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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凰臺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一碗燕窩才吃了一半,人就又困起來,下午吃了奶點心,到這會兒還沒傳過膳食,廚房里預備了百花鴨掌雞汁蓮子,還沒擺開膳桌,她就又睡了過去。

    落瓊急起來:“這么著可不是辦法,公主比原來還更清減些了?!彼齻兛粗奶?,王爺就更心疼了,也不能天天拿粥糊弄,就是熬得再好,里頭擱再多名貴物,總也不開胃。

    可人都已經(jīng)睡了,總不能把人拍醒,月上中天秦昭這才回來,宴上人人敬酒,他雖有量也喝得有些微熏了,騎在馬上,踏了月色回去,換了衣裳就看見衛(wèi)善又縮在被子里睡了。

    貓兒似的蜷起來,身子輕輕起伏,秦昭一看她,就去煩憂,眉間一松露出笑意,沉香趕緊告狀:“公主又是甚也沒吃就睡過去了。”

    秦昭皺皺眉頭,這可不成:“可熱乳糖酪,要一碗來。”

    衛(wèi)善一直等著他回來,兩人一天都沒見著了,也沒能好好說幾句話,聽見他的聲音立時回神,眼皮發(fā)沉怎么也撐不開,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指頭來,搭在秦昭的手背上。

    秦昭一下子笑了:“醒了?趕緊起來吃些,我不在,你就不聽話了?”

    把人從錦被里抱起來,衛(wèi)善把腦袋擱在他肩上,鼻尖一動整個人都醒過來,貓兒眼一挑就有萬分精神:“這是什么味兒?”鼻尖一動,分明就是胭脂味,豎起眉毛剛要發(fā)問,這甜膩香味直沖鼻子,反身欲嘔。

    秦昭趕緊摟住她,沉香捧了盆來,衛(wèi)善干嘔兩下,肚里沒東西,甚也吐不出來,面頰都紅起來,一只手掩了鼻子,兩只眼睛亮晶晶的盯住秦昭。

    沉香落瓊兩個對望一眼,想退下去,又怕公主任性吃虧,可看見王爺一手拍她的背,一只手接過盆來托著,便又返身出去沏茶。

    外頭飲宴,可比宮中要熱鬧得多了,宮里擺宴也有看歌舞的,可正元帝在坐上,哪個人敢失態(tài),連酒都喝得少些。

    不比地方飲宴,還有人在家里豢養(yǎng)舞姬歌女的,瞧上了便拉到懷里,這些個歌姬懷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主家要是肯給一口飯吃,那還能活,若是不留,墮下來的也有,生下來扔掉的也有。

    刺史府里養(yǎng)了一批歌姬舞姬陪宴,人人盤腿而坐,舞姬就在軟毯上跳舞,身上撲滿了香粉,屋里又熏了香,回來已經(jīng)換過衣裳,擦過手臉,不意她鼻子一動就聞出來了。

    秦昭既是主賓,繞著他跳舞的歌姬再不會少,衛(wèi)善一問,他張口待說,一個字都沒吐出來,她就先吐了,干嘔了兩聲軟綿綿的靠在錦枕上,秦昭只得一面解釋一面吩咐小福子預備熱水:“我去洗過了再來?!?/br>
    衛(wèi)善人靠邊在枕上,嘴巴抿得緊緊的,可也知道這樣的事絕少不了,一生氣反而餓了,讓沉香擺膳桌,吃了五六個雞汁浸丸子,還吃了小半碗的胭脂米,泡了熱雞湯和丸子搗在一起,余下的半碗,秦昭洗漱回來全吃了。

    第二日他還得去衛(wèi)所,卻等她醒來才走,衛(wèi)善吃好睡好,氣已經(jīng)消了,捏著鼻子道:“今兒去衛(wèi)所,可別沾一身汗回來?!?/br>
    秦昭拎了劍走了,這幾日怎么也少不了吃請,可她聞不得香粉味兒,今日宴上便不許歌姬舞姬助興,正好談一談?wù)隆?/br>
    昨兒同衛(wèi)所的人吃上幾盞酒,衛(wèi)所里都是些七八品的小武官,哪里見過王爺,兩句一問便把這幾年的晉地的兵事全說了,里頭有一條秦昭聽在耳中記在心里,長城有幾段欠修,這筆銀子戶部應(yīng)當已經(jīng)發(fā)下來了,可修長城的事兒卻遲遲未定。

