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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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子分分鐘選擇走,但為了不顯得自己特別慫,他頗為心機(jī)地扯了扯玲的袖子,拐著小姑娘和自己一起回村。 “戈薇……” “嗯?” “我與你一道回現(xiàn)代?!比~久澤咧開嘴,笑了,“我打算去現(xiàn)世住一段時間?!?/br> …… 日本靜岡縣伊東市,島國重要的交通樞紐城市之一,地處東京和大阪之間。其毗鄰太平洋,景色秀美,風(fēng)光昳麗,無數(shù)人慕名前來,促進(jìn)了這方城市的經(jīng)濟(jì)。 而“日暮神社”作為擁有著御神木的存在,也是游客們經(jīng)常賞玩的地方。 他們將爬井的時間擇在夜間,而這個點,四周已無人聲,只剩三兩蟲鳴。 “我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备贽毙断滦欣睿瑢⒗珠T別類,“mama經(jīng)營著這家神社,將我和弟弟養(yǎng)大……這是我成長了十五年的地方,是家。” 葉久澤抱著狗,安靜地聽著。 “日暮神社很大,但……除了雜貨間,似乎沒有別的住所了?!备贽辈缓靡馑嫉匦π?,“我的家并不寬敞,住下你和君麻呂倒是可以,但……” 她的眼神掃向了六只狗,有些為難:“或許會擁擠些吧?” “能給我介紹一處民宿嗎?”葉久澤笑道,“有浴場,房間只要足夠?qū)挸ň托??!?/br> 戈薇蹙起了眉,朝外看著漆黑的夜色:“可是……已經(jīng)很晚了,你可以跟我擠一擠……” “不不不!不用了!”葉久澤慌忙擺手,開玩笑,跟一個未成年少女?dāng)D一塊兒睡覺,他還沒那么喪病! 葉久澤委婉地拒絕了戈薇的好意,并再三保證自己絕不會出事,這才在戈薇擔(dān)憂的眼神中,帶著君麻呂和狗子們,入住了附近的民宿。 暗夜,無月無星。就連民宿中的女湯,都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葉久澤舀起水潑在白嫩的肌膚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搓著皮。半晌后,他將毛巾往頭頂一蓋,斜斜地靠在了浴池邊沿。 耳畔沒有人聲,只有夏蟲的鳴叫。在一片安謐中,葉久澤半闔著眼,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這溫泉一泡,就忘記了時間。直到長廊上響起木屐敲擊地板的聲音,他才晃了晃腦袋醒了過來。 有人來了,還不止一個…… “跡部真是太過分了!為什么深夜還要訓(xùn)練!” “我的蛋糕……” “閉嘴,下克上!深夜訓(xùn)練才是男子漢所為!” 一片嘰嘰喳喳的爭吵,似乎是群年紀(jì)不大的少年。葉久澤偏過頭,分辨著其中幾個變聲期的音色……哦,約莫著是十四五歲吧? “嘖,侑士,你選的地方……不怎么華麗吶。”忽地,一個低沉華麗的男音在隔壁男湯響起,下一刻,水波翻涌,似乎有人入了水。 “嘛,將就一下吧。” 沒多久,隔壁就喧囂了起來。少年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關(guān)于網(wǎng)球比賽,關(guān)于夢想,關(guān)于未來…… 哦豁,這話題還真是高大上啊……他跟哥們兒呆在一塊兒,聊的話題不是女人,就是女人== 媽的這大概就是男主角跟男叼絲的本質(zhì)區(qū)別吧?! 葉久澤整了整頭發(fā),擦干凈身體,穿上舒適的浴衣往外走去。 誰知一揮開女湯的帷幕,就瞧見他養(yǎng)的狗整整齊齊地端坐在外頭,眼神警惕地盯著隔壁的男湯,仿佛那里有什么兇猛的怪物。 