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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凰臺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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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飲醋

    衛(wèi)善接連幾日都抽不出空來, 衛(wèi)敬容把她差到徐淑妃的身邊,叫她跟著徐淑妃看看宮中大宴是怎么安排人手的:“你出去這么些日子,原來的功課可都丟了罷, 趕緊跟著淑妃多看看多聽聽。”

    日子一天天的過, 走的時候還是小姑娘,算一算再有幾月就滿十四了, 該教她的一點都沒教, 定婚備嫁, 眨眼就過去了, 怎么不叫人著急。

    衛(wèi)善給秦昭寄了一罐頭醋的事兒,哪里瞞得過衛(wèi)敬容, 洗三一過, 她便把冰蟾叫到丹鳳宮里,細細問她路上都有些什么事。

    問了才知道這十個月里, 兩人的信一直就沒斷過, 秦昭在宮中時還能說是寫信給小妹, 在大營里還牢牢記著不忘, 又是九層摩訶羅, 又是一城煙火, 衛(wèi)敬容聽著,嘴角就翹起來。

    善兒這個孩子,此時不懂得,往后便能知道這份心思有多難得了。原來總想著顯兒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善兒嫁他便是皇后, 這才覺得是樁良緣。

    如今看看反是昭兒更好,心思更細,待善兒那是從小到大的體貼,秦昭從小要的便少,別個都要馬要狗,獨他和善兒一起養(yǎng)一只樹叢里掏出來的黃白貓兒,那小東西本來便養(yǎng)不活了,怕是生下來太弱,被母貓給丟了。

    善兒拿小被子裹住,又喂它吃奶糕調(diào)的糊糊,兩個人盡心看著,這貓兒竟然活過來,那會兒正是冬天,丫頭們在做炸糕吃,裹了蜜豆泥,炸得金黃酥脆,滿屋子都是甜香,就把這小貓叫炸糕。

    很是精心的養(yǎng)到它能跳會動,豎著小尾巴在點心盒子里拱來拱去,睜開烏晶晶的眼仁兒,叫聲嬌嫩,還會舉著小爪子撲人。

    衛(wèi)敬容一時想起舊事來,這貓兒后來摔下羅漢床跌死了,善兒哭紅了眼睛,是昭兒拍她哄她,還滿園子想找一只跟小炸糕差不多的貓兒來,想哄善兒高興。

    可善兒是個死心眼,這些小貓都不是炸糕,哪一只都不肯要,抽抽噠噠哭了許多天,后來怎么好的,連衛(wèi)敬容都忘記了。

    這么想一想,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善兒想要什么,他總是盡力,若實在不成,也不叫她難過得太久,衛(wèi)敬容越想越滿意,這會兒若是再不教導(dǎo)她,到了封地要怎么給昭兒幫手。

    原就想把她領(lǐng)在身邊,學(xué)著怎么管宮中事務(wù),后來正元帝和秦顯都沒有要結(jié)親的心思,她便也不再把侄女兒拉在身邊,免得傳到正元帝耳朵里,再被人挑唆兩句,讓他以為她還存著要結(jié)親的心。

    此時秦顯正妃位已定,教導(dǎo)善兒這些也不怕人說閑話了,可她又在月子里,這樁事便交給徐淑妃。徐淑妃拉過這項重任,只覺得身上擔(dān)子重得很。

    又是大婚又是滿月,還有親蠶禮,再加上教導(dǎo)公主這一項,很有些喘不過氣來,楊妃縱不是個空擺著好看的,也不能叫她插手這些事,余下的份位又不足,想多抬起兩個來罷,又怕再來的跟楊云翹是一樣的性子,那還不如自己辛苦些。

    誰知衛(wèi)善很讓人省心,禮單子一拿上來就有分得清是六局里哪一局該管的事,尚服局管宮中御服首飾,出席大典時哪一宮里的娘娘們穿的禮服分派給她們,讓兩位尚服先來奏請。

    大典之中各樣禮儀也先讓兩位尚儀到各宮說明,派司贊典贊何時祝酒何時宴時。尚食局把各宮娘娘們不用的湯水果酒都列出來。當(dāng)天各宮要送給太子太子妃的東西,也先列出單子來篩選過,免得有犯忌諱沖撞了的。

