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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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慕白眉頭皺得更緊,他一腳忽然踹出去,毫無預(yù)兆的動作弄得張少康措手不及。沒等他反擊,齊慕白又沖了上去。 于瑾被齊慕白剛才拽到地上,眼看危險的一幕就要上演,她激動地大喊:“齊慕白,你小心!” “閉嘴!”齊慕白冷喝一聲,用時也分散了注意力,手腕被張少康狠狠劃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將他里面的白襯衫浸成血紅。 齊慕白雖然練過兩下子,但眼前的三個男人顯然也不好對付,何況還多了一個礙事的于瑾。好幾次他都險些被割傷要害。 “你們快別打了?!庇阼吹眯募比绶?,卻幫不上什么忙。想去找江文來幫忙,卻又不敢走開,怕走開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齊慕白的尸體。 眼前的形勢逼人,于瑾一咬牙,轉(zhuǎn)頭往墓園的出口處跑。 跑到墓園入口的時候,只看到車在,車?yán)飬s不見了江文的影子。車?yán)镞B部手機(jī)都找不到,要不然這回也可以找人來幫忙。 沒有太多時間猶豫,她又急匆匆地往回原地。就見齊慕白被那個叫張少康的男人騎在身上,匕首對著齊慕白雙眼刺下去,倆個人就這樣危險的僵持著。 于瑾心下一緊,目光慌亂的四處尋找一番,最后落在一根枯木樹上。想也沒想,她抬手狠狠敲在張少康后腦勺上。頓時,鮮紅的血液自他后腦勺流下。 “你——”張少康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過頭。 沒想到一棍子打下去,張少康竟然還沒暈。于瑾還拿在手中的棍子驚嚇地丟在地上,膽怯的后退兩步。 正文 022 齊慕白,你別死 原以為張少康還會有其他下一步的動作,卻沒想到他就這樣僵硬地倒在了地上。于瑾嚇得目瞪口呆地張大嘴,美麗的臉上也煞間蒼白一片。 “還不走,打算留在這做鬼嗎?”齊慕白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邊。 于瑾雙眼依舊死死盯著倒在地上的張少康,蒼白的臉色已經(jīng)嚇的沒了血色?!八麜绬??” “死不了?!饼R慕白眸子微沉,捂著腰吃痛的走在前面。鮮血一滴一滴從他衣角淌在鋪的鵝卵石上,血色在月光的照映下,映得格外分明。 于瑾看了一眼走到前面的齊慕白,又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地上淌落的血漬。在確定血漬真是從齊慕白身上流下的時候,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死白。 “你——你怎么了?”她焦急地在他身上尋找傷口,才注意到齊慕白此時的臉色比她也好看不到哪去?!澳闶軅?!” “小傷?!泵髅饕呀?jīng)在不斷流血,齊慕白卻說的輕描淡寫。 “不能再走下去了。”于瑾看著他還在流血的腹部,堅定地擰緊了秀眉。 “閃開?!饼R慕白虛弱的繞開于瑾,只是走了兩步,身影便踉蹌著差點倒下。 “齊慕白!”于瑾緊張地扶住他,望著周圍漆黑的夜色,不知如何是好,這大半夜的也找不到人幫忙。 深吸一口氣,她半蹲在齊慕白身前?!拔冶衬阕甙?,離出口還有一段路,你這樣走下去會失血過多的?!?/br> “用不著?!饼R慕白皺眉繞過她,腹部的傷口時不時傳來一股劇痛,牽動著他全身的每根神經(jīng)。 “你這人真固執(zhí)?!庇阼獰o奈的搖頭,再走下去也不行。到時候那幾個人沒事,齊慕白還能不能平安她都不確定。 齊慕白手捂在傷口上,粘融的鮮血浸透他的手滴落在地上??∶赖哪槕K白的毫無血色,額頭上也浸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還說沒事。”于瑾強(qiáng)行將他背在背上,她一個女人都沒說什么,這個男人倒是磨磨唧唧,天知道他有多重。好在平時在家里做慣了重活,要是換成平常一個女人,估計要累趴下。 “你撐著,我一定會把你送去醫(yī)院的?!