葉久澤:…… “它們這是咋了?”葉久澤抽了抽嘴角,看向君麻呂。 “它們對男人過敏?!本閰蚊鏌o表情地說道,“一旦大人身邊出現(xiàn)了男人,它們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葉久澤:…… 作者有話要說: ps:宇智波斑:出現(xiàn)了!有野男人的味道! 玖蘭樞:趕走他們,為了meimei……不,為了飼主! 藍(lán)染:為了不被燉鍋…… 麻倉好: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反正隨波逐流就對了。 吉爾伽美什:我們經(jīng)常盯著一群光屁股的男人看真的好嗎? 殺生丸:……不,只有你,盯著他們的臀部…… 吉爾伽美什:…… ps:戈薇的現(xiàn)世是綜的(* ̄︶ ̄)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只狗 靜岡縣的民宿頗有當(dāng)?shù)靥厣? 許是毗鄰海域的緣故,臥室內(nèi)的裝修風(fēng)格都洋溢著一股海洋的氣息。 貝殼串成的帷幕, 鏤刻海星的壁畫,淺藍(lán)色的天花板,珍珠白的節(jié)能燈……躺在柔軟的榻榻米上,蓋一床水藍(lán)色的薄被, 嗅一口安神的松香。 剎那, 仿佛身心潛入了淺海,被陽光浸透,與海草共舞, 從頭到腳都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葉久澤對這住宿條件相當(dāng)滿意, 尤其在民宿的女主人貼心地遞上了六個同款狗窩后, 那等賓至如歸的待遇, 恍若置身天堂。 遺憾的是, 君麻呂這孩子太過早熟, 小小年紀(jì)就有了青春期的煩惱。無論他好說歹說, 硬是不肯與他同處一室,甚至還起了守在門外過夜的念頭。 好孩子一旦倔起來, 破脾氣可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葉久澤無法, 只能給他另辟了一間房, 順便托民宿的女主人照看一二。 唉, 養(yǎng)孩子真是個心累的活兒,處處都要好好打點== 伴著滿腦子跑馬的思緒,葉久澤熄了燈, 干脆利落地扒掉衣裳,撈過富強(qiáng)。卷起被子一蓋,把倆眼睛一閉,啊……世界和平了! 但很快,葉久澤就發(fā)現(xiàn)——世界迎來是不是和平,而是核平== 他在泡溫泉時遇到的那批少年,在泡完澡后嘰嘰喳喳地回來了。他們同樣住在民宿,房間就開在……他的隔壁。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這批十四五歲的少年精力充沛,深更半夜了竟毫無睡意,大概是為了增進(jìn)彼此的感情,他們趴在被窩里開起了臥談會。 話題五花八門,上可九天攬月,下可入海抓魚,只有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們扯不到的。 他們并不知道,民宿的隔音效果沒有想象中那么好;也不知道,隔壁住著一個純陽大俠,聽力還要命得好;更不知道,除卻大俠,狗窩里還呆著六個世界boss…… 于是,少年們開臥談會的同時,葉久澤和六只狗也蹭了一耳朵八卦。直到……他們玩心大起,開始講恐怖懸疑的“鬼故事”—— “嘛,聽說了嗎?立海大最近出了靈異怪談?!比套阗垦鎏稍诖采?,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同伴,壓低了聲音,“在同一個路口,接連出了三場一模一樣的車禍?!?/br> “一……一模一樣?” “嗯,一模一樣?!比套阗康穆曇艉鋈粐?yán)肅起來,“都發(fā)生在下午五點左右,都是拐過路口的出租車,都將立海大的學(xué)生撞在了電線桿上。” “三個學(xué)生……三條命?!