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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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怎樣?” “想怎么樣?我以為你知道。”齊慕安看了一眼于瑾,眼神瞬間冰冷道:“你把我的財路壟斷了,我就要了你老婆的命,但你要是真想救,兄弟這么多年,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br> “說。” “把你公司轉(zhuǎn)讓給我,還有宣布商場的那場爆炸事件就是你的意思,由你來承認(rèn)這些。當(dāng)然,這些是我要求高了,但我剛才跟你老婆打了一個賭,賭你究竟是愛她人多一點,還是愛公司愛權(quán)力多一點。當(dāng)初你好像做過選擇,是選擇了公司對嗎?那這次呢?” 齊慕安的一字一句都是在于瑾心窩里捅刀子,她不否認(rèn)齊慕白愛她這件事,但也不否認(rèn)齊慕白更愛他公司。他可以為救她放棄自己的生命,可他當(dāng)初卻為了公司而放棄了她,這件事情是她內(nèi)心深處最難以磨滅的存在。 每次跟齊慕白在一起時,她都會要自己自動忽略這些,可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難忘記。于瑾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休息,低喘著氣。 她迷糊的視線當(dāng)中,耳邊齊慕安跟齊慕白似乎說了什么,但很快就掛斷了電話。她依稀看到齊慕安向她走來,那目光帶著朝蔑與戲謔,“于瑾,同樣的事情你想再經(jīng)歷一遍嗎?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你覺得她是傻還是傻呢?” “閉嘴?!庇阼词谷绱?,但依舊滿身憤怒,真是她現(xiàn)在無可奈何,要不然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將這個男人趕走。 “為了幫你驗證這個問題,我可是冒了很大奉獻,我要是這么走了,那豈不是太虧了。而且你真的不想看看嗎?我倒是很期待呢?哈哈——” “齊慕安,你這個瘋子?!币贿叺膹堣醇拥貟暝藘上吕K子,沒想到現(xiàn)在跟齊慕安都分手了,還被他利用了一把,將于瑾給騙到這里來了。要說愧疚,她現(xiàn)在對于瑾才是真的愧疚。 “瘋子你不是也愛了兩年,你們這些女人,別一愛上男人就死心塌地,有些人是根本不值得愛的,比如我。又比如齊慕白,都是不值得的?!?/br> 于瑾緩緩闔上眼,盡量讓自己忽略齊慕安說話的聲音。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保持清醒??稍绞沁@樣,她腦中越是混亂,根本無法靜下心。只得睜開眼睛,平靜的呼吸著空氣,心中也渴望著齊慕白究竟會如何選擇。 如果沒來,她不知道自己未來將如何去生活,但如果來了,公司真就給齊慕安這樣的人嗎? 她掙扎了兩下,痛苦的悶哼了一聲,她全身上下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掙脫了繩子也跑不過齊慕安那兩條大長腿。 時間如沙漏一般,在無形中漸漸流逝。三個人都保持著清醒,尤其是于瑾,此時癱軟到了極點,一種強烈的睡意襲來,加上她本就是一個孕婦,更是想要睡覺。 張璐一邊注意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齊慕安,一邊注意著昏昏欲睡的于瑾,她不動聲色地解自己的繩子,可繩子因為是反著她手綁的,解起來有點困難。 一晃眼,離齊慕安給齊慕白打電話的時間去了將近一個小時,門外面依舊沒有半點響聲。如果沒有人來,就算她解開了繩子也制服不了齊慕安。 這個齊慕白究竟是來還不是不來? 看著于瑾無力的雙眼,她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正文 210 你全身上下我都碰過 有過了半個多小時,齊慕安的手機才響了起來,他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只能從齊慕白得意的臉上瞧出端倪。 “好,你最好快點來,我等著沒事,但你老婆我就不見得了。”齊慕安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一步步向于瑾逼近。在于瑾警惕的目光下,他忽然在她手臂上扎下去一刀,鮮血頓時溢出,血液滴在雪白的地板上,濺起幾朵妖艷的花。 “啊——”于瑾悶哼一聲,那種疼痛幾乎讓她差點沒忍住叫出來。 “于瑾!”張璐震驚的瞪大眼,不敢置信齊慕安竟然這么殘忍,對于瑾能下這么重的手。就算彼此是陌生人,于瑾怎么說也是孕婦,大小加起來兩條人命,怎么下得去手。 張璐的呼喚讓手機那頭的齊慕安聽到了,他握著手機的手猛然攥緊,“你對她做了什么?” 齊慕安輕笑著,將手機放在張璐的耳邊,說:“你來替于瑾跟齊慕白說,看看他會不會心疼他老婆孩子?!?/br> “齊慕白,你快點來,于瑾流了好多血,齊慕安在她身上插了一把水果刀?!睆堣磶е耷坏穆曇粽f話,眼淚也一串一串如珍珠般墜落。 “齊慕安,我警告你,你別再動我老婆,要不然我讓你死在中陽市!”齊慕安將這段話摁了免提件,這句話,在場的三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齊慕白把玩著手機,索性也不關(guān)掉免提,直接當(dāng)著于瑾的面道:“你要是真著急擔(dān)心怎么還不來?