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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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干!” 葉久澤憤然而起,攥緊資料:“如果忍了,那才是王八蛋!這群人渣就該曝光!就該被處死!” 他深吸一口氣,翻轉(zhuǎn)頁面,找到了赤司詩織的資料。 “光靠我們?nèi)齻€是不行的,沒有那么寬的道路,這時候就得借助財閥的影響力了……” 葉久澤拍板道:“啊,這樣吧,做好兩手準(zhǔn)備。警署部提交一份證據(jù),另一部分……留給北條家的政敵吧?!?/br> “相信他們會比我們處理得很好?!?/br> “而我……”葉久澤看著自己的小伙伴,鄭重地說道,“我一定會保障你們的安全!” 作者有話要說: ps:記者:請問您的口袋里為何會有諾基亞呢? 琴酒:擋子彈。 記者:請問您為何在頭發(fā)里裹毒針呢? 琴酒:針灸扎頭,防禿。 記者:請問您的腰上為何會有皮鞭呢? 琴酒:這是武器! 葉久澤:皮鞭一抽褲子都掉了== 琴酒:…… 記者:請問您的內(nèi)褲符合您的尺寸嗎? 琴酒:當(dāng)然! 葉久澤:假的!虛榮! 琴酒:…… 第204章 第二百零四只狗 凡是從事偵探這職業(yè)的能人, 基本都是實打?qū)嵉男袆优伞?/br> 服部平次和工藤足足磨了一個下午,才將所有的證據(jù)整理完畢。他們知曉大案拖不得, 因為幾分鐘的猶豫,都可能制造出下一個受害者。 “證據(jù)我全權(quán)交給我老爸處理了?!狈坷郯c在榻榻米上,熬夜勞心又傷神,他甚至沒了動一根手指的力氣, “最遲明早, 老爹一定會聯(lián)系我的……” 大阪作為日本的人口大區(qū)之一,每一天都會有上千件大小案件發(fā)生。而服部部長作為大阪警署部的總負(fù)責(zé)人,忙成死狗幾乎是日常。 可即便如此, 面對自家兒子的郵件, 他依然會擠出時間翻閱。而等他明白這件大案的嚴(yán)重性之后…… “但愿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服部平次喃喃自語。 寶貝兒子一聲不吭跑去折騰個震驚全日本的大案, 只要是做父親的, 心頭鐵定又驕傲又擔(dān)心。而在這兩種復(fù)雜情緒的交織下, 等待服部平次的往往是“家庭暴力”== 一想起爹媽作為劍道高手的混合雙打, 服部平次只想哀嚎出聲。 “起來, 別睡?!惫ぬ僬驹陂介矫浊?,抬起一腳直接踹在服部的屁股上。 “干什么!工藤你這個混蛋!” “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惫ぬ倬痈吲R下地俯視著他, 眼神十分冰冷, “為了防止他們看到巨大的利益而相互勾結(jié), 我挑選了六位政商巨頭傳輸證據(jù)。” 他揪著服部的衣領(lǐng), 把他拖起來。 “在北條家沒被定罪之前,我們不僅要面臨北條家的麻煩,還得躲著其余六家找到我們的蹤跡?!?/br> 工藤利索地整頓著筆記本, 帶上值錢的物件,穿上最好的球鞋:“每個巨頭都會有一些不可說的秘密,我們?nèi)齻€扒了北條家的皮,他們六家雖然得到了好處,但未必會放過我們?!?/br> “快起來!”工藤的態(tài)度稱得上惡劣至極,“在大阪和東京的警方?jīng)]能力保護(hù)我們之前,我們必須活到出庭作證的時候?!?/br> “如果在大案揭發(fā)之前死去……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br> 工藤往背包中裝著茶罐子,眼神陰鷙非常:“為了地位、金錢,人性的貪婪會做出任何事,我們呆在這里,只是活靶子。” “誒……怎么會!明明我們提交了證據(jù)……”服部平次不是傻子,一瞬間想通了其中的門道,“你說得對,二十年的時間,怎么會沒人發(fā)現(xiàn)蹊蹺,可誰也不知道?!?/br> 這下子,他立刻從榻榻米上炸起,開始收拾背包:“我們?nèi)ツ膬???/br> “離開東京就行。” “葉君呢?” 工藤頓了頓,忽然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骸八?,定然會選擇留下來。” 因為葉久澤這個人,有著一種莽直的正義感。他不知道她在成長于一個怎樣的環(huán)境,但她的道德觀強(qiáng)烈,甚至?xí)`行自己說出口的每一個承諾。 他認(rèn)為她愚蠢,可也不得不服她的底線。 嘖,這樣的人啊,真是可惜了。 …… 事情的發(fā)展完全沒有脫離工藤的劇本,為了讓他們倆順利地帶著鐵證脫逃,葉久澤自愿留在東京當(dāng)個移動的活靶子。 這個決定一下,直把服部平次氣得暴跳如雷。 “葉久澤!”服部平次惱怒地吼出她的全名,“算上北條,一共是七家!北條家會想方設(shè)法至你于死地,另外的卻會想著掌控你,你……” “不憷。”葉久澤平靜極了,“你急啥,你看看人家工藤,多淡定?!?/br> “喂!工藤你說幾句?。 ?/br> “沒什么可勸的?!惫ぬ偕踔吝€有閑情品茶,“我只是想問問葉君,你覺得我和服部去哪兒會比較安全?” “工藤——”服部平次惱了,一把拽過對方的衣領(lǐng),“哪有讓女孩子留下來,我們逃走的事!” 