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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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兄弟之間的成神博弈,該隱落敗, 終生行于黑暗;亞伯獲勝, 從此榮登天堂?!本撂m樞撫摸著鎏金寶箱, 聲音醇厚如大提琴, “有上帝,就會有亞伯。我要是撥號,你說接電話的是上帝還是亞伯?” 葉久澤:…… “我不信神?!本撂m樞沉下眼, 憂郁而內(nèi)斂,“神愛眾生,可偏偏詛咒血族?!?/br> “如果中途我沒變成狗,你也沒來到我的世界,我大概已經(jīng)一手促成了血族的滅亡?!本撂m樞云淡風(fēng)輕地吐出這句話,“與其不容于世,不如我來摧毀。但你打開了另一個格局,飼主?!?/br> “所以,如果世界一定要有個主宰,我倒希望是你……至少,你對吸血鬼沒有偏見?!?/br> 葉久澤微微瞪大了眼,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真沒想到玖蘭樞平日看似沉默寡言,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難不成“撩妹”這技能是棒棒鴨的種族天賦嗎? 藍染挑眉,給了玖蘭樞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你小子能??! 殺生丸抬眸,眼神暗含警告:想打架嗎? 玖蘭樞同樣以眼神示意:你們不懂,只有夸上司不留痕,才能開寶箱不挨打。 藍染x殺生丸:…… 同為狗子,玖蘭樞的求生欲才是地表最強== 馬屁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在了馬屁股上,玖蘭樞方才態(tài)度從容地下手開箱。在葉久澤期待的眼神中,玖蘭樞爆發(fā)了洪荒之力,竟是開出了丐幫95級大橙武——涯風(fēng)嘲雨! 【涯風(fēng)嘲雨:丐幫大橙武,精煉滿、鑲嵌滿、強化滿。棒長四尺,重四斤二兩。為近身武器,能極大程度地提高近身傷害,一擊命中后將覺醒連環(huán)打擊,請在裝備丐幫技能后使用?!?/br> 葉久澤顫抖著手摩挲著“涯風(fēng)嘲雨”,不禁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對不起,他雖然白撿了丐幫橙武,但他沒有丐幫的任何技能! 在裝備一個門派技能就能收獲該門派面板的福利之下,他雖有了純陽、七秀、蒼云、藏劍和明教,也打了十年的狗子,卻連“天下無狗”的技能影子都沒見過。 主神給他開了一扇門,可他偏偏被門檻絆倒在地,也是沒誰了== “這……是什么?”玖蘭樞看著那根發(fā)光的棍子,有些好奇,“很差勁的獎品嗎?你看上去很悲傷?!?/br> 葉久澤哽咽道:“這是個好東西,只是我不能用。” “為什么?” “這是‘打狗棒’,顧名思義就是打狗專用,可牛逼了?!比~久澤抱著棍子不撒手,“什么棒打狗頭、撥狗朝天、落水打狗、天下無狗、斜打狗背……怎么樣,聽著就很霸氣吧!” “太可惜了,我居然用不了!” 眾狗:……令狗害怕.jpg 本就是打狗一把手的飼主要真有打狗技能,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除了完全狀態(tài)外的梅路艾姆,其余狗子都將譴責(zé)的目光投向了玖蘭樞,內(nèi)中只傳達一個意思——棒棒鴨,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不會痛嗎? 玖蘭樞:…… 葉久澤抱著“涯風(fēng)嘲雨”一陣rou痛,可再不舍也只能將它收進【背包】。這一回,他當(dāng)真無比期待殺生丸能給他開出個“棒打狗頭”! “殺生丸,白又白,一只爪子舉起來,掀開箱蓋摸摸看,棒打狗頭最可愛?!?/br> 殺生丸:…… 身為一只純正的狗子,殺生丸覺得只要箱子里不是跟狗有關(guān)的獎品,一切好說。 他并不希望在決定跟葉久澤過一輩子后,還要天天活在她“棒打狗頭”的吶喊里。即使葉久澤不是無理取鬧的主,但她確實是個恃寵而驕的女人。 