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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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打斷她的話,斬釘截鐵又極盡克制。 “就算某天你先說離開,我也絕不會放開你。” “這次握緊你的手,就是一輩子。我對你從沒有食言。” 他恨不得將她嵌入骨血,只是不斷重復(fù)撫摸的動作。 “我不會說長篇大論,也不會講好聽的話哄你開心。在愛人這件事上,我缺乏天賦更沒有經(jīng)驗,而你卻肯等我這么久……我明白等待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更清楚你為了我們的感情所付出的一切。 感謝你走出的這么多步,剩下的部分由男人來完成。 安心呆在我身邊,被我愛被我寵,做你想去做的任何事…… 寶寶,你今后只需要做一件事,開心愉悅無憂無慮的度過下半生。”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樓下那幾位說要開車的妹子,你你你你們的小腦袋瓜里都在想啥呢? 我這么純潔的人,會(光明正大)做這么污的事嗎!自己面壁反省去 另外,周一有考試,所以明天不更新。 你們再忍我兩天,周三我就考完滾犢子回家了,心累_(:3」∠)_ 第79章 第二天一早,徐若茶是被電話吵醒的。 難得的好眠, 一夜無夢。系統(tǒng)自帶鈴聲歡快的響個不停, 她迷迷瞪瞪睜開眼, 意識還有一半留在睡眠里。 她沒有急著去找手機, 而是伸手去摸床邊,微涼絲滑感傳來。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 頭頂是一盞白色吊燈, 性冷淡風(fēng), 簡潔大方,而不是她房間里那盞多年前被貼上hello kity貼紙花瓣形頂燈。 她揉了揉頭發(fā),頓感神清氣爽, 這才慢騰騰把手機拿起。 然而愉悅感并未保持很久,在目光觸及到屏幕上來電顯示的那一刻,她非常希望自己正身在夢中。 瞳仁猛然縮小, 腦海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喉間下意識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動作比大腦反應(yīng)要快上許多,她清了清嗓子, 端起床頭柜上昨晚半夜剩下的半杯水, 抿一口, 然后飛快的接起電話。 “喂, 范老師?”聲音聽起來清晰又有精神, 根本不像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 范世澤冷漠的聲音透過話筒更冰冷了些,平穩(wěn)冷靜,仿佛在說一件事不關(guān)己的事:“現(xiàn)在幾點?!?/br> 她小聲的倒抽一口氣, 晃著腦袋視線亂竄開始慢屋子找掛鐘,搜尋無果后又開始智商上線一秒,把手機從耳邊邊拿開看了眼。 十點十六分。 她閉了閉眼,手指發(fā)涼:“老師,您聽我說……” 低沉的男聲刻薄又傲慢,沒耐心聽她繼續(xù)編借口:“給你二十分鐘時間,不能準時到就別來了?!?/br> 說完果斷掛掉電話。 她一抬眼,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虞沉已經(jīng)靠在了門邊,他穿著灰色的成套家居服,柔和了不少鋒利邊角。身上還套著昨晚見過的圍裙。 唔……心情很好? “怎么了,剛才聽到你在叫?!彼Р阶邅?,床邊落座,動作自然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個早安吻。 后者呆傻愣,放肆翻滾了一晚,頭發(fā)也不聽話的翹了一撮。說是蓬頭垢面也不為過。 若是放在平時,她必定是要單方面把時間暫停一下然后害羞臉紅少女心砰砰砰爆炸一下的。 但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擺在前面,關(guān)乎工作生死存亡的大事,什么旖旎心思連苗頭都沒來得及有就散了。 她把人推開了一點,飛速下床穿鞋滿世界找自己衣服,語氣有點幽怨:“你怎么不叫我呀,我上班遲到了。斯內(nèi)普范說,二十分鐘內(nèi)到不了公司,我以后也不用去了?!?/br> 虞沉一點都不意外,在她身后跟著,輕描淡寫:“走慢點,你的鬧鐘剛才響過一次,我關(guān)了?!?/br> 徐若茶回頭,眸光滿是驚詫。 他卻已經(jīng)不容分說牽過手,把人帶到餐廳餐桌前坐好:“先吃飯,過后我送你去?!闭f完自己也坐在了旁邊。 似乎是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一樣,他頭也不抬,幫她倒好熱氣裊裊的牛奶:“我今天去嘉悅開會,和你一起去?!?/br> 她急的快要跳起來,小背心的吊帶也滑下去一個。 “什么呀!你和我一起去就能改變我遲到的事實啦?范世澤很嚴厲的——” 年輕男人終于舍得抬起眼,晨光熹微中,高挺鼻梁打下的側(cè)影都罩著一層柔光。 “從這兒到嘉悅打車要多久?” 她張張嘴,腦袋一卡殼,成功的無語凝噎了。 這所公寓在市中心,而嘉悅總部在n市的cbd。換個更直觀一些的描述,就是從城市的北方到最南方——橫跨大半個城市,就算用飛的,二十分鐘也到不了。 他一挑眉,一切盡在意料中:“坐下,好好吃飯。” 眸光從白皙圓幼的肩膀上滑過,面不改色,伸手干脆利落的把肩帶扶正。 清晰的感受到微涼指尖齊淺淺掃過,從上到下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理智回歸,羞恥心回歸,連帶著把剛才的早安吻贊在一起爆發(fā),徐若茶成功漲紅了臉?;艁y之中,抱過一旁吉貴妃的靠墊就往胸口捂——想遮的地方?jīng)]遮到,多此一舉。 