦得到的,我也不敢讓更多的人知道,那樣不但我會被抓去坐牢,各位弟兄的家屬也會受牽連,畢竟我們這是偷挖私礦,是犯法的。”禪昔看著友盛和那些鬼魂們,解釋道。

    “好兄弟,我相信你,你帶這個女人走吧。”友盛拍了拍禪昔的肩膀,低聲說道。

    “謝謝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用盡一生,來照顧好你們的親人,不然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你們再收拾我,也不遲。”禪昔含著淚看著友盛說道,說完就彎腰解開了我手上和腳上的麻繩。

    “嘿!就這樣放了他們?。?!”突然,矮個子的那個鬼魂又有些不甘心地跳出來,大聲問道。

    “怎么?你是想殺了禪昔大哥啊還是想殺了這個女人?你來!我看看你能動手殺了誰?”友盛厭煩地對矮個子問道。

    “行,行,放他們走吧。不過,我告訴你啊,禪昔,你可別忘了把我的那一份份子錢送到我山西老家。”矮個子又退回到了鬼魂中間,低頭大聲說道。

    “大伙兒把家里的詳細(xì)地址告訴我吧,我寫下來!”禪昔扯掉了外衫上的一塊棉布,撿起地上的一塊煤礦,在地上磨了磨,準(zhǔn)備用煤礦在棉布上一一寫下二十五個鬼魂老家的詳細(xì)地址……

    “我?guī)湍恪蔽覔炱鸬厣系囊粔K煤礦,準(zhǔn)備撕下自己外衫上的一塊棉布,幫禪昔一起記下他弟兄們家的地址。

    “不用!”禪昔一手打掉了我手中捏起的一塊煤礦,力氣還不小,還真打疼了我,看來他心里不是恨我一點點……

    看著手中的煤礦被空禪打落到地上,我一聲不吭地后退了幾步,坐在角落里含著淚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逐一記下二十五個人的老家地址,只是他打我的那一下,不只是疼在我手上,更是打在我內(nèi)心深處。

    終于,禪昔全部記下了那二十五個地址,他站了起來,將記滿了地址的棉布疊好了賽到了口袋里,認(rèn)真而虔誠地面對著鬼魂們說道:“以后我明禪昔走到哪里,都會帶著這塊棉布,我在哪兒,它就在哪兒。將來我會更努力地掙錢,存夠了份子錢,我就寄到各位弟兄的家中。死者為大,如果我明禪昔敢違背今天的承諾,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層地獄!”

    “夠了,兄弟,別說了,回去吧,大家相信你?!庇咽⑴牧伺亩U昔的肩膀,對他說道。

    我走到從洞口栓下來的纖繩前,抓起繩子踩在洞內(nèi)的石階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滿是被森林里的荊棘刺傷的傷痕,每踩一腳,就疼得鉆心,只是我沒有回頭看禪昔,沒有臉向他求助,自己一步一步往洞口攀登。

    “你下來!你這個速度,爬到天亮也爬不上去!讓我先爬上去,一會兒你把繩子綁在腰上,我拉你上去!”禪昔對我大聲說道。

    我又退了下來,看著禪昔攀著纖繩很快就爬了上去,在洞口對我大聲喊道:“快點!把繩子系在腰間,我拉你上來!”

    我連忙將繩子系好了,生怕自己動作慢了,惹得他生氣了。禪昔拉著我一點點往洞口上升,而我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一千年前他從懸崖上救起我的場景,也是用一根繩子綁在我腰間……

    當(dāng)我接近洞口的時候,他一手拉著繩子,一手伸向了我,只是他才發(fā)現(xiàn),我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癡癡地看著我的眼睛,手上忽地一松,瞬間,我就在他眼前沉入了黑暗里……

    第161章 :雙眼被挖背后

    就在我要摔落到洞底的時候,繩子又被拉住了,禪昔又將我從黑暗的洞底拉回到了洞口,這一次我看見了他眼里的淚和恨,他忍著淚,漠然地看著我說道:“不想死就把手伸給我!”

