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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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戰(zhàn)場魔神,他壓根連遮掩和逃避也無,在一眾掠奪者的包圍圈中單手結印。剎那,藍色的須佐能乎陡然升起,查克拉凝結的布都御魂直接破開了堅固的牢籠! 在掠奪者吃驚的眼神中,宇智波斑縱聲長笑:“來戰(zhàn)——” 來戰(zhàn)——來戰(zhàn)——來戰(zhàn)—— 就算地域遼闊、蒼穹高遠,這一聲吶喊照樣層層激蕩在森林之中。沖天的威勢驟發(fā),不僅讓外圍的掠奪者膽寒,更是給他的同僚指明了方向。 “那里嗎?”藍染將斬魄刀從一名掠奪者胸口抽出來,“破道·白雷”瞬發(fā),直接將尸體轟得一干二凈。 “很驚人的力量。”梅路艾姆甩著尾巴,盯著遠方的須佐之男,“比尼特羅更強……跟你們呆在一起很有意思,這種‘贏不了’的感覺,朕很喜歡?!?/br> 殺生丸恢復人形,說道:“去挑你選中的獵物?!?/br> 他要專心去找那個掠奪者,親手斬下對方的頭顱。至于梅路艾姆要找誰玩耍,殺生丸壓根不在意。只要最后帶回葉久澤面前的還是只活螞蟻,差不多就交代開了。 他全速追蹤希伯來,而梅路艾姆嗅著掠奪者的rou味,找到了口感最富有嚼勁的那個——大塊頭。 就是他了。 “嗖——”、“啪——”、“轟——”! 梅路艾姆炮彈般地直取大塊頭的頭顱,他始終記得上輩子尼飛彼多說過的話——人類的腦髓遠比身體的其他部位更美味。 他上輩子嘗過,也的確如此。 這輩子想吃個把念能力者是絕無可能了,但在黑暗大陸,這批被定義為“敵人”的掠奪者便是最佳口糧。 饒是黑暗大陸有更美味的藏品,但對于梅路艾姆來說,老味道才是好勁道。 然而,梅路艾姆到底是嫩了點,他雖然有站在這個世界頂峰的武力值,卻還遠不及藍染、宇智波斑的水準,而“掠奪者”可是能與靈王、戰(zhàn)場魔神過招的人。 一擊必殺,卻偏偏劃破了對方的臉頰,帶出一縷鮮血。 大塊頭看似笨重,動作卻極為靈活。梅路艾姆瞬間落地,立刻回身折返,四肢也好、尾巴也罷,他渾身上下都是武器,赤手空拳之中,他是愈挫愈勇的一方。 大塊頭明顯是個體術宗師,雖沒有尼特羅那般華麗又恐怖的念力,可他的體術已然突破了人類的極限,達到了另一種境界。 一掌接一掌,一拳賽一拳,實打實的轟擊與rou搏,讓梅路艾姆的血液一點點燃燒起來! 殺死他! 蟻王瘋狂了! …… 計劃這玩意兒永遠也趕不上變化,維摩那在“引力”圈差點墮了海,上頭的乘坐者們“幸運”地成了落水狗。 譬如吉爾伽美什,由于身上穿戴的黃金戰(zhàn)衣太過沉重,就跟著秤砣似的筆直墜入深海。要不是君麻呂力氣夠大,還真拖不動這英雄王。 所幸,吉爾伽美什還有點卵用,分分鐘從寶具中拖出了一艘戰(zhàn)船。把小伙伴們一個個用“天之鎖”拽上來后,他拿著乖離劍開路,站在船頭大殺四方海妖。 可把他牛逼壞了!就是運氣不好撞上了海嘯,到最后只能游著泳、千辛萬苦抵達黑暗大陸。 結果剛上岸沒多久,工藤新一發(fā)燒了== 吉爾伽美什真心懷疑自己的幸運a是個假貨。但萬萬沒想到,他的幸運a的確是個a貨——他們被四個掠奪者包圍了! 咋整? 他們這方隊伍,工藤是個菜雞,琴酒還在升級,君麻呂和他牛逼,可也擋不住人家四個強敵。作為己方隊伍大佬,吉爾伽美什身負重任,自覺扛起了“王”的責任。 他舉著乖離劍,準備來個開天辟地—— 就見工藤悄悄探出個腦袋,搖搖晃晃地舉起手表,瞄準了其中一名掠奪者的脖頸:“掩護我……找協(xié)會特制的麻醉針,可以整翻一頭魔獸咳咳……” 吉爾伽美什覺得工藤新一能放暗器,還算有點戰(zhàn)斗意識,孺子可教啊! 