潑墨般雙眼中一閃而過笑意,“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你這樣的表現(xiàn)……嘖,徐小姐,虞先生是個身心健康發(fā)育成熟的男人?!?/br> 潛意識里覺得這句話哪里有問題,從邏輯方面又找不出反駁點。 就像從前一樣,時時刻刻以打趣她、看她臉紅為樂。果然男人不管長到多少歲,該幼稚的時候還是一樣幼稚。 “喂,我可是正經(jīng)人!”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抬起手臂,小臂處有一圈淡淡的紅?。骸罢?jīng)人昨晚不撒手,抱著我睡了一宿?!?/br> 耳尖溫度灼人,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你你你,誣陷我!” 他沒再話,只是眼光意味深長。 …… 好像不管再怎么說都是輸了的樣子。 * 吃好早飯,徐若茶又洗了個戰(zhàn)斗澡,出門已經(jīng)是半小時之后的事。 她坐在虞沉車上,心情有些唏噓。一方面已經(jīng)深切認識到無法避免遲到的事實因此還不如破罐子破摔,因此無比平靜,一方面又想到自己辛苦努力了幾個月眼看著就要拿到的工作很有可能保不住了,同時無比心痛。 虞沉只是抽空睨她一眼:“急什么?怎么現(xiàn)在感情變得這么豐富?!?/br> 她瞅一眼身旁的罪魁禍首,語氣忍不住激動:“你當然不能理解我們大學(xué)畢業(yè)生對于工作的執(zhí)著!” 他抬手,安撫性質(zhì)的順了順她的長發(fā):“不慌,丟了大不了再找,何況還有我?!?/br> 徐若茶不滿的嘟囔:“我拒絕,我是吃五谷雜糧的人類,不能只靠精神食糧活?!?/br> 虞沉笑一聲,語調(diào)平平:“嗯?我覺得我們的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br> 她現(xiàn)在正處于關(guān)系敏感期,一聽問題兩個字,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不經(jīng)意挺直了脊背,小心翼翼問:“什么問題?” “瞧不起我算不算問題?” “我哪有瞧不起你?”仿佛失憶了兩秒…… 虞沉一臉嚴肅:“你質(zhì)疑我的能力,認為我養(yǎng)不起你。” …… 繞這么大的彎。 “……我是新時代獨立自主女性代表?!鳖愃频脑捤咧芯筒恢f過多少次,時隔四年,竟然還是有不一樣的悸動感。 插科打諢這么一陣,她的緊張感還是沒能完全消除,捂著臉和鄒雪發(fā)微信。 快到公司的時候,虞沉開口:“這么害怕丟工作?” 鄒雪沒回,她有點悵然:“我真的挺努力的?!?/br> 他頓了幾秒,“我把嘉悅買下來,以后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br> …… 鑒于她男朋友很多時候即便在講笑話也肅著一張臉,她一時還真分不清這是玩笑還是真話了。 “阿沉,我不知道你竟然還有看總裁小說的愛好?!?/br> 虞沉嗤笑出聲,下了定論:“傻?!?/br> * 他沒騙她,今天確實來嘉悅有公事要談。停車的時候他撥了個電話,等走到嘉悅大門前面時,已經(jīng)有幾位西裝革履的精英相男人站在了門口。見到虞沉,態(tài)度恭敬喊一聲小虞總。 他點點頭,表情又恢復(fù)冷淡,不避諱周圍目光,牽著她直接走在前頭。 周圍來來往往人不少,全是總部的同事,徐若茶還沒那么厚的臉皮在公司里秀恩愛——還是在遲到的情況。 小聲要他別鬧。 虞沉充耳未聞,手上的力道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就這樣一路走進大廳,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迎賓也在,當他的人說明來意后,前臺小姑娘嘴角的笑意都加深了幾分。一面偷偷覷著徐若茶,很明顯是發(fā)現(xiàn)她眼熟。 虞沉比出國前更黏人,以前還有一些空間,現(xiàn)在簡直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 她再次甩手無果,想先行上去負荊請罪都沒機會。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二十三分,再過半個多小時,就到下班時間。都不用范世澤說,她是真的不用來了…… 虞氏的幾位精英跟在身后,把兩人之間的所有小動作看了個遍,已經(jīng)成功完成了從震驚到震驚到震驚,再到無話可說的轉(zhuǎn)變。 傳聞中對這位空降的小虞總著墨不多,而小道消息的主要傳播者——女性們又總是把重點放在長相紳士學(xué)歷上。 沒回國前雷聲大,連董事會都驚動,回國后又甚是低調(diào),神龍見首不見尾。 下面的人不清楚小虞總的具體分工在哪里,但肯定不至于降格到來監(jiān)督一個研討會。早上接到臨時通知時不得不說是驚訝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當領(lǐng)導(dǎo)來巡查。 然而當他牽著一個年齡相仿的小姑娘迎面走來并且一路秀恩愛不斷,一點沒有傳聞中冷漠不近人情模樣的時候,他們又覺得似乎也許大概有可能是想太多。 …… 當徐若茶以為這個上午會就這么糟糕的過去時,轉(zhuǎn)機出現(xiàn)了。 沒錯,多的是你想不到的更糟糕…… 一行人等待電梯間隙,身后沒多久傳來一片漸漸逼近的腳步聲。她在一陣交談中聽出了范世澤秘書之一的聲音,想到范世澤,她先是有點心虛,連帶著把他身邊的人也怕上了,因此不敢回頭看,繼續(xù)耐心等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