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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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瑾依稀看到他西裝外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淡淡血跡,雖然很不明顯,但心細(xì)的她還是撲捉到了那一點(diǎn)。 剛才跟楚南大打出手,扯開了口子很正常,尤其是齊慕白昨晚上受了重傷,今天還不顧一切要去上班?,F(xiàn)在還堅(jiān)持來醫(yī)院,更無奈的是,到了這時候,他偏偏還要去強(qiáng)勢的跟楚南對著干,隱忍著兩個字似乎在他字典上根本不存在。況且,這也算不上隱忍。 “先去醫(yī)務(wù)室吧,你傷口都扯開了?!饼R慕白捂著傷口,一聲不吭地任由于瑾扶著。 剛才他就是看到了站在樓上的王惠如時,才會不顧一切替于瑾擋那一拳。要是于瑾挨了那一拳倒在地上,但凡是個剛懷孕的女人都可能會出現(xiàn)流產(chǎn)狀況。 現(xiàn)在還不是于瑾流產(chǎn)的時候,他只得拼命護(hù)著。 “你都這樣了,下次就別替我扛著了?!庇阼行o奈地嘆氣,這個齊慕白有時候像個孩子,明明媽都死了,繼母那更是恨不得他在地球上消失,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究竟是怎樣養(yǎng)大的。 這個問題,于瑾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心里問。 但是想想歸想想,真要讓她問出來,卻又不敢了。 “剛才王惠如都看到了。”齊慕白淡淡來一句,于瑾一時本能地像四周看了一遍,卻沒找到王惠如的身影?!霸谀??” “已經(jīng)走了?!饼R慕白意味深長地凝視著樓上,王惠如剛才站的位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跟齊慕白從醫(yī)務(wù)室走出來后,于瑾看了看手機(jī)上的時間,猶豫著問“要不,先回家吧?而且今天是周末,就算你是老板也有休息的時間吧?” 齊慕白捂著傷口,劍眉從剛才皺著就一直沒舒展過。沒有回答,沉默著算是應(yīng)允了。 難得他妥協(xié)一次,于瑾有些好笑的搖頭,作為一個正常人,自己不知道看重身體,還要她這個外人提心吊膽來cao心。 “少爺,你要喝點(diǎn)什么?”張管家見齊慕白神情疲憊的從車上下來,早已等在外面的他,忙迎上去。 “先扶上樓,來一杯牛奶吧?!庇阼退緳C(jī)攙扶著齊慕白一塊上樓,張管家也恭敬地為齊慕白端來了一杯牛奶。 “也不是一次兩次,用不著大驚小怪?!饼R慕白不以為然地脫掉身上的外套,但臉上的蒼白還是顯示著他此刻的虛弱。 被那么一刀子狠狠刺的流血不止,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恢復(fù)如常。 “不是一次兩次?”于瑾原本要端給他牛奶的一頓,有些不確定地又多看了齊慕白的傷幾眼。不明白他說的一次兩次,是不是指這種類似生命危險(xiǎn)的事情。 “現(xiàn)在你既然跟我結(jié)婚,這種事情你難免會遇上。別指望我每次都去救你,你要自己學(xué)會自救?!饼R慕白面無表情地接過牛奶,只咽了兩口,便牽動傷口,疼得他不由的皺緊眉頭。 “自救?我怎么自救?”于瑾呆愣了一下,像那種突發(fā)情況,她也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他幫不上忙,但最起碼說點(diǎn)好話。 “是你要跟我結(jié)婚,我從沒逼過你?!?/br> “但你讓我為你生孩子,這就是情人之間的交易,連女朋友都算不上。我為什么要自貶身價(jià)去做這種人,結(jié)婚證反正也不過一張證明?!庇阼怖湎铝四?,從始至終,吃虧的都是她,這個男人卻還一臉你自討苦吃的表情。 如果,當(dāng)初齊慕白不惹她,或許結(jié)果都不會這樣。 “情人也有情人的好處,如果安守本分,也許能多活幾年……”說到這的齊慕白突然停下了話,黑矅石的眸子有一瞬間的黯淡,但很快便消失的不見。 “你是說你媽嗎?”于瑾小心翼翼的問。 在對上齊慕白那冰冷的眼神時,心中的疑惑也全然消失殆盡。當(dāng)時墓碑上她記得只有女人照片跟名字,還有死亡日期,就連立碑人的名字,跟子女的名字都沒有。 想到子女的名字,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齊慕白身上掃了一眼,刻個立墓人的名字上去又不會怎么樣。 “一個立碑人有什么可重要,不過是用虛偽蒙騙死者的一種手段。都已經(jīng)死了,生的時候沒爭來,死了還爭什么名份?!?/br> 于瑾有些詫異齊慕白的冷漠,那墓碑底下的可是他親媽。直覺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她主動打破僵局。“你今天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打水擦一下身體?!?/br> 從浴室端來水,于瑾細(xì)心專注地為他擦著手跟臉,然后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從毛巾擦拭著傷口周圍。這么貼身伺候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上一次齊慕白昏迷不醒她就當(dāng)作給木偶擦身體,這一次是面對面。越擦越不敢深想,擦拭的手也不由得抖了兩下,緊張的額上冒汗。 正文 029 我家不養(yǎng)吃白飯的 從小到大,他都不記得有人這么對過自己。 齊慕白凝視著眼前的女人,胸口的心臟也似乎隨著她那只移動的手,莫名的加快跳動。這復(fù)雜的情緒擾亂他思緒,忽然煩躁地打斷她的手?!澳憧梢猿鋈チ?。” “醫(yī)生說你傷口不能碰到水,我?guī)湍悴烈幌律眢w會好一點(diǎn)?!泵鎸R慕白的莫名其妙,于瑾更是摸不著頭腦。剛才擦他身體的時候,也沒有碰到他半點(diǎn)傷口。 “我說了不用?!饼R慕白冷冷打斷,揮揮手不耐煩道:“讓你出去就出去,在我面前做這么多無非就是為了你舅舅,我說過不會對他怎么樣,你用不著擔(dān)心。” “我——”于瑾一時語塞,不得不承認(rèn),她一直這么忍著齊慕白,一方面是畏懼,一方面是為了舅舅。 “大夏天,你火氣整天都沒消停過。”梁巖戲謔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緊接著半敞開的房門被人推開,就見梁巖大汗淋漓地跑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就找了一本書當(dāng)扇子扇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跑了馬拉松。 “江文有下落了?”齊慕白直接了斷的問,昨晚也是忙不過來,才會要梁巖這個成日花天酒地的哥們兒幫忙。 “梁哥出馬必須的。”梁巖看到桌上一杯水,問也不問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等到水喝完后,才扇著扇子款款說:“昨晚到現(xiàn)在我一直在忙你那件事,江文那小子被人打暈,丟到了人家墳?zāi)古赃?,大半夜的也沒出來個鬼把他拖走,小子命大,不過也受了點(diǎn)傷,過兩天就沒事了” “那昨晚突襲的那幾個人呢?”相比齊慕白的淡定,于瑾更關(guān)心昨晚那些個對她不懷好意的人。 “一個都沒找到,墓園那里也沒有監(jiān)控視頻。我就是跟手底下那些人一直那幾個人才找到現(xiàn)在,連口水都沒喝。整個中陽市,所有能住的酒店包括小旅館都找遍了,也不知道張少康那小子藏到哪去了。” 梁巖越說越浮躁,扇扇子的動作也加大。 “那會去哪呢?”于瑾疑惑地呢喃。 “王惠如找來的人,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布局。以她做事的手段,怎么可能會讓你找到把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存活這么久。”齊慕白闔上雙眸,對這一切似是早就預(yù)料,這與己無關(guān)的冷漠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如果真是王惠如,那張少康這種人怎么可能甘心聽她的?!绷簬r用書抵著下顎,覺得這個問題怎么都想不通,卻又沒法反對。 “這就要抓到張少康才知道,這么幾年,他對那件事還是耿耿以懷。” “這件事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虧得我們當(dāng)初還拿他當(dāng)兄弟,一直對他照顧不少。張家落魄還不是毀在他自己手里,現(xiàn)在反倒過來被王惠如這種人利用,真是一點(diǎn)腦子都沒有?!绷簬r義憤填膺地攥緊拳頭,要是讓張少康那小子站在面前,非活活揍死這個不知恩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