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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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宇智波的長老繃緊了面皮,似乎對葉久澤的質(zhì)疑很不滿意:“那是族中記錄的東西,有很悠久的年代?!?/br> 換句話說,那是老祖宗一輩輩傳下來的經(jīng)驗,怎么可能有誤? 卻不料反而是這句話,打開了葉久澤的腦洞。 他記得小時候看《射雕英雄傳》,歐陽鋒將黃蓉抓上雪山,逼著她背《九陰真經(jīng)》供他修煉。 黃蓉確實屈從于他的壓迫,可這姑娘機(jī)智地將《九陰真經(jīng)》運氣的順序打亂,給了歐陽鋒一個倒行逆施的版本,最終逼瘋了歐陽鋒。 歐陽鋒耍著《逆九陰真經(jīng)》強大無匹,可他到底是瘋了啊! 如今的宇智波們跟歐陽鋒有區(qū)別嗎?似乎沒有。 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歷史如此悠久,誰知道有沒有誰喪心病狂地篡改里頭的一兩句呢? 葉久澤反倒是笑了:“嘛,祖?zhèn)髦?,你們確定沒有經(jīng)過外人之手嗎?或者,族中經(jīng)手過祖?zhèn)髦锏拈L輩都是可靠的嗎?” 宇智波們?nèi)从裥★L(fēng)車似的轉(zhuǎn)起來,心情看上去很不好:“葉君,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宇智波的死對頭,我就特別想篡改一下你們的‘進(jìn)化論’呢!” “萬花筒想要變成永恒萬花筒,就要至親的眼睛。也就是說,一個萬花筒的強者要換眼,怎么也不能挑一雙三勾玉吧?” “他們會鎖定同為萬花筒的宇智波,然后……自相殘殺。這不就是內(nèi)耗嗎?不費一兵一卒的內(nèi)耗,就能讓宇智波損失一個或兩個強者。” 轟——只此一句,猶如晴天霹靂,將所有人從牛角尖里拔出來,他們面色瞬間漆黑如墨,幾乎不敢想象這等猜測的真實性。 甚至有個宇智波長老哆嗦著手,嘴唇顫抖著,像是想說什么卻被扼住了喉嚨了一樣。 可葉久澤還在繼續(xù):“活下來的宇智波得到了眼睛和力量,你們確定他還是個正常人嗎?殺死至親,雙手沾滿鮮血,同族畏懼他又遠(yuǎn)離他,誰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安慰他?!?/br> “他真的不會后悔走上這條路嗎?” “他真的不會怨恨自己的本族嗎?” “他真的不會報復(fù)自己的族人嗎?” “他真的不會在掌權(quán)后篡改資料嗎?” 那種我這么痛苦,世界就要與我一起痛苦的中二病設(shè)定,就很符合宇智波嘛。 葉久澤沒心沒肺地想。 連續(xù)四次詰問,持續(xù)性的暴擊讓不少宇智波臉色慘白。 他們的情緒波動很劇烈,甚至有幾個三勾玉瘋轉(zhuǎn),因為刺激太大抱住了腦袋捂住了眼睛,悶哼一聲躺翻在地上掙扎扭動。 原本安靜的祠堂突然亂了起來,唯獨葉久澤閑閑地開口:“別動他們了,萬一開了萬花筒呢?” 宇智波們登時一僵,不由自主地停了動作。 “如果刺激太大開了萬花筒,之后請這幾位再去看看你們的傳家寶吧!寫輪眼動態(tài)視力那么強,總該查出點蛛絲馬跡吧?” 葉久澤拍了拍藏獒的腦袋,示意它安靜下來。也不知藏獒犯了什么病,居然焦躁了起來。 宇智波斑渾身發(fā)冷,他作為宇智波的族長,可是接觸過那塊祖?zhèn)魇娜恕J畾v史悠久,追溯起來可以到六道仙人的傳說時期。 