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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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鵝黃色和服的小女孩撲閃著水靈靈的眼,白嫩的小手扒著門框,懵懂又膽怯,天真又純美。小小軟軟的一只,萌噠噠的話語,甜絲絲的問候…… 蘿、蘿莉! 野生的、沒主的真蘿莉! 葉久澤頓覺心口中了一箭,恍惚間記起了曾經(jīng)在劍三養(yǎng)女兒的心態(tài)—— 蘿莉乃人間瑰寶,身嬌體軟易推倒,抱抱親親舉高高,還會賣萌撒個(gè)嬌。 他不自覺地停手,緊盯著小蘿莉可愛的臉,當(dāng)機(jī)立斷地抱起了邪見,露出一個(gè)天真無邪的笑容:“我在玩娃娃!” 邪·娃娃·見:…… 玲皺了皺鼻子:“那不是娃娃,是邪見爺爺?!?/br> 邪見感動到無以復(fù)加,覺得自家孩子沒白養(yǎng),還知道解救他! “既然是爺爺,不是應(yīng)該陪我們玩游戲嗎?”葉久澤不動聲色地靠近蘿莉,眸子越來越亮,“我們?nèi)ネ孢^家家好不好,你當(dāng)孩子他娘,我當(dāng)孩子他爹?!?/br> “我們假裝是家人,照顧孩子?!比~久澤不自覺地想起了抓老鼠、打蛤蟆、燒野火的童年,繼續(xù)道,“給他煮東西吃哦!” 玲開心地笑了,露出一顆小牙:“好呀好呀!邪見爺爺一定也喜歡玩的!” 邪見:“不!玲!” 葉久澤一巴掌拍在邪見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孩子不乖了,就要揍。你看他現(xiàn)在多乖!” 玲懵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久澤興致高昂地拐著她出了門,順便低聲在邪見耳邊恐嚇道:“看我今天不玩死你丫的!” 邪見:…… 殺生丸大人救命?。?/br> 犬夜叉:……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透心涼?! …… 邪見的妖生失去了希望,他被裹成一個(gè)蠶蛹,嘴里塞著一塊豆腐,安置在篝火旁。他一手帶出來的女娃——玲,正盛著熱湯,舀著勺子喂他吃東西。 但小孩子照顧自己尚且不足,哪有余力來照顧他呢? 湯水灑下,落滿衣襟。邪見要哭了,好歹解開這個(gè)襁褓,他有手有腳,真的不是嬰兒! 可篝火邊沒人理會他,人類和半妖相處得融洽,甚至還聊得風(fēng)生水起。一些本應(yīng)該避諱的事兒也被撈上來談資,頗有說上三天三夜的架勢。 葉久澤一邊給金毛犬梳著毛,一邊舀著雜碎湯喂它嘴里。金毛在半小時(shí)前醒來,情緒激動,大吼大叫,似乎特別排斥人。 看來又是一只對人類抱著很大成見的狗狗啊! 也不知這世界怎么了,哪來那么多虐狗的家伙?害得狗對他很是戒備! 葉久澤嘆息一聲,眼見溝通不良,干脆沒管這狗傷不傷,擼起袖子先打一頓再說。男人之間的友情都是打出來的,馴獸也是一樣,他堅(jiān)定不移地相信這個(gè)真理。 一頓打,金毛果然安分了。 可隨即葉久澤就發(fā)現(xiàn),這狗子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嘴邊仿佛有乳白色的靈魂飄出來,打擊似乎過于激烈了點(diǎn)。 他想了想,還是采取懷柔政策,給它煨湯換藥,讓它覺得狗生還有點(diǎn)盼頭。 而吉爾加美什……他拼命的架勢不滅,可身體拖了后腿,最終屈服在雜碎湯的yin威之下,只能吞咽著敵人給予的液體,茍延殘喘。 奇恥大辱! 這一刻的金毛依然生無可戀。 火光跳躍,圍坐在火堆邊的幾人盛著湯、就著飯,本該是“食不言”的用餐禮儀,卻不料被葉久澤的“飯桌文化”給轟擊得一干二凈。 “……奈落滅了你們除妖師一族?”葉久澤抽搐著嘴角,眼皮狂跳,“就剩下你和你弟弟了?” 沒想到奈落你是這種人! 葉久澤瞧著撫摸著飛來骨,下定決心要?dú)⑺滥温涞纳汉?,?nèi)心臥槽個(gè)不停! 可更坑比的還在后頭—— “……奈落變作女子色誘了你的祖上?”葉久澤簡直想給女裝大佬送上膝蓋,“在你們手上留下了風(fēng)xue?讓你們一族短命而死?” 他久久凝視著彌勒被封印的手,覺得這是任何一個(gè)單身男子都不能承受的痛苦。 手上面有個(gè)可怕的洞,這還讓不讓人安心擼了? 難怪彌勒要宰了奈落。 “奈落拆散了你和桔梗,奈落搶你們的四魂之玉,奈落……”葉久澤細(xì)數(shù)奈落十宗罪,覺得這缺德貨要是追得到桔梗也是有鬼了,“啊,真是喪盡天良!” 幾人義憤填膺,對奈落怒罵不止,可沒多久,村內(nèi)傳來幾聲驚呼。 