工藤淡定地扯掉他的手:“現(xiàn)在不就有了嗎?” “你!” “你們?nèi)ド只蛘吒皇可桨??”葉久澤建議道,“偏遠(yuǎn)一點的村落也行,那些地方,即使他們動用人手尋找,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br> “嗯?!惫ぬ俾朴频剞D(zhuǎn)動著茶杯,“一路輾轉(zhuǎn),更換交通工具,但愿不會被盯上。不然,我們千辛萬苦到站,沒準(zhǔn)一下車就迎來子彈。” 的確,多方輾轉(zhuǎn),逃得再快都有可能露出馬腳和紕漏。 “要不,我送你們走?”葉久澤撓了撓臉,“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跑得快飛得高,帶人雙飛一下,就在萬丈開外了?!?/br> 工藤露出驚訝的神情:“飛?萬丈開外?” “啊,我會輕功,放心吧,半小時之內(nèi)我能把你倆安全送走。”葉久澤攤手,“順便,不要太擔(dān)心我,我會華夏功夫?!?/br> “華夏功夫?”工藤似乎被激起了好奇心,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話問下去,“我從一些影視作品中見過吶……是能飛天遁地的異能嗎?” “算是吧。”葉久澤說道,“比如大輕功飛天啊,氣勁外放啊,絕對防御啊……總之是攻守兼?zhèn)浒伞!?/br> 工藤垂眸,頗為感慨道:“葉君,很厲害吶。想來別說是七家,即使是七十家對上你,也不過是小菜一碟吧。” 這夸得葉久澤都不太好意思了。 最終,葉久澤鎮(zhèn)壓了服部平次的反抗,在夜色降臨的檔口托起他的身體,高高躍向空中。伴隨著少年驚懼的尖叫,他們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 沒多久,葉久澤重返樓頂,來到了工藤的面前:“待會兒上天了,千萬要憋住?!?/br> 工藤依然保持著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淡定而從容,仿佛沒什么能難倒他一樣:“放心,我不會尖叫的?!?/br> 他沒有恐高癥。 葉久澤有苦難說,只給了他一言難盡的一眼。緊接著,他一聲長嘆,伸手拉住了工藤的褲腰帶—— 助跑、旋轉(zhuǎn)、升空! 漸漸地,工藤淡定不了了。他覺得自己的胃袋在翻涌,腦漿變成了糊糊,連視野都出現(xiàn)了重影,一股強(qiáng)烈的暈車感襲來,簡直猝不及防! “忍住!別像服部一樣,吐在自己的褲衩上!” 工藤:…… 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錯誤的選擇== …… 把工藤和服部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后,葉久澤在心頭也是長舒了一口氣。說真的,身邊有倆普通隊友在,他難免有顧忌。 現(xiàn)在倆隊友都“隱身”了,他完全可以放開手大干一場了。 北條家?呵呵噠。 六家巨頭?依然呵呵噠。 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且,北條家手握反派劇本太過明顯,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這個世界中他要搞定的大boss! 解決北條家,深藏功與名。再換個世界處,誰能找到他? 葉久澤心里美滋滋,連回到家都帶著笑意。然而當(dāng)他推開門看見地板上的金發(fā)“孩子”,才恍然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個麻煩在側(cè)。 金發(fā)娃娃已經(jīng)醒了,正睜著一雙冷漠的眼,裹著黑色的風(fēng)衣,與君麻呂對峙。 沙發(fā)上的狗子們慵懶地趴著,只除了薩摩耶氣息奄奄,其余狗子都是一副看戲的小表情。 喲,家里有了新孩子,君麻呂終于不是一家獨大了,可喜可賀。 想想曾經(jīng)在君麻呂手下吃過的虧,他們對眼前的局面著實喜聞樂見。 “大人,他是誰?”君麻呂回過頭,表情有點冷,這還是他頭一次將“不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葉久澤一看,心頭就特么“咯噔”一下,這感覺委實奇怪了——就跟自己生個二胎還要問過家里大娃意見似的== 所以說,他明明打了兩輩子光棍,究竟是怎么走上“二胎”之路的? “他是我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br> 當(dāng)這句話說出口,葉久澤終于明白,華夏式“你是mama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話語,并非空xue來風(fēng)== 琴酒:…… 表情漸漸扭曲== 君麻呂不禁陷入了沉默。 是的,他家大人喜歡從各種戰(zhàn)場廢墟、垃圾場中撿狗子,還曾在輝夜一族的大牢里撿過他…… 不過是垃圾堆里撿個小孩,這事放在大人身上,一點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