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這么逛過街了?” “是呀,很久沒有這么逛過的,進入楊家以來就一直的忙碌,去完沙漠執(zhí)勤,又馬上去了大興安嶺,這次還不乘著機會好好的玩一玩,下次都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楊保國把夏之秋的鞋換下來,還上新購買的。 “就這雙吧!”夏之秋要了腳上楊保國幫她還上的鞋子,把舊鞋讓店員包了起來。 “您先生真是好男人,現(xiàn)在幫妻子換鞋的男人可不常見了?!钡陠T羨慕的對夏之秋說道。 “是呀,我也這么覺得?!卑研臃旁跅畋氖种?,兩人又轉(zhuǎn)戰(zhàn)了他處。 忽然人群中,楊保國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靈氣,他倒是沒有想到在繁華的都市還能遇上一個同道中人,他抬頭望去,對方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手中拿著一個羅盤,而身邊的人,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 對方目光也相當?shù)拿翡J,發(fā)現(xiàn)目光,馬上抬頭和楊保國對上了一眼,楊保國微笑的點頭,別過。 “喂,你認識那個人呀?”夏之秋問道。 “不認識,你沒有感覺到對方身上的靈氣波動?就好奇的看一眼,”楊保國小聲的說道。 “感覺到了,我看他一眼就是一個風(fēng)水師,他邊上的這人可不得了,是這家香江百貨的老板,算香江十大富豪之一。他們香江這里做什么事都要看一下風(fēng)水。”夏之秋怕楊保國不懂,說道。 “這我知道,風(fēng)水和我們這道也是相通的,也算是一個分支。我剛才看這家百貨黑氣重重的,好像被什么東西給纏住了,不過我們進來又把那黑氣嚇跑了,這風(fēng)水師肯定今天也看不出什么來了!” “行呀,你還能看出一點門道來?”夏之秋有些意外。 “怎么看不出來,怎么說我都是金丹了,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完全就是小意思,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原來在你眼里我這么沒有用呀,這么點東西都看不出來?”楊保國不滿的道。 “哪里,我這是在夸你,像我就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第四百六十九章怨靈 “你沒有看出來?”楊保國一愣,他以為以夏之秋的能力應(yīng)該能夠看到才是。如果夏之秋沒有看出這里,那代表這里的東西可比夏之秋還要強大。他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家錦繡百貨,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百貨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這么簡單,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這家百貨周圍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出現(xiàn)了細裂的紋路,雖然黑影暫時避退了,可是它留下的痕跡卻并沒有消失,如果再這么下去,整個錦繡百貨里面的人都要受到影響。 “走?!睏畋鴰е闹飦淼搅艘粋€位置,楊保國閉上眼睛,過了半餉他睜開眼睛。 “你剛才和它溝通了?”夏之秋問道。 楊保國點點頭。 “我警告了它,它報仇我不管,不過不能傷害無辜,否則我可不會袖手旁觀。” 夏之秋點點頭,這個世上自由一套天理循環(huán),一個怨靈能夠修煉到這種程度的,可見生前收到的欺負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原本人死后的靈魂是不具備任何力量的,可如果是冤死或者慘死的,這些人心中就會產(chǎn)生不甘恨意,這些夾雜在一起就會形成怨氣,但也不是所有的怨氣都能夠修煉,一般的怨靈早就在死掉的時候加上這股怨氣加持早就失去自我了,這樣的怨靈最后還是會潰散,要么就是被這世間的法道給煉化了,成為一種暗物質(zhì),只有極為少數(shù)的怨靈才能保留靈智,修煉起來,但是這些人因為身上有怨氣,所以形式章法相當?shù)倪^激,稍有不慎也是走火入魔,全無神志成為行尸走rou。