別跟我?;ㄕ校愣嗤涎右环?,對你老婆就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我知道你有了另一個兒子,這樣老婆就不那么關(guān)心的,但畢竟也是你老婆。你干嘛一定要守著一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權(quán)勢呢?”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別動他,我馬上就趕過去!” “我再給你半個小時,晚了十分鐘我就在你老婆身上討,到時候要是插到血口子沒地方插了,我就只能往你兒子身上插了?!饼R慕白咯咯冷笑,仿佛眼前這殘酷的一切,對他來說就是一場游戲。 “好,我馬上來?!饼R慕白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齊慕安拿著手機,聽著里面的盲音跟齊慕白的那段對話,他一臉憐惜的看著于瑾,“看,時間過去這么久,他現(xiàn)在才說動身,這究竟是把你放在哪一位?” “你用不著在這蠱惑我?是生是死我無所謂,但我詛咒你,像你這樣的人是不能活在世上的,因為你是污染著地球的垃圾跟敗類?!?/br> 于瑾話音剛落,迎面就被一耳光狠狠打來,張璐看到這,掙扎的更加厲害,她哭求道:“慕安,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對于瑾。就算你不看在個于瑾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就當(dāng)看在我面子上,在齊慕白沒來之前不要這樣對于瑾好嗎?她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要是你實在氣憤,就把憤怒轉(zhuǎn)到我身上?!?/br> “你還是喜歡這么逞英雄,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畢竟我們在夜里做過無數(shù)次最親密的事?!饼R慕安走過來捏著張璐的下巴,舌頭舔了舔她脖頸。 “你別碰我?!睆堣纯拗D(zhuǎn)開臉,只覺得眼前的齊慕安這么的惡心。可自己卻跟他做過無數(shù)次那樣的事,當(dāng)真是自己嚇了眼。 “為什么不能碰?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碰過,就連你這——”齊慕安說到這時,大手猛然探入了張璐身體最隱秘的地方,看著張璐瑟瑟發(fā)抖的身軀,他邪笑一聲。忽然將張璐抱在了沙發(fā)上,轉(zhuǎn)眸看著眼前被綁在另一個椅子上的于瑾,“看著吧,你的好朋友為了救你,心甘情愿讓我跟她做?!?/br> “你這個混蛋,變態(tài)!你殺了我!”于瑾因為太過激動,連整張椅子都掙扎的跟著她蠕動,椅角摩擦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被插著水果刀的手臂更是不斷溢出,一滴兩滴往地上墜落。 齊慕安就這樣當(dāng)著于瑾的面,將張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狠狠的做了一遍。那種親眼看到自己好朋友被強了的感覺,她輩子都不會忘記。于瑾的眼淚無聲的滑落,她壓根就不該來這,應(yīng)該老老實實待在家。 或者說,她壓根就不該活著我,她的存在令每一個人痛苦。 張璐忍著屈辱的淚,硬是沒喊出一聲,任由齊慕安怎么誘惑怎么逼迫,她就是沒有喊出聲。當(dāng)這一切做完之后,張璐抬頭看著淚流滿面的于瑾,艱難的擠出一抹笑容來,“別生氣,動了胎氣就不好了?!?/br> “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可惜你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饼R慕安穿好衣服,若無其事的點燃起一根香煙,片刻間,又變成了平日的翩翩優(yōu)雅公子。衣冠禽獸,每次看到齊慕安,于瑾腦海中就冒出這個想法。 “對不起,張璐,都是我的錯。”于瑾留下懺悔的眼淚,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 就在此時,齊慕安的手機響了起來,齊慕白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樓下。他站在窗前往下看,果然看到齊慕白一個人站在小區(qū)樓下,手中拿著文件。齊慕安冷笑一聲,讓他上來。 很快,齊慕白便站在了屋里,看到里面狼藉一片的情況,他最先注意到的是綁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于瑾,俊美的臉色陡然一變,“于瑾?!?/br> 呼喊時,他下意識地想要去靠近,卻在聽到齊慕安那句冷喝后停下了腳步,“我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呢?” 齊慕白看了一眼被齊慕安挾持的于瑾,將文件放在茶幾上。齊慕安看著那份文件,確定沒有問題后才合上文件,“我沒想到你還真敢來,怎么,這次不選擇放棄你老婆守公司嗎?” “你把于瑾先放了,這是我們倆個人之間的問題,別把孩子跟女人扯進來。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給你,還不打算把人放了嗎?”齊慕白看著地上那還在從于瑾身上滴落的血,眼睛里的憤怒的便越發(fā)強烈。他恨不得直接將齊慕安從窗戶口丟下去,可于瑾在他手里,自己根本就不敢亂來,而且誰也不敢保證,這周圍還隱藏著齊慕安的人。 要不然憑著齊慕安一個人就來這,他有什么把握可以制住這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