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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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萬分淺顯的問題可難住了血冥,天知道他只教了一個徒弟,剩下的都是由那個大徒弟教下一個徒弟,徒弟教的徒孫。 血冥想了半天,從久遠的回憶里找出了以前他師尊和他說的。 “練氣的話,簡單來說就是感應天地靈氣,引導靈氣入體?!?/br> 蕭風有了疑問:“靈氣在哪里?” 這個問題好回答,血冥道:“在天地之中。你握著那顆靈石,仔細感受,你看能不能感受到它里面溢出來的靈氣?它少,但是比起天地間的靈氣更加精純?!?/br> 血冥沒指望蕭風能感受到靈氣。 要是蕭風能一下子感受到天地間的靈氣,別的修士不至于一年兩年卡在練氣期的關口,死活入不了練氣期。 “我感受到了?!笔掞L望著手里的菱形石頭,眼里很是新奇,問:“等會是不是要將靈氣拉入體內(nèi)?” 血冥詫異不已,他忽想起來這塊靈石就是蕭風感應到的,他能感受到靈氣不足為奇。 興許這就是個靈覺不錯的人。 血冥是個慣愛看熱鬧的,他道:“你試著看,看能不能吸引靈氣入體?!?/br> 能才怪。 蕭風一沒功法,二不知道如何吸引靈氣,他現(xiàn)在想吸引靈氣入體是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我試試?!笔掞L放心道。 雖然不知道血冥什么修為,但是敢有勇氣過去喊于曉老祖的,應該不是個普通的修士吧。 血冥又拿出了一根煙,使用法術點燃,再看蕭風。 血冥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夭壽了。 居然有人自己引氣入體了! 蕭風可還不知道功法路線啊! 血冥有點想跑路了。 蕭風引氣入體,還不知道功法,十有八九會爆體?。?/br> 老祖回來后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看好的徒弟,就這么在他的折騰下死了。 血冥覺得自己會百分百的完蛋啊。 血冥放出自己的神識籠罩在蕭風的范圍內(nèi)。 他的神識感知到那靈石上的靈氣源源不斷地被吸入蕭風的身體里。 看蕭風的模樣,面色紅潤,呼吸平緩,似乎還沒爆體。 難道是老祖教給了蕭風功法? 血冥自我安慰自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血冥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甚至從空間法寶里又拿出了一包煙。 他眼看著蕭風那小子手里的靈石變得混雜不堪,慢慢地湮滅成灰塵。 蕭風仍然是那個拿著靈石傻站的姿勢。 但于曉和她母親已經(jīng)到了荒山。 于母跟著于曉從一輛的士上下來。 于母驚奇問:“真的就在這里?你說的那個老道,他就住這么偏遠的地方?” 于曉看一眼,一個草棚已經(jīng)搭了半山腰上,草棚外有個道人似乎在打坐。 她道:“對,就是這里。” 于母看眼腳下的地面,是鋪設很多年的水泥路,有的地方出現(xiàn)了裂紋。 她再看看四周,前不著村,后不著地,堆積著建筑垃圾。 于母道:“剛剛那個的士司機,曉曉,你看到了嗎?全身黑色的正裝,那個司機渾身的氣勢,不去當個保鏢可惜了?!?/br> 那是借了一輛的士開的黑衣人,修士聯(lián)盟的武修。 于曉當然不會告訴自己母親事實了。 于曉帶著自己母親往半山腰那里走。 于母隔老遠看到地上一個大坑。 她眼睛尖,看到了地上的圓環(huán)物。 “我的乖乖啊,那是黃金手鐲嗎?” 于曉也不知道自己母親是如何一眼辨認出,地上那一半帶土,一半露出的手鐲是黃金質(zhì)地。 于曉記著這里還應該有三個人的。 她往邊上一瞧。 旁邊的荒草從里,血冥蹲著,黑衣人蹲著,蕭風平躺到了地上,一只手還保持著握著什么東西的手勢。 于母也瞧見了這一幕。 她神色不變,但動作驚慌地拉了拉于曉的手。 于母回頭看的士有沒有走,發(fā)現(xiàn)走了,不禁有些失望,于母低聲問:“曉曉,我們不會撞見埋尸現(xiàn)場了吧?” 于母這個時候想起了關于荒山這里的記憶,她神色大變道:“曉曉,這里以前是個亂葬崗!你真的見到了道士嗎?” 于曉不清楚自己的母親腦補了些什么,她順著于母的話往上說,道:“正因為這里是個亂葬崗,道長特意在此超度的。” 于母這個時候沒有分辨超度的說法是不是道家的,她心里已經(jīng)對荒山這里產(chǎn)生了懷疑。 覺得荒山這個地頭,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 于曉道:“媽,那三個人我認識,我過去打個招呼,你看,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會有人埋尸?” 于曉帶著于母走過去。 血冥正好說了一句,“死了沒?死了要不就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小天使的評論,么么噠(づ ̄ 3 ̄)づ ☆、第九章 于母:“.…...” 于母上上下下打量血冥帶的黃金造物,眼中寫滿了茫然。 于曉道:“血大哥。” 血冥立即扭頭,一臉討好的笑,道:“老祖,您來了?!?/br> 于母懷疑地眼神看向于曉。 于曉道:“這位大哥精神上有點問題?!?/br> 于母看向了面無表情的黑衣人。 于曉趕緊解釋,道:“這是血大哥的家人特意為他請的看護?!?/br> 于母再看地上那可憐的躺尸的小伙子,道:“曉曉,這不是你隔壁病床上的那個小伙子嗎?聽說是個明星來著。他醒來過?怎么又昏迷了?他擺出這個手勢是干嘛?” 于曉看蕭風那個樣子,以她一千多年的閱歷起誓,于曉覺得他應該只是睡覺了。 于曉催促于母道:“媽,上山吧。你看,老道長等我們很久了?!?/br> 于母看這三人的樣子,總覺得無比的詭異。 她心里猜想,或許是神經(jīng)病人的玩樂?搞不懂。 途經(jīng)那個大坑的時候,于母偷偷瞄了那坑里的幾個金手鐲幾眼。 念叨著,“那是假的,假的。假的也想撿起來看看。” 于曉聽到了自己母親的嘀咕,道:“媽,那是血大哥他們的玩具。假的。” 假的?還是玩具? 于母挽著自己女兒的手,道:“那我們趕緊上去。” 說罷,兩人頭也不回地上山了。 望著那兩人遠去的血冥,掏出了手機,進入了啾啾,私聊了尚河。 血冥老祖:老祖真的很好說話。 血冥想了想,把自己的昵稱改成了血冥真君。 血冥真君:尚河,你人嘞? 尚河上人:圖片 尚河上人:圖片 尚河上人:圖片 尚河上人:圖片 …… 連續(xù)二十多張圖過去。 血冥強忍著自己的惡心,將聊天記錄拉到最下面。 尚河上人:血冥,我徒孫在給我拍照,回復不及時請見諒。 血冥真君:你除了拍照,能干點正事嗎? 尚河上人:展現(xiàn)我英俊帥氣的外表,這不是正事?我的臉可是關系到了修行界的形象! 血冥真君:…….我和你聊老祖! 血冥真君:老祖之前到底是哪一派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