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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徒弟他就是不吃藥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雖然他們都知,這樣的寵愛,并不能算作戀慕之情。

    伴隨曾經(jīng)作為掌門的記憶慢慢覺醒,顧余生本就時刻在越界的邊緣,釋英這云淡風輕的表現(xiàn)頓時讓他自暴自棄了起來,手也漸漸探入師父衣襟。就在他想要放棄理智,即將動手的時候,釋英也察覺到了徒弟語氣不對勁,抬眼看向他,很是認真道:“你不想吃我嗎?”

    釋英的眼神依然沉靜,透露著他獨有的關(guān)懷,一如當初收顧余生為徒時一樣。和這樣的師父對視,顧余生的戾氣與邪念皆散,他還是舍不得對自己的仙草下手,最后只能認輸。

    他嘆息一聲,嗅著師父白發(fā)間隱約的清香,無奈的聲音中是千載始終不變的柔情:“師父,說好了,你是我的。在我服用你之前,別讓旁人碰你分毫。”

    釋英感覺這話中有些深意,可又好像沒有問題,雖不太明白,仍是任由顧余生抱著自己,認真應了一聲,“好。”

    作者有話要說:  顧余生:想要撩的情緣性冷淡怎么辦?

    天方子:萬岳子的迷香分你一根?

    顧余生:對草有用嗎?

    天方子:這就觸及我的知識盲區(qū)了。

    釋英(不滿):你要請教藥物為什么不問我?我才是最強醫(yī)修。

    顧余生:好,下次我來問你。

    第六十五章

    陰寒山并不大, 憑劍修的體力一日時間足以將其走遍, 正如東靈劍閣呈上的情報,此地荒涼,除了附近居民的墳墓沒有任何人跡。

    他們也在山林中尋到了白骨宗遺址,也不知是不是年久失修的關(guān)系, 這隱藏在密林中的廟宇沒有半分靈氣, 除了門前掛了幾個骷髏頭, 全然與凡人房屋無異。其間既尋不到邪教門派慣用的陣法,也不見陷阱毒素, 委實不像是修士居住之地。

    此地自白骨宗之人一夜失蹤后便無人打理, 只是打開一扇窗, 積了五百年的灰塵便紛紛散落,讓愛好潔凈的釋英不由皺了皺眉。雖是如此, 他仍是細細打量這被蛛網(wǎng)塵封的廟宇, 此地不大,布置也相對簡單,墻壁雖破舊, 卻沒有被外力損壞的痕跡。

    最詭異的是, 這里既然是廟堂布局, 應該有在供奉著什么,可他們找遍所有房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神像的蹤跡。

    顧余生也不相信這樣普通的寺廟會是邪道門派的宗門所在。他試著在地下和墻壁尋找密道,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只能疑惑道:“奇怪,這白骨宗也算是占據(jù)了一方靈山的邪道門派, 怎么閣中沒有關(guān)于他們的記載?”

    “不止我們,落霞派也只有一處介紹避暑勝地的卷宗順便提起過這個門派。如今只知,他們晝伏夜出,從不離開陰寒山,因門下弟子都會在腰間佩戴人的頭骨,山下人便將其稱作白骨宗。

    當年也曾有劍修前來除魔,結(jié)果搜遍陰寒山都沒發(fā)現(xiàn)他們蹤跡,可見他們極擅隱匿?!?/br>
    釋英回答時眼眸中也滿是疑惑,陰寒山如今雖已沒落,過去好歹也是能孕育出陰陽雙生果的靈山,按理說在這里的白骨宗不該默默無聞。然而,事實就是不論正道邪道都對他們毫無印象,若不是萬岳子之事把他們引來,或許大家根本記不起世間還有這個門派。

    身為邪道門派居然能瞞過劍修偵查,這就有些駭人了。顧余生聞言神情一肅,“以尸骨煉器,他們會不會是尸神宗的一處分支?”

