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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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判斷,這“一堆人”是不同勢力的組合,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除卻組織中的老熟人,應(yīng)該還有交手過無數(shù)次的死對頭。 本能地,琴酒戒備了起來,只覺得渾身汗毛倒數(shù),仿佛處于槍林彈雨之中。 他如今只是個“孩子”,且失去了成年人的力量和體魄,甚至沒有絲毫的裝備。別說玩得溜的槍,就連把水果刀也無,這還反抗個蛋?! 他的手被葉久澤牢牢牽著,前門有對頭,后門有眾狗,簡直天堂無路地獄無門,猶如被關(guān)進籠子的鳥,插翅難飛。 時隔多年,琴酒難得緊張了起來。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劇情發(fā)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灌木叢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隱約間,他聽見了一個死對頭暗含期待的聲音:“喂,你拍到了沒?” “拍到了拍到了!”另一人有點激動,“沒想到gin那種兇神惡煞的家伙會有個這么無害的兒子……噫,他兒子長得跟他真像?!?/br> “是啊?!彼缹︻^感慨道,“居然長得這么漂亮,為什么不是女孩子?” 琴酒:……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死對頭之一是個蘿莉控?! 順便,他最厭惡的,就是有人說他長得漂亮!呵,等他恢復了,一定要一槍崩了他! 這么想著,琴酒抿了抿唇,不自覺地緊握住葉久澤的手,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咋了?” 琴酒的眼神不可控地瞟向了灌木叢。 “哦?!比~久澤冷下了臉,“習慣就好,這是沒辦法的事,我長得太美,總是被人偷窺?!?/br> 狗子們和琴酒:…… 請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好嗎? 話音落下,葉久澤松開了琴酒的手,捏了捏拳,走向了灌木叢。十秒后,兩個身量頗高的男人被他利索地拖出來,一頓海扁。 “我說過多少次了,老子不是明星!有這閑情當狗仔,怎么不去看毛片!”葉久澤拳打腳踢,“拍拍拍!你們啥地方都能潛入咋不去fbi?!” 真·fbi正式員工·倆挨打男:…… 無語凝噎! “不……不……誤會!真的沒拍……”兩人臉腫成了豬頭,本算不錯的身手在葉久澤的暴力壓制下都成了花拳繡腿。 “誤會?沒拍?你特么單反和攝像頭都帶了,還誤會?”葉久澤抄起單反,又打開一旁的錄像機,獰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覬覦我的美貌!” 他打開了錄像機的成片,習以為常地等待著自己大長腿或是小蠻腰出現(xiàn),然而……他發(fā)現(xiàn)所有的畫面,都是身邊金發(fā)碧眸的可愛小男孩。 葉久澤:……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與此同時,兩名豬頭男在陣亡前淚流滿面地解釋道:“真的沒拍……你。” 葉久澤:……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急中生智,找好臺階:“拍我就算了,是男人嘛,大家都懂。可你們拍個孩子就不對了——” 葉久澤起身,捏了捏拳,渾身冒出了黑泥:“性取向給你打斷哦!” 他干脆利落地下手—— “嗷!” 伴隨著幾聲慘叫,琴酒眼睜睜看著曾跟他打生打死的對頭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手側(cè)躺著破碎的單反。 琴酒:…… 不知為何,心情有點愉悅== 但很快,琴酒愉悅不起來了。 他睜著死魚眼,看著曾經(jīng)合作過的某位頭目打扮成和藹可親的老爺爺,牽著一只臘腸“遛彎”,不小心“偶遇”了他們。 “啊,這是你家孩子嗎?金色的頭發(fā)真漂亮。” 漂亮x1…… 沒多久,琴酒在下一個路口撞上了曾經(jīng)和他戰(zhàn)斗過還被他一腳踹下高樓摔斷過腿的某特種兵。 對方戴著鴨舌帽,騎著自行車,手握一個盒子:“請問是葉小姐嗎?您有個快遞請簽收?!?/br> 不自覺地,對方的眼溜到了他臉上:“啊,請問這是你家孩子嗎?這雙眼睛真漂亮。” 漂亮x2…… 簽完快遞,葉久澤打了計程車,雖說車費昂貴,但好歹省事兒。