庇阼獋?cè)耳低聲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著。 本來這些路也算不上很長,可是因為背了齊慕白的原因,走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氣喘吁吁,額上也浸出一層層細(xì)汗。 “放我下來?!饼R慕白捂著還在不停流血的傷口,冷峻的面孔少了平日的那份凜冽,但語氣卻依舊冰冷帶著命令,適當(dāng)?shù)皖^兩個字似乎不知道怎么說。 “你別再說話了行嗎?”于瑾一步一步像走在沼澤中一樣,很可能下一步便抬不起來,偏偏這個男人還不識好歹。 “即使你這么做,我也不會放了你舅舅。如果你后悔了,現(xiàn)在就可以把我放下來?!弊呗窌r,傷口難免擦到。他緊抿著薄唇,悶哼一聲。 于瑾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胺判?,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冷血。別說我舅舅還在你手里,就算你是個受重傷的陌生人,我也會盡可能將你送去醫(yī)院。” 話說完過后,背上果然再沒聽到聲音。 她粗喘著走了一會兒,依舊沒聽到背上有半點聲音,就連呼吸也似乎變得很輕,于瑾心中一緊,原本漲紅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 “齊慕白。”于瑾試探性地輕喚一聲,卻依舊沒有得到對方的回復(fù)。心更加緊張起來,呼吸比剛才還要急喘幾分。她側(cè)臉想要去看齊慕白,卻正巧看到他的手落下,鮮紅的血液自他指尖淌下。 她驚恐的瞪大眼,轉(zhuǎn)頭便對上齊慕白那張完美卻異常蒼白的側(cè)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背上的人死了,那她剛才所做的一切也就全白忙活了?!褒R慕白,你別死!” “我還沒死。”齊慕白虛弱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卻依舊帶著平日的冰冷語氣。 還能清醒的擺譜,證明他還沒事。于瑾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也懶得再跟他斗嘴。額頭上豆大的汗滴打在她撲閃的睫毛上,擔(dān)心齊慕白再來一次昏厥,她只得強(qiáng)忍著分散他注意力又問:“那個墓碑是誰的?” “多管閑事。” 齊慕白只冷冷吐出這兩個字,堵的于瑾啞口無言。干脆閉嘴不說,她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這些原本短暫的路,此刻在她看來,跟唐僧跨萬里取經(jīng)的路都差不多。 黑夜中微風(fēng)拂過,穿透她早已汗?jié)竦囊路?,竟然有些微涼。于瑾打了個小小的寒顫,咬牙加快往出口方向走。 本來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可這次背著齊慕白,她生生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車前。 于瑾將他放在車上,看著齊慕白腰左側(cè)還在流血不止的傷口,顫聲問:“江文不見了,你還好嗎?” 齊慕白疲倦的睜開雙眼,入目中是于瑾滿是擔(dān)憂的臉。“死不了?!?/br> 于瑾無奈的舔了舔干澀的唇,擦了一把臉上的汗道:“我先幫你把傷口隨便處理一下,然后就送你去醫(yī)院。” “不要去醫(yī)院?!饼R慕白虛弱著開口,只顧著忙碌的于瑾卻沒聽見,不知道從哪翻出一個急救箱,笨手笨腳地幫齊慕白清理傷口?!拔乙膊淮髸闳讨c疼?!?/br> 包扎這種細(xì)致活她也沒做過,手中的力道不知輕重。 腰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齊慕白的劍眉越皺越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滲落在她手上。白色的紗布纏繞在他腰上一圈又一圈,紗布卻依舊能顯現(xiàn)出一絲絲的血漬,可想而知,她的傷口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