可葉久澤說得對,那么長的時間,真的不會有人篡改石碑嗎? 他突然想起了泉奈,想起了那個心甘情愿換眼給他的弟弟……如果石碑上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他們曾經(jīng)那么做又有什么意義? 泉奈的眼,泉奈的命,泉奈的一切,只是換來了一個騙局! 宇智波斑無法忍受,他的弟弟那么優(yōu)秀,早年開了萬花筒,又領(lǐng)悟了須佐能乎……他不能忍,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在宇智波一族瘋狂的腦補中,他們幾乎揣摩出了十七八個陰謀,鎖定了十七八個仇家。 他們呆在祠堂里許久,直到族人們都妥善安置了下來,才迫不及待地沖葉久澤道別,換了另一個更隱蔽的地方開啟了宇智波族內(nèi)的大會。 藏獒尋了個相反的方向外出了,葉久澤以為它去拉便便,沒怎么在意。 他坐在祠堂里,看著草席上的宇智波止水,又看了看一臉嚴(yán)肅的宇智波鼬和吐著奶泡的小佐助,忽然露出了溫雅的微笑。 “鼬,沖我來個幻術(shù)試試!” 宇智波鼬堅定地拒絕了他,并朝葉久澤塞了一只白柴。 …… 宇智波們忙得人仰馬翻,他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妥之處,最近幾天進(jìn)出火影樓頻繁,甚至還放下了架子,想聯(lián)系遠(yuǎn)在彼國他方的千手綱手。 宇智波和千手懟了幾百年,在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時代才結(jié)盟。深濃的仇怨隔閡了兩家,根本不會出現(xiàn)和解的局面。 可現(xiàn)在,宇智波的族長居然遣出族人去尋找千手的族人,看樣子還是玩真的,簡直是嚇?biāo)懒艘黄比恕?/br> 木葉村和宇智波一族的關(guān)系在緩和,忙到顧不上別的。 于是,葉久澤就拐著君麻呂、止水和鼬,蹲在止水稚嫩的幻境里搞事。最后玩人不過癮,他還愣是拖上了三只狗。 為何是三只呢? 因為藏獒最近頻繁外出,每到深夜才回來,可能是遇到了合心意的小母狗,已經(jīng)不再想到他這個主人了! 唉,孩子們長得可真快,都到了找母狗的年紀(jì)了! 今天的葉久澤仍然cao著老父親給兒子娶妻的心。 宇智波止水剛開萬花筒,完全沒掌握萬花筒的要領(lǐng)。偏巧葉久澤幾人愿意配合他練習(xí),他便爽快地應(yīng)了下來。 只是他的萬花筒太過稚嫩,全沒有宇智波斑蒼勁有力的氣勢和飽滿不朽的底蘊。 故而,當(dāng)他將三只狗也拖進(jìn)幻境的時候,狗還是狗,沒半分變化。 葉久澤一刻也閑不下來,進(jìn)來之后就開始搞事了。 他語重心長地拍著止水的肩膀,無視他的眼刀子,說道:“咱們這次進(jìn)來,主要是為了練膽。你看看你,上次被一波狗嚇得倒地不起,根本不像個合格的忍者??!” 止水干巴巴地回道:“那還真是麻煩你指教了。” “好說好說!” 葉久澤微笑了起來,以想象力為基準(zhǔn),在幻境中捏出了高聳入云的軌道,幾乎抵達(dá)九霄。 隨后,無論是人是狗,通通都被系上了安全帶。葉久澤慢騰騰地勾勒出過山車的模樣,將他們?nèi)珨?shù)放進(jìn)車?yán)铩?/br> 人與狗齊齊被固定在座位上,過山車緩緩沿著軌道爬升,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這是什么?”宇智波鼬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要干什么?” “練膽??!” 