比套阗肯乱庾R地裹緊了被子,不知為何,他說得有點心底發(fā)寒,“更奇怪的是,三個學(xué)生在死前,都驚恐地跑向那個路口,像是被什么東西追逐著一樣。” 嘶—— 幾個少年倒抽一口涼氣,分分鐘將自己團(tuán)成球。相互挨著,抖得更厲害了。 “侑士?!臂E部景吾蹙眉,淡淡出聲,“適可而止,他們并不喜歡這個話題?!?/br> “誒?跡部,莫非你是害怕了?”忍足侑士露出一個搞事的眼神,“據(jù)說,他們在逃跑時,拼命大喊——救我!有個戴著面具的怪物想殺我!” 他發(fā)出變態(tài)般顫抖的音調(diào):“然而……誰也沒有看到,他的背后究竟有什么……” “你們說,人的背后……究竟會貼著什么可怕的東西呢?” 跡部:…… 眾人:…… 四周一片寂靜,有種詭異的恐慌在緩緩蔓延。少年們依偎取暖,殊不知隔壁的葉久澤也在被窩里哆嗦,滿腦子都是“人的背后,貼著可怕的東西”這句話……循環(huán)往復(fù)! 他重重地勒住富強(qiáng),將它深深地、深深地埋進(jìn)胸里……奶狗輕輕地掙了幾下,沒多久便徹底失去了動靜。 它僵硬地趴在兩團(tuán)綿軟上,將小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動也不動。 渾身沾滿了她的味道,呼吸間都是她的氣息,爪子下是她躍動的心臟,隔著一副豐滿美麗的皮囊…… 殺生丸確實不敢動了,因為他的腦海里,開始閃過夢境中不可言說的畫面。 挑開的領(lǐng)口,扯落的裙裾,倒在柔軟的絨尾上,她淺笑著伸出藕臂,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頸,狠狠下壓……翻涌的被浪,溢出的低吟,簡直比大膽的女妖還要熱情! 然后……就沒什么然后了…… 他從小到大素了四百年有余,會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情況很正常,并沒有什么好介意的。不過是和她相處久了,僅此而已。 但殺生丸沒想到,葉久澤在害怕過頭后,首先想到的不是卷被子睡覺,而是要讓嚇唬他的家伙也嘗嘗被嚇壞的感覺== 只見少女掀開了被子,在安謐的室內(nèi),慢慢起身,露出柔軟而漂亮的弧線—— 白柴莫名將體型拉大了幾分,毛茸茸的身子遮掩住她的曲線。它忽地轉(zhuǎn)過眼,冷冰冰的視線掃過室內(nèi)的五只狗,喉間發(fā)出低低的咕嚕聲。 這是一種不滿,亦是一種警告。 五只狗:…… 呵呵,做的最過分的明明是你吧?! 但好狗不吃回頭草,誰也不想被白柴提溜著草一草,幾只狗眼觀鼻鼻觀心,裝得十分佛系。 葉久澤蹙眉,揪著白柴的毛將它從胸口扒下,裹上一件浴衣,隨后輕輕地、輕輕地朝著墻壁爬去。在眾狗疑惑的眼神中,他抬起手,握成拳,忽然敲擊在墻上—— 咚!咚!咚! 猛地,隔壁傳來幾聲驚呼,像是有什么東西堆疊了起來,時不時傳來磕著絆著的聲音。 “??!侑士!侑士!你聽見了嗎!那個墻壁!那個墻壁在響??!”meimei頭少年死死抱住了忍足侑士的腦袋,將他扣在榻榻米上,幾乎讓他窒息! “松手!我聽見了……咳咳咳!” “?。≯E部!跡部!隔壁有鬼??!” “慈郎你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扒下身上的少年,聲線冷凝,“都給本大爺閉嘴——” 網(wǎng)球部部長的威嚴(yán)一開,室內(nèi)像是被摁下了暫停鍵,聲音全無。過了好一會兒,跡部景吾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說不定隔壁有人,我們吵到別人休……” 咚!咚!咚! 又是富有節(jié)奏的三聲,隔著墻壁,再度傳來。 想到某種可怕的都市傳說,跡部景吾忽然白了臉,卻依然險險地穩(wěn)住了自己的風(fēng)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