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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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人太小的無奈。 想發(fā)展兩個親信,朱瞻元都缺乏了,吸引忠心誠的源動力。 因為,他年紀太小了。 年齡太小, 是硬傷。 次日。 朱瞻元被兩個奶嬤嬤,四個大丫鬟,四個小廝牢牢的盯著,在王府里玩耍。 是的, 只要在王府內(nèi),朱瞻元的身邊就在他娘親自安排的十個大保鏢跟隨著。呵呵,就朱瞻元的小胳膊小腿兒, 想擺脫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朱瞻元只能坐在花園里,小腦袋仰起四十度的望天。 他在憂傷。 他什么時候能擺脫了親娘的管束啊? 不能出王府的朱瞻元, 他是好無奈。 京城。 西區(qū)。 甜水巷口,張家。 這一天,張家非常的熱鬧。因為, 張家的長孫張嘉善滿周歲。 張家的親朋好友, 自然都是來參加了這一回的賀喜之禮。就是鳳凰村那邊的張家親戚,也是派了張?zhí)酱彘L這么一個代表來。 更不肖說,還有張啟父子三人的同僚舊故。 加之, 福娘和朱高熙這個女兒女婿的歸來,讓張家來往的客人,那是賓朋滿院。 福娘和朱高熙到了張家后,先去給長輩拜了禮。然后,朱高熙自然去了男客所在的前院堂屋。至于福娘,就是去了張家后院接待女客的堂屋中。 祖母張李氏是拉著福娘說了小會兒話。 爾后,就是讓福娘去陪了她娘柳秀秀說說小話兒。 這時間不算長,柳秀秀是張家今日的女主人,自然是忙碌的。所以,最終又把女兒推給了婆母張李氏。 福娘也想與祖母多講一講話。 出嫁這些年了,福娘跟祖母是聚少離多。 在祖母的寢屋內(nèi),祖孫二人是落了一堆兒,談了近日的近況。 “祖母,二哥的婚事,可是有著落了?” 福娘關心了她一胞同生的二哥張春福。 “那孩子還是沒個成親的念頭。你娘嘮叨了好些回,春福是回回都阻了你娘給他說親的心思?!睆埨钍闲呛堑恼f道。 “那祖母就不催一催二哥?”福娘蠻好奇的,她祖母怎么這么開明? “隨緣份,春福這孩子是個心大的。他若不挑個合心意的,將來難不成還看著小夫妻倆鬧矛盾嗎?”張李氏會如此開明,那是因為她的長孫已經(jīng)給他添了嫡長曾孫。 四世同堂,張李氏非常滿意。 至于二兒孫張春福想晚些成親,張李氏這等年歲的老人眼中,還是看得開了。 張李氏覺得,她這一輩子能有如今的幸運,已經(jīng)足矣。到底是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一個老婆子,就不去討了兒孫們的厭煩啊。 “祖母真開明?!甭牭米婺傅脑?,福娘不得不夸贊了一句真心話。 “對了,怎么沒見到了瞻元?”張李氏這時候,是反映了過來。一直沒見到了她的曾外孫朱瞻元。 對于朱瞻元,說起來,張李氏是一回也沒有碰過面。 逢年過節(jié)的,都是福娘回了娘家。 而朱瞻元的洗三、滿月、周歲,這等大日子,那都是推辭了,完全沒有cao辦的意思。所以,沒見到一回曾外孫兒。 老人家嘛,是想念了晚輩們的。 特別還是嫡親的血脈晚輩。 “母妃有交待,瞻元沒滿三歲前,不許出了王府?!备D锊浑[瞞了,倒底是嫡親的祖母,福娘說了實在話。 “也是因為母妃的話,瞻元的洗三、滿月、周歲,這等大日子,才會全部取消了?!备D餂]推辭什么,就是說了實在的話。 “是嗎?”