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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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有問題?!卑渤佤~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位富豪絕對是用了什么手段治好了遺傳病,但是卻留下了別的后遺癥,所以才會這樣性格大變,而且一定是與le那些古怪的實驗有關(guān)。 “阿淵,你們什么時候開始動手。”安池魚抬頭看著顧淵問道,這種違背了人性與道德的研究所,它的存在就是一種錯誤。 “就在這幾天了?!鳖櫆Y笑著安撫道,眉宇間卻閃過一絲焦慮。 本來按照他和西德尼的計劃,應(yīng)該早在前幾天就正式出手將le與背后的那幾家勢力一網(wǎng)打盡,可是他卻一直找不到su的痕跡,無法弄清楚心中的疑惑,這讓他怎么都不敢輕舉妄動。 第67章 永生研究所6 “對了, 阿涅怎么還沒有回來?!卑渤佤~開口問道, 蘇涅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門,可直到傍晚還沒回到克里斯蒂莊園, 這讓她的心中莫名的有種不安感。 “她剛剛才與我聯(lián)系過,說是被慕容毓纏上了,等過一會才能回來?!鳖櫆Y提起慕容毓的口氣頗有些不屑。 “慕容毓?”安池魚的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喜,她曾經(jīng)聽說過這個男人對蘇涅做的事,乍然間聽到這個名字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會是想來什么浪子回頭的戲碼吧。” “說不定就被你猜對了?!鳖櫆Y眼中透出幾分笑意說道, “不過你別擔(dān)心, 蘇涅身邊跟著人的?!?/br> “l(fā)e的事情一天沒解決,我就總是有些惴惴不安,擔(dān)心身邊人出事?!卑渤佤~嘆了口氣說道, “我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和這些復(fù)雜的事扯上關(guān)系, 但是現(xiàn)在想想, 好像這幾個月遇見的所有事, 都像是有人在特地牽引著我去做一般,這種一舉一動都在別人掌握之中的感覺讓我有些難受?!?/br> “別擔(dān)心,很快就能解決了?!鳖櫆Y聞言安慰道,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安池魚一個, 他實在無法判斷對方的目的, 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身邊人。 “阿淵, 你覺得一個人可以變成無數(shù)種樣子和性格嗎?”安池魚忽然抬起頭看著顧淵問道。 顧淵微微一愣, 心中的神經(jīng)繃緊, 克制著自己語氣中的驚疑問道:“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br> “只是突然有一種很微妙的預(yù)感,無論是晨曦還是夏夕,他們好像都說過類似的話,而且出現(xiàn)的時間都很巧。”安池魚有些猶疑的說道,“最重要的是他們給我的感覺也非常相似,只是晨曦相對于來說會比較溫暖一些。” 說完,安池魚又自嘲的笑了笑:“你看我都在胡言亂語了,你別在意,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呢?!?/br> “是啊,怎么可能呢?!鳖櫆Y狀似自然的笑道,又揉了揉安池魚的頭發(fā)說,“不要在想這些令人心煩的事了,le的事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但是他卻心知肚明,安池魚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過安池魚的話警醒了他,若是實在找不到su的話,那他就先向le下手,不然le多存在一天,他們的隱患就會多一天,也說不準(zhǔn)su下一次會以什么樣的身份再接近他們。 但顧淵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與安池魚說完話回到書房的時候,一直帶給他危機感的那人就主動的聯(lián)系上了他。 “su?”顧淵冷靜的看著眼前本在處理著各種文件的筆記本屏幕中突然跳出了一個視頻通訊,畫面中正是一位金發(fā)藍眸的少年。 “是我,顧先生好久不見?!眘u的心情似乎很愉悅,彎著眉眼朝著顧淵打招呼道,說出口的卻是字正腔圓的中文。 “果然是你。”顧淵的眸色陡然變得深沉,su的話語在側(cè)面承認了他的猜測,“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br> “是我,可也也不完全是我,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說這些的好時機呢?!眘u笑瞇瞇的說完后,又猛地靠近了攝像頭,“顧先生看我的眼神為什么永遠都是這么充滿著冰冷與懷疑,明明我一直自信之前都沒露出馬腳的。” “你的目的?!鳖櫆Y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帶著警惕問道。他本以為su之前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是為了保護安池魚,并且還一直為之做出了什么犧牲,所以才會在安家老宅中露出那種壓抑著痛苦的眼神。但是現(xiàn)在顧淵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不由得懷疑起了他的真正目的。 “顧淵先生真的不用這么戒備著我,我只是有個小忙想拜托你一下罷了。”su的語氣中有些被冤枉的受傷,他眨了眨眼繼續(xù)說道,“拜托你問一句小魚,她的記憶真的是完整的嗎?!?/br> 顧淵的瞳孔倏然一縮。 “順便再幫我告訴她,她想要的真相,其實她早已知道了?!眘u笑著說完這句話就單方面的切斷了視頻,堵住了顧淵即將出口的追問。 顧淵猛地站了起身死死地盯著恢復(fù)到了正常畫面的屏幕,但是su再也沒有重新出現(xiàn)在其中。 記憶?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 顧淵這幾天總是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安池魚有些疑惑,可她每次想要問顧淵發(fā)生了什么,都被他以最近太累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與此同時,令安池魚更加不安的是,這幾天總是出門的蘇涅今天一直到了凌晨還沒有回來。哪怕顧淵和蘇涅身邊的保鏢一再確認他們只是在路上意外的遭遇了車子拋錨,蘇涅人還好好的。 但是安池魚總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隱隱約約的難受,似乎就要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小魚,要不你先去休息吧,蘇涅一回來我就通知你可以嗎?!鳖櫆Y無奈的哄道。 安池魚搖了搖頭,擔(dān)憂的說道:“可是我總覺得心里難受,一點都沒有困意,阿淵你先去休息吧?!?/br> 顧淵笑了笑:“哪有丟下你我自己去休息的道理。”說著,他又拿出了手機想要聯(lián)系蘇涅。 “蘇小姐回來了。”還沒等顧淵撥出電話,傭人們便過來通知道。 安池魚一聽忙往外快步走去,蘇涅也正在快步往客廳里走來。此時見到安池魚著急的模樣,她眼中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異色,笑著迎了上去說道,“小魚一直在等我?抱歉。” “嗯!阿涅你怎么回來這么晚,是不是慕容毓又來欺負你了!”安池魚擔(dān)心的說道,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蘇涅剛進門的瞬間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這種怪異一閃而逝,她只當(dāng)是自己坐了一晚上有些累著了。 “他哪能欺負的了我,小魚很不喜歡他?”蘇涅眉頭一挑,輕輕的幫安池魚攏好了耳邊的碎發(fā)。 “當(dāng)然不喜歡啦,阿涅怎么這么問,難道他和你說了什么,把你打動了?”安池魚瞪大了眼睛說道,沒注意到蘇涅有些曖昧的動作。 但是也跟了過來正站在一旁的顧淵卻暗暗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會的,他對我來說就是個陌生人?!碧K涅失笑出聲,一語雙關(guān)的說道。 安池魚沒有聽出任何不對,她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反正你沒事就好,你怎么手機突然沒電了呢,老是通過保鏢們確認你的安全,我一點都不放心。” “昨天忘記充滿,下次不會了?!碧K涅歉意的說道,同時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安池魚的眉宇間有些疲色,有些不悅的開口道,“你等了我一晚上?” 