    去歲年末,北狄一支百十號人的騎兵突襲樂平縣,可這件戰(zhàn)事卻沒上報朝廷。秦昭一聽便知是被賀明達打散的那幾個小部族,死了太子,還當大業(yè)要興兵,過了地界躲到這一邊來了。

    今日再去其它衛(wèi)所,問一問戰(zhàn)事詳情,秦昭前腳剛走,門上后腳就送了大禮來,十來個歌舞姬鶯鶯燕燕送到王府側(cè)門。

    肖管事一見,腦袋都大了半邊,趕緊叫人去給秦昭報信,想把這事兒按下,被小順子知道了,一溜煙進去稟報了衛(wèi)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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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二色

    小福子跟著秦昭出了門,小順子留在王府侍候衛(wèi)善, 他原來在宮里干什么, 到了晉地王府中依舊還干什么。這才短短兩日, 小順子已經(jīng)能跟門上廚房的說上兩句晉地方言,年紀小, 人又伶俐, 日常便在府中, 別個巴結(jié)他,他便也樂呵呵的同人打打交道, 往后探聽消息都用得著。

    這還是小順子在宮里練出來的本事,王府里也一樣有采買的,水房廚房的,侍候的太監(jiān)小廝也不少,有從京城帶來的,還有些都是本地的,肖管事早來一個多月便是調(diào)理下人來的。

    秦昭衛(wèi)善還沒上船,晉地各府上的人便有送禮的, 送田地珍寶還是其次, 先送來一批使喚下人, 這些小廝丫頭,打小干的就是侍候人的活計, 是已經(jīng)□□好的,送到王府來當差,不惹了貴人生氣。

    粗使的是一波, 余下還有識字的書僮,能繡會裁的繡娘織娘,跟著又有能燒大灶的廚房熟手,這些人是連同身契一并送來的。

    肖管事把這批人接下來,只說調(diào)理留用,若是不好再發(fā)回去。全部不要那不能夠,一個王府總得有百來個下人,總不能燒灶的養(yǎng)馬全都現(xiàn)召現(xiàn)教。

    鄉(xiāng)紳富戶給新來的官員送下人,各地都是如此,不獨送人,連屋里的家具,且的碗筷都有人送。譬如衛(wèi)善秦昭用的食器,那都是從京城里帶回來的,成親的時候?qū)W尮俳褵靡慌徎ㄍ耄氯藗冇玫谋銢]有講究了,粗碗一送便是百來個,肖管事身邊跟著五六個識字的僮兒,三個打算盤,三個登記造冊。

    人是送來了,怎么挑選卻是門學問,一家子來投的,那便先留下看用。若是光身一個,再問明白原主家中還有家人在,那便立時不要了,憑他再能干,也不能留,這樣的心有牽掛的養(yǎng)也養(yǎng)不熟,不如免去往后的麻煩。

    肖管事一個眼色,小廝便把人名記下來,試用上十天半個月,怎么來的還給怎么退回去。一家來投,既有老有少的,會干什么能干什么的自己報上來,有一技之長優(yōu)先選用,若沒有一技之長的,女的漿洗衣物,男的做做勞力也可。

    這些人都在外院當差,書房正院花園這幾處要緊的地方,都還是讓京城跟來的小廝丫頭看管著,各處的嬤嬤管事調(diào)理過一番,看著沒毛病了,才拿著身契去官府交割,涂出舊主的姓名,換過新民。

    一移交過人手,便給這些人多添一個月的月錢,再發(fā)上兩套新衣,夜里多加了兩個菜,從此就算換鍋吃飯,若是有異心的,只有兩條路,要么打死要么發(fā)賣。

    小順子常上街去逛,聽些新鮮事,買些新鮮玩意兒回來哄衛(wèi)善高興,才剛到側(cè)門邊,就聽見一陣喧鬧些,肖管事緊皺著眉頭:“這事兒王爺可沒吩咐過?!?/br>
    小順子一見那十來個妙齡女子,一看模樣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后頭還跟著五六個男人,手里抱著琵琶管弦,瞧著是樂師打扮。

