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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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說,她是天才。拿獎牌,上電視,考上城里最好的高中,腦門上印著勝利者三個字。壞的方面呢,到現(xiàn)在私底下還流傳著她那些桃色消息,真假不知的風(fēng)流傳聞。 如果是她每天被人這樣議論,早就受不了精神崩潰了。可是安樂根本就不去理會這些閑言碎語,一門心思的忙著過好日子。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成績優(yōu)異,生錢有道。現(xiàn)在鄉(xiāng)里不少繡娘,就靠著安樂那些網(wǎng)店賺錢貼補家用。 往日里那些當(dāng)面的嘲諷,早就隨著安家經(jīng)濟實力的不斷提升,一點點的消匿不見了。 如今見面,不管那些人心里如何想,面上對安樂必然是一臉和氣,還要贊上一句,果然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 安巧知道她沒有安樂聰明,可是沒有關(guān)系,只要她努力,也可以過上好日子。不求像安樂做那么大的生意,她只要抓住這個機會在鄉(xiāng)下立住腳,以后自然能把日子越過越好。 到時候,她安巧走出去,也沒有人敢提一句那些過往的不堪。 正文 第兩百九十七章再相逢 衣服做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日后。漫天的雪花早就消融在暖陽下,只有空氣中那股凌冽的寒意證明這里曾經(jīng)下過一場雪。 為了避免衣服變皺巴,安樂特意把它裝進了盒子里。盒子外面包著一張素色雪紋紙,然后用了天藍色的絲帶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秦奶奶家里。 在安樂心里只有精致的禮物,才能跟秦奶奶這么完美的人相配。 推開院門,秦奶奶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情致。嬌貴的盆栽被安置在各處,愜意的曬著太陽。那深深淺淺的綠色把小院裝扮的格外有生機。 “奶奶,我來看你了。你猜我?guī)Я耸裁磥??”踏入這個小院,安樂的語氣就多了幾分輕松愜意。 “我還以為你天天忙著給人講課,沒空來看我了呢。”秦奶奶一撩門簾,露出一張笑意盈盈的臉。 “快看看,我的手藝?!北磺啬棠檀蛉?,安樂吐吐舌頭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好像只有這個時候,安樂才渾身洋溢著少女特有的嬌憨。 “阿逸也來瞧瞧,你還沒見過樂樂的手藝吧。像樂樂這么蕙質(zhì)蘭心的姑娘現(xiàn)在還真沒幾個。”秦奶奶毫不吝嗇的夸獎著安樂。 聽到阿逸的名字,安樂的臉微微僵了一下,想不到會在這里碰見他。 白瑾逸早就透過門縫看到了安樂,只是一直猶豫要不要出去?,F(xiàn)在被秦奶奶點破了,也只好硬著頭皮出來。 幾個月來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察安樂。 她長高了一點,身軀變的更加修長。寬大的衣服更襯的少女身軀纖弱,往日里有些圓潤的臉蛋變成了尖尖的瓜子臉。貓樣的眼睛嵌在臉上,越發(fā)襯的臉小。 兩片嘴唇薄薄的,有著淡淡的血色,緊緊的抿在一塊兒,看起來有些緊張。 難道,安樂不想看見他?想到此處白瑾逸的心微微作痛。 “哎呀,真漂亮。”秦奶奶小心的撫摸著衣服,眼神里都是驚艷。 孔雀綠的衣服在陽光下綻放出迷人的色澤,那些暗金滾邊給衣服平白增添了一抹尊貴,銀色的古風(fēng)扣子又很好的中和了孔雀綠中的那份張揚。整件衣服既不顯老氣,也不會過分張揚顯得跟秦奶奶的氣場不和。 “這手工真好,針腳勻整舒服,顏色搭配的也漂亮。你這孩子在做衣服上真有幾分靈氣?!鼻啬棠锑哉Z著,語氣里都是高興。 秦奶奶心神都沉浸在衣服里,沒留意到兩個年輕人的互動。 安樂原本只是想偷偷地瞥白瑾逸一眼,誰知才抬眼就被他抓了個正著。那一瞬間,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只能慌亂的移開眼神。視線到處游移以免跟阿逸碰上,顯得尷尬。 秦奶奶是真心喜歡這件衣服,見天氣還算暖和,干脆換了整套的行頭穿了出來。 上身孔雀綠的對襟襖子,下身一件月牙色的馬面裙,微微側(cè)頭站在水仙旁邊,單看背影就像二八少女。 安樂猜的沒錯,這種衣服相當(dāng)適合秦奶奶。穿著這件衣服,秦奶奶就像舊時那些氣質(zhì)卓然的老封君。通身的氣派,清雅逼人,是被歲月厚愛的氣質(zhì)美人。 高而遠的天空下,站著一位風(fēng)姿綽約的古典美人。許多年后,安樂還記的那時候秦奶奶舉手投足間所散發(fā)出來的那種美麗。 “袖根這里大小還合適吧,要是太寬的話,我再回去調(diào)整一下?!卑矘飞仙舷孪麓蛄恐路缓仙淼牡胤?。 “挺好的,寬松點穿著舒服?!?/br> “今天中午在這兒吃飯吧。難的,阿逸也在,一塊兒吃飯熱鬧。”秦奶奶有心留安樂在這兒吃飯。 原本是安排好了安樂才來秦奶奶家的,不過白瑾逸也在這里,她有些不自在。推說還有事情就離開了。 安樂漸行漸遠,纖細的身影慢慢隱沒在紅墻之外。白瑾逸忽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奶奶,你為什么喜歡安樂呀?”白瑾逸的聲音飄忽中有幾分迷茫。 “你看這針腳。每一針都是一樣的長短,這孩子是個靜的下心的。不急不躁,守的住本心的孩子,誰會不喜歡。”秦奶奶的話有著看透世事的滄桑。 “可是她風(fēng)評不好,很多人說她一門心思鉆在錢眼里?!卑阻菀Я艘麓?,有些掙扎。 “一個人好不好,要你自己去看,自己去觀察。旁人的話,聽聽就是了。” “村頭有塊打谷場,他們總在那里,你可以去看看。”秦奶奶拍了拍白瑾逸的肩膀,沒再說話。 她不知道兩個孩子發(fā)生了什么誤會,不過,他們都是好孩子,以后會理解的。 白瑾逸默默走在通往村頭的土路上,他不明白自己這是犯了什么魔癥。明明說好了再見就是陌生人,現(xiàn)在他的行為又是在干嗎? 給秦奶奶送年貨本不是白瑾逸的事,可是不知為什么一想到能在這里看到安樂,他就應(yīng)了下來。 遠遠的,白瑾逸就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了安樂。 一群女人高矮胖瘦都有,對白瑾逸來說安樂永遠都是那個最打眼的。 纖細的身子,坐的直直的,臉上帶著清淺的笑容。那淺淺的笑容,白瑾逸百看不厭。 安樂側(cè)著身子,跟身前的人講解著什么。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專注的盯著對方,不時輕輕點頭,然后會在對方的繡棚上指點幾下。 聽講的人,年紀(jì)比安樂大了不少。但是此刻神情專注的就像正在上課的小學(xué)生。得到安樂的肯定后,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眉眼里都透露出對安樂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