犬夜叉立刻起身,抽出鐵碎牙,原以為是有妖怪來襲,怎知一轉(zhuǎn)身,分分鐘對上了一只雪白奶狗的眼。 他突然渾身僵硬了起來。 這、這個(gè)氣味…… 奶狗斷了一只前爪,只剩三小腿撐著地。一路風(fēng)塵仆仆,身上還沾了泥。可當(dāng)它站在身前,就像一座無法跨越的高山,光是氣勢,就比成年犬還厲害。 那一雙似曾相識的金色眼眸,熟悉的冷漠,熟悉的淡然…… 犬夜叉:…… 他整只狗都不好了! 因?yàn)樵趧倓偰且豢?,他明晃晃地從奶狗眼里讀出了一個(gè)意思:敢多嘴就殺了你。 有村人驚慌失措地趕來,追問那一道白影的事,犬夜叉僵硬地?fù)u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沒有……不是……你看錯了?!?/br> 奶狗瞥了他一眼,踩著穩(wěn)重的步子繞過這丟臉的半妖,看向火堆邊的女孩……和狗?! 殺生丸:…… 金色的毛,成年犬,沒見過……呵,雜碎。 “富強(qiáng)?!”葉久澤一愣,趕忙起身將奶狗抱起,攬入懷里,“你咋來了?你這爪子……別是淌泥水里了吧?” 他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犬夜叉被雷劈的神情和邪見懵逼了的蠢臉。 “爸爸給你擦爪子?!比~久澤舀了熱水,拿出梨花絨,細(xì)致地給奶狗清理爪子,“行了,爸爸氣消了,看在你千里迢迢……” 話還沒說完,葉久澤就看見奶狗躍下她的懷抱,一屁股坐在金毛臉上。 吉爾伽美什:…… 他炸了! 重傷的金毛一躍而起,將奶狗掀了出去。葉久澤眼疾手快地將奶狗接在手里,一腳把金毛摁進(jìn)了土里。 “文明!富強(qiáng)還小,你要大度!”葉久澤安撫著奶狗,恨鐵不成鋼,“你和民主都很過分,明明是成年犬了,居然還欺負(fù)奶狗!” 吉爾加美什:…… 這狗生大概是無望了== 葉久澤揉了揉奶狗的爪子:“富強(qiáng)最乖了。” 殺生丸面無表情地接受這一切。 犬夜叉:…… 他覺得自己需要用全新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兄長了== 邪見:…… 他的殺生丸大人肯定被灌了迷魂湯!不,玲,別喂了,快扶他起來,他要給大人去找解藥! 來了只奶狗,葉久澤便沒多留,匆匆道別后,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可當(dāng)他將金毛也抱入住所后,忽然發(fā)現(xiàn)自家富強(qiáng)成年犬有著很大的敵意,這敵意濃烈到他不能忽視,仿佛下一秒奶狗就會跳起來咬斷金毛的喉嚨。 沒辦法,他只好將金毛安置在角落,抱著奶狗坐在榻上,卻怎么也安撫不了它。 “富強(qiáng),你怎么了?” 怎么了? 其實(shí)也沒什么,雄性圈地盤的本能作祟而已。 殺生丸冷著眼,殺意在心頭翻滾,比任何一次都要濃烈。他是白犬一族的純血大妖,是西國境內(nèi)的王族,是早已成年的強(qiáng)悍雄性。 他的強(qiáng)大,讓他比任何妖怪都具有進(jìn)攻意識和地盤意識。 從他長成的那刻起,他與他的親生父親犬大將的關(guān)系就不再是“父子”,而是競爭對手。 成年的雄性犬妖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地盤上出現(xiàn)同類的雄性,哪怕對方是父親、兒子,也不能例外! 他會靠自己的實(shí)力打下地盤,壯大、充實(shí),等他的霸道達(dá)到極致,他會尋找配偶,擁有屬于自己的子嗣。而他如今四百多歲,正處于成年后的繁衍階段。 每一天的時(shí)間雖被追求力量的心愿占滿,沒什么心思追求雌性,可并不意味著他能容忍別的雄性接近他的地盤。 更何況這一只兩只的,還都是成年犬! 一群雜碎! “富強(qiáng),別這樣……”人類的幼崽今天依舊很聒噪。 “文明也很可憐,你看他都受傷了!” 呵,連名字也起了。 殺生丸冷漠地盯著金毛,決定入夜之后咬死對方。 可就在這時(shí)候,抱著他的女孩將他放在了皮子上,穿著木屐跑向門口。不一會兒,一只熟悉至極的黑色成年犬漫步而來,猩紅的眼,炸起的毛,還輕輕蹭了蹭女孩的手掌。 殺生丸:…… 他靜靜地匍匐下來,像是等待狩獵的兇獸。 宇智波斑倏忽間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片刻后,他鼻尖輕嗅,循著一股藥味兒轉(zhuǎn)向門邊,瞧見了一只受傷的大狗。 “民主,這是文明,你們以后的同伴?!?/br> 金毛犬轉(zhuǎn)過頭,兇惡的眼神憤憤地盯著他。 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