    若說白骨宗消失只是轉(zhuǎn)移人手去進行霜雪天寒實驗,倒也是個可能性極高的猜測。然而,釋英還有一事想不通,只道:“行事方式不太像,尸神宗所在之地都會強迫居民做他們的教徒,可這陰寒山附近的鄉(xiāng)縣并沒有被邪教sao擾過,幾個孤魂野鬼在他們眼里都算是難得一見的邪魔了?!?/br>
    顧余生早已親身驗證凈世宗門徒有多瘋狂,聞言就是一默,只嘆道:“普通人居然能在邪道門派附近安穩(wěn)生活,他們也真是幸運?!?/br>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他們要隱匿蹤跡,又為何允許旁人在山下居住?”

    釋英回答時神色間的不解仍未退散,邪道門派會與凡人共存,彼此相鄰百年都沒有鬧出什么血案,這樣的事簡直聞所未聞。

    江氏一族曾生活過的村落已被焚毀,他們也沒有尋到江雪妃尸身蹤跡,顧余生望了一眼掛在夜空的明月,又瞅了瞅師父被弄臟的衣擺,這便建議道:“師父,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先下山休息,明日再去問問附近住戶?!?/br>
    左右山上尋不出線索,釋英也不愿委屈徒弟在這種地方休息,點頭道:“離這里最近的便是萬岳子與天方子出生的萬陽縣,萬岳子當年時常接濟故鄉(xiāng),此地應該有幾名金丹修士?!?/br>
    修士所能察覺的線索總比普通人多,二人達成一致便決定下山。剛出廟門,顧余生又看了眼夜晚一片漆黑的山林,夜黑風高,孤男寡男,就這樣乖乖下山豈不是浪費良辰?

    如此一想,顧余生面上神情越發(fā)正直,回頭對釋英頗為關(guān)懷地伸出手,“師父,夜晚山路難行,我牽著你?!?/br>
    這話讓已經(jīng)喚出無念的釋英愣了愣,他困惑地瞥了一眼顧余生腰間掛著的拾花劍,心中不解道:只要御劍頃刻間就能下山,為何要用走的?

    不過,他雖是不懂氣氛的仙草,卻能看明白顧余生的喜樂。上山途中突然抱住他之后,顧余生心情便不怎么好。如今難得高興了些許,釋英并不想令他掃興,將手輕輕放了下去,很是認真地囑咐道:“我隨時能生根,你可以把我當作樹藤,抓緊一些?!?/br>
    顧余生至今也不知自己師父到底有多少異能,好在他自小就是適應力極強的人,如今對付自己不懂事的仙草也有了一些手段。他手上稍稍用力,輕易就將毫無防備的師父拉入懷中,然后泰然自若把手搭在釋英的腰上,神情卻很是乖順道:“好,我聽師父的?!?/br>
    既要抓緊樹藤,自然不能握著葉片,還是抱著莖稈更為合適,師父的話只要稍作翻譯,便是“你可以抱緊我的腰。”

    “你最近……”

    顧余生在生存環(huán)境中變異出的翻譯能力甚至超越了植物,釋英幾經(jīng)思考才勉強理解了他的意思。他雖覺顧余生的言行有些異常,見徒弟因自己眼中有了驚訝神色而露出了一絲得意微笑,還是把疑問咽了回去。

    算了,他歷來不會哄徒弟,只能盡力去滿足顧余生要求。現(xiàn)在的顧余生比過去的掌門活得好,這樣就夠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顧余生能一直這樣高興,永遠別變成記憶中那與風雪融為一體的男人。

    仙草不懂情,可有時候,顧余生總覺自己在師父眼里是與旁人不同的存在。夢境中的回憶告訴他這應該是自己的幻想。成為掌門的他已是釋英眼中完美的正道修士,而如今,他暴露了凈世圣徒身份,又還未達到昔日修為,形象遠不及那時高大。釋英對完美的顧掌門尚且冷淡,一個沒被當做同類的小徒弟如何能得到這棵木頭的心?

