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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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女的?”葉久澤皮笑rou不笑。 殺生丸蹙眉:“男的,怎么了?” 葉久澤:…… 很好,為了一個男人,你特么天天遲到夜不歸宿還跟我犟嘴,行啊,成啊,有時間見別人那干脆別吃飯了—— 死狗,你明天的便當是過期三天的狗糧,不解釋! “怎么了?”殺生丸再遲鈍,也感覺到葉久澤的情緒有點微妙,“你似乎在……生氣?” “為什么要生氣?” 葉久澤:…… 像是有種很隱秘的心思被戳穿了一樣,葉久澤猶如一只炸毛的貓,忽然蹦了起來。 他瞪著眼盯了殺生丸良久,最終抿了抿唇啥也不說,兀自將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里。 殺生丸:……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像是生氣,又突然不生氣,實在是……讓人猜不透。 所以,她到底怎么了? 第216章 第二百一十六只狗 心動的感覺說來就來, 行動的勇氣即刻死機。葉久澤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實踐經(jīng)驗為零, 但凡他有點戀愛腦,前世都不至于聽了損友的話去養(yǎng)哈士奇。 殺生丸之于他是特殊的,故而對方晚歸不著家,他的心底就開始泛酸。尤其是在, 殺生丸因為一個外人逐漸冷落他的時候…… 他會難過, 會質(zhì)問,會憤怒,可偏偏, 他有什么立場生氣? 他和殺生丸除卻飼主和狗子這一層關(guān)系, 似乎只剩下偶爾的親密??蛇@種“親密”, 發(fā)乎于荷爾蒙。 他們都是成年人, 各自沒有固定的伴侶, 男女本能存在吸引無可厚非。無論是擁抱取暖還是相互依偎, 只要沒有過明路, 不過是“床伴”。 葉久澤當過男人,他也了解男人。 哪怕漸漸明了這種變質(zhì)的感情, 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意一個男人的事實??稍谝馐且换厥? 說不說穿卻是另一回事。 他, 不愿說破, 寧可當個縮頭烏龜。 正因為喜歡,才不敢過分靠近;正因為在乎,才不愿對方受到傷害;正因為了解, 才希望對方有更好的選擇。 他和殺生丸的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既然不能承諾陪伴到永遠,那干脆別去招惹。與其成為對方心頭的痛,不如變成對方記憶里的一抹笑。 千八百年后,他葉久澤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他喜歡的那個人卻依然能不斷前行,活得自在瀟灑。 這是他的底線,負不了責,就別拐人。爽了自己,痛苦別人,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葉久澤一手撐著下巴,忍不住長嘆:“唉……放下放下,唉……” 今兒的表現(xiàn)有點出格了,所幸殺生丸是個憑本事單身的家伙,只要他恢復(fù)如初、好好表演,他就不信對方還能擰巴出別的意思。 然而,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殺生丸雖然理論知識為零,實踐經(jīng)驗為負,但他卻有著不懂就問的性格。 葉久澤狡猾如泥鰍,嘴溜得撬不開任何信息。眼見她窩在廚房洗碗,殺生丸便悄無聲息地離開,順便揪走了正在看大和連續(xù)劇的金毛。 他記得吉爾伽美什說過,對付女人他很有一套。殺生丸對這句話的可靠性存疑,但除了吉爾伽美什,他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 一人一狗靜默地坐在河邊的躺椅上,就“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這個話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但吉爾伽美什是個一知半解的蠢蛋,在他稱王稱霸的時候,習(xí)慣了漂亮女人的倒貼;在他成為英靈的時候,習(xí)慣用霸道總裁的高虐手法追女人—— 從而導(dǎo)致他即使英俊多金,也照樣求婚失敗成為反面教材。 殺生丸并不知道,哪怕是逮個滿嘴跑火車的藍染,都比詢問吉爾伽美什來得可靠。 因此,當殺生丸緩緩道出葉久澤反常,吉爾伽美什下意識地覺得他想多了。 【生氣?】吉爾伽美什抬起后腿撓了撓脖子,【啊,本王身邊的美人一生氣,就喜歡掐本王?!?/br> “掐?”殺生丸蹙眉。 【啊,掐、撓、扇扇打打,不過是撒嬌而已?!考獱栙っ朗矡o聊地打著哈欠,【本王唯一遇到過的生氣的女人,可是舉劍捅穿了本王的心臟?!?/br> saber啊,你那咖喱棒一擊,真是本王生命中不可磨滅的痕跡== 殺生丸:…… 吉爾伽美什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只要她不提起劍,所謂的“生氣”就是撒嬌,而一個女人向男人撒嬌,你以為還能是什么?】 殺生丸不耐煩了:“別賣關(guān)子?!?/br> 【嘖……女人向男人撒嬌,只是想要你寵愛她而已。】吉爾伽美什舔著爪子,老神在在,【黃金珠寶、華服輕紗……甚至是床笫之歡,都是寵愛的一種。】 