    我將手伸給了禪昔,他一把抓起我的手,將我拉到了地面,在寒涼銀白的月光下,他看見了我沾滿了血的雙腳,愣了一會兒,一把抱起我,卻不看我的臉,一邊走一邊說:“可惜我不是薛世人,不懂醫(yī)術(shù),不能幫你治傷。”

    “你放我下來吧,這只是皮外傷,我能走回去的。”我看著禪昔的側(cè)臉說道。

    “薛世人抱你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都不見你要求要自己下地走,我才抱起你,你就迫不及待要擺脫我了。你就真的這么嫌棄我嗎?”禪昔將我放下地,我站在地上,看著他眼里的淚光。

    “當(dāng)時我出血了,醫(yī)生說我是先兆流產(chǎn),我是怕孩子沒了,才讓他一直抱著我的,我,我……”我看著禪昔解釋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說不清了。

    “這么說你還是想留住那個孩子,是薛世人強迫你把孩子拿掉的,對嗎?”禪昔雙眼含淚,看著我問道。

    “不,是我自己身體太差,我命薄,養(yǎng)不住那個孩子,不能怪薛世人。那個孩子只是一個意外,你我之間也只是一場夢,你不要再糾結(jié)過去了?!蔽铱粗U昔勸慰道。

    “我懂,你在袒護(hù)他,你都和他已經(jīng)……說實話,我現(xiàn)在殺了他的心都有?!倍U昔看著我的眼睛低聲說道,我看見了他雙眼里閃爍的淚和恨。

    “我與他認(rèn)識四年多了,他這個人性格是很怪癖,人也很輕狂霸道,但是他是真心疼我的,我欠他太多,是我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你如果一定要恨,就恨我吧?!蔽已鲆曋U昔的眼睛,含著淚說道。

    “四年算什么?將來還有十四年,四十年!甚至更久!我只是比他晚幾年出現(xiàn)在你生命里而已,我會用時間向你證明,我才是真正值得你托付終身的人。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里,我希望你好好愛惜自己,別把自己的身子看得太輕薄,薛世人背后太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他給不了你一生的安穩(wěn)和幸福?!倍U昔看著我激動地說道。

    “你知道他的事?他有什么秘密?”我看著禪昔問道。

    “我還在查,礦洞深處突然坍塌,我那二十幾個弟兄全部喪命,而且雙眼全部莫明被挖了,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人一定和他有什么牽扯。昨天他在江邊會的那個神秘垂釣者魚鉤上的尸體死狀和我那幾個弟兄一模一樣,我猜測,那個垂釣者多半就是真正的兇手,只是他們行蹤太詭秘了,我跟蹤他們的時候,跟丟了。”禪昔看著我答道。

    一路上我們邊走邊聊,只是腳上的傷太疼,走不快,我跟著禪昔身后,看著他背影問道:“你以后打算怎么辦?那個配合你用俘魂術(shù)的朋友是誰?是不是他告訴你我之前懷孕的事的?”

    “二十幾個弟兄的家人等著我送錢給他們,我要離開一陣子,這些人分散在全國不同的地方,等跑完這一趟,估計時間都過去好幾個月了。不過,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會查清楚礦洞坍塌的真相,為了那些跟我出生入死挖煤礦的弟兄們,告慰他們九泉之下的亡靈。至于我的那位朋友,你一定認(rèn)識,她是你死去的jiejie?!倍U昔邊走邊對我說道。

    “jiejie?若翎?不對,現(xiàn)在她叫笙瀟!你說的就是那個叫笙瀟的活死人吧?她最恨的人就是薛世人,你怎么能完全相信她的話呢?”我吃力地跟著禪昔的步伐,激動地追問道。

    “你還記得她是你jiejie啊,那么你應(yīng)該還記得她是怎么死的吧?她的爹娘據(jù)我所知也是薛世人親手殺死的,她恨薛世人是應(yīng)該的。還有,你敢說你之前腹中的我的骨rou不是他薛世人親手拿掉的嗎?”禪昔忽然轉(zhuǎn)身停了下來,情緒激動地瞪著我反問道。

    看著禪昔滿目仇恨的模樣,我知道一定是笙瀟把她對薛世人的仇恨灌輸給了他,她想利用禪昔,幫她殺了薛世人,曾經(jīng)溫柔善良的jiejie早就變了,變得心機深沉,也越來越沉得住氣了,既然一直在暗地里跟蹤我,知道我的每一件事,太可怕了……

    “薛世人確實曾經(jīng)濫殺無辜,希望他死的人太多了,可能是他在這世間活得太久了,生死在他眼里的意義和我們這些人不同,他確實有罪,癲狂而自大,他殺人的時候從來不遮掩,可是他救人也從來不需要讓別人知道。你不了解他,不要只聽笙瀟的一面之詞。很久很久以前的薛世人,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是世間人先欺負(fù)他,奪了他考取功名的權(quán)利,又誤將他的親娘打死,后來他才會被仇恨逼上了歧途……”我看著禪昔的臉解釋道。