    衛(wèi)翻翻一回便說出十幾樣,徐淑妃聽得驚詫,娘娘派人來說時還說公主從未學(xué)過,原是自謙,這樣能干還說從未學(xué)過,光是公主一個,這樣的大典就已經(jīng)能分派過來,著意贊了一聲:“公主果然是從小就跟著娘娘的,這些事我還手生呢,若有不到處,還得請公主指點?!?/br>
    她話說得軟,衛(wèi)善也跟著軟:“淑妃娘娘辦得極好,我不過是白說幾句,跟過來看看熱鬧的?!毙焓珏恿瞬钍?,自然要辦得頂頭上司滿意,把大宓小宓分開坐次,按著份位來,宓寶林離皇帝遠得幾乎看不見,位次都排到回廊下了,少不得要吹吹枕頭風(fēng)。

    宮里有窖藏的舊年菱角新菜,是預(yù)備著今年太子大婚拿出來的,連同冰封的葡萄柿子石榴這些節(jié)令沒有的東西,一并呈在食案上,衛(wèi)善隨手就給楊云翹的桌前添了一碟子菱角。

    徐淑妃一看便道:“她不吃菱角,旁的水生物她都極愛,倒不像北邊人,只這一樣不肯吃,古怪得很?!毙l(wèi)善卻笑一笑:“都是舊年窖藏的,葡萄還好些,旁的誰也不真吃,不過擺在碟子上看一看罷了?!?/br>
    王七從楊云越那幫族親嘴里還真挖出些東西,楊云越那幾批女孩子,都是從南邊買來的,有采菱的有采藕的,南邊坐小舟采菱角采芡實摘荷花,寫出詩來自然美。

    甚個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聽著是好聽的,看也是好看的,可七八歲大的女孩兒,便要坐在大木盆里劃水采菱,采了來還得剝出來,菱角刺硬扎手,一雙手就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王七一報給衛(wèi)善,衛(wèi)善便想起這么一節(jié)來,衛(wèi)敬容喜食這些水里生的嫩物,初夏的銀苗菜更是不能少,楊云翹卻是看都不能看見菱角,她最厭這個,說這東西生得惡心食之無味。

    剝上來都是白嫩嫩水靈靈的一碟子,怎么會惡心,偏是這些小處,叫她猜著了,給楊云翹添上這么一碟子,本來她看太子娶親便不好受,這下就更不好受了。

    徐淑妃自然不會因為楊云翹開罪了衛(wèi)善,這本來也是一樁小事,窖藏的東西擺在海棠五心攢心中,一桌上能有一碟,已經(jīng)算是盛宴了。

    小小作弄楊云翹,至于楊家那個苦命的侄兒,則聽了林先生的計策,不用衛(wèi)家人同他接觸,他本就是隨處混口飯吃的,湊出一個曲藝班子,讓他抄抄寫寫干干雜活,慢慢到京城來。

    衛(wèi)善坐了整日,覺得無趣,在業(yè)州時不時便能傳一傳王七,吳副將把她送到皇城便又行軍去了清江大營,也不知道二哥收到她送的東西沒有。

    秦昭早早接著衛(wèi)善將要到京城的消息,掐著手指頭算日子,她既到了京城總要給他寫信的,等吳三人到,衛(wèi)善送的東西也跟著到了。

    盒子里裝著三件東西,一個梅花攢心的劍穗兒,一只扇套,還有一只桃花雪洞小罐子。秦昭一看便笑,那劍穗兒打得很用力,兩邊抽帶拉得緊緊的,可一拉緊扭在了一起,拿起來看倒不像是梅花攢心,像條扭在一起的毛毛蟲。

    她本來就不會打結(jié)子,繡活還好上些,結(jié)子總是用不準(zhǔn)力氣,想來是練了功夫,收上的力更收不住了,秦昭把這只穗兒捏起來,取下青光劍上的白玉絳環(huán),把這輕飄飄的梅花結(jié)系在劍柄上。

    帳中小吏看一眼便扭過頭去,好生不解,主帥生得英姿勃勃氣宇軒昂,腰上配的自然也是吹毛斷發(fā)的好劍,這么一把劍,配上這么個玩笑似的小劍穗,很有些不匹配。

    劍穗做得不好,可扇套卻很精心,黑紗銀絲,繡的分明就是衛(wèi)敬禹的《石竹圖》,真跡就在藏在衛(wèi)家的書樓里,是他最喜歡的一幅。

    分明最煩這些,倒難為她繡得這么細致,秦昭一看便仿佛看見,衛(wèi)善的小手指頭上多扎了十七八下,翹著小手指頭又抽氣又要做針線的模樣,不由得rou痛。

    小吏才看那劍穗兒便糊涂得很,再看主帥拿起扇套竟蹙眉嘆息,更是不解其意了,他光是拿眼打量,也知這扇套套不住主帥那把扇子,那扇子太長也太大了些。

    等秦昭捧起那個桃花雪洞罐子,看見罐口密密封住,里頭也不知裝了什么,知道善兒跟葉凝學(xué)了釀竹子葉飛青,還當(dāng)這是她送來的酒,拍開罐子,叫人拿了酒盅兒來。