    理智已將現(xiàn)實擺在眼前,顧余生卻始終不想認輸,他還記得釋英為自己落淚的模樣。草木或許無心,釋英卻未必無情,顧余生還是想賭一賭,可以為他犧牲自己的釋英,多少是有些在意他的。

    釋英不掙脫,顧余生便不放手,二人緩緩走在山道,誰也沒有說話。就在顧余生猶豫著是否該打破安靜時,后方忽然隱約有腳步聲傳來。修士對四周環(huán)境極為警惕,師徒二人對視一眼,立刻脫離曖昧進入屬于劍修的冷靜狀態(tài)。

    “誰?鬼鬼祟祟跟著我們有何目的?”

    伴隨釋英一聲冷喝,數(shù)道流光自袖間揮出,細如春雨的銀針融于夜色直奔聲音來源。銀針是醫(yī)修常備暗器,釋英的針便是他用自己植株養(yǎng)出的刺,其上毒素一旦沾染便能令修士筋脈酥軟倒地不起。

    然而,來者似有什么護身法寶,一道金光護罩便將這來自仙草的毒刺悉數(shù)擋住。這道金光也暴露了他的身形,就在二人身后拐角處,一名與顧余生年齡相仿的少年修士正驚訝地看著他們,待反應過來這是受到攻擊后,當即無奈地解釋:“兩位道友,我發(fā)誓不是有意打擾你們交流感情,但下山只有這一條路,我就算想繞道,也沒得選?!?/br>
    此人一襲白衣,襟袖皆以仙鶴朝陽為飾,眼角眉梢皆是大世家子弟獨有的貴氣,即便遇襲也如閑庭賞花,不見絲毫慌亂。不過,更令釋英在意的卻是他束著的長發(fā),乍一看仿佛少年白頭,垂落的發(fā)尾卻是漆黑如墨,正如仙鶴翎羽一般黑白交融,很是奇異。

    這樣的發(fā)色,修真界只一人獨有,天羽世家的繼承人,未來北方五派聯(lián)盟之主——鶴五奇。

    顧余生死后,正是此人扶棺相送將他帶回東靈劍閣,釋英怎會不認識他,當即就皺眉道:“鶴五奇,你為何來陰寒山?”

    “我們見過?”

    鶴五奇與顧余生同年,雖是天羽世家直系公子之一,到底比不上其長輩的聲名,此時在南方竟被一眼認出,頓時令他更為驚訝。他已認出二人身上是劍修服飾,只是世人皆知劍修不通情愛,想起方才這兩人抱在一起的模樣,他又不敢肯定這是不是東靈劍閣的人。

    凈世宗大本營就在北方,如今冰蠶子剛死,鶴五奇就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南方的陰寒山,釋英一見他神色猶豫,疑心頓起,當即就道:“余生,將他拿下?!?/br>
    天羽世家的公子自然有其防身法寶,可惜什么法寶也擋不住劍神訣,鶴五奇還沒反應過來,從不懷疑師父命令的顧余生已拔出拾花劍,一道劍氣將那金光護罩擊破,眨眼間便拿劍將此人制住。

    這樣一往無前的劍氣是東靈劍閣獨有,鶴五奇完全不明白兩個劍修好端端地抓自己作甚,一時也忘了世家風范,只委屈道:“你們斷袖我又沒攔著,路過看一眼都不行嗎?南方還有沒有王法了?”

    鶴五奇這驚訝神情不似作偽,釋英本還在疑惑,聽了這話卻是長袖一擺,一道煙霧便送了過去。釋英形成的煙霧,若他喜歡便是世間最好的清心補品,若他心情不好,那就是隨時可能含有任何毒素的瘴氣。

    就鶴五奇這聞了后瞬間失聲的反應,明顯是被下了毒。顧余生是頭一次見到師父動怒,暗道莫非此人和當年之事有關(guān),當即緊張道:“師父,他做過什么?”

    然而,就在顧余生保持戒備,隨時可將此人斬于劍下的時候,釋英只皺眉不滿道:“他污蔑你是斷袖?!?/br>
    顧余生看個春宮都能臉紅,不論過去現(xiàn)在,都是世間最為純潔正直的修士。此人居然敢誹謗他的黃花大徒弟,該打。

    誠然,鶴五奇說的絕對是大實話。顧余生聞言也是一默,最后,為了自己在師父眼中的形象,顧劍神仍是厚顏無恥地輕笑:“多謝師父維護。”

    鶴五奇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下個山會遇上兩個斷袖劍修?為什么這劍修要沖上來把他給綁了?這就算了,重點是,這兩人都抱在一起了,為什么還不承認自己是斷袖?果然劍修的腦子都是有問題的嗎?

