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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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捉席勒,君宴和白璃的馬車在回城的路上,自然,還是那輛不起眼的小車。 馬車行駛在官道上,隱衛(wèi)們早已押解席勒回府。云影去尋凌霜,土影擅離職守了,木影趕著馬車,卻悠閑得好像外出游玩歸來,半點(diǎn)不像剛剛才經(jīng)歷過一陣腥風(fēng)血雨。 而在馬車上,君宴仿佛有永遠(yuǎn)辦不完的公務(wù)。那一本本堆疊如山的奏折,顯示出君宴這個外面看起來風(fēng)光的國師大人其實是有多忙。 外表光鮮亮麗,實則暗地里,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還要為這個國家去cao勞。少年老成,肩負(fù)復(fù)仇重任——既要擔(dān)心鄰國的虎視眈眈,還要防止內(nèi)里朝臣的亂子,這個國師當(dāng)?shù)?,實在是辛苦?/br> 都說君宴高冷,不過是智商高情商高的表現(xiàn)。他的做事效率,從來都比普通人要高出許多。瞧他做事認(rèn)真的勁兒,一目十行,卻專注得仿若旁若無人。 立體的五官,看來讓人懷疑那是一尊雕像。若不是他偶爾移動的眼珠子,還有手指間不停揮動的狼毫,真讓人懷疑時間就是靜止的。 而他緊抿的薄唇,讓人亦不忍心去打擾。忙活了一夜,都沒怎么休息,這會兒還要忙這么多…… 君宴本專著批閱奏折,然佳人在側(cè),目光一點(diǎn)都不避諱,是個柳下惠都無法再忽視。 君宴放下一本奏折,抬眼間,正捕捉到白璃眼中的一抹擔(dān)憂。嘴角的弧線輕彎,緊繃的神情松了一些。他放下狼毫,活動活動手指,請問:“小家伙,怎么了?” 她的眼神,似乎在擔(dān)心什么。是在擔(dān)心席勒的事,還是鏡水師太的?還是小俊的? “你不困嗎?”然白璃皺著眉頭,卻問出了一句關(guān)心的話。 這倒讓君宴有些意外。片刻的怔愣過后,君宴唇角的弧度輕輕一揚(yáng):“有小家伙在身邊,我怎么會困?” 君宴的聲音總是帶著滿滿的磁性。此刻身在郊外,附近并沒有太多聲音,唯有馬車行進(jìn)時候碾過砂石的一點(diǎn)點(diǎn)聲響。冬日的風(fēng)雪,在今日似乎停了一停。而君宴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環(huán)境里,仿若融化的冰泉在耳邊,帶著一絲莫名陽光的味道,讓人聽來心里一暖。 “你已經(jīng)快二十個時辰?jīng)]有合眼了。”白璃略略皺眉,“你真的不瞇一下嗎?” 君宴微頓,索性將奏折往邊上一撩,將小桌子往座椅下一推,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如此,那本宮就瞇一會兒?!?/br> 說著,君宴沒等白璃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白璃撲倒在軟榻上。 白璃沒料到君宴突然會做這個舉動,瞬間驚得僵了一下,動都不敢動。有這么玩兒的嗎?突然撲倒?不是……要瞇一會兒嗎? 然君宴果然只是瞇著眼睛,雖然略略抱著她,卻真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 又過了一會兒,白璃仍舊睜著眼睛,保持被撲倒的姿勢不敢動彈。她可不敢相信君宴這腹黑的家伙不會來個“詐尸”,所以她可得防著點(diǎn)兒。 她悄悄地看了看君宴的姿勢,倒是挺乖的,一手?jǐn)堉难?,果然沒有再動。不一會兒,君宴呼吸均勻,似乎真的是累極了。難道是她想多了? 又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君宴已經(jīng)小睡過去,白璃這才慢慢放松下來,不多時亦覺得困意襲來,悄悄憋住了個呵欠,慢慢沉沉睡去。 不多時,早已“睡著”的君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白璃神情,寵溺又心疼。傻丫頭,只顧著心疼別人,怎么忘了自己也許久未眠?想想昨日還被他折騰過一陣兒…… 君宴笑,如同餓狼。 ------題外話------ 推薦泡芙舊文《傾君策之帝妃有毒》。 【217】為他去冒險 夜幕降臨的時候,白璃才終于從睡夢中醒來。準(zhǔn)確地說,是被一陣飯菜的香味喚醒的。 白璃睜眼,正見素琴在桌邊布置飯菜。 見床上有動靜,素琴忙將手下的活兒交給手下人,自己則過來伺候白璃起來。 白璃看看周圍,是個陌生的屋子。 見白璃疑惑,素琴忙一邊伺候白璃洗漱,一邊道:“昨夜一場大火,流槿苑是不能再住了。這是國師樊凌苑的一處院子,也是很精致的,是國師親自挑選的,就在國師自己的院子隔壁呢?!?/br> 說到“隔壁”二字,素琴特意加重了語氣。國師對陛下的好,他們這些下人全都看在眼里了。 “曉得了?!卑琢嫔喜粍勇暽睦飬s是吃了蜜一樣甜。卻原來被人寵著的感覺這么好。 “那他人呢?”白璃心里奇怪自己這一覺怎么睡得這么沉,連自己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國師說了,不打擾陛下休息,等陛下醒了,國師自然會來了?!彼厍佥p笑。國師和陛下當(dāng)真是越發(fā)恩愛了,一個為另一個著想,一個醒來就要找另一個了。 這是個好現(xiàn)象吧?從前總以為國師那么冷情的一個人,不會對任何人上心。如今看來,只是還沒有遇到對的人罷了。 這頭才說著話,門外便傳來一陣請安聲,不多時君宴便慢步踱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第一眼自然是去尋找白璃的身影。 待看到佳人已然在桌邊就緒,暈黃的燭光將房間里的一切都照得暖暖,仿若門外的嚴(yán)寒都不再了。 君宴的腳步忽然一頓。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被人等待的感覺? 自從八年前的那場災(zāi)難之后,在這偌大的君府,盡管有許多人陪在身邊,身邊也有很多兄弟,卻從來沒有今日這般,讓他深切感受到一個“家”的溫馨。 素琴準(zhǔn)備好一切,便揮揮手,帶著下人們退了。 “睡得可好?”君宴在白璃對面坐了,見白璃換了一身海棠粉色的小襖,將她的靈氣襯托得也有幾分溫婉的意思。 “怎么樣?事情可還順利?”白璃夾了些菜放進(jìn)君宴碗里。她知道君宴在她睡著之后定然也真的只是瞇了一下就又投入了工作??蓻]辦法,如今緊要關(guān)頭,她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噓寒問暖罷了。能幫的,盡量幫。 另外,往后可得給他把身子補(bǔ)起來。白璃心里暗暗想著。 “倒是有幾件事,除了無用的席勒,再有就是凌霜被紫月神教的人所傷,恐怕得修養(yǎng)一陣子,”君宴面色微凜,“素纖纖沒死,卻貢獻(xiàn)出紫月神教大致位置,凌霜也算是將功抵過?!?/br> 白璃點(diǎn)點(diǎn)頭:“好在人沒事。素纖纖死不死,都不成氣候。倒是紫月神教的據(jù)點(diǎn),一直神秘莫測,這回凌霜能借素纖纖探得所在,也算是一大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