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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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幾字,月姨娘說著低而輕。 湊在月姨娘身邊的柳姨娘,自然是聽到了。至于落后得遠些的兩個丫鬟,倒是沒聽到了兩位姨娘具體談話。 特別是后面的幾個字,月姨娘說的刻意,她本來就是說給了柳姨娘聽的嘛。 柳姨娘聽得月姨娘的話,心頭冷笑。 做了妾的,哪個是真的沒些野心的女人? 月氏這等做派,柳映雪聽著了,真覺得可笑。不過,她倒沒有笑出來,相反,她是是她應(yīng)該跟月氏結(jié)盟了。 因為,從晸二爺這些日子的一些動作里,柳映雪已經(jīng)得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的東西。雖然,不太明顯,可是,柳映雪還是查覺到了一些異樣。 特別是柳映雪又是家生子,她從她的老子娘那邊,也是探得了一些消息。 雖然,都是一些痕跡,一些不太對人明言的東西,但是,柳映雪就是有一種莫名的預(yù)感,她總感覺著,二房的天要變了。 這一種直覺,讓柳映雪有些想準備準備的沖動。 “月meimei,咱們本本份份的,總能討一份生活。唉,到底我等身份,就注定了,二爺若不喜歡的話,還是老實些不若了夫人的嫌棄?!?/br> 柳姨娘說了這話后,微低了眼簾子,問道:“月meimei,問一句唐突的話兒,你的將來可有些什么打算?” 月姨娘聽得這話后,臉色變了。 月姨娘生頭胎的時候,傷了身子。這才是關(guān)鍵的地方,她沒了生育的能力。往后怎么辦? 這也是為什么,月姨娘不爭了的原由。 當初梅姨娘想出頭,那是因為梅姨娘還能生,能生的女人,總會有了孩子,就會有了依靠。月姨娘已經(jīng)不能生了,她自然就是心灰意冷了。 唯一不甘心的,怕是舍不了如今的一份富貴。 對于月姨娘這等出身的女子,這姨娘的身份可不就是富貴嘛。 “柳jiejie是何意?” 月姨娘臉色變了。 “meimei,我可以對天發(fā)誓,若你我同心,將來我有個一兒半女,必然是與meimei同享了兒女的福份。”柳姨娘伸手,執(zhí)起了月姨娘的手,這話說得叫一個誠懇。 月姨娘愣住了。 “我誠心實意的,瞧著月meimei與我是一拍即合。月meimei,你若是信我,我可以立了誓言,若我悔了約,叫我不得好死,死后都得下了遭了罪?!?/br> 柳姨娘繼續(xù)的許了誓言。 這時候里,人是重了諾言的。 柳姨娘這一翻話,讓月姨娘是信了七分。 莫名的,月姨娘有了一點小小的沖動。畢竟,月姨娘可是知道的,柳姨娘在元晸堂里,是根基牢靠著的人。 她倆若是湊了一塊兒,還真有可能護好了一個孩子。 “好?!?/br> 月姨娘一咬牙,是說了這么一話道。 彼時,柳氏、月氏結(jié)盟時。 張謹兒領(lǐng)著嬤嬤丫鬟出了元晸堂后,也是遇上了正準備去元熙堂的妯娌齊惜春。 妯娌二人都是挺著大肚子。 這時候,二人又是非常熱絡(luò)的相互招呼了話。然后,自然是熱鬧著,一起去了元熙堂。 對于妯娌來賀,福娘是在歇息中,她這會兒睡得正甜。 張謹兒、齊惜春自然不可能多留,畢竟,朱高熙這位夫君的大哥在元熙堂里,男女有別,還是送了禮后,妯娌二人就是告辭了。 出了元熙堂,張謹兒邀請齊惜春去元晸堂坐一坐。 齊惜春得了嫂嫂的邀請,自然是應(yīng)承了。 妯娌二人是一種上漫步而歸,當然,為了乘涼,也是沿著廊道而行的。 夏季,樹蔭密密,花草繁盛。 假山?jīng)鐾らg,各有樂趣所在。 這不,在花園子時,齊惜春覺得暫時不如在涼亭里坐坐。 張謹兒自然是同意了。 涼亭在高處,也是能眺望了遠處的風景。 遠遠的,也是望見了一汪的荷池,有蓮花開得正美。 “三弟妹,你這肚子似乎太大了些?”同樣是懷孕了,張謹兒自然是注意到了妯娌齊惜春的肚子,比她的更是大上了一圈兒。 “這生產(chǎn)前,總不好讓腹中的孩兒過于大,到時候會有些麻煩的?!睆堉攦郝月詣窳艘痪涞?。 “二嫂嫂莫擔心,我這是懷了雙胎?!?/br> 齊惜春笑著說道。 “怎么之前沒聽說過?”