    他錯了,誠如師父所說,南方荒蠻未開,修士根本不知何為法紀,連斷袖都比北方兇殘百倍!

    作者有話要說:  鶴五奇:我看風景截個圖為什么就被殺了,你們pvp有毒啊!

    釋英:因為你竟敢誹謗我徒弟有情緣。

    鶴五奇:我錯了,他一輩子都不會有情緣!

    顧余生:這種時候微笑就夠了.jpg

    釋英:這個人詛咒我徒弟,全幫加他仇殺。

    鶴五奇:放開我,我要回北方!

    第六十六章

    萬陽鎮(zhèn)就在陰寒山之南, 沿著山道走到底, 便可見幾處人家。此地本是普通村落,在陰陽雙生果誕生前,連個筑基修士都少見。后來,萬岳子發(fā)達了, 在他的支持下方家逐漸崛起, 萬陽鎮(zhèn)也發(fā)展了起來。

    再往后, 萬岳子雖死,旁人礙于天方子之威仍不敢進犯, 曾經(jīng)的荒涼村鎮(zhèn), 如今卻是人家多于萬戶, 更有幾名金丹修士在此地歸隱,算是附近最為繁華的所在。

    深夜街道沒有任何行人, 只有客棧外還亮著盞燈籠, 昏暗燈光于寒風中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便會驟然熄滅。寂靜之中,釋英以藤蔓縛住鶴五奇, 將這意外所得帶上, 步入客棧便道:“店家, 一間上房。”

    劍修藝高人膽大,就算天黑也敢在陰寒山四處查探,如今下山已接近子時,客棧里只有一個少年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聞聲懵懂地揉了揉眼, 下意識就問:“三位,你們住一間房?”

    三個大男子住一起的確奇怪,不過,顧余生顯然樂得和師父住一間房,指了指仍在郁悶的鶴五奇,只道:“此人很危險,我們需要時刻看管他?!?/br>
    他與釋英皆是劍修的青衣打扮,一看便是修道之人,小二也覺此人一臉正氣,那么被他鎖著的肯定就是惡徒了。他還是第一次碰上活的妖怪,打量了一番鶴五奇,頓時驚道:“還有這么眉清目秀的邪魔?黑白相間的是什么妖啊?”

    鶴五奇生來發(fā)色奇異,幼時便常遭人質(zhì)疑,此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處,眉頭一皺便道:“放肆!”

    他到底是未來的北方之主,如今雖還年幼,認真時也可見出幾分氣度,只是稍稍動氣便驚得小二摔了茶壺,聞聲而來的掌柜連忙上前解圍,把他朝后廚一推就道:“劉二,多嘴問什么?還不去給客官備好飯菜酒水!”

    掌柜也算有些閱歷,心知就憑鶴五奇方才那仿佛看螻蟻的眼神,這三人身份也不會低,立刻就討好地笑道:“跑堂的沒什么見識,貴客別和他一般見識,隨我來?!?/br>
    北方與南方不同,修士與凡人之間等級分明,鶴五奇這樣的世家公子更是從出生起就沒機會與普通人接觸,更別提被區(qū)區(qū)凡人質(zhì)疑成妖物,此時雖未再追究,神色仍是有些不悅。

    南方修士就沒這么多毛病,釋英隨意跟上,只問出了路上升起的疑問:“掌柜的,你們這里也不算小地方,怎么晚上不見行人,連個青樓楚館也沒有?”