然后,他拉穩(wěn)仇恨值,眼角的余光瞥見工藤摁下了按鈕,嗖地閃過一道白光??烊糸W電,形若毫毛,以無法躲避之勢,刺入了工藤的眼皮下。 “咚”的一聲,發(fā)燒的工藤倒了。 吉爾伽美什:…… 琴酒一驚,護著這可憐高中生檢查了一番,最后睜著死魚眼說道:“麻醉針裝反了。” 吉爾伽美什x君麻呂:…… 還能咋,干唄! “天地乖……”然而讀條太長始終是個槽點,至少跟掠奪者戰(zhàn)斗,吉爾伽美什永遠別想念完臺詞。 和君麻呂一人對付倆,頗為吃力??呻S著戰(zhàn)斗感覺漸漸被找回,吉爾伽美什終于再度成為了支配戰(zhàn)場的王者。 巴比倫之門洞開,“天之鎖”在戰(zhàn)場縱橫。掠奪者是墮落的主神使者,哪怕神性微末,也照樣是“天之鎖”能逮捕的獵物。 無數(shù)寶具插滿了外圍,大片沃土淪為廢墟,當“天之鎖”給力地逮住掠奪者后,吉爾伽美什感動至極,終于囂張地念完了“天地乖離,開辟之星”的裝逼臺詞,然后一頓開大做掉了第一個倒霉蛋! 英雄王自信無比,所向披靡,他捆縛住第二個倒霉蛋,正準備讀條——君麻呂二話不說抄起了地上掉落的黃金大劍,捅死了掠奪者。 吉爾伽美什最終選擇閉嘴,悶頭干。 一場戰(zhàn)斗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至少在“天之鎖”的輔助和君麻呂的近戰(zhàn)下,四個掠奪者終是被拿下了。 只是,勝利果實還來不及品嘗,他們就感應到了須佐能乎的威力…… 因為距離太過遙遠,隔著高聳入云的樹海,根本瞧不見分毫。但戰(zhàn)斗時大地的震動,訴說著殺戮場的激烈。 “已經開打了嗎?”吉爾伽美什抱臂,“走。” “先去找大人?!本閰沃钢ぬ傩乱唬澳X子燒壞了可就不好了?!?/br> 吉爾伽美什的額角梗起青筋:“……所以帶他來戰(zhàn)場干嘛!他根本不合適!” 君麻呂淡定回懟:“大人說,氣運之子,打架穩(wěn)贏?!?/br> 琴酒背起了工藤,符合道:“這家伙,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個吉祥物吧?!?/br> 吉爾伽美什抓狂:“……吉祥物?!” “嗯?!鼻倬频恼Z氣有點微妙,“他很特別,每次帶他出門,總會死人?!?/br> “這算什么吉祥物?!” “可死的都是敵人?!鼻倬频?,“我之所以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掌握流星街,主要是因為他把流星街的長老團活活克死了?!?/br> “死得千奇百怪……” 琴酒木著臉:“他還積極破案,找出兇手帶出一串,然后又克死了一批。” “最后,流星街高層都死得差不多了,揍敵客家的某位祖母忍無可忍,給尼特羅寫了信,這才將他攆出了流星街?!?/br> “說起來,這還是流星街第一次發(fā)瘋地攆自家土地上的人……” 君麻呂點頭,佐證了這個事實:“他頭腦好,運氣佳,克天克地就是不克隊友,應該帶著他?!?/br> “不過,聽說揍敵客有意招攬他,那位祖父,叫桀諾?”琴酒回憶道,“覺得他是個干殺手的料,適合無聲無息克死人,不過工藤拒絕了。” 吉爾伽美什:…… 有這樣的隊友真是令人智熄== 作者有話要說: ps:由于江戶川柯基的到來,正宗練功走火入魔直接自宮,活活被克死!全文完! 美哉!妙哉!然后沙雕作者的沙雕文的沙雕結尾被掛,被彈幕大軍吐槽淹沒== ps:我發(fā)現(xiàn)我寫不了正兒八經的打斗==絕望== 第287章 第二百八十七只狗 吉爾伽美什一直認為自己是“犬口組”中最正常的狗, 有私欲懂人情重享受,反觀他的同僚—— 譬如“天涼了, 讓別的狗都破產吧”的殺生丸;“男人,你特么在玩火”的宇智波斑;“看,那是朕給你承包的虛圈”的藍染;“我的meimei不可能這么可愛”的玖蘭樞;“我是要成為通靈王的男人”的麻倉好…… 真是一個比一個病得嚴重! 