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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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只狗 熟悉的電子音再度響起,比起最開始的不知所措,葉久澤已然淡定如常。 手腕上的疼痛酥酥麻麻,花紋一陣扭曲,迅速勾勒出一個繁復(fù)華麗的圖案——365天17時23分。 拯救重傷的狗,愛護它們,關(guān)懷它們,建立動物與人的信任……也不算是什么富有難度的任務(wù)。 至少現(xiàn)在,他攢了一年的時間,足夠調(diào)整他生理上和心理上的不適,也能讓他更合理地規(guī)劃未來。 他想回到原來的世界,但前提是……他得活下去。 一年是一個開始,絕不會是終結(jié)。 葉久澤的心放松了下來,就連微笑都帶著如釋重負(fù)的味道。 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他變得精神不少。 此時,因為一句呢喃,殺生丸一念乍起,原地止步,殊不知這一猶豫,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與贗品的角逐有一種詭異的平衡,實力不相上下時如等量的砝碼,誰也奈何不了誰??梢坏┠撤匠尸F(xiàn)出強勢,所有的力量和氣運都會在轉(zhuǎn)瞬間失衡,被強勢的那方吞噬。 不巧的是,此刻的贗品已死,而本被他占據(jù)的力量如失控的洪水猛獸,一股腦兒地沖向殺生丸。 萬千流光自尸首升起,星辰般劃過高空,帶出寫意的弧度,一寸寸淹沒在白犬體內(nèi)。 那是一種無聲的震撼,流熒照亮了夜幕,慘淡了烈焰,遮蔽了月華,使星子無光,讓黑暗退散。 廢墟中的尸骨一點點消失,而白犬的長毛卻閃爍著銀白的光,高大的軀體四圍填充著可怕的力場,無聲地朝四面八方示威。 饒是葉久澤有“鎮(zhèn)山河”保命,也不敢隨意靠近一分。 力量的消化必須一步步來,不可冒進。 四魂之玉的妖力、尚未消化的邪氣、巫女神官的靈息…… 白犬似是不能承受,僅剩的三足微微顫抖,只輕輕一抬一落,就踏碎了整片空樓! 葉久澤嚇得飛速后撤,一把拽過奈落的泡面頭,提溜著撤到安全的地方。他們藏身在斷壁殘垣處,偷窺著白犬的動靜,卻發(fā)現(xiàn)這塊破地方,藏了不止一個人。 幾人對視一眼,葉久澤癱著臉,僵笑:“神樂jiejie,好巧啊,你怎么在這里?” 神樂覷了眼奈落,假惺惺地說道:“我看你們打得起勁,就不插手了?!?/br> 葉久澤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人見城”出事兒你早趕來了,不過是看奈落被揍看得爽,所以躲在一旁看他倒霉而已。但妹子要找借口,他身為紳士,當(dāng)然只能原諒她。 但很明顯,奈落不吃這一套,他陰測測地對神樂露出一個微笑,表示不會放過她。 神樂:…… 她覺得自己需要學(xué)習(xí)一下《九嚶真經(jīng)》保命== 白犬還在忍耐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姍姍來遲的宇智波斑叼著一個襁褓、馱著兩個小孩,艱難地穿過烈火,四處尋找葉久澤的身影。 然后,他瞧見了那頭巨大的白犬。 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白犬的目光倏忽間落在他身上。 突兀地,白犬轉(zhuǎn)過身,深深凝視著他,往前踏出一步—— “轟——”檣櫓灰飛煙滅!絕世魔狗破防而來! 宇智波斑:…… 現(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 他真是時運不濟,當(dāng)初跟千手柱間游歷時不巧撞入九尾妖狐的地盤,現(xiàn)在叼一馱倆,無知無覺地踏入了另一巨獸的地盤。 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扒了他狗皮才消停嗎? 宇智波斑發(fā)揮出最高機動,一溜煙地往外躥。而他不愧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忍者,哪怕帶著三娃子,也能矯健如飛地規(guī)避一切危險,一個猛子扎入?yún)擦帧?/br> 白犬的破壞力相當(dāng)強大,所過之處皆成廢墟。 殺生丸只覺得體內(nèi)被一群螞蟻撕咬著,疼得骨頭都發(fā)出了“噼啪”輕響。妖力、邪氣和靈息糅雜在一處,肆虐著他身體。 若非純血大妖的底子委實強悍,只怕他得在幾股力量的角逐中毀了根基。 可殺生丸并非是輕易認(rèn)輸?shù)闹?,他拼盡全力壓制住了那些力量,以極大的意志力保持清醒,隨后一搖一擺地邁向深林,漸行漸遠。 力場緩緩消失,神志也有了些微的模糊。 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變高、變高、變高……一刻鐘后,他疲累地倚靠著樹干,沉沉睡去。 林間清風(fēng)涌動,傳來似曾相識的氣息。 宇智波斑心有余悸地鉆出了灌木叢,正準(zhǔn)備先回到“穗之村”,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大樹下,躺著一只弱小的幼犬。 