安池魚點了點頭,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一臉隨時就要睡過去的模樣。因為心中大石猛然落地,她之前一直壓制著的疲憊便一股腦的全涌了上來, “快點去睡吧,下次不要這樣了?!笨粗倥>氲哪樱K涅的眼底浮上了些心疼,忙催促著安池魚快去休息。 “好的,那你也要早點休息哦?!卑渤佤~實在困得不行,道了句晚安便上樓去休息了。 顧淵看著安池魚離開,他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站在原地一直觀察著蘇涅。 “你這么盯著我,不怕小魚吃醋?”蘇涅察覺到了他帶著審視的目光,轉(zhuǎn)頭看著顧淵說道。 “只是一個慕容毓,要不了你這么長時間,車真的拋錨了嗎?!笨粗K涅似是與平時別無二般的表情,顧淵心中卻始終有些異樣,沉著聲說道。 蘇涅一愣,隨即苦笑道:“他把我的養(yǎng)父母也帶過來了,你先別告訴小魚,我怕她擔(dān)心?!?/br> 顧淵定定的看了她許久,像是在確認她口中話語的真實程度似的,過了許久眼底的懷疑才漸漸消散,又答應(yīng)道:“好,不過這種亂七八糟的事都先放一邊,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解決掉le的事。” 蘇涅點頭答應(yīng),正當(dāng)顧淵想要轉(zhuǎn)身回房時,她又出乎意料的突然問道:“顧淵,你真的有把握將le毀去,可以保護好小魚嗎?!?/br> 聽了蘇涅暗藏深意的話語,顧淵莫名的想起了那天su所說的話,帶了點煩躁的皺眉道:“自然?!?/br> 蘇涅聽了心中嗤笑了一聲,聳了聳肩沒有再說第二句話便也上了樓。 就在她與顧淵擦肩而過,兩人都無法再看見對方表情的瞬間,蘇涅與顧淵同時沉下了臉,眼中滿是冰冷。 “還真是比我想的敏銳多了。”蘇涅回到房間喃喃自語道。 隨即她又有些著迷般的看著自己在前幾分鐘才劃過安池魚臉頰的手指,放在唇邊用一種帶著虔誠的神情輕輕吻上。 “快結(jié)束這一切吧,我快撐不住了。”蘇涅靠著門慢慢滑到地上坐下,雙手捂著臉不知是哭是笑的說道。 …… 這天的安池魚還是照常的蹲在實驗室里記錄著各種數(shù)據(jù),顧淵忙著和西德尼盯著le,奧菲娜自從塔納托斯突然離開后就有點情緒低落,而蘇涅則是繼續(xù)被慕容毓及蘇家人糾纏著。 但與平時不太相同的是,安池魚一出實驗室,就收到了紅葉婆婆讓安楚代為轉(zhuǎn)交的信件。 “這是!”安池魚打開信件,信中內(nèi)容帶給她的巨大震撼讓她差點一下子癱軟在地。 紅葉婆婆在信中寫道,她當(dāng)年同時與安池魚的奶奶岑晨與爺爺安瑾元相識,有一日他們在外出踏青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只從未見過的蠱蟲。 岑晨好奇之下便將他帶回了家,沒想到那只蠱蟲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開始通人性了起來,除了不能口吐人言,它甚至還能跟著岑晨讀書識字。 安瑾元與岑晨從小接觸蠱類,本就對蠱蟲有著特殊的親近感,因此不僅沒有覺得這只蠱蟲可怖,反而還將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料,為他取了名字‘曦’。 但是蟲類不管怎樣都只是一只蟲子,所以它終究是沒有人類的感情。它趁著岑晨懷孕時,大量的吸取了岑晨的精血,導(dǎo)致岑晨血崩難產(chǎn),而安池魚的父親安嘉言,則生下來就體質(zhì)病弱。 可當(dāng)時的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资顷?,所以在曦說他可以充當(dāng)安嘉言的護心蠱時,安瑾元不但同意了,還對曦極其感激,但其實當(dāng)時的曦只是想等安嘉言長大再趁機奪走他的身體罷了。 安嘉言在曦的保護下,就這么平安無事的長到了成年,又遇見了安池魚的母親并與之成婚。 直到生下了安池魚,這一切表面上的平靜才被打破。因為安池魚身上不僅繼承了岑晨祖上流傳下來的神農(nóng)書,而且在岑家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能完全繼承神農(nóng)書的后人,可以化蠱成人。 曦當(dāng)機立斷的放棄了原本想要奪取安嘉言身體的計劃,而是選擇了找個機會吞噬了安池魚。 那時的安嘉言雖然沒有被曦控制住身體,但是他的潛意識里也一直在受著曦的影響,所以不僅在國外加入了一個研究所,還一直在做著違法的人體研究。 可是安池魚的出現(xiàn)稍微喚醒了他的神志,他利用那唯一清醒的幾分鐘告訴了池明雪自己的猜測,并通知了安老爺子,安老爺子很快就親自去了國外將曦封印,并將他們帶回了國。 