    “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現(xiàn)在也可以濫殺無辜?他薛世人先是奪走了我親生骨rou的性命,后又輕薄了我的女人!我是不是應(yīng)該先殺了他,再殺掉所有我討厭的人?!啊?!”禪昔含淚怒視著我反問道,雙手激動地捏著我的肩膀,我害怕地看著他眼里的仇恨,后退著,腳下不小心被石頭絆了下,跌坐在了荒草地上……

    “你,你這是在強詞奪理……你最恨的人其實是我,我看得出來你眼里對我的恨。”我坐在地上昂著頭看著禪昔的雙眼,流淚說道。

    “可惜我不是他,我沒有他那么自私霸道,我不會殺他,也不會聽從那個活死人的安排,按照她的計劃引誘薛世人上當(dāng),再將他置之死地。我不屑于與他玩這種把戲,在我心里,他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倍U昔看著地上淚流滿面的我輕聲說道。

    “你和他確實不一樣……”我邊從地上站起,邊低聲說道。

    “當(dāng)然不一樣!我才是你的依靠?!倍U昔伸手將我扶起,看著我沾滿鮮血的雙腳輕聲說道,說完就抱起了我。

    “不是我強迫你,是你這腳真的不能再走路了,你如果不喜歡我抱你,盡管當(dāng)我只是背你的?;蛘唏R就是了。”禪昔抱著我大步走著,對我說道。

    “以后真的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是我辜負(fù)了你?!蔽以诙U昔懷里默默流著淚,輕聲說道。

    “我不怪你,我在礦坑里都聽見了,你有苦衷,當(dāng)時也是喝了被下了藥的水。我也想就這樣放下你,可是我已經(jīng)放不下了,我忘不了你了,忘不了第一次在沙漠里遇見你,我問你討水喝,你天真地要把整壺水都送給我,我更忘不了……”禪昔低眉看著我的臉低聲說著,忽然停住了,不說了。

    “傻和尚,你只是剛?cè)脒@塵世,等將來你遇到更多更好更值得你珍惜的女子,你就會慢慢放下我,漸漸地忘掉我的。你娘為你做了那么多,最終只是希望你好好生活在這凡塵人世間,過最簡單最平淡最幸福的生活?!蔽铱粗难劬p聲說道。

    禪昔沒有回我的話,而是目光平視著前方,抱著我一路往回城的方向走,走到進(jìn)城的大馬路上時,我聽見了師父找我叫我的聲音,看來是師父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擔(dān)心我,出來尋我了。

    師父眼睛尖,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我了,朝我走了過來,禪昔放下了我,對我說道:“你師父來找你了,我走了,我會選一個更好的時機正式和他見面,今天就算了。”

    說完禪昔就轉(zhuǎn)身快步走遠(yuǎn)了,師父走了過來,看見我腳上的傷,背起了我往回裁縫鋪的方向走,低聲問道:“大半夜的你跑哪兒去了?又是弄得一身的傷!剛才那個人是誰?”

    第162章 :師父行蹤詭秘

    “是有鬼魂打掉了我手里的剪刀,上了我的身,把我?guī)У搅嘶慕家巴?,是剛才那個人救我回來的?!蔽遗吭趲煾副成洗鸬?。

    “你這丫頭,什么時候才能讓師父放心?!睅煾笩o奈地嘆道。

    回到裁縫鋪后,師父找來如緒以前留下的藥箱,給我處理好了腳上的傷口,楚燁在一旁看著,乖巧地幫忙遞東西。

    上完藥包扎好后,師父背著我上樓了,只是把我放在床上后,師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很嚴(yán)肅地看著我說道:“師父老了,恐怕時日不多了,將來萬一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記住,要把章佳裁縫的手藝傳承下去,還有你一定要照顧好楚燁,將來送他上學(xué),好好培養(yǎng)他。”

    “師父說的什么話,師父身體好著呢,怎么可能時日不多!師父不要嚇唬我了,我以后什么都聽您的就是了!”我含淚害怕地看著師父說道,我真的害怕師父哪一天忽然就離開了。

    “師父沒有嚇唬你,只是師父真的很擔(dān)心,擔(dān)心師父不在,你有什么危險,沒人保護(hù)你,擔(dān)心你們姐弟以后沒人照顧?!睅煾笓?dān)憂地看著我說道。

    “所以師父一定要好好活著!”我含淚看著師父大聲說道。

    “傻丫頭,餓了沒?要不要師父給你去下碗面?”師父看著我問道。

    “不餓?!蔽覔u頭看著師父答道。

    “早點休息吧,把剪刀收好,記住,這把金剪刀將來何時何地都不要離身,你心里清楚,它對章佳裁縫的意義?!睅煾缚粗业难劬︵嵵囟诘?,將他從房間地上撿起的剪刀塞到我手中。

    “嗯,我知道?!蔽铱粗鴰煾竾?yán)肅的臉,答應(yīng)道。

    師父轉(zhuǎn)身離開了,帶上了房門。我睡在床上,將剪刀握在胸口,心里越來越害怕,不知道薛世人和那個釣死人的垂釣者到底什么關(guān)系,也不知道師父為何突然要對我說這些話,難道我真的要失去一些我最害怕失去的人了嗎?