    小順子繞過門房一把拉住小廝打聽起來,這才知道是劉刺史的管家送人來了,還說是王爺點過頭的,肖管事自然知道利害,哪里敢收。

    小順子一聽撩起衣擺就往內(nèi)院跑過去,沉香看他這么著急忙慌的,還嗔了他一句:“甚事火燒尾巴了,跑得這么急。”

    小順子人生得干瘦,像只小猴子,這才打趣他燒了尾巴,小順子一跺腳:“jiejie倒能打趣,可不是有事么?!闭f著把劉刺史送了一干歌舞姬來的事說了。

    要緊的是王爺點頭應(yīng)下的,劉刺史事家中的管事哪里敢胡說,既然說出了口,那便是確有其事的,沉香看看屋子里頭好容易有精神逗一逗鸚鵡的衛(wèi)善,咽了一口唾沫:“我去問?!?/br>
    說著往外院去了,她是衛(wèi)善身邊最得力的丫頭,凡有事總是她來吩咐,人還沒到側(cè)門邊,肖管事就已經(jīng)客客氣氣叫她一聲:“沉香姑娘?!?/br>
    沉香也回上一句:“肖管事好?!蹦醚蹆阂粧撸_是一班女樂,宮中梨園也常見,原來宴飲總有歌舞助興,只是后來宮里接連著辦喪事,梨園里也就不許再傳出絲竹管弦聲了。

    肖管事一看便知是有人傳了消息,只不知道王妃聽說了不曾,他可作不得這個主,若是把人收下了,回來王爺怪罪,退回去到底鬧得難看。

    沉香看過一回,問明白事由,劉刺史家的管事說是昨兒宴飲的時候說定的,劉刺史殷勤,一早就吩咐了,把家里用的這一隊女樂先送過來:“好方便王府里辦宴?!?/br>
    沉香聽見這么說,料得劉家的管事不敢胡說,肖管事正等著有個能拿主意的,既然沉香在便托了沉香:“王爺實沒吩咐過,沉香姑娘不如稟明王妃,也好請王妃定奪?!?/br>
    沉香知道這是肖管事不敢得罪衛(wèi)善,抬抬眉毛往劉家管事的身上掃過一眼,劉家管事一看肖管事的臉色便知道這是王妃跟前說得上話的,不敢怠慢,也不敢多看,聽見沉香淡應(yīng)一聲:“便是這些事,吵吵鬧鬧的沒完?!?/br>
    說著轉(zhuǎn)身回去,回到正院,衛(wèi)善還在喂鸚鵡,手里拿了個小銀盒,拿小銀勺子舀一點蛋黃拌小米,擱到那桃花雪洞的食罐子里頭。

    沉香心里倒有些忐忑,照理來說,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家家都蓄姬妾,富戶家中更是如此,劉刺史這一干女樂便不知是哪一家送的。

    衛(wèi)善挑挑眉頭,見她在身邊磨蹭,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瞧了她一眼:“有甚話你趕緊說,叫廚房里給我預備些桃花小饅頭來?!?/br>
    沉香掩口輕笑:“還真是瞞不過公主。”

    衛(wèi)善也跟著笑了,小順子在屋外頭探頭張腦的,沉香又是這個神色,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我是懷孩子,我又不是傻了?!?/br>
    沉香便把劉刺史家里送了女樂的事說了,一面說一面覷著衛(wèi)善的臉色:“怕是王爺隨口這么一說,劉刺史打蛇隨棍上了?!?/br>
    昨兒兩個還因著歌舞姬的事分說幾句,偏偏是今天劉刺史送了人來,還當衛(wèi)善要發(fā)怒了,連勸她的說辭都想好了,誰知衛(wèi)善卻沒發(fā)怒。

