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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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縮了縮后脖子,主子不會是生氣了吧?生氣他多話了? 于是云影又如坐針氈地等了一刻鐘,終于鼓足勇氣掀起車簾子想看看情況,卻正好看到君晏一雙寒涼的眸子正冷冷地看著他,面色冷然。 “主……主子對不住……屬下唐突……”云影嚇了一跳,忙將簾子放下,心里忐忑不安?,F(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主子這么生氣? 君晏撫了撫自己被白璃扎過的地方,好看的英眉狠狠皺起。他君晏,還從來沒有被人放倒過!這個小妮子,還是第一個! 君晏緊緊攥起拳頭,白璃…… * 白璃下了君晏的馬車,遠(yuǎn)遠(yuǎn)看見穆言的馬車,忙躲到一棵樹后。 ——她并沒有打算真的和穆言回鏡水庵去。她另有事情要做。幾日前聽到鏡水師太說到她的父母,她便想要去探尋自己的身世——人活兩世,她都沒有放棄尋找家人。 只可惜前世她被傅博士領(lǐng)走以后,她原本在孤兒院的信息就被毀掉了——殺手,是不配擁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有的,只是假造的信息。 所以她便放信給拈翠,讓她查查十幾年前的事情。而今日小雪送來消息,似乎有些眉目了。 “師父,國師大人的馬車在那兒停了很久了……”小童對車?yán)锏哪卵缘馈?/br> 穆言掀起馬車簾子,朝君晏的馬車看了兩眼,清朗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 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穆言朝周圍的樹林里看了一看。只可惜四處全都是被雪覆蓋的常青樹,什么都沒有。 “師娘還跟咱們回去嗎?”小童問。 “去看看?!蹦卵哉f著,朝君晏的馬車而去。 白璃的心頓時一提——云影現(xiàn)在還不知道君晏昏迷著,穆言要是過去了,豈不是要壞事兒?而且穆言是她師兄,醫(yī)術(shù)自然比她高明得多,自然三下五除二就將君晏救醒。 到時候君晏和穆言一通氣,便知道她沒回鏡水庵…… 白璃心思一動,趕緊拔腿便走——知道就知道吧,她先跑了再說…… 白璃前腳剛走,穆言立即朝白璃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茫茫飛雪中沒有半個人影。 斂眸,一棵樹干粗壯的常青樹下的雪地里,尚有幾個沒有被風(fēng)雪掩埋的腳印。看起來,是女子的腳印。 穆言看了眼停著的君晏的馬車,還有忐忑等待的云影,回身上了馬車,指著腳印的方向:“走?!?/br> 小童疑惑了一下,隨后“哦”了一聲,將馬車往穆言所指的方向開去。 可是才不到半里路,那看著明顯的腳印卻都一點不剩了。 穆言看著前方潔白的雪地,好看的臥蠶眉一皺。璃兒,有什么事情,竟連他都不想說么? “師父,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等了好一會兒,小童問。 穆言放下車簾,語氣里有些無奈:“回鏡水庵吧,讓爹給璃兒說說情,否則下回璃兒回鏡水庵,就麻煩了。” 看著穆言的馬車漸漸遠(yuǎn)去,貓在樹上的白璃這才松了一口氣。 * 清風(fēng)閣里,拈翠正忙著讓人將清風(fēng)閣重新裝修過,許多顏色太過晦暗的也都換了明朗的色調(diào)。 就連“清風(fēng)閣”三個字的牌匾,也被拈翠換成了“君來閣”,看得白璃一見拈翠的面就打趣:“君來閣,君來閣,你這等郎君的心思可夠明顯的啊……” 彼時拈翠正指揮伙計將“君來閣”的牌匾擺正,忽然被白璃從后拍了一記,便嚇了一跳。聽到是白璃的聲音,這跳起來的心這才放下。 “就你知道貧嘴……”拈翠眼神示意白璃上樓。 彼時白璃已然又換了一身男裝,一張不同于黎公子的臉。 進了屋,拈翠讓錦瑟將房門帶上,又將窗子也都拉下,這才將一只信封推到白璃面前。 中等梨花木的桌面上,一只微微泛黃的信封。白璃疑惑地看了拈翠一眼:“這什么玩意兒?” “信?!?/br> “我看得出來這是信,”白璃將那信封抓在手上,來回看了兩眼,“也沒什么稀奇,除了這紙看起來比較舊,上頭連個收信人寫信人都沒有……” “這是在你的襁褓里發(fā)現(xiàn)的信。”拈翠看著白璃,白璃也正一眼望過來,有些驚奇。 “這你們都能找得到?”白璃探手從信封里取出里頭的信。 “嗤,你別忘了這搜集情報的功夫,那些人是跟誰學(xué)的?!蹦榇漤税琢б谎郏约簬С鰜淼氖窒?,竟不知道他們的能力么? “不是,這東西要是別人的我倒不覺得什么,就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才覺得神奇……”白璃沒說的是,她是轉(zhuǎn)了一道彎才將這東西嫁在自己身上的——七歲以前的白璃可不是她。她是七歲以后才接手的這具身體。 打開信,上頭的字跡清秀而帶著一些力道,且?guī)е黠@的書寫習(xí)慣——每到要勾的筆畫,總是忽然打住,豎勾成了尖豎…… 上頭的字言簡意賅,并沒有什么特別,只有:“白氏女,璃,生于壬寅年臘月初八戌時三刻,紫玉為贈,愿有緣人撫其成人,天佑其祖……” 白璃反反復(fù)復(fù)將這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重要信息。 “你說這東西說明了什么?”白璃將那紙放在桌上,“這東西又沒說我的父母是誰。” “說了。”拈翠定定地看著白璃。 “說了?”白璃眼中疑惑,難道是她的智商下降了?看不出來? “說來聽聽?”白璃將那紙張推到拈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