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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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呵欠打了一半就頓住了,因為她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塊黃澄澄亮晶晶的金子!不用掂,她只要看一看嗅一嗅就知道這錠金子是足分的五兩! 整整五兩金子??! 按照這南軒的規(guī)制,一兩金子換十兩白銀,一兩白銀那可是一千個銅板,這五兩銀子就是整整五萬個銅板……白璃仿佛能聽見錢袋叮當(dāng)作響的聲音。 順著金子看去,白璃看見君晏修長透明的指尖,指甲修剪得一絲不茍,指節(jié)分明。 白璃咽了咽口水往上看去,君晏正挑著眉頭定定地看著她:“跟本宮回去,這錠金子就是你的?!?/br> “誰——稀罕你的金子!”白璃艱難地別過了頭,“我可是個有骨氣的人!才不會被你用金錢收買!再說了,我的家在這里,我回哪里去?” 眼角余光處的黃光又盛了一些,白璃一邊罵自己忒沒骨氣,然而她的脖子已經(jīng)彈簧似的自動轉(zhuǎn)了過去。一看之下,她的呼吸都要急促起來——媽呀五十兩! 君晏索性收了長劍:“這下可以了么?” 白璃小小的臉蛋泛著興奮的紅光,一雙本來清澈的眸子此刻亮成了兩顆星,緊緊地盯著那錠五十兩足量的金子,仿佛餓狼看見烤熟的肥羊一般。 如果白璃此刻抬起頭來,就會驚奇地發(fā)現(xiàn)君晏從來緊繃一線的唇慢慢開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雖然淺,卻似雪蓮開尖,三春都暖了一暖。 然而那抹幾不可見的笑意就如曇花一般,一瞬就不見了。因為那個給他笑容的小女娃兒,“哼”得一聲又別過頭去: “別以為這點錢就能收買我!誰不知道你這人狡詐,要請我還帶把劍,一來就架我脖子上。說不定你現(xiàn)在給了我這錠金子,回頭就搶了回去!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璃那張臉是別過去了,卻也悄悄地掀著眼皮子瞅君晏這邊的動靜。 ------題外話------ pk第一天,泡芙更新給力,親們也要給力哦!感恩節(jié),感謝一路相伴的泡泡們~明天第二天還有二更~收藏要更給力哦!哦! 35拎上馬車pk中,一更求收 “你莫得寸進(jìn)尺!”君晏大袖一揮便欲將金子收回,還賠了夫人又折兵!誰是夫人誰是兵! 白璃忙一把摁住,呵呵一笑那叫一個諂媚:“可我也沒不答應(yīng)你去??!” 君晏瞪著白璃狠狠掰住他手的爪子:“放開!” 白璃低頭,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慌忙中抓住的不是那錠金子,而是君晏的手。 君晏的手上傳來一種淡淡的冰涼,是一種恒溫的冷,奇異地不刺骨;相反地握住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然而君晏殺人似的眼神倏地變冷,劍一樣刺在白璃臉上,白璃趕緊放開他的手:“sorry……” 她好像忘記了,這可是個拉拉手擁個抱都能懷孕的時空,何況對方還是南軒國左大國師,女王的未來夫婿候選人。這手,是能隨便拉的嗎? 她可是聽說一回一個攝政王的舞女的手不小心蹭到了君晏的袍子,整條手臂都被砍了的! 君晏當(dāng)然聽不懂白璃講了什么,大袖一揮收回了手:“既然答應(yīng),就快走?!?/br> “可我們也要說好了,”話題一回,白璃立即硬氣起來,“我去,可是你請我去的!既然是你請我去,就得先說明我去做什么,你還得給我算工資。知道什么叫工資不?就是勞務(wù)費(fèi),你每天都得給我錢,不然,我是不會去的?!?/br> “好?!本滔胍膊幌刖蛻?yīng)道。不得不承認(rèn),工資這個詞他不懂,就連“勞務(wù)費(fèi)”也是陌生??蓪τ诿媲斑@個嗜錢如命的小女子來說,左不過就是錢。 國師府那么大,只要她不偷,這么一只小老鼠,還能養(yǎng)不活? 白璃狡黠一笑:“我還沒說多少錢一天吶!”左大國師這么好說話? “你要多少錢?五十兩,還是五百兩?”君晏看著白璃那一溜一溜的眼珠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問道,“可若做得不好,達(dá)不到本宮的要求,本宮是不是也有資格克扣工資?” 白璃心里暗驚,她還沒說幾句話,這貨就已經(jīng)無師自通,不僅知道這“工資”是怎么回事,還自動升格做起她的老板來了!不然人家怎么能幾年內(nèi)突然從無名小卒爬到國師的位子上去呢…… “差——不多吧,那就一天五百兩好了,”白璃暗暗吞了吞口水,仿佛看見了金山銀山,“不過我可是自由身,我可不是賣身給你的,不是什么事情都做的,我不會簽?zāi)莻€什么賣身……” 君晏終于受不了了,劍眉一皺,伸手一點白璃定xue便將她拎了起來。 “丫的你又來這一套!我還沒說完呢!你為什么每次都拎我的領(lǐng)子……” 大袖一揮,屋中的燭火滅了。 …… 偌大的馬車?yán)?,白璃狠狠地盯著對面仍舊批閱奏折的某人。這畫面,簡直特么地熟悉! 才不到五天,她竟然倒霉地兩次被君晏卷上馬車!而且還一次比一次不溫柔! “喂,能不能給解個xue?”白璃被點了定xue靠在車壁上,隨著馬車的行進(jìn)晃蕩晃蕩,十分不舒服。比上回鬼蛇草綁著手還難受。 君晏涼涼地瞟她一眼,繼續(xù)手中的活兒。這小妮子甚是不安分,還是點了xue好些。 白璃矢志不渝:“你要是不給我解xue,我就……” “再廢話,連啞xue一起點!”君晏涼涼一句威脅,成功止住白璃的話頭。 然沒過多久,白璃還是冒著被點啞xue的風(fēng)險;“我這回出來又沒跟鏡水師太說,你什么時候派人去跟她說一聲,就說我到城里胡師傅的仙水醫(yī)館去還債了?!?/br> “還債?”君晏抬眼,這小妮子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樣的?到處充滿了他理解不了的邏輯和故事。 “這個你不需要懂,一會兒到仙水醫(yī)館門口的時候,還請你停一下,我得進(jìn)去和胡師傅說兩句話,否則到時候鏡水師太問起來,我可不好交差?!卑琢дUQ邸?/br> 君晏又看了白璃半晌,點點頭無話。不管這小丫頭要玩什么花樣,他都決定形影不離地跟著。畢竟這小丫頭的古靈精的程度,已經(jīng)能把木影給甩了,還不得他親自上陣? 白璃見君晏答應(yīng),有些雀躍,張嘴又要說話,君晏冷冷一句話丟過來:“再說話割了你舌頭!”整個馬車都是這小妮子聒噪的聲音。 “最后一句!”白璃趕緊說,“我扛不住了,睡一會兒,到仙水醫(yī)館了你叫我一聲!”隨即頭一歪,立即“睡”去。 君晏盯著面前的奏折好一會兒,都沒看進(jìn)去半個字。這個天馬行空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君晏的嘴角不自覺地勾了一勾,如曇花一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