他記得那孩子很懷念自己養(yǎng)的第一只狗。 那只狗,似乎是幼犬吧? 宇智波斑低下頭,拱了拱幼犬不算僵硬的身軀,心想著雖不是原來的那只,可帶回去的話,泉奈……不,那孩子也會開心的吧? …… “人見城”作為奈落的搞事根據(jù)地,必須重建。為此,他堅定地拒絕了葉久澤的邀請,表示自己愿意留守這座廢城,將為人民服務(wù)的事業(yè)進行到底。 眼見奈落發(fā)展社會主義的愿望如此迫切,葉久澤也沒有強人所難。他作別了奈落,踏上了歸途,順帶提走了差點兒性命不保的神樂。 “穗之村”已經(jīng)安穩(wěn)下來,但前半夜的恐慌延續(xù)到了后半夜,不少人對事態(tài)的進展都有些惴惴不安。 直到葉久澤終于歸來,不少人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即使她是個小女孩,可她有著保護村人的實力,便是此方村落最強效的定心丸。 又過了許久,宇智波斑才拖家?guī)Ч返鼗貋砹耍押⒆雍陀兹厣弦环?,幾乎癱成一團。 三個孩子立刻被喪子的婦人抱養(yǎng),葉久澤趕上前查看他的情況,可當(dāng)她的視線接觸到那只昏迷的幼犬時,整個人如遭雷劈,竟是呆愣在原地。 “富強——”葉久澤驚呼出聲,“你居然還活著?” 宇智波斑:…… 他想這幼犬要是聽得懂人話,沒準(zhǔn)就背過氣了。 葉久澤抱起富強,一陣慘嚎。但他到底還是沒忘記今晚最大的功臣——藏獒,要不是這狗子,他還見不到愛犬吶! 為了表達對藏獒深深的愛,葉久澤一手抱著奶狗,一手扛起藏獒,以旋風(fēng)般沖入了屋內(nèi)。 宇智波斑:…… 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 嗯?族里的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歡這種抱法…… 可是—— 宇智波斑覺得“公主抱”并不舒服,因為葉久澤的肩膀頂?shù)剿奈噶恕U娌幻靼走@么擱人的抱法為什么女人會喜歡? …… 殺生丸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正午。 日上三竿,陽光正好。他躺在一個溫軟熟悉的懷抱里,鼻尖充斥著對方的奶香味。 他忽然明白自己回到了哪里…… 沒有多話,殺生丸微微側(cè)過頭,看向睡得口水直流的幼崽。依舊是一成不變的睡相,邋遢得讓人不忍直視。 他輕輕掙脫出她的懷抱,卻不料輾轉(zhuǎn)間嗅到了奈落的味道。 怎么會?! 殺生丸倏然抬頭,就發(fā)現(xiàn)人類幼崽的右側(cè)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她四肢大開露出白花花的皮膚,輾轉(zhuǎn)間抬手撓了撓脖頸,一腳擱在了幼崽的腿上,睡得比誰的歡實。 而她身上,散發(fā)著奈落的味道。 奈落的女人? 怎么會跟幼崽在一起? 女人橫過腿之后,又把手?jǐn)R在了幼崽脖子上。 幼崽不甘示弱,以肚臍為圓心,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一下子將腦袋安在了女人的胸上。 “滾……”女人半夢半醒地罵道,“胸口都要平了!” “不滾……”葉久澤在夢里回道,“壓平了就不會下……垂了……” 殺生丸:…… 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第26章 第二十六只狗 葉久澤本以為富強回歸之后,他拿到的劇本應(yīng)該是男主種田發(fā)家致富的套路。 以建設(shè)社會主義新農(nóng)村為基礎(chǔ),以大力發(fā)展生產(chǎn)力為根本,以把妹泡妞收小弟為終極目標(biāo),今天的葉久澤也在不停地奮斗著== 可他萬萬沒想到,在“乖巧”的富強和“沉穩(wěn)”的民主相遇之后,好似干柴烈火,居然讓他再次回憶起了曾經(jīng)一度被哈士奇支配的恐懼。 富強作為一只奶狗,偏偏具有極端的地盤意識。對于“闖”入它領(lǐng)地的不速之客民主,它采取了三步走策略:行注目禮、行隊禮、唱國歌。 行注目禮,即民主的前爪踏入屋內(nèi)后,它就抬起一雙金眸冷冷地注視著對方。從藏獒的爪子到脖頸,從狗臉到腰腹,從脊椎到尾巴……它像是狩獵者盯著獵物般,眼神不僅放肆,還十足漠然。 正如庖丁解牛,被富強的“直死魔眼”掃過的狗,那只能是盤狗rou刺身。 而民主在經(jīng)歷了“巴氏高溫消毒”的視線掃射后,被迫進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行隊禮。 行隊禮,即“兩狗相遇必有架打”的真理。面對一只奶狗的挑釁,民主本是不在意的,可當(dāng)他準(zhǔn)備喝葉久澤給的雜碎湯時,這奶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狗頭上,直把他的腦袋摁進了湯水里。 濃稠的湯汁沾滿了整張狗臉,液體順著脖頸蜿蜒而下,流過前肢,淌過腹腔。 他的毛——濕透了! 他的氣息——鍋里撈起來的狗rou味! 最要命的是,罪魁禍?zhǔn)走€是他自己叼回來的! 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