    “這甚得什么大驚小怪的,叫肖管理安排屋子就是?!奔热煌忸^風俗如此,便只能入鄉(xiāng)隨俗,劉刺史這官兒還真是好當,要是在京城里,早就叫御史參上一本了。

    袁禮賢這人雖然死要名聲,可也就是因為愛惜羽毛,這些事是從來都不沾的,除了宮中梨園還有歌舞樂妓之外,京中官員再沒有豢養(yǎng)歌姬的。

    沉香一聽這話,立時就要出去吩咐,又被衛(wèi)善給叫住了:“讓肖管事安排個離得遠些的院子,她們要練歌舞總有些吵鬧,再問明白人是哪兒來的,原來的家主是誰,都是外來的,門禁看得嚴密些?!?/br>
    沉香領(lǐng)命去了,肖管事想得更細,既收下這班女樂來,便叫個穩(wěn)婆替她們看看可有懷了身子的,家里可不留不明不白的人,仔細驗看過這才安排了屋子。

    衛(wèi)善是今兒一早起來想的這些,家里難道不辦宴,既然辦宴便總要女樂歌舞,這些都是免不了的事,雖然免不了,可劉刺史這么把人送上來,她也不能輕輕放過。

    秦昭今日黃昏便回來了,在衛(wèi)所同幾個武將說一說清江屯田的事,又比試了箭法,身上帶著塵土,先在書房里收拾過了,這才往后院去。

    小福子一進門就見書房小廝不住打眼色,趁著秦昭洗漱的功夫一問,抽了一口冷氣,王妃安排是安排了,可誰也不知道她究竟生沒生氣,等秦昭換過青竹袍子,這才湊上去,把事兒說了。

    秦昭確是說過要置一班女樂,王府里還一處按歌臺,本就比著皇城縮小了建的,總要請宴,等衛(wèi)善的紫藤花會辦完,他要先一步宴請武將,確是需要女樂待客,可沒料到劉刺史的手伸得這么快,怕是看他連著幾日都去武衛(wèi)所,預備好的財政報表自己并未去看,這才心中焦急。

    小福子邁了大步也跟不上王爺,撒開腿往前,到了正院門口,先打個眼色給小順子,兩人一個點頭一個搖頭,秦昭也不去管這兩人打的啞謎,還沒進屋就看見衛(wèi)善正在挑花樣子。

    沉香幾個都知道她不喜歡萬字不斷頭的花色,凡有這花樣的都拿出來,一氣兒是子孫福壽暗八仙的紋樣。

    秦昭湊過去一瞧,是要給孩子做小衣裳,衛(wèi)善看他來了,抬頭問他:“也不知是男是女,是該挑些秀氣的紋樣,還是挑英氣些的好。”

    秦昭看著一桌子的圖樣,有子孫福壽、瓜瓞綿綿,也有梅蘭石竹,還沒顯懷,就已經(jīng)預備起一歲的衣裳來了,可他愛看這些:“兩種都做起來,總能用得上?!?/br>
    衛(wèi)善橫他一眼,看他比尋常更殷勤些,讓沉香把花樣子收了去,一抬腿兒擱在秦昭的身上:“明明走了沒兩步,倒覺腳酸起來?!?/br>
    秦昭伸手替她按腿,落瓊送了湖蝦和雛雞脯rou做的二色丸子湯來,一碗里只有兩個不同色的丸子,衛(wèi)善舀了一個咬下一口,又把余下的半個喂到秦昭嘴里:“這湯好不好?明兒請宴,就用這個當頭湯?!?/br>
    一面嚼丸子一面道:“還得好好謝謝劉夫人,送了那么一班女樂來,倒省去我許多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善咩是個通情達理的咩

    一只講道理的咩

    不會吃這種醋的

    雙更第九天打卡

    我感覺都好久好久了

    竟然才九天

    哭倒在鍵盤上

    ☆、第226章 敲打(又刷不出)

    秦昭一聽她要謝過劉夫人, 低頭不作聲,兩只手從腳踝揉上去, 她話說得大方,心里怎會不氣, 替她揉完左腿又揉右腿, 指尖用力,輕輕拍打,從腳跟到小腿,揉得勁道適中,手藝比沉香幾個都還好些。