只是他身為一名年齡以千計的英靈,到底還是個稚嫩的寶寶。從未想過世界上特殊技能千千萬, 竟有一種名為“往你邊上一站就暗搓搓克死你”的必殺技== 完全跳過了毆打、下毒、暗殺、行刑、互懟、決斗的步驟, 甚至連巫術、降頭、扎小人都不用,直接制造各種意料之外又合乎情理之中的“巧合”,讓對手紛紛撲街。 這特么不是死神是什么?! 吉爾伽美什的歐皇臉扭曲至極, 該說“犬口組”果然沒一只簡單的狗嗎? 在這普通的一天, 普通的柯基變成了普通的工藤, 普通的工藤睡了個普通的覺, 普通的對手奔向了死神普通的懷抱…… 繼大陸邊緣的四個倒霉蛋后, 他們一路朝內突襲, 又遇到了四個掠奪者。這一刻, 看著對手們不走心的炮灰臉,吉爾伽美什說不清楚復雜的內心充斥著什么情緒。 總之, 當他瞧見炮灰a一腳踩上某坨不明物跟個飛盤似的打滑出去、拋上天的斧頭砸穿了后方隊友的眼眶后, 就明白了君麻呂和琴酒說的“克死”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英雄王幾乎是一路撿漏, 看著豬對手們形狀不一的死法, 心涼如水。反觀君麻呂和琴酒,要多淡定有多淡定,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吉爾伽美什:…… 原來“氣運之子”是這么可怕的生物嗎?! “如果大人沒有接手ngl, 我就帶著工藤前往了?!本閰握f道,“我的實力能保住他,在那呆上一兩個月,奇美拉蟻女王不是吃人rou被噎死,大概也難產而死了。幸運的話,還能一尸兩命吧。” 琴酒:“啊,某種意義上講,蟻王曾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呢?!?/br> 遙遠方向酣戰(zhàn)正歡的梅路艾姆冷不丁打個寒顫,立刻被大塊頭一拳砸進了土里,還被狠狠踩了幾腳== 吉爾伽美什深深地感覺這天聊不下去了。但同時他心里有了個逼數(shù),這哪里是給昏迷的工藤新一找飼主,分明是給飼主送個名為“工藤新一”的外掛??! 這背著外掛來黑暗大陸……小伙伴們今天份的cao作也很令人窒息呢,得吸點氧== 吉爾伽美什好歹是當過狗的男人,尋找飼主的嗅覺雷達頗為給力,沒多久就追上了泛著“糞球味”的葉久澤以及被熏暈的庫洛洛。 彼時,葉久澤正與一名女性掠奪者纏斗,她們滾翻在地上相互撕扯頭發(fā)、衣服、踹肚皮,尖銳的指甲在彼此裸露的皮膚上劃下一道道紅痕。 女人之間打架既兇殘又不雅,吉爾伽美什懷疑自己再晚來一會兒,這倆女人就要把對方扒干凈了。他們倒是想上前阻止,可著實不知該從何下手—— 掠奪者拽住葉久澤的長發(fā),葉久澤慘叫一聲,直接插了對方鼻孔;掠奪者尖叫著朝她吐唾沫,葉久澤毫不留情地給了她兩巴掌;掠奪者一膝蓋頂了葉久澤的肺,葉久澤一肘子打爆了對方的硅膠假胸! 眾男懵逼臉:…… 全程高能核爆又進擊,毫無技巧和能量波動,純rou搏式的死纏爛打,你一拳我一拳的回合制戰(zhàn)斗,究竟是多大仇? “我可去你媽的!”葉久澤已進入狂戰(zhàn)士黑化狀態(tài),“女人只配當玩物?你是不是沙雕,你自己也是個女人!說出這種話你特么還是不是人!” 掠奪者想唾罵些什么,葉久澤二話不說砸掉了她的牙。 “長得比你漂亮的都是下賤的母狗?”葉久澤怒罵,“合著就你高貴是吧!我告兒你,我不打女人,但你特么不配當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