張李氏聽了孫女福娘的話,是皺了眉頭。 “福娘,把瞻元的八字與我聽聽?!睆埨钍险f了一話道。 福娘聽祖母這么一說后,就是小聲念了兒子的八字。 張李氏一聽后,就是在心里念了兩回。然后,她是起身,去屋角的家壇廟前,上了三柱清香,然后,跪下在了山神白神娘娘神位前,那是默默的祈禱。 待祈禱結(jié)束后,張李氏是拿出了六枚銅錢,然后,卜了一卦。 待卦象一出來,張李氏就是臉色一變。然后,她默默的收回了六枚銅錢。 “祖母,如何?” 福娘在旁邊是靜靜的瞧了一切,這時候,只是靜立在祖母身后,小聲尋問了話道。 “福娘,依你婆母的意思。瞻元那孩子……”說到這兒時,張李氏停了一下話語,才說道:“瞻元未滿三歲,莫讓他出王府。” 其實,卦象上面,也是挺模糊的。但是,張李氏還是看出來了一些東西。 那就是紫薇星辰亮,貴子有劫數(shù)。 是自家的晚輩,既然王府里有些準備,張李氏覺得,能避開的劫數(shù),那么避一避何妨。 “祖母放心,我都放心上,絕對不讓瞻元在三歲前,離開了王府半步。”福娘對自己的兒子,那是滿滿母愛。 對于祖母的本事,福娘是心知肚明的。既然祖母都叮囑了,又有燕王妃這位婆母的話,福娘覺得,她在兒子三歲前,一定得讓瞻元明白了,家里隨他撒歡,就是不許出府。 申時初。 張家的熱鬧消減兩分。 福娘和夫君朱高熙也是參加完了娘家侄兒張嘉善的周歲生辰宴后,要回王府了。 這一年,宏武十九年,春天過去了。 夏六月十六日。 朱瞻元滿兩周歲生辰。 午時。 朱瞻元在花園里玩耍。 突然,他似乎有感應一般,朝著一個方向望了一眼。 那一眼,讓朱瞻元總有一些若有若無的感應。 京城。 城西。 一處院落里。 這是平民區(qū)的一個小小四合院。 在四合院的堂屋里,有一處地窖。 地窖之中,正燃著燈火。而在地窖之內(nèi),明顯有著人為的施法祭臺。 “教主大人?!?/br> “吉時到了。” 這位施法之人,是白蓮教的一位太上長老。至于在旁邊輔佐的四人,則是白蓮教的教主心腹。 白蓮教,這個死得恢恢然的教派,那自然還是有點根基的。 “開始。” 教主是揮揮手,讓其開始。 京城。 東宮。 胡雅蓮在午飯后,就一直心神不寧。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不安來自于何處? “承徽,安胎藥來了?!?/br> 宮女奉了藥湯,遞到了胡雅蓮的手上。 胡雅蓮接過后,擱了桌上,說道:“退下吧,我且涼一涼再喝?!?/br> 宮女聽話后,回了一聲“諾”。爾后,退出了屋內(nèi)。 藥湯,胡雅蓮沒有喝。她在思考了一些東西。 入夏后,胡雅蓮的肚子就是舒服。太醫(yī)來診后,給開了安胎的方子。當然,這等太醫(yī),胡雅蓮自然是查了底細的。也是在皇太孫的耳邊,吹了一些枕頭風。 所以,對于太醫(yī)的藥方子,胡雅蓮清楚著沒問題。 至于煎藥的宮女,也是胡雅蓮的心腹。 一直喝了太醫(yī)的藥方了,這月余里,腹中的胎兒是安穩(wěn)了下來。 只是,胡雅蓮心中的疑惑,還是依然有的。因為,她好好的養(yǎng)胎,為何會動了胎氣?她沒有忘記了,太醫(yī)診脈后的結(jié)論。 就在胡雅蓮想著一些東西時…… 她突然感覺到了腹痛。 “來人……” 胡雅蓮喚了話。 宮女進了屋內(nèi)。 胡雅蓮強忍了痛楚。她抓緊了心腹宮女的手,小聲說道:“不要聲張,按之前的安排,準備了熱水,把生產(chǎn)的器物拿出來……” “我要生了皇曾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