    衛(wèi)善這才緩下臉色來,把余下半碗湯給他吃了, 人挨在秦昭身上, 澄清的眸子盯住秦昭的臉:“我心里明白, 可不好受, 明兒我也不會給劉夫人難堪的。”

    秦昭悶悶應(yīng)了一聲,依舊給她揉腿, 又怕她坐著曲起腿來, 肚里的孩子不舒服,伸了胳膊把她抱到床上, 恨不得樣樣事能慣著她依著她,看不得她心里有一點不痛快。

    兩人心有默契, 這些話卻不必說,秦昭自己緩過來,把這兩日在衛(wèi)所聽見的消息說給衛(wèi)善聽:“膽子真是大, 修長城的錢都敢瞞下來?!?/br>
    衛(wèi)善一聽便奇道:“上頭就不追究?”一想也明白過來,這么大的地方,這許多州縣,晉地修長城只有一小段,工事哪有一回就修完的,征民夫要不要錢?采買石料要不要錢?各處都要錢,報假帳只說修過了,等下回朝里查起來,再修也不是難事。

    從上到下處處能有利可貪,領(lǐng)來的錢糧到手已經(jīng)折去二三,只是沒到劉刺史會有這么大的膽子,連征民夫的幌子都沒打,直接就把錢給吃了。

    “那二三月中竟無戰(zhàn)事?”衛(wèi)善不懂得打仗,可卻知道北狄游牧生存不易,牛羊未肥的時候,便靠著搶糧過活,將要冬日的時候搶上一波,春天還未能耕種的時候,冬糧早已經(jīng)吃盡了,趁著雪化又要來搶一波。

    秦昭一聽便笑,伸手捏了捏衛(wèi)善的鼻子:“善兒聰明,二月底三月初的時候確有戰(zhàn)事,劉刺史竟未稟報,朝中半點消息也沒有?!?/br>
    當然不敢上報,他先貪了修長修的經(jīng)費,北狄散部又確是從那一處打進來的,若要稟報戰(zhàn)事,戰(zhàn)報便得寫得詳細,上頭自然要問,戶部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錢,都已經(jīng)修過了,怎么還這么不堪一擊。

    說了一個謊言,便得再說上百來個把這一個給填平,坑越挖越多,劉刺史既貪名又逐利,還想壓著秦昭,可自己身上的窟窿太多,這些還沒填平,拿什么來壓人。

    衛(wèi)善這下高興了,摟住秦昭的胳膊,伸出一只巴掌來:“貪沒工部款項,瞞報北狄戰(zhàn)事,他可已經(jīng)有兩條小辮子了?!闭f一件就伸出一根玉蔥似的手指頭來,興興頭頭的道:“咱們不過來了兩天,日子再長些,說不準還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官兒越是做得大,這些事就越不會少,袁禮賢胡成玉一年還不知有多少本子是參他們的,什么七親八眷干的零星壞事兒都能算在他們的頭上,劉刺史本來就是不是鐵板一塊,硬成袁禮賢那樣都沒用,何況他呢。

    秦昭看她眉飛色舞,兩根白生生的手指頭就在眼前晃來晃去,一把握住了,放在唇邊親一口,她懷了身子,他滿身的力氣沒地兒用,只好全用在攻擊敵人上了。

    衛(wèi)善一挨著枕頭就只有那么一刻是精神的,才剛喝了熱湯,肚里暖洋洋,都說懷孩子折騰人,可她半點也沒覺,打了個哈欠,強撐著精神還要說些花宴的事,眼皮卻撐不住了,喃喃道:“我別是懷了個瞌睡蟲罷?!?/br>
    秦昭并不想讓她這么快就懷孩子的,可來都來了,送也送不走,吹了燈摟著她,手掌搭在衛(wèi)善的肚子上,心里跟這孩子說話,多吃多睡些。

    第二日一早,他走的時候衛(wèi)善已經(jīng)醒了,散了頭發(fā)裹在錦被里,只露出巴掌大小的臉來,迷迷糊糊看見他一身勁裝,揉揉眼兒道:“二哥往哪去?”

    秦昭反身親她一口:“我往武衛(wèi)所去,今兒比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