    宵禁再嚴的地方,一到夜里總有些場所供達官貴人取樂,此地又是萬岳子出資所建,以那人性情,至少也該搗鼓出煙花一條街吧??伤麄冇鶆Χ鴣頃r,城中一片寂靜,就連燈火也只有寥寥數(shù)盞,寂靜得委實怪異。

    掌柜沒想到這外表清冷的道長一開口就問那些地方,雖暗道人不可貌相,仍老實答道:“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亥時過后便不可出門,子時必須熄滅所有燈火,大家都習慣了?!?/br>
    末了,他又想起修士們剛來時對此事抵觸的模樣,后來撞了鬼才知遵守規(guī)矩。想著這三人是初來乍到,為防他們鬧事,又補充道:“當然,道長本事高強不用顧忌這些,燭火想亮到幾時都行。”

    聽說這是自古就有的風俗,釋英看了一眼遠處的陰寒山,沒再多談,隨手將錢袋扔給掌柜,只道:“這是銀兩,你退下吧。”

    修士歷來不將錢財一類俗物看在眼里,出手也極為大方,掌柜顛了顛錢袋分量,退出時笑容更是熱情,“飯菜馬上就到,劉二也住在二樓,兩位有需要隨時可以吩咐!”

    釋英和顧余生都在思考這樣奇怪的風俗是否與白骨宗有所關(guān)聯(lián),鶴五奇見了這一切卻是疑惑道:“你們住凡人的客棧居然要給錢?”

    他這話倒是令顧余生也疑惑了起來,反問:“住宿給錢,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現(xiàn)在的顧余生還沒去過北方,釋英卻是在那里住過一段時間,當年他也很震驚,北方修士居然根本不用金銀銅錢,只要是屬于北方五派的修士,凡人必須無償滿足他們衣食住行的要求,修士可以根據(jù)心情用靈石給予他們打賞,凡人卻不能向他們收取任何費用。

    在北方,能修行的便是上等人,享有一切優(yōu)厚條件,若是資質(zhì)普通無法成為修士,便只能在底層依附于修士生存,活得很是艱辛。

    如此差異從五派聯(lián)盟誕生起便已存在,事實上,凡人這樣的稱呼也是自北方傳來。最初的南方修士從沒將自己和普通人區(qū)別看待,如今卻在漸漸受到影響,就連當初御劍山莊那樣的殺人案也開始含糊處理。

    東靈劍閣對這樣的情況自是不滿,不過,有些話當著鶴五奇的面也不便說,釋英沒有挑明這個問題,只淡淡問:“你一個天羽世家的公子獨自來到陰寒山,到底是何目的?”

    鶴五奇沒想到他突然有此一問,眼光有些閃爍,連忙道:“游歷試煉而已。”

    南北邊境雙方皆是以精銳把守,莫說修士越境,就算是百姓走商也要經(jīng)過重重檢驗。一個北方修士跑來南方內(nèi)部的陰寒山游歷,這樣的鬼話自然沒人信,顧余生更是挑了挑眉,直接諷刺道:“陰寒山除了墳墓什么都沒有,不遠萬里來這種地方游歷,鶴公子好興致?!?/br>
    然而,鶴五奇雖沒到過南方,對東靈劍閣卻是早有耳聞。仗著這些素來正直的劍修不會拿自己如何,即便被綁仍是信口胡言,連個借口都不認真去編造,“南方山清水秀,就算只是鄉(xiāng)下風景也令人流連忘返?!?/br>
    大家剛剛才從陰寒山下來,那堆雜草亂樹若也能稱得上是風景,穿林峰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了。釋英見此人明顯不愿說真話,心中懷疑更甚,這便試探道:“天羽世家最擅馴服坐騎,你一個世家公子放著靈獸不坐,半夜三更徒步下山,想來是在刻意隱匿蹤跡?!?/br>
    提起這事鶴五奇就覺委屈,當即就嘆道:“實不相瞞,我連儲物戒指都沒有,更別提靈獸?!?/br>
    劍修最是務實,聞言顧余生便直接上前搜身,末了對釋英點了點頭,“師父,除了腕上的金剛伏魔圈他什么都未攜帶,連銀兩也沒有?!?/br>
    堂堂天羽世家公子不可能如此一窮二白,釋英斜了此人一眼,“你是這樣游歷的?”

    “你們南方治安太差,我剛來便被偷得兩袖空空,正在發(fā)愁去何地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