張謹兒有些疑惑的問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沒有多提。今日二嫂嫂正巧說到了,我自然便是順嘴兒講一講?!饼R惜春還是害羞的笑了一笑。 對于懷了雙胎的事情,齊惜春是知道的早些的。那時候,也是因為肚子一下子大得利害,她自然是怕了。畢竟,頭胎嘛,頭一回當娘,齊惜春哪能不害怕? 倒是大夫來診了脈,確認是雙胎后。齊惜春對于她特別大些的肚子,才是擱下了擔憂來。 “我瞧著二嫂嫂這一胎,一定是一個男胎?!饼R惜春望著張謹兒的肚子,眼中有些羨慕的說道:“我這一胎好吃好喝的,瞧著臉都是圓了許多。聽我娘講,許是女兒……” 對于齊惜春這等新婦,自然是盼著有了兒子,再是生了女兒的。 畢竟,先有了兒子,在夫家站穩(wěn)了腳跟。再是有了女兒,將來出嫁后,也是有兄長在娘家給其撐腰嘛。 女子在夫家,除了看夫君的地位,也是要看了娘家背景的。到底兄弟若得利些,夫家看在舅子的份上,也是要小心謹慎的。 畢竟,若是被舅子打上門來,還是少不得有麻煩啊。 “甭管男孩兒、女孩兒,都是自己的孩子,肯定一樣疼的?!睆堉攦簩θ苊谬R惜春是溫柔的說道。 “二嫂嫂說的對?!饼R惜春點點頭,說道:“我娘也是如此勸我,說是先開花后結(jié)果,這不分男女,總歸都是我和夫君的孩子?!?/br> “一定是一樣的疼著。” 齊惜春說了這話后,笑著撫了撫肚子。 “咦……” 突然,齊惜春是驚咦了一聲。 順著齊惜春的目光,張謹兒也是望了過去。 那荷池之上,有一頁小舟。 小舟之上,有兩個男子。 張謹兒認識,齊惜春更是認識。那兩個男子不是旁人,正是二人的夫君朱高晸、朱高孜兄弟。 “夫君和三弟是在賞了滿池的荷花吧?” 張謹兒說了這么一句話道。 “不……” “不是?!饼R惜春是驚呼了一聲道。 第138章 宣惠元年, 朱高孜和妻子小齊氏成婚。也是就成婚后, 朱高孜才是不用去書房和自己的侄兒朱瞻元一起讀書了。 朱高孜因為耳疾, 一直是一個隱形人。 當然,也可以說,朱高孜是有些自卑的。 好在朱高孜的妻子小齊氏頗是一個合著他心意的妻子,婚后的生活,朱高孜覺得還不錯。當然, 更讓他高興的是夫妻二人成婚不久后,小齊氏懷孕了。 這眼瞅著小齊氏要生了,朱高孜求了母親燕王妃,在燕王府的幕府里謀了一個官位。不是差事, 而是官位。 朱高孜哪怕有耳疾呢,他還是想做出一翻事業(yè)。畢竟,要當?shù)哪腥? 總會有些雄心壯志的。 燕王妃對小兒子是真心疼愛。 這不,就是給朱高孜了很多的幫忙。 至少,這官位又是暗戳戳里, 給提了兩回。今夏,朱高孜就是從六呂官兒升到了五品。 薊城的五品府尹。 這在朱高孜瞧著,就是對他努力的肯定。 不過, 朱高孜沒來得高興一回。他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 他這個官帽兒沒捂熱乎,不,正確的說, 他的薊城五品府尹沒落到了頭上,而是被調(diào)到了拱衛(wèi)司里,擔任了從五品的副千戶。 當然,這個副千戶的差遣是在薊城。 朱高孜的官位兒瞧著,就是從文職到了特殊衙門里。 瞧著,好像權(quán)柄是縮水了一點兒。嗯,因為薊城是燕地的中心,是燕王府的權(quán)利中樞所在。這薊城的五品府尹非是燕王府的心腹,是坐不上去的。 朱高孜以為他當不上這個官兒,是太年輕了。 熬一熬,可能將來還是有希望的。 又或者說,父王、母妃是希望他進了拱衛(wèi)司,為燕王府掌握了更重要的拱衛(wèi)司里的一些機密嘛? 至少,朱高孜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但是…… 這一切在朱高孜知道了一個消息后,他不這么認為了。這個消息便是本來應(yīng)該落到他頭頂?shù)模瑺柡?,又是飛走的薊城五品府尹的官帽子,落到了他二哥朱高晸的頭上。 知道這個消息時,朱高孜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紅。 莫名的火氣,從朱高孜心底是熊熊的燃了起來啊。 是什么愛?是什么恨?是什么樣的糾結(jié),讓他二哥總是礙事的擋在了他的眼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