他就給三分顏色,她能開七彩染坊,偏偏她沒這個自覺,他也總是無聲地默許、縱容、撐腰…… 現(xiàn)在好了,她要“棒打狗頭”== 為了自己日后的體面,殺生丸雖面無表情,實則壓力山大。他由衷地希望自己手氣不要太好,畢竟,他可是一出生就自帶“爆碎牙”的歐皇。 殺生丸垂下眼簾,纖長秀氣的手指輕輕一撥,就打開了鎏金寶箱—— 剎那的閃耀,光輝照亮一室。 也不知是不是沾了“天生牙”的生與“爆碎牙”的滅,以及“萬象”的生滅,同樣是取出一個技能,可落在殺生丸手里的大招依然與性命相關(guān)。 【鳳凰蠱:五毒復(fù)活技能,“浴火涅槃,剎那生滅”,對友方目標(biāo)施展鳳凰蠱,使其復(fù)活并恢復(fù)力量為巔峰狀態(tài)的60%,調(diào)息時間為30分鐘。裝備該技能后,每使用一次將損耗持有者50%的血氣和內(nèi)力,請謹(jǐn)慎使用?!?/br> 葉久澤雖有“心鼓弦”,卻也不會拒絕“鳳凰蠱”。尤其是在看見“每使用一次將損耗持有者50%的血氣和內(nèi)力”時,陷入了沉思。 難怪曾經(jīng)用七秀技能救人,感覺體內(nèi)力量在飛速流逝,原來他從閻王手里搶人確實得付出點代價。 而想到“代價”二字,葉久澤頓時有點慌了:“殺生丸,你平時揮動天生牙救人,有沒有損耗什么?或者說付出什么代價?” 這逆天改命的……要真有損耗,他傾家蕩產(chǎn)都要給他補上! “沒有。”殺生丸回答得干凈利落,“是‘天生牙’選擇了我,而不是我選擇了‘天生牙’。” “連斬殺冥使都要向主人索取代價,我留它何用?” 殺生丸冷笑:“我是刀的主人,而不是讓刀當(dāng)我的主人。想成為我的刀,它得有這個資格和實力。” 他早兩百年就嫌棄“天生牙”了,要不是它是父親的遺物,要不是它選定了他,它早就被他丟在某個犄角旮旯的地方了。 也不知是什么孽緣,無論他怎么丟“天生牙”,這貨總是會被各種不同的人和妖怪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送到他手里。 丟了兩百年還丟不掉,殺生丸煩了,干脆掛上算了。 換句話說,他能使用“天生牙”不讓它生銹已經(jīng)不錯了,還付出代價,“天生牙”真這么沒用怕不是想再被丟個幾次。 或許,被埋在茅坑里的“叢云牙”的今天,就是“天生牙”的明天== 葉久澤:……無fuck可說== 看著藍染、玖蘭樞和蟻王對殺生丸的說辭一臉認(rèn)同的表情,葉久澤表示小市民思想真的跟不上大佬的思維。 “說得不錯?!彼{染符合,“身為上位者,御刀正如御人。王者是‘主人’,刀與人都是‘器’?!鳌遣怀檬?,換了就是,沒必要將就?!?/br> “‘器’不爭取不奮進,卻讓‘主人’調(diào)整自己去適應(yīng)它,沒有這種道理?!?/br> 說著,藍染轉(zhuǎn)向葉久澤,一語雙關(guān)地說道:“就像你,從不會因為我們而影響自己的判斷和心性一樣?!?/br> “一旦我們的行為踩到了你的底線,你從不違背自己的道標(biāo),即使我們相處日久,你也不會對我們的錯誤手下留情?!?/br> “這時候,你就是‘主人’,我們是‘器’。是我們選擇了你,所以去適應(yīng)、去服從。要是哪一天你的底線會因我們而動搖、改變、起伏,你只會越來越被動,直到被我們掌控?!?/br> “如果你一直站在‘主人’的高度,我們就會恪盡‘器’的職守。因為,‘器’可以被更換,而‘主人’只能有一個?!?/br> “明白了嗎?飼主?!?/br> 葉久澤:…… 道理我都懂,可為什么突然之間扯出了帝王厚黑學(xué)還用教導(dǎo)主任的眼神凝視著他?他做錯了什么? 比起葉久澤的懵逼和恍惚,早已具備為王品質(zhì)的梅路艾姆卻是眼睛一亮,豁然開朗。藍染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有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頓悟感。 他前世果然是嫩了點,他本是“主人”,卻被自己的“器”牽著鼻子走了好一陣。要不是最后幡然醒悟,只怕到死都會錯過小麥。 他是王,只要決策沒有錯誤,誰也沒資格干擾他的私生活!這次梟亞普夫再來管閑事,就打斷它的狗腿! 梅路艾姆愉悅地甩了甩尾巴,小屁股向藍染的位置挪了三厘米,以示親近。 庫洛洛一直蹲在后頭,汪也不汪,似乎陷入了詭異的賢者時間。