但如果讓他們大仇得到,就是另外一種情形了,這些靈魂也能走上正軌的修煉,一般都叫做鬼修或者靈修。 “我看這家百貨的老板身上并沒有太多的怨氣,挺奇怪的,是不是這人身上有什么寶物呀?”夏之秋問道。鬼修可不會亂找人報復(fù),這怨氣都已經(jīng)這么深了,沒有道理那個主事者身上半點怨氣也沒有,這個也挺奇怪的。 “這家伙身上應(yīng)該有好東西。都已經(jīng)是香江的十大富商之一了,又有身上有靈氣的風(fēng)水師成為座上賓,身上有這么一兩件寶物傍身也不算稀奇?!彪m然沒有特意的去看這個十大富豪身上的好東西,不過可以猜到。 “早知道就不來這個百貨敗家了,平白給這種人賺錢做什么?”夏之秋看著楊保國手中的購物袋說道。 “買都買了還能去退呀!走吧,也不是他一個人賺錢,你要想呀,這家商場已經(jīng)沾上了怨靈的怨氣,商場的生意一落千丈了,可還有不少人仗著這家商場吃飯呢,我們就當是給這部分人一條活路吧!走吧!”楊保國拉著夏之秋離開。 他們的汽車剛剛離開,商場上遇到的那位風(fēng)水師此時從角落出來,看著兩人離去的汽車若有所思。 回到家夏之秋就讓著讓楊保國下廚,崔紹做的菜招楊抿威喜歡,就留在了楊家給老爺子做菜。這次并沒有跟著過來。 應(yīng)霞對此見怪不怪,她在紅星農(nóng)場的時候就見識過了楊保國的廚藝,那會兒楊保國就有空了就下廚,看的目瞪口呆的是跟著過來的楊義和方寧了,他們沒有想到楊保國都這么厲害了,老婆讓做什么就是做什么。 楊保國還把夏之秋拉去打了一個下手。“爺爺喜歡崔紹,我就順便查了一下崔紹的事情?!睏畋f道。 “你查出了什么?”像老爺子那里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個人去服務(wù)的,服務(wù)人員祖宗十八代不用,但是三代總是要查的,雖然崔紹三緘其口并沒有向他們說什么,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否則一身的廚藝留在國內(nèi),在哪里都是吃香的,何苦要到國外過的苦哈哈的呢? “這么說呢,他惹到的人官不大,可打狗也得看主人呀,他那個主人,挺了不得的,所以就遭殃了唄,他父母不服氣,找人家理論,都一個個被弄死了,他算是全家運氣最好的那個,逃了出來,可也不敢回去,這回事看我沒幾個厲害,才敢的?!?/br> “那戶人家呀,官威這么大,這簡直就是一手遮天呀,我看比你們楊家牛!你也要學(xué)著點,你看人家一出手非死即傷,弄的人連回國都不敢,你家好像還沒有這樣的吧!” “我還不行呀?是一個電話搞得人國內(nèi)已經(jīng)談下來的投資說泡湯就泡湯!” “好,你們楊家厲害,呢厲害行了吧!快說吧,他惹到的是哪個家族呀,都說打狗要看主人,現(xiàn)在崔紹這只狗可是我們家的,而且難得老爺子喜歡吃他做的菜,只要當年不是他家的錯,那我們該護的就要護?!毕闹镎f道。 “那萬一是他當年做錯事呢?” “可人家父母都已經(jīng)被害了,他們還想怎么樣要趕盡殺絕嗎?再說那些圣騎士不是說他身上干凈的很嗎?否則也不會讓他跟著我們了?!毕闹镎f道。 “你就這么相信那些圣騎士的話?”楊保國抬眉。 “人家和我們無緣無故,做什么騙我們?再說人家唐塔可是救過你的,我相信他的人品?!毕氲教扑?,夏之秋又是一陣惋惜!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是為了信仰而死,不只是戰(zhàn)爭年代,就算是和平年代也是有這樣的額人存在,而每一個愿意奉獻生命的信仰者都是值得尊重的! “你相信對了,當年那事情并不是他家的錯,錯就錯在他們家太過于執(zhí)著了。”有時候人是需要隱忍的,特別當知道實力懸殊的時候,越是如此越要沉著冷靜,畢竟這世界上沒有多少包青天,不能指望著包青天來救。如果當年崔家的人懂得隱忍,懂得茍且,那么君子報仇十年也未必晚,當年崔家人沒有忍,而是不斷的告狀,終于是激怒了對方,才導(dǎo)致崔紹不敢回國,導(dǎo)致了崔家家破人亡的結(jié)局。 “怎么了?你這越說是越玄乎,到底崔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夏之秋早就全身都被勾起了好奇,就等著楊保國開口。 第四百七十章悲劇 “崔紹家在川省昭陽市,父母就生了他們家兩兄妹,他成績不好,所以初中畢業(yè)就跟了一個師父學(xué)大廚,他meimei在十八歲的時候和班上的一個男同學(xué)好上了,原本這也沒有什么,少男少女的談個戀愛什么的也算是正常,只要不作出過分的事情來。 偏偏兩人忍不住好奇,偷嘗了禁果,崔紹的meimei懷孕了,男方慌了,他原本就是玩玩的,崔家不過是普通的人家,哪里配得上他。當然這是男方認為的,所以當少女找男的商量之后,男的先是穩(wěn)住了少女,然后把就找家人商量了,他家人就想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就是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去糾纏崔茵,然后等那人對崔茵用強完,這時候警察就到了,那男的說出了崔茵的資料,說兩人是情投意合,正在戀愛關(guān)系,那個年代,就是戀愛關(guān)系也不能隨便的發(fā)生關(guān)系,否則就是亂搞男女關(guān)系,然后崔茵和那男人都被拘留了,發(fā)現(xiàn)崔茵懷孕,警察還讓崔茵去強制墮胎,結(jié)果鬧出了一尸兩命的事情,后來崔家多方查找證據(jù),發(fā)現(xiàn)meimei的死是人為的,然后就查到了她的學(xué)長孫杰身上,一次次上告最后把孫家人給弄煩了,畢竟那個年代聽敏感的,孫家人又心虛怕有心人查,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兩老和崔紹都弄了進去,兩老死在局子里面,怎么死的可想而知,給他們收尸的人說運出來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處理過,被燒的面目全非,我查了一下當年的出警記錄,說兩人是抗法。被抓以后在警局縱火自殺,至于崔紹,警察局沒有任何他的記錄?!闭麄€故事的資料楊保國找出來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人情,有些資料并不好找,當時的人全部調(diào)離的調(diào)離,死掉的死掉,在這件事中做一個旁觀證人的人都找不出幾個來。所以楊保國找出整個故事還真是費勁了心思的。 “這么復(fù)雜的一個故事你能找出真相來,還真是難為你了?!边@個故事不太長,可夏之秋也已經(jīng)聽出了一點味道,知道這樣的環(huán)境下要找出故事的真相實在是不太容易。 “也只有我才能找出這個故事的真相了換一個人都未必能夠找出來?!?/br> 楊保國說這點夏之秋是相信的,不說別的,就是孫家找人強暴崔茵這樣隱秘的事情一般人可查不到。 “真是辛苦你了,那個孫家背后的人是誰呀?”夏之秋問道?!澳苓@樣一手遮天的,那位少年的未婚妻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人?!?/br> “京城的人家一只手數(shù)的過來的,你數(shù)數(shù)?”楊保國笑著說道。 “楊家肯定是不可能,張家家教擺在那里,那老頭子這么精明的人也不會和那樣的人家結(jié)親,至于其余幾家還是很有可能的,孫家在川城,我記得秦家和謝家在川城都有勢力,還真的挺難猜的?!毕闹锵肓艘幌?,京城這些年留下的老勛貴還剩下幾個呀,數(shù)都數(shù)的過來,不過平常幾家都挺低調(diào)的,要說高調(diào),這些年也就他們楊家還高調(diào)一些,不過楊家人少,就是想鬧出點什么都不容易,所以直接能排除,而其余幾家,張家在川城沒有什么勢力,要辦這些事情也不可能,畢竟要坐下這件事,昭陽市的公安局先是要有人脈的,而且必須是一把手,而在整個昭陽能夠一手遮天的,她真不知道。夏之秋下意識的搖搖頭。 “你怎么不猜京城楚家?”楊保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