不過當(dāng)初的安嘉言猜測的也只是曦想要利用他的身體而已,而沒有想到安池魚身上去。 但就在安池魚三歲時,她第一次覺醒了神農(nóng)書的傳承,當(dāng)時在場的安嘉言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就要咬上了安池魚。 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曦一直沒有被真正的封印住,而是一直在安嘉言的身體里伺機而動。 安嘉言靠著對女兒的愛硬生生的恢復(fù)了神智,并在安老爺子的幫助下徹底封印了曦,但與此同時安嘉言也陷入了昏迷。 此后池明雪便把安池魚托付給了安老爺子,而她自己則帶著安嘉言離開了安家,以免丈夫哪天再次傷害到了女兒。 紅葉婆婆的信除了這些當(dāng)年的事以外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只是說了句對安池魚現(xiàn)狀的擔(dān)憂和自己該不該告訴她真相的掙扎,但是從紅葉婆婆寫字時的字跡中不難看出,當(dāng)時的紅葉婆婆內(nèi)心一定非常復(fù)雜。 安池魚看完信后便將信遞給了顧淵,顧淵猶疑了下,才看著安池魚開口道:“小魚,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我一直懷疑元晨曦和夏夕還有su是同一個人。” “我也有些猜到了。”安池魚強撐著笑容對顧淵說道,“我只是不明白,既然他想要神農(nóng)書,那為什么還要一直保護著我呢?!?/br> “還有就是,su曾經(jīng)聯(lián)系過我,他留給了我一句話?!鳖櫆Y垂眸看著臉色瞬間蒼白的安池魚,不忍的說道,“他讓我問你,你的記憶真的是完整的嗎?!?/br> “記憶?”安池魚腦海中迅速閃過什么線索,很快就點頭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辦法找回自己的記憶。當(dāng)初阿寶婆婆給我的引魂香我一直沒用,這回正好可以派上用場?!?/br> “但是真的沒事嗎?!鳖櫆Y擔(dān)憂的說道,“我就是怕這其中有什么陷阱,所以一直不敢告訴你?!?/br> “無論是什么陷阱也好,一直這么無作為也不是辦法。”安池魚扯起了一抹笑容安慰道,“沒事的,我去睡一覺,醒來就什么都知道了。” 即使顧淵一再的阻攔,安池魚還是說服了他點燃了引魂香,并很快就進入了夢境。 這個夢境與平時的夢并不一樣,安池魚是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進入了自己幼年時期的記憶中。她看見了自己的爸爸mama抱著她唱歌的樣子,還有他們帶著她與爺爺一起過年的樣子。 安池魚用著一種近乎貪婪的目光看著這一切,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父母在她出生不久后便消失了,沒想到原來她也有過這么美好的時光。 夢境中的時間很快就跳到了她三歲生日的時候,那時候的她第一次召喚出了神農(nóng)書并陷入了昏迷,而就在爺爺與母親著急的圍在她身邊的時候,母親身后的父親突然對著她露出了一種充滿殺意的目光。 再接著就是父親癲狂之下?lián)湎蛩哪?,還有母親和爺爺為了她被父親打傷在地的樣子,還好最后父親還是恢復(fù)了神智,但是他們都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父親主動的將自己鎖在了地窖里,爺爺他想盡了各種方法,終于將曦徹底封印,同時他也得知了奶奶當(dāng)年死亡的真相,因此竟就這么硬生生的咳出了血一病不起。 醒來后的安池魚并不知道這一切,因為當(dāng)時的她已經(jīng)在催眠之下忘記了以往的所有事,她只知道自己父母很早就離開了自己,而她爺爺一直和她相依為命。 之后的記憶便是安池魚一直以來就有的了,安老爺子為了她一直強撐著為自己調(diào)養(yǎng)身體,在她八歲那年又一次召喚出神農(nóng)書的時候,安老爺子再三責(zé)令她不許再動用這個能力。 還有就是十歲那年她被綁架,還好杰伊叔叔救回了她,但是當(dāng)時除了杰伊叔叔,她記得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阿姨路過順手幫了她一把。 可是現(xiàn)在恢復(fù)了記憶的安池魚知道,無論是她童年中的這個好心阿姨,還是上次在醫(yī)院探望妮妮的奇怪女人,都是她mama。她一直用著自己的方式在關(guān)心著安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