但琴酒萬萬沒想到,計程車的車窗搖下,駕駛座上坐著他曾經(jīng)“拋尸”過的臥底。 對方揚起太陽般的微笑:“啊,這是你家孩子啊,真是精致又漂亮?!?/br> 漂亮x3…… 葉久澤破開密集的人群,牽著孩子來到醫(yī)院,恍然間想起敬業(yè)沒有吃早飯。他帶著他來到面包店,迎上服務(wù)員甜美的微笑。 琴酒:…… 哦,這個女人,是山口組的當家之一。曾經(jīng)打過交道也做過交易,難纏棘手又可怕,是男人最不敢沾的母老虎。 可現(xiàn)在,她柔情似水宛如國民初戀:“呀,這么漂亮一定是男孩子!” 漂亮x4…… 琴酒的心已經(jīng)麻木了== 而等他被葉久澤壓迫著掛號進入醫(yī)務(wù)室,正面對上打疫苗的主治醫(yī)生時,琴酒才由衷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 因為那位握著針頭,顯然等待良久,還笑得不懷好意的醫(yī)生不是別人,正是多次和他斗智斗勇、戰(zhàn)斗得如火如荼,堪稱宿敵中的戰(zhàn)斗機,對頭中的轟炸機的——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fbi高級搜查官,曾成功混入黑衣組織步步為營地升為精英成員,并得到了“rey”的代號,一度以高超的雙商將黑衣組織戲耍在股掌之間。 有好幾次,連琴酒都險被他算計,要不是有點腦子還敢拼命,只怕早成了對方的“獵物”。 可現(xiàn)在,赤井秀一這個本該在美國辦案的貨,為什么會來到日本?!為什么會在醫(yī)院當醫(yī)生,還好死不死的是狂犬疫苗注射科的醫(yī)生?! 為什么? 這究竟是為什么?! 赤井秀一握著一根粗壯的針管,鼻梁上架著的平光眼鏡反射著鬼畜的光芒。他掛上親切地笑容蹲下,直視著孩子戒備的雙眼。 “啊,這孩子長得真漂亮?!?/br> 漂亮x5…… 琴酒處于極端戒備的狀態(tài),偏偏還要將自己偽裝得像個真小孩,決不能被對方察覺出絲毫不對。 赤井秀一伸出手,來了個摸頭殺:“乖孩子,放心,不會痛的哦?!?/br> 他舉起了手中閃亮、尖銳的針頭:“要像你爸爸一樣勇敢,我想每個孩子心中的爸爸,都是身中數(shù)彈還能從地上爬起來飛奔的英雄吧?” 嘖,打不死你爹我還折騰不了你嗎? 赤井秀一的笑容愈發(fā)和善了。 琴酒:…… 不!他絕不能承受這種恥辱!他不要被扒掉褲子,讓宿敵在他屁股上扎針! 琴酒下意識地想逃,卻不料葉久澤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可以跑,要打針?!?/br> “乖哦,不要怕,不會痛的?!?/br> “汪汪汪——”君麻呂連捅刀子都不怕,這孩子居然怕打針,好慫哦! 琴酒劇烈掙扎起來,拼盡全力:“放開我!你們給我松手!松開我!我不要打針!” “啊……放開我!放開我!” 琴酒被葉久澤摁趴在躺椅上,赤井秀一扒掉了他的褲子,露出兩瓣白嫩的小屁股。 他拿著棉花輕輕擦拭,涼涼地開口:“如果扎歪了,可是要重新打一針哦小朋友?!?/br> 琴酒:…… 趁著這孩子懵逼的檔口,赤井秀一二話不說,將針頭捅進了琴酒的屁股。 “嗷——” 琴酒慘叫一聲,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這么嬌貴,連打個針都會痛到兩眼發(fā)黑。 赤井秀一,你這個庸醫(yī)!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殺了你! 然而,赤井秀一給了他rou體上的痛苦,都遠遠比不得葉久澤給予他精神上的重擊—— 就在琴酒動彈不得、奮力想要振作并慢慢黑化的檔口,耳畔響起了葉久澤毫不作偽的真誠的致謝:“謝謝醫(yī)生,醫(yī)生辛苦了!” 赤井秀一微笑:“不辛苦,應(yīng)該的。” 葉久澤感動道:“醫(yī)生你真好說話,以后給孩子打針的還是你嗎?” “當然。” “啊,那真是太好了?!比~久澤笑道,“這孩子容易沖動還熊,就需要一個能制得住他的醫(yī)生,以后還是醫(yī)生輸液,我就放心了?!?/br> 赤井秀一和藹可親:“這是身為醫(yī)生的本分?!?/br> 琴酒:…… 活著沒有意義了,完全沒有意義了== …… 琴酒打完針回家,已經(jīng)失去了作妖的精力。當宿敵扒掉他褲子,把針管捅進他的身體,他的身心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金發(fā)碧眸的小天使石化在沙發(fā)上,嘴中恍若有魂魄飛出,打擊如此大…… 葉久澤有點不忍,可看看所剩無幾的時間,他覺得沒時間再安慰這小子了。他本能地抱起白柴,展開了疾馳的能力,一路風馳電掣地沖向桐皇—— 今天周三,第一節(jié) 課國語。 他不想被國語老師罰站,學生會長丟不起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