    小吏奉上酒杯,心里詫異,主帥帳中從不飲酒,今兒怎么破例,湊近了鼻子一動,差點兒叫起來,這分明就已經(jīng)釀壞了,酒都已經(jīng)變成醋了,一股子酸味兒。

    秦昭自然也聞見了,片紙只字全無,不是釀的酒又還能是什么,善兒親手釀的,壞了的他也要嘗一口,一共只有半罐子,倒出來也不過幾杯的量,淺淺倒出來一丁點兒,還未沾唇,趙二虎便送了軍報來。

    秦昭把杯子擱下,趙二虎等著吩咐,河上已經(jīng)解了凍,船艘重又建造,他一面呈上軍報,一面盯著那罐子看,心里知道那是公主送來的。

    每回一想到公主兩個字,就跟著面熱心跳,這些東西不是送給他的,可看著也覺得高興,趙二虎看見那只杯子里淺淺的褐色酒汁,聞見帳子里一股酸味,脫口而出:“王爺怎么喝醋?”

    秦昭一怔,低頭再聞,哪里是什么釀壞了酒,分明就是醋,善兒怎么忽然之間給他寄了一罐頭醋來?他舉著杯子送到唇邊,舌尖一碰,酸入心底。

    這罐頭既是寄給他的,可有什么事兒讓善兒不順心了?叫她心里不高興了?一杯傾進喉口,滿腔酸意也還是沒想出來到底哪兒讓她吃醋了。

    想來想去,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生怕她受了委屈,也絕沒有拈花惹草,怎么都想不出來,眼睛看著那只罐頭,酸味過了竟然笑,原來以為娶個蜜壇子,原來是個醋罐子。

    作者有話要說:  被說這文應(yīng)該叫《二哥太愛我了怎么辦》

    竟然非常貼切……

    還有妹子說評論區(qū)特別撕,覺得不舒服的

    那什么,懷總也是見過市面的,《庶得容易》就只有廊下掛的那只八哥沒有被撕過,《月待圓時》里石頭娘也有人同情,所以大家就和和氣氣討論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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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戰(zhàn)事

    秦顯大婚之前, 被禮部的官員拘在麟德殿中學(xué)習(xí)各樣禮儀,接連學(xué)了幾日,他便沒了耐性, 趁著去丹鳳宮看小如意的時候把衛(wèi)善扯到一邊。

    衛(wèi)善一看他吞吞吐吐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就翻眼兒瞪他:“姑姑這兒忙著呢, 你可不許添亂,也不許給姜jiejie添亂!”

    秦顯被她戳破心思, 她這么早就避出宮去, 他又不能明晃晃往姜家去, 也不知道她在外頭過得慣不慣, 吃的用的可有哪樣不順心,恨不得派小祿子去瞧瞧, 可小祿子太扎眼, 一瞧就知道是他派過去的。

    秦顯人高馬大,衛(wèi)善雖長高了, 又穿了一雙高底鞋子, 依舊不到他胸膛, 可他被衛(wèi)善瞪一眼, 氣勢便弱下去, 哀聲嘆氣:“我知道, 我就是想借小順子用一用。”

    他有許多東西想送去姜家,打著衛(wèi)善的旗號,她們二人交好,是闔宮都知道的事,借她的名頭送東西, 那便好得多。

    衛(wèi)善抿緊了嘴唇,聽見里頭姑姑和淑妃正在逗如意,說她眼仁這么黑這么亮,長大了必是個明眸皓齒的美人兒,偏秦昰在里頭打岔:“可meimei還沒牙呢?!?/br>
    惹得一屋子的宮嬪都笑起來,秦顯站在廊下進不得退不得,衛(wèi)善想甩袖便走的,可身子一側(cè)又心軟了,看他一眼:“行罷,我把小順子借給你就是了,你可不許叫姑姑和jiejie都為難?!?/br>
    碧微都已經(jīng)避了出去,再給她惹出事端來,也沒人把帳記在秦顯的頭上,都只會說是她的不好,衛(wèi)善想到前世,宮中內(nèi)外可不就是這么傳言的,那會兒碧微的日子必要現(xiàn)在難過百倍。