確實,聽了殺生丸的簡短幾句和藍染的一番解釋,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格局太過狹隘。 別人都忙著登基了,他還攆著旅團燒殺搶掠,這一對比,似乎……有點low???! 葉久澤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嬌軀一震,恍若打通了任督二脈:“臥槽!” 藍染一臉“孺子可教,朽木可雕”的溫和表情:“想明白了?” “媽耶!我突然想起爆庫兒的尸體還躺在【背包】里沒復(fù)活??!” 眾狗:…… 我們要聽的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梅路艾姆插了一句:“爆庫兒是誰?” “給你的dna提供了一條手臂的倒霉蛋。”葉久澤說道,“換句話說,你的體內(nèi)有他的染色體,他是你的……父親?噫!” “哎呀臥槽,崽啊,你有爹了!開不開心!” 梅路艾姆:…… 他就不應(yīng)該開口說話== …… 即將抵達黑暗大陸的葉久澤并不知道,滯留在人類大陸的人和狗子,不僅沒一個省心的,還策劃著跟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尤其是一群本身就氣運加深的大小boss,更是不知道“作死”倆字兒是咋寫的。他們不僅要逆天,還特么要改命,會乖乖聽話才不是他們的作風(fēng)。 畢竟,計劃這一切的是藍染,下命令的也是藍染,葉久澤從頭到尾都沒安排什么。只要葉久澤沒說啥,事情就有斡旋的余地。 十二位各世界湊攏的氣運之子,除卻“愛國”薩菲羅斯必須被重點保護、不能被正宗發(fā)現(xiàn)之外,其余十一位完全能上戰(zhàn)場。 事關(guān)“犬口組”飼養(yǎng)員的生死存亡,哪有他們在大后方閑置的道理。并且,敵方人數(shù)不明、能力不明,前線隊伍中只藍染一個軍師,怎么看都不靠譜。 萬一藍染遇到個三長兩短,隊伍摘掉了“腦子”該咋辦?總得有個“腦子”備用吧! 于是,工藤新一光榮上線了。 恢復(fù)成人后,工藤新一終于擺脫了兒童狀態(tài)。但追蹤眼鏡、腕表麻醉針的裝備還是好好佩戴著,他左右也只熟悉這些,扒掉可是連戰(zhàn)五渣都不如了。 自打他開始主事,琴酒和君麻呂的壓力輕了不少。不僅如此,工藤新一還巧妙利用了揍敵客家的長子伊路米找到了在賭場浪到?jīng)]邊的吉爾伽美什。 這廝終于從金毛變成了人形,不過,吉爾伽美什不愧為追求“愉悅”的主,壓根不想管事,只求活得快樂。 要不是工藤新一派遣了伊路米這克星,吉爾伽美什怕是早想不起大明湖畔的“犬口組”了。 彼時,英雄王坐在豪華賭場的皮椅上,左手?jǐn)堉寮冃“淄?,右手?jǐn)堉龐泼琅?。他爽朗大笑地贏錢,紙醉金迷地灌酒,燦金色的中長發(fā)與黃金耳環(huán)、項鏈、手鏈、腰帶相映成趣,明明是俗到爆的暴發(fā)戶裝扮,卻偏偏穿出了貴族風(fēng)范。 直到伊路米拿著“尋狗啟事”走進賭場,直到他根據(jù)工藤新一對“狗”的描述,找到了人形的吉爾伽美什。 那一刻,“下金蛋的文明=他失蹤的夢中情狗=黃金律滿點的暴發(fā)戶=他失蹤的下金蛋的暴發(fā)戶”一系列等式全部成立。 伊路米直勾勾地盯著吉爾伽美什粗長的金項鏈、閃瞎鈦合金狗眼的大戒指、閃閃發(fā)光的黃金腕表和手鏈、沉甸甸的實心金腰帶…… 他突然醒悟——確認(rèn)過眼神,這是必須帶回家見mama的狗男人! 伊路米發(fā)現(xiàn)了狗子,伊路米擠開了雙美,伊路米揪住了英雄王,伊路米爆發(fā)了控制欲——沒多久,存折、耳墜、項鏈、腕表……就連底褲都差點被扒的吉爾伽美什心有余悸地敲開了獵人協(xié)會的大門,想要投訴伊路米這個強盜般的獵人。 只可惜,他話還沒說出一句,就遇上了靜候多時的工藤新一、琴酒、君麻呂。 他們微笑著看著他:“等你很久了,聽說你有個會飛的黃金維摩那……” 可現(xiàn)在,英雄王一聽見“黃金”的字眼,就會想起伊路米掛著森然笑意的表情。他絕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聘任伊路米當(dāng)他的財政大臣,結(jié)果沒多久,他啥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