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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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現(xiàn)場抓包 可白璃顯然低估了這地方的復(fù)雜性,當(dāng)院子的數(shù)量和布局超出她的理解范圍以后,她覺得自己走進(jìn)迷宮了——廊連著廊,路通著路,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了。 君晏啊君晏,不就是個住的地方么?白璃漸漸口干舌燥,體力不支起來。這樣下去,還沒出去,她就已經(jīng)累死了。 不行,她得爬得高點(diǎn)兒,這樣才好找出口。 咬咬牙,白璃撥開右手腕上的銀絲手鐲,射出一根細(xì)如發(fā)的天蠶絲,末端微型銀爪鉤勾在墻頭上。白璃深吸了一口氣,攀著天蠶絲吃力地爬了上去。 白璃摸著肚子坐在墻頭深深地嘆了幾口氣,餓啊 抹了把額上的汗珠,白璃后悔起來——剛才那群侍女手里可都端著熱氣騰騰的吃食吶,她怎么就不吃了再走! 剛才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黃的白的一碗一碗全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桂花粥里的米粒清晰可見。她仿佛還能聞到空氣中一股nongnong的雞腿味兒 白璃的肚子更餓了。 然而等她一抬頭,白璃更加絕望了——這是一片大得出奇的建筑群,墻連著墻,院連著院,還準(zhǔn)備隨時來個莫名其妙的園子,目之所及根本不到邊。 遠(yuǎn)處幾座平地而起的閣樓大殿倒是分外顯眼,特別是那座大殿,三重檐歇山頂,當(dāng)真巍峨雄偉。最奇特的是它水藍(lán)色的琉璃屋頂,陽光下閃著藍(lán)微微的冷光。 白璃撇撇嘴,可她又不能到那里去。越是那樣的地方,人就越多。好在這樣顯眼的建筑都在建筑群的中路,那么沿著這大殿的中線畫一條線 “你在上面做什么?” 冷不防一個男聲響起來,嚇得白璃一個不穩(wěn)便從墻頭栽下來! 來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住,白璃順勢站穩(wěn)了,晃了晃眼前的星星才看清是君晏。 沒有了暗夜的掩護(hù),君晏的臉在陽光下若冰雕一般閃著冷冷的微光,讓白璃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座巍峨的藍(lán)頂大殿。 從其堅(jiān)毅的下巴往上看,他性感的薄唇抿著冷冷的弧度,高挺的鼻梁讓他的五官分外立體。 劍眉微皺,天生深邃的黑眸仿佛閃著一千種曜石的光彩,此時泛著熠熠冷光,寒森森地盯著她。 白璃頓時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一股森冷的氣息從腳底直竄到腦袋頂。 這可是南軒國傳聞最為絕情的左國師,是非對錯分外嚴(yán)格,當(dāng)年女王還是槿顏公主的時候就被左國師當(dāng)著所有王公大臣的面指證過。而她,不過城西郊外鏡水庵中一個師太收養(yǎng)的棄嬰 白璃僵硬著嘴角“呵呵”了下,伸手往頭頂虛指了指:“我在曬太陽啊,上面的太陽比較暖” 話還未完,白璃眼白一翻作勢便往君晏身上倒去。 君晏條件反射似的側(cè)身躲開,瞇著眼睛看著急速倒下的白璃。但眼見白璃馬上就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忙伸手將白璃重新?lián)屏嘶貋?。這丫頭真是麻煩! 白璃順勢趴在君晏結(jié)實(shí)的胸前,嘴角泛著得逞的笑。我讓你躲! ——反正也逃不掉了,沒力氣走回去,借個力總是可以?何況她正想念那黃黃白白的米粥了,她決定吃飽了再走。 可下一刻,白璃就笑不出來了——她剛才從那屋里順出來的白玉花瓶,本來放在兜里挺安全,可現(xiàn)在她往君晏身上那么一撲 冰冷的硬器抵上胸膛,君晏低頭便見白璃也正抬頭看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 14她敢不從 君晏面色一冷,墨袖一掀,白璃立即跌坐在地——這回真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奶奶個熊!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diǎn)嗎?”白璃摸著屁股扭著眉頭,“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女孩子這么粗魯!” “女孩子?”君晏勾著冷眼,釘在原地將白璃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隨即落在白璃胸前。而他的英眉微皺,奶奶個熊是什么東西? “喂你眼睛看哪里!”白璃忙護(hù)了前胸緊張道。 君晏冷森森的眼眸看了裝模作樣的白璃好一會兒,從懷里透出一方潔凈的白色絹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方才攬過白璃的手,隨即漫不經(jīng)心地往風(fēng)里一丟,這才勾著唇冷笑道:“一馬平川什么都沒有,有什么可看的?!” “你丫才什么都沒有,你全家都沒有!”白璃看著君晏那慢條斯理的動作,她有那么臟嗎?不過就是攬了一下而已,就得這么擦! 君晏皺著英眉,懶得跟她廢話,徑直朝她伸手,不由分說:“拿來!”這小妮子最興使詐裝傻,已經(jīng)被騙了一次,可別想有第二次! 這是國師府,不是什么東西都可以帶走的! 白璃看著君晏伸過來的手掌,不自覺“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 一個大男人,手長這么好看做什么? 君晏的手指修長有力如同竹節(jié),修長的指尖似有光華流動。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整齊地包著指頭,絕不多出一分一毫。 他寬大而厚實(shí)的手掌干凈整潔,指腹還帶著繭,似是用刀劍所致,顯得更有力量更厚實(shí)。 這家伙的功夫她也見識過,想來是個不錯的練家子。若是真和他干起來,不知道打不打得過?! 抱緊了懷中的玉瓶,白璃特意往胸前揉了兩揉:“你想怎么樣吧?我可是良家婦……少女,你就算是硬逼,我也不會從的!” “硬逼?!”君晏的臉色頓時黑下來,不會從?!這小妮子腦袋瓜里究竟都在想什么?明明正常的一句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立刻就變了味道。 再說了,她這渾身上下只有一張臉可以看——可他要是喜歡這張臉蛋,也該喜歡槿顏才是,輪得到她這半路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鬼丫頭?! “不是硬逼是什么?”白璃一雙黑眼眸滴溜溜轉(zhuǎn)得飛快,“昨晚那毒是你給我下的吧?也是你把我綁上馬車的吧?更是你把我送到這鬼地方來的吧?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我現(xiàn)在要回家,你又來攔我。你敢說你這不是硬逼?!” 白璃越說越理直氣壯,最后睜大眼睛瞪著君晏的眼,就差指著他的鼻子了,哪里還當(dāng)面前這人是南軒國人人敬畏傳聞“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的左大國師! 她可不能輸了氣勢! 君晏冷著眼,黑曜一般的眸子仿佛結(jié)凍三春的冰雪,閃著冷光直射進(jìn)白璃的眸子里。 白璃只覺一盆冰水從頭頂直澆而下,直澆了她個透心涼。連腳底都凍麻了。 可白璃仍一眨不眨地瞪著君晏。這時候可不能破功,一破功就顯得她沒有底氣了,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