    這么一想又覺得她難過一多半兒都是因著自己犯傻想嫁給秦顯,如今看看只覺得上輩子耳朵眼睛聾了瞎了,放著二哥在眼前,竟然還想要嫁給秦顯。

    這會兒是半點都想不來當(dāng)年是怎么思量的,碧微經(jīng)逢大難還能不計前嫌把她從楊家撈出來,這么一想,心就更軟,嘆一聲道:“jiejie極苦,你替她多想想?!?/br>
    秦顯搓搓手,聽見衛(wèi)善答應(yīng)了,拍一拍她的頭:“知道了,你倒cao心這些?!毕胝f不防cao心cao心她自己的婚事,到底不好打趣meimei,只沖她點頭:“你幫我大忙,我也會幫你,善兒放心,大哥必不會虧了你的。”

    衛(wèi)善一聽,立時想起秦昭來,不由得面上發(fā)紅,氣得打了秦顯一下,又不敢把事兒鬧大,沖他又瞪眼睛又跺腳,氣得返身便進了殿內(nèi),讓沉香吩咐小順子把東西送到姜家去。又特意送了信,說實在難走脫,等回衛(wèi)家的時候再去看她。

    小順子遵照吩咐把東西送去了,回來便沖著沉香乍舌頭,里頭彩緞首飾不必說,還有十八盆山茶海棠,都是從宮里暖房搬出來的,小順子嘖一聲:“jiejie是沒瞧見,那東西多的,小祿子還跟說這差事,常辦常有。”

    沉香手指頭戳他一下:“閉緊你的嘴,里里外外的人問,你且得說是公主送的,都已經(jīng)把事攬上了,哪能只得一半好。”

    小順子是常在外頭走的,趕緊點頭:“這好差事往后還交給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去一回,還有得著厚賞?!苯夜媚锏故谴蠓?,一給就是一把小梅花小海棠的銀錁子。

    沉香氣得擰他一下:“你就當(dāng)自己是瞎子聾子,多的一句話都不許說,給公主惹了事兒,看我打不打你。”小順子趕緊拱手作揖,笑嘻嘻退出去,把碧微捎帶給衛(wèi)善的東西留給沉香,沉香捧著盒兒進屋:“這事兒公主便不該管。”

    管得好那是人情,管得不好可不叫人說嘴,到底太子妃才是正經(jīng)姑嫂,此時她還沒進宮來,進了宮難免要聽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到時心里怎不難受。

    沉香跟著衛(wèi)善這許多日子,又出過一趟遠門,漲了見識:“袁相胡相都是立推正統(tǒng)的……”后頭的話不再說,若是太子妃有子,等到秦顯當(dāng)皇帝了,她的兒子就是皇太子,一桿子往后支二十年,都已經(jīng)是近在眼前的事,到時秦昰秦晏不過是親王。

    衛(wèi)善正在給林先生寫信,問他當(dāng)年那批舊人,可招攬回來了,咬著玉頭竹桿計算這些舊人能回來多少,縱有十之一二也是好的。

    林先生作《大業(yè)英雄志》并不是專為了拍馬,他肯搬離龍王山,在衛(wèi)王廟前開了一間小茶寮,請了說書先生,輪番說衛(wèi)王的這段故事,是為了把當(dāng)年那些舊人再引回業(yè)州來。

    《大業(yè)英雄志》傳得越遠越廣,能聽見的人就越多,寫到衛(wèi)王這一段,有些舊事是旁人不知的,林先生把這些戲言嵌在書中,只要聽見,活著的還有心回來的,自然就會回來。

    衛(wèi)善不明白他說的舊人,除了軍隊還能有些什么人,當(dāng)年衛(wèi)家的兵丁都被正元帝收編,譬如姜家和周師良的人馬,也都一樣打散了,分派到各地去,這些人便是心里想著衛(wèi)家,終究也難成勢,也更別說什么一呼百應(yīng)的話了。

    她正出神,冷不丁聽見沉香這么一句,抬頭便道:“沉香都能有這番見識了,我心里有數(shù)。”若連這點忙都不幫,那還說什么要報活命之恩,確是無人知道無人計較,可她心里明白,絕不能當(dāng)作不知。

    沉香知道公主就是個倔犟性子,既說了這話,便是心里已經(jīng)思量過,便不再開口,替她把茶滿上,又問業(yè)州送來的新婚賀禮到了沒有。

    太子大婚,前朝后宮一派歡欣,偏是此時有戰(zhàn)報傳來,大賀氏內(nèi)亂,烏羅部族被鐵利部趕出了漢人城池鹽湖,趁亂攻進勿州,想搶些鹽鐵糧食,勿州離業(yè)州之間隔著平州遼州和建安府。

