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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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期間內(nèi),你并沒有做到開始的承諾,也沒有為我生下孩子,原以為給你一個機會,你或許能控制對我的感情,對我有些幫助??勺詮哪愠霈F(xiàn)后不但沒有幫上忙,反而給我增添了累贅。我不需要你的愛,它對我沒有任何幫助,我需要的是利益?!?/br> “劉曼倚能給你是嗎?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娶她。”于瑾說到這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想娶誰是我的決定,你沒資格過問這些。況且,我娶她只需要一句話的事。離婚協(xié)議上寫了,會給你一筆可觀的贍養(yǎng)費和一所房子,房子不在中陽市,簽下字后離開中陽市,永遠不要再回來?!?/br> 齊慕白一字一句冰冷如刀刃,深深的插進了她心臟位置。 “好?!庇阼叩絽f(xié)議面前,拿起協(xié)議看了起來,將上面所寫的賠償劃掉,還有房子任何贈的資金全部劃掉。 旁邊的律師看到這,忍不住提醒道:“于小姐,這些是你的錢,你劃掉的話就沒有了。” “我兩手空空進來,也應(yīng)該兩手空空出去,這本身就不是我的?!?/br> “那筆錢是你應(yīng)得的?!饼R慕白的聲音依舊冰冷,只是話語中摻雜著一些復(fù)雜的情緒。 “我自己有手有腳,用不著?!庇阼罩摴P的手微微顫抖,在律師可惜的目光下,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利落的在末端簽下了名字。 鋼筆放在桌上的瞬間,她站起身往樓上走,在關(guān)門的瞬間眼眶中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她靠著門緩緩滑落到地上,臉埋進雙手之中低低抽泣,沒想到跟齊慕白的離婚來的這么快。這么迫不及待的趕她走,相處這么久竟然說離就離,連半點情緒都沒有,虧得她從前還沾沾自喜,最起碼齊慕白對自己跟他其他的那些女人是與眾不同,可事實上都是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她做齊慕白的女人,好處不多,丟命的事情卻不少。 正文 124 分手 離婚協(xié)議書已經(jīng)簽了,她也沒臉繼續(xù)待下去。劉曼倚在醫(yī)院說的話其實很有道理,自己瀟灑的離開,比齊慕白來趕要多一點尊嚴。 她拿下手中的戒指放在桌上,還有齊紹海跟王惠如當初送給她的首飾,包括齊慕白給的銀行卡,跟那些奢侈的衣服,她一樣不要。 拿起行李箱就開始將自己平日穿的幾件衣服放進去,一邊低聲抽泣,一邊收拾東西,順帶打電話讓計程車的師傅來接。外面張管家在敲門,在說些什么,可她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去聽。 等她收拾好東西開門后,就看到一臉悲傷的張管家,“少奶奶,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你今天晚上就在這先住下吧。” “是你的意思還是齊慕白的意思?” “少爺沒說話,這是我的意思?!痹谟阼季嫉哪抗庀?,他如實將話說完。 “你不用再攔我了,就算是齊慕白讓我留下,我也不會繼續(xù)待下去的?!庇阼嶂欣钕?,徑自繞開張管家就往樓下走。齊慕白依舊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律師在旁邊跟他說著什么。 于瑾走到大廳時,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下,她松開行李箱,緩緩朝齊慕白走過去,律師見狀,也很識相的跟張管家退到一邊。 “有些話我想問問你?!彼乖陔p側(cè)的粉拳握緊,瞳孔中閃著明亮的光。 “說?!?/br> “相處這么久了,你究竟有沒有那么一秒鐘對我動過心?”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呼吸都緊張的快要停滯,就要走了,她不想讓自己抱著遺憾離開,至少讓她走的死心。 “沒有?!?/br> “一秒都沒有嗎?”于瑾嗓子又有些哽咽起來,眼淚從眼眶快要落下,她繼續(xù)上前兩步。 齊慕白眉頭越皺越緊,放在褲兜里的拳頭一直攥得咯咯作響。說這些話時,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在被一層層的撕裂。就在他幾乎就要趕于瑾走的時候,卻感覺到于瑾將他攥成拳頭的手拿了出來。 柔軟的觸感瞬間暖化了他痛苦的心,他渾身一僵,剛要甩開時,于瑾的聲音再度傳來,她說:“挺好的,至少我走以后你不會難過,也可以很快就開始新生活。我……這次走了以后就不會再回來了。你……多保重?!?