    越想越害怕,不禁淚流滿面,薛世人說他回來找我,可是我卻連他去哪兒了都不清楚,他走的時候很匆忙,不知道再回來是什么時候。他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可是我又怎么能不胡思亂想?為什么愛與不愛都讓人這么痛苦?

    直到后半夜我才慢慢睡著,清晨我就醒來了。聽見樓下師父和人說話的聲音,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如緒,我走到走廊邊往樓下看,真的是他來了。我聽見他好像是在詢問我懷孕的事,師父只是告訴他,說孩子沒沒了。

    以前聽見如緒來了,我都會穿得漂漂亮亮地從樓上開心地跑下來見他,這一次我卻沒有急著下樓去,而是穿著長長的睡裙,蓬頭散發(fā)地站在走廊上,靜靜地偷看著他的身影。就像是欣賞一幅只可遠(yuǎn)觀不可近賞的畫,我承認(rèn)那個身影曾經(jīng)多年占據(jù)了擾亂了我整顆心,而此時,就只剩下安然默然地遠(yuǎn)觀。

    “她人呢?”如緒看著師父詢問道。

    “還在睡吧,昨天夜里很晚才回來,是一個男人送她回來的?!睅煾缚粗缇w答道,后面半句話故意提高了嗓門。

    “哦,是薛世人嗎?”如緒低聲追問道。

    “是?!睅煾溉鲋e道。

    “哦,什么時候他們結(jié)婚擺喜酒,記得提前告知我一聲,身為哥哥的,我應(yīng)該準(zhǔn)備一份厚禮?!比缇w看著師父說道。

    “會的。”師父冷淡地回道。

    如緒尷尬地低下了頭,看了看坐在角落里拿著小剪刀剪碎布扎盤扣的楚燁喊道:“楚燁,去叫你jiejie起床,就說哥哥找她有話要說。”

    “好!”楚燁聽話地應(yīng)道,連忙放下手里的小剪刀,準(zhǔn)備跑上樓,我慌忙退到房門內(nèi)。

    “不許去,楚燁!你jiejie在休息,別去吵醒她!”師父看著楚燁喊道,楚燁退回到了自己的小桌前,又乖乖地坐下了。

    如緒尷尬地笑了聲,對師父說道:“好吧,那我就不多留了,改天再來看望你們,這是早晨新買的活魚,您一定要收下?!?/br>
    “魚我收下了。記住好好工作,沒事別老往我這兒跑?!睅煾笇θ缇w說道。

    “好,好,那我去醫(yī)院上班了?!比缇w低聲應(yīng)道,聽見他要走了,我又悄悄從房門內(nèi)走了出來,走到走廊邊上,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zhuǎn)臉抬頭朝樓上看,我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我尷尬而慌亂地后退了幾步,在與他的眼神碰撞到的那一剎那,我盡看見了他眼里的無奈和黯然,這也是我最害怕看到的。

    他還是黯然地轉(zhuǎn)頭朝大門大步走去了,看見他終于離開了,我忽然松了一口氣,可內(nèi)心卻是沉重的,心里感嘆道:如緒,你永遠(yuǎn)都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就讓我安靜地躲在塵世的角落里,慢慢地將你忘掉……

    我在樓上洗漱的時候,聽見師父要出門,出門前對楚燁叮囑道:“我出去辦點事,天黑之前回來,你和jiejie在家看好鋪子了,知道沒?”

    “嗯,知道了師父?!背罟郧傻卮饝?yīng)道。

    我換了身衣服,梳好了頭發(fā)就下樓來了,看見了裁縫桌上還有完成一半的新衣服,以往師父不做完手頭里的活兒是不會輕易離開裁縫鋪的,今天倒奇怪了。

    帶著楚燁吃過早飯后,我就開始繼續(xù)做師父做了一半的衣服,好奇地問楚燁:“師父最近經(jīng)常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