    魏寬進言再用賀明達,賀明達離開勿州更近,可賀明達是正元帝留給兒子加恩用的,聽見便開口駁了,反把衛(wèi)敬堯調(diào)派過去:“他也歇得夠了,正好動一動筋骨?!?/br>
    衛(wèi)敬容聽見弟弟又往前線去,哪有不牽掛的,京城雪化霜融,可那兒卻還是凍土,衛(wèi)善嘴上寬慰她,心里也跟著犯疑,上輩子打這仗的是魏寬,魏寬斷了一只手,還把人趕出勿州不說,還一直趕到了山北部,也就因著他這樣悍勇,大賀氏這才誠心講和,終正元帝一朝都未再進犯。

    戰(zhàn)報八百里加急送上來,親蠶禮那一天,衛(wèi)敬堯打了一個勝仗,把這些騎兵游擊趕出了勿州,烏羅部族的殘兵分成兩股,一股往草原逃躥,一股往新羅去,這批人就是惡狼,既無吃又無喝,那兒雖然貧瘠,可總比冰雪未化的草原要好。

    高麗國君送來的求援書,到底是不是派軍救援高麗,朝上分成兩派,一派不愿意插手,高麗國兩邊都想討好,一邊給大業(yè)進貢,一邊又還把自己當(dāng)作大夏舊臣,乃是首鼠兩端的反復(fù)小人,此時大夏鞭長莫及,求江寧王是怎么也求不來了,恨不得能親身過來拜見正元帝。

    一派的意思便是此時救援,但也要讓高麗傷筋動骨,免得還想對大夏臣服,既要救援,便斷了和大夏的聯(lián)系,也別妄想再娶大夏江寧王的女兒,兩邊結(jié)親。

    太子大婚是大事,救援高麗反成了小事,到了二月二十八這一天,中門大開,太子妃乘金路進來,告拜天地,送入東宮。

    宮中處處宴飲,小順子的差事又來了,這回是一只長匣之中兩股金釵,衛(wèi)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作不知,小順子跑了一趟,這回卻沒東西帶回來。

    衛(wèi)善這才松一口氣,若是帶了些什么回禮,小順子要怎么這時候進東宮,把東西送到秦顯手里,也不知道今日碧微還睡不睡得著。

    她翻出一壇子合花歡浸酒來,還是當(dāng)日碧微親手晾曬浸泡的,讓小順子再跑一趟,帶了兩盒金乳酥荷花酥去,灑上一小壇合花歡酒,讓她飲后能安眠。

    沉香捧了盒子進來,是從清江送來的,還是那只桃花雪洞的小罐子,里頭盛的卻不是醋了,里頭裝著滿滿的金絲阿膠蜜棗子,衛(wèi)善將要入宴,嘴上涂了胭脂,拿手指尖沾了一點嘗嘗,依舊還是沒信來,也不知道他明白了沒有。

    東宮苑里處處張燈結(jié)彩,新人進門,飲過合巹酒,結(jié)過同心結(jié),從此宮中便有了太子妃。再隔兩月那幾位良媛承徽昭訓(xùn)也都要跟著進門了,連齊王身邊都添了一位良娣一位良媛,都等著辦喜事。

    衛(wèi)敬容還在月子里,也穿上皇后冠服出來了,行禮的時候很說了些勉勵的話,私底下又賞了一對兒合色葫蘆的荷包,一人一只,一面是紅一面綠,繡的百子石榴,太子妃夜里便把那香囊掛在帳中,第二日衛(wèi)敬容又賞了一對兒金玉如意,珊瑚寶樹,樣樣都是吉祥花色,盼她早日能為皇室開枝散葉。

    甄氏是她挑出來的,徐淑妃也贊脾性溫柔,行事大方,雖是新婦,舉止言行無一不妥,娘娘庶母們賞賜東西給她,她也各各都有回禮,只衛(wèi)敬容得了她親手做的一對鞋子,還給衛(wèi)善繡了一個荷包。

    秦顯倒瞧不出歡喜來,雖是新婚,也是請了安就去了紫宸殿議政,走的時候連頭都沒回,衛(wèi)敬容伸伸手,把甄氏拉到身邊,告訴她宮里哪個時辰請安,哪個時辰歇息,她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多往丹鳳宮來走動。

    衛(wèi)善坐在一側(cè),心里有些煩惱,上輩子沒經(jīng)的事兒,這輩子都給碰上了,送了一對兒白玉環(huán)給甄氏,熱鬧還沒完,前頭就送了戰(zhàn)報來,衛(wèi)敬堯大勝,可卻跌馬來,傷了腿。

    作者有話要說:  【你給我喝醋,我還你蜜餞

    說好的雙更十五天……

    今天怎么才第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