/br> 說這話的時候,眼眶中的淚水無聲地滴落,她毅然地松開了他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那滴淚水正好落在他冰涼的手背上,灼熱的像是在燃燒著他的皮膚。齊慕白透過落地窗上的反光,看著于瑾離開的背影,他的眼中似是有什么液體落下。 “少奶奶,外面太黑了,你還是明天早上再走吧。”張管家拉著于瑾的行李箱,怎么說不愿意于瑾此時此刻就離開。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就連他這個老頭都有點接受不來,何況是于瑾。 “不用再叫我少奶奶了。”于瑾扯了扯行李,很想在走后給張管家露出最后一個笑容,可臉上不讓她哭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 “讓她走。”齊慕白冰冷的三個字傳來,張管家愣神的同時,于瑾也是一僵,但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 從張管家手中搶過行李箱便拖著離開,給張璐打了電話,直接去了她家。認識時候,只有張璐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待她。 如果沒有張璐,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只有的底氣離開。當張璐打開門的一剎那,于瑾撲到她身上就放聲大哭:“我跟齊慕白離婚了,這次是徹底離了?!?/br> “怎么回事?都哭成這樣了?!睆堣催B忙拉著于瑾的行李箱進來,端茶遞水安撫著于瑾快要已經(jīng)暴走的情緒。 “我想喝酒?!庇阼林蹨I,心里有苦,只有喝酒才能讓她暫時忘記這些煩惱。 張璐看了一下時間,九點,夜市才剛剛開始。她也沒有所問,拉著于瑾就去外面的小攤?cè)ズ:取?/br> 于瑾直接在手機上下訂單訂飛機票,離開中海市,這件事就算齊慕白不說她也不會待下去。在這里對她來說有太多的回憶,快樂和痛苦的,只有遠離才能徹底忘記。 “你明天就走?你去哪?”張璐在聽到于瑾這句話后,整個人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 “聽說大理還不錯,反正我一無所有無牽無掛。早點離開省得被楚南糾纏,我走以后你誰也不要告訴,我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庇阼槐瓱蹲雍认露亲永?,那灼燒的溫度可以暫時壓制她的大腦。 張璐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于瑾這次是徹底被傷到了,連后路都想好了,她還能說什么。張璐長嘆了一口氣,這齊慕白不好欺負,要是一般的普通男人,她一定要在腰上插兩把菜刀,趁著他不注意給他前后兩刀。 本來想安慰于瑾的,卻不料自己一杯一杯下肚,兩個女人挽著手走在大馬路上。于瑾這才注意到大廈的大屏幕上正滾動著齊慕白跟劉曼倚的畫面。他們親密的挽在一起,臺下記者發(fā)出一系列的質(zhì)問:“二少,聽說你要跟劉小姐的訂婚,這件事情是否屬實呢?” 齊慕白緊抿著薄唇?jīng)]有說話,旁邊的劉曼倚嬌柔的笑著,“是這樣沒錯?!?/br> “可我們聽說二少之前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請問劉小姐你是否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記者們的問題刁鉆古怪,但劉曼倚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臉上也依舊保持著溫柔優(yōu)雅的微笑,“他們之間確實有過一段,但是并沒有傳說的結(jié)婚,更沒有舉辦婚禮,而且早就已經(jīng)分手了。我也是在他們分手之后才跟慕白在一起的,熟悉我的人應(yīng)該知道,我跟慕白本來就是情侶,走在一起我相信不少人也是理所當然的?!?/br> “二少,劉小姐說的是真的嗎?你跟那位于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們舉辦這次發(fā)布會就是想告訴大家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們下個禮拜就將訂婚,也希望各位媒體界的朋友愿意賞臉的,都來參加一下,今天的談話內(nèi)容到此就結(jié)束了?!眲⒙懈R慕白走之前還不忘跟諸位媒體朋友們揮手再見。 說起演戲,劉曼倚比林可慧跟嚴一丹強太多,就連撒謊也臉不紅氣不喘,跟齊慕白倒是真相配。 于瑾看到這,冷冷一笑。齊慕白跟劉曼倚這段采訪是白天,但今天她才看到,也就是說這段媒體見面會就是今天白天??伤墙裉焱砩喜鸥R慕白離婚的,她算是看明白了,越有權(quán)勢的人呢越虛偽,說起謊話來也這么順溜。 還沒離婚呢,那邊就已經(jīng)公布了訂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