葉久澤的話音剛落,慢吞吞爬到頂點的過山車突兀地俯沖了下去。 這一下猶如蛟龍入海,頂點的高度加上極致的速度,自由落體毫無生命保障的刺激炸裂了五感! “啊啊啊——” 尖銳的驚叫和狗叫碎裂蒼穹—— 金毛一身剛修復(fù)的長毛被風(fēng)吹得膨脹,像是氣飽的河豚般,成了一個圓滾滾的巨型爆米花! 由于身在幻境根本騰不出本體的力量,吉爾加美什受到了驚嚇,探出的爪子扒住了鄰座宇智波止水的衣服,最后一時手滑狠狠給了止水的襠部一爪! 宇智波止水疼得臉色扭曲,當(dāng)下給了金毛一腳,也不只是無意還是有意,同樣命中了金毛的命根! 當(dāng)下,吉爾伽美什凄厲的狗叫響遏行云== 伴隨著加速的起伏和落體,薩摩張大的狗嘴甩出口水,“嗤啦”一下全甩在后座宇智波鼬的腦袋上。 宇智波鼬一頭垂直柔順的發(fā)已經(jīng)成了沖天炸,他伸手抓過薩摩的尾巴,借著過山車的俯沖的力,拔光了薩摩尾巴所有的毛! 君麻呂依然鎮(zhèn)定如斯,白柴被葉久澤塞在懷里,上了五六層保險,一身毛卻還是被吹成了球狀的蒲公英。 他耳邊響徹葉久澤的尖叫,最要命的是,幼崽興奮起來喜歡手舞足蹈,還喜歡捶打胸口!可他,就被綁在她胸口??! 殺生丸覺得自己的狗肚子被打出了內(nèi)傷,之前喝的雜碎湯快吐出來了== 葉久澤的“小拳拳捶你胸口”還在繼續(xù),不帶停的。白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在最后的粉拳暴擊中終是沒憋住,“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葉久澤瞧著濕噠噠的胸口:…… 沒忍住,他也跟著“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太特么惡心了! 宇智波止水神色扭曲,他很想忍住,可他還是個寶寶,他實在憋不住了! 最終,過山車上達(dá)成了“哇”聲三連擊成就。 惡心感就像是一種難以遏制的病毒,讓一車的人全數(shù)被傳染了! 在這一刻,葉久澤深刻地明白了暈車藥的重要性! 幻境倏然解除,三只狗子連同四個孩子連滾帶爬地奔向廁所,不顧形象地扒著馬桶,聽取哇聲一片。 第52章 第五十二只狗 葉久澤發(fā)現(xiàn), 奈落這個小辣雞不僅偏愛陶土手辦,還特么有戀尸癖。而且他戀的這個尸啊,并不是什么貌美如花的早夭少女,而是死了幾個月還有點發(fā)臭的毀容男性。 媽耶重口味! 也不知他打哪兒弄來的男尸, 還用長發(fā)纏繞著它縮進(jìn)衣柜里,一本滿足地將側(cè)臉貼上尸體的胸口,一副纏纏綿綿翩翩飛的蕩漾模樣。 媽耶辣眼睛! 淚有點咸有點甜,你的胸膛吻著我的側(cè)臉。冰冷得讓我留戀, 只想與你共同體驗, 就讓我與你, 在衣柜里, 情意綿。 太平間里見此一面,我就愛上你的容顏,把口水流成瀑布, 閃瞎別人的狗眼。如今我趴在你心尖,融合為我們帶來永遠(yuǎn)。靈魂與rou體相接,才是真愛的表現(xiàn)。 媽耶令人智熄! 葉久澤“砰”地關(guān)上了衣柜門,完全想不到奈落就剩了一個頭, 還能sao出一波高能的cao作。 不,不對,這尸體到底是哪兒來的?雖然像是泡了波福爾馬林的模樣,可萬一有人就喜歡在棺材里泡福爾馬林呢? 奈落別是挖了別人家的墳吧? 葉久澤情不自禁地打開了柜門, 眼睜睜瞅著奈落將一半的臉沒入尸體的胸口, 臉色扭曲極了:“尸體哪兒來的?” 要是真做了刨人家祖墳的缺德事, 他干脆提著奈落的頭去給人家“見禮”得了。 奈落似乎十分虛弱,連聲音都變得飄忽:“無主的尸體,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