【本王記得你送過不少東西吧?】吉爾伽美什放下爪子,【那么,殺生丸,你得手了嗎?】 你得手了嗎? 殺生丸:…… 看著殺生丸怔然的神色,吉爾伽美什多半能猜到這倆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只能說殺生丸身為男人,還真是個君子。 要是換成他…… 英雄王晃著狗頭,雙眼寫著男人都懂地意思,還特意學(xué)了大和電視劇中的臺詞,咬文嚼字地說道:【雨露豐沛,花朵才會開放。男人如果力有不逮,美人可是會離你而去的?!?/br> 殺生丸:…… 作為一個耿直的傲嬌,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踩著痛腳會發(fā)生什么呢? 殺生丸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金毛扇進了湖里! 吉爾伽美什:…… 被水淹沒,不知所措== …… 殺生丸得了英雄王的把妹“寶典”,尚且來不及實踐一二,突然發(fā)現(xiàn)葉久澤的心就像頭頂上的天,說變就變。 前一刻分明還在生氣,下一刻便雨過天晴。昨天還在質(zhì)問他去了哪里,今早就告訴他隨便浪沒關(guān)系。 臨出發(fā)前告訴他要好好吃飯不要浪費,等他稍懷期待地打開便當,卻發(fā)現(xiàn)里頭裝著泛出怪味的狗糧。 當他打完架回到家,不僅發(fā)現(xiàn)沒菜沒湯,就連她也不見了。 唯有玖蘭樞叼著半袋子狗糧,放在餐桌上:【飼主說,這是你的晚餐,她今天晚歸?!?/br> 殺生丸蹙眉:“晚歸?” 【啊……理解一下吧,畢竟也到了成熟的年紀?!烤撂m樞看熱鬧不怕事大,煽風(fēng)點火,【約會的話,你覺得她今晚回得來嗎?】 殺生丸:…… 他“噌”地從椅子上坐起,殺氣騰騰地背著爆碎牙出了門! 很好,約會,是他理解的那種吧? 葉久澤是什么人,她就是個沒心沒肺浪得比天高的女人! 誰,究竟是誰,何德何能能讓她放下身段,以一個女人的立場去約會?還是在華燈初上的夜晚!還晚歸?還不回來?! 他殺生丸倒是要看看,能讓她上心的人類,究竟是哪一路雜碎! …… 神奈川,海邊高檔餐廳頂層。葉久澤從【商城】扒出“羅姆之舞”換上,好歹還算是一件品相可靠的禮服。 他在中午收到了服部平次的任務(wù)提醒,根據(jù)安排,他將偽裝成嫌疑犯的相親對象“百合子”,與對方進行初步接觸。 這一次的嫌疑犯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任職某個游戲工資的總監(jiān),高薪、英俊有才華,幾乎是相親市場的熱選。偏生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但凡與他接觸的女子,多有失蹤。 而嫌疑犯本人,卻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所有蛛絲馬跡,在追查中都斷得一干二凈。 葉久澤根據(jù)計劃的安排,佯裝成剛畢業(yè)的青澀大學(xué)生與之接觸。她的身材火辣、舉止大方,多少給人一種成熟的女人味,卻也有著敢愛敢恨的青春與朝氣。 果不其然,一個照面下來,嫌疑犯便被迷得失了心智,連得體的笑容都變得異常油膩。 當“相親”結(jié)束的那刻,葉久澤心頭犯堵,郁悶地進了洗手間搓臉,還仔細得將自己觀察所得發(fā)給了服部平次。 待信息發(fā)送成功后,他忽然嗅到了一陣熟悉的茶香。 葉久澤倏然抬頭,卻看見本該接他回家的工藤微笑著站在他身后,以一種極為曖昧親昵地姿態(tài),伸出手環(huán)上了他的腰。 “臥槽,工藤!你……” 腹腔忽地傳來細微的刺痛,葉久澤低下頭,就瞧見兩枚銀光閃閃的長針扎進了皮rou里,強烈的麻醉感正飛速流向四肢百骸。 視線一點點模糊,葉久澤頭重腳輕地順著身后的懷抱,徹底暈了過去。 “嗯……乖女孩?!惫ぬ賹⑺?,微笑帶著一貫的從容和溫柔,“你身上的味道還真是干凈啊,靈魂也好,系統(tǒng)也好。” “讓我都有點舍不得下手了。” …… 三小時后,葉久澤失蹤,同一時刻,嫌疑犯也失去了蹤影。這下子,無論是服部平次還是工藤,亦或是神奈川的警局,幾乎炸開了鍋。 “什么時候失蹤的?該死的,監(jiān)控呢!”服部平次咆哮著,情緒處于一個暴躁階段,“工藤,你沒等到她嗎?她沒下樓嗎?” “沒有?!惫ぬ脔局?,“監(jiān)控拍到的最后一個畫面,是她進了洗手間……之后一直沒出來。我等在車里許久,她的電話接不通,只能上樓看看,沒想到她失蹤了?!?/br> “那個嫌疑犯呢?” 工藤調(diào)出監(jiān)控,冷靜道:“他出了大樓,但之后,他和葉久澤一起失蹤了?!?/br> “該死的!可惡!可惡!”服部平次一把摔了遮陽帽,“葉久澤每次行動前都會告訴我們?nèi)プ鍪裁础@一次,卻沒有?!?/br> 工藤整理著一疊又一疊的證據(jù),翻看著一個又一個監(jiān)控,將所有矛頭都引上嫌疑犯的身,層層推進,最終鎖定了三十幾個地方,認為那是嫌疑犯的老窩。 神奈川的警察一下子忙成了陀螺! 等殺生丸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所有與葉久澤相關(guān)的氣息,都已經(jīng)消失了……什么也沒有剩下。 餐盤已經(jīng)洗凈,街道灑過清水,洗手間噴過香氣……一切一切正常的運作,一點點蠶食著她的痕跡,讓她無聲地消失在原地。 她在哪里? 為什么嗅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