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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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胤緊緊地瞪著吳繚:“本宮的人,還輪不到你來cao心!” 吳繚低頭不再言語。其實對于青衣這個人,他的真正擔憂卻是,像這樣的易容高手,絕對不會將自己的真正面目示人。她就算剝開一層又一層面具,誰又能保證底下沒有一層? 她的易容術,已經(jīng)不是只換張臉那么簡單。她想要變成另一個人,就將對方的音容笑貌全都學在眼底。如此這般的人物,放到哪里,都是一個可怕的隱患。若能全心為主子效力自然好,就怕…… 而他的擔心,則來源于近日在墨府流傳開的一些傳言。 前幾日,有人看見國師從外頭抱了一個重傷的女人回來,不僅花重金請神醫(yī)醫(yī)治,還將這個女人安置在了墨府西側的竹雅苑里——竹雅苑,那是什么地方?所有人都傳聞,那幾乎是墨府的禁地。 所以有人傳說,若這個女人不是國師的心上人,又如何有這等資格入住竹雅苑? 而后來又隱隱約約聽說,此人也曾是墨胤的手下。 如此這般,吳繚推算一番,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青衣。 國師是個要做大事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墨胤喜怒無常喊著要殺人,更是見過他流連在風月場所幾日未歸——但那都是年少輕狂可以理解。 可今日墨胤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昨夜連夜派了大批人馬打探她的消息;現(xiàn)在還因為他這一句情有可原的懷疑而差點殺了他! 墨胤許也覺察到自己太過情緒化,緩了緩語氣道:“這件事我自有道理,你不必插手了。另外,別的消息呢?” 吳繚不再敢多話,只畢恭畢敬道:“回國師的話,經(jīng)多方打探,證實,女王就住在君府西側的流槿苑里?!?/br> 墨胤走到金絲楠木案幾后面,將吊掛著的氣勢恢宏的山水畫翻轉,赫然出現(xiàn)一張占據(jù)半面墻大小的地圖。 沿著中心軸的位置,有一處用紅筆標識的地方,正書“凌霄殿”三個字。 只是除了幾個顯眼的宮殿之外,這張專門為君府所預留的地圖之上,還有很多是空白。 ------題外話------ 嗯,到今日為止,本文的人物框架基本都已經(jīng)搭好了,未曾正式出場的也會在接下來的章節(jié)中陸續(xù)出場,比如纖纖姑娘。 感謝一路相伴的朋友們,國師明日上架,中午十二點搶樓活動,具體看今日晚九點上架公告。 上架后,每日固定更新時間改為中午十二點。 最后嚎一句:過年啦,別紅包捂緊緊!不然,泡芙就要吃土了,乃們?nèi)绦拿矗?(ㄒoㄒ)/~ 91別把她叫醒求首訂 *【91—1】總有破綻 “流槿苑?”墨胤順著地圖的中軸線往西,很快便找到流槿苑所在,隨即問吳繚,“我們的人,可曾進去過?” 吳繚搖搖頭,似乎有為難之處:“除了青衣,再無他人。” “青衣……”墨胤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吳繚看不懂的輕恨。 吳繚又道:“其實屬下聽說,此處流槿苑并非君晏初建,當日國叔封翊亦曾比劃過一手,只是一直未曾住人?,F(xiàn)在里頭的人,除了女王原來從宮里帶來的貼身侍女,其實也都是國叔的人。至于外頭么……” “外頭,就都是君晏的人?!蹦凡⑽达@出多少意外。姬槿顏這個從小失去父母的傀儡女王,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君晏和封翊在為她打理。 這兩個人,就像是兩道里外包裹的墻,將槿顏包裹在金絲雀生活一般的鳥籠里。其實,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愛護,也是她最大的幸運了。 畢竟面對攝政王昊天,若不是封翊和君晏兩個人保護著,恐怕女王的權利就不僅僅是被君晏分走一部分,并且以之抗衡攝政王這么簡單了。 而封翊,作為前任封國師封啟的親弟弟,也就是槿顏生父的親弟弟,對于槿顏的照顧更是義不容辭。 而他作為皇族的一員,自然能夠做到這一切——盡管他放棄了國師之位,卻將眾多皇族勢力抓在手中。別看他個性閑云野鶴的,他身體里流淌的血液,就是他最好的保障,也是對槿顏最大的盾牌。 ——可是這些,從小被保護得太好的槿顏卻并不理解。 墨胤想到這兒,嘴角便是一個諷刺的弧度。 姬槿顏,身來就有那等尊貴的血液,還有這么得力的左膀右臂,卻并不懂得珍惜,一味只知道兒女情長,三天兩頭逼著封翊承認他們之間的情意——這樣的女人,他墨胤半點都不放在眼里。 他想要的女人,必須有博大的胸襟,心里不僅有卿卿我我,還必須有天下的格局。這樣,才能幫助他,走上更高的位置! 只可惜放眼天下,如今還沒有這么一個人能走到他的身邊。那些空有美貌的女子,只不過是暖床的工具罷了! 真是可惜得緊。 收回思緒,墨胤的目光在流槿苑和凌霄殿之間來回逡巡。 吳繚最會察言觀色,見墨胤看那兩處地方,忙道:“依屬下看,這兩處地方,乍一看看起來未必近。可君晏既然敢把女王放在這個地方,就代表這個地方必然是安全的——至少,他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隱衛(wèi)中,定然會有很強勁實力的被留在這個地方。” “金木水火土五行隱衛(wèi)?”墨胤知道君晏手中掌管一部分兵權,主力便是皇宮衛(wèi)隊中分屬左右兩大國師的金銀甲衛(wèi)隊中的金甲衛(wèi)隊。 他也聽說君晏手中還有一些暗中培養(yǎng)的勢力——就像大多數(shù)權貴一樣,卻始終查尋不到他們的蹤跡,更不知道其內(nèi)部的結構。卻不知,竟有這么復雜? 吳繚點點頭:“不錯,君晏手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隱衛(wèi),其實七年前君家差點滅門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集結。只是那時候君晏一直都在韜光養(yǎng)晦,這支地下部隊也只是在暗暗cao練當中,近幾年君晏勢力漸漸強勁,也開始著手查當年的事,所以這些人的活動也漸漸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吳繚一直注意墨胤的表情,見提到“當年的事”的時候,墨胤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墨胤不動聲色:“可曾試探過他們的實力?” 吳繚再次搖搖頭:“屬下曾經(jīng)專門派人留意這些人,但這些人的確行蹤詭秘,來去無蹤。探尋了許久,就連五行隱衛(wèi)中最低等的金級隱衛(wèi)都未曾碰過面,更別說更高的了?!?/br> 吳繚見墨胤面色不佳,卻也不得不將實話實說:“屬下曾經(jīng)想派人探進君府,但屬下的人來報,君晏府上布滿了陣法,就連門口的兩只石獅子,都甚是蹊蹺。故而,想進君府,想在君府動手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br> “廢物!一大幫男人做事,竟然不如一個青衣!本國師養(yǎng)你們何用!”墨胤眼中冒著火光。這么多年了,同君晏的較勁幾乎沒有討到一點好處。 墨胤心里不甘,從鼻子里狠狠地哼了一聲:“君晏?君晏他算什么?成天家只會在人面前擺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也是人,又不是神!” 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地明白,若他不是靠著墨家強勁的勢力網(wǎng)絡,根本同君晏抗衡不了。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君晏這盤幾乎靠白手起家的棋,究竟是怎么下得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