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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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插在兜里,看著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偉岸碩長的背影襯托的他更加冷傲高貴。聽到身后的腳步響起,他才緩緩轉(zhuǎn)身,深邃完美的輪廓再度呈現(xiàn)在于瑾面前,無論什么時候,都看的人心神蕩漾。 不得不承認,齊慕白真是生了一張極好看的臉,可惜心太過冷漠。 面對這樣的齊慕白,于瑾穩(wěn)了穩(wěn)不經(jīng)意被他撩撥的心神,徑自在面前的沙發(fā)上坐下?!澳愀莻€女人的什么事情,一切的一切本就與我無關(guān)。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才能把我舅舅放了?!?/br> “把你舅舅放了不難,把你留下就行。” “都到這份上了,咱們就不能徹底把話挑明了說嗎?”于瑾斜瞥了齊慕白一眼,她的忍耐力已經(jīng)快要到達極限了。 “孩子不存在,你也找不到,幫我生個孩子,于情于理我自然就會把你舅舅放了?!饼R慕白說的云淡風(fēng)輕,在外人看來重要的婚姻或者孩子,在他嘴里也不過是場交易。 “不可能!”于瑾當(dāng)即站起,怒瞪著齊慕白。“你完全可以找別人?!?/br> “現(xiàn)在我就需要一個,你很合適,而且碰巧撞到了我手里,我何必舍近求遠再去找一個不見得能控制的人?” “什么東西在你手里都是可以用來交易的。”聽到這,于瑾已經(jīng)完全淡定不下來,生孩子?她聽著就覺得十分好笑。可這個男人,卻可以把事情說的這么正經(jīng)。 “如果你不愿意,那你的舅舅我也不會放。”齊慕白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完全不給人商量的余地,這就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 見他果真要走,于瑾著急地追了上去?!暗纫坏?!” 他停下腳步,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正文 011 一場命運的賭局 “我別無選擇了是嗎?”于瑾冷冷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你奢求太多,所以才會這么艱難的做選擇。”齊慕白轉(zhuǎn)過身,修長的手指鉗住她下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皠e浪費時間了,我來幫你做決定?!?/br> “什么?”于瑾不解,就見齊慕白讓江文拿來一副撲克。 齊慕白松開她下巴,在沙發(fā)上坐下,雙手展臂放在沙發(fā)沿上,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寒光?!白??!?/br> 于瑾警惕地打量著他,心跳不由得加快。緩緩走過去,在齊慕白對面坐下?!澳阆搿鍪裁??” 齊慕白僅憑一只手便動作嫻熟的洗牌,光是洗牌的技術(shù)就讓于瑾為之咋舌?!氨赛c數(shù)大小,這個是最簡單的?!?/br> “可我不會?!庇阼话驳赝郎系呐疲眠@種方法來決定她一輩子的事情,確實有些不著調(diào),可此時她又無法做決定。 “很簡單。”齊慕白手中利落地將牌放在她面前,用下巴指了指她?!叭侄ㄝ斱A,贏了我讓你們走?!?/br> “那如果輸了呢?”看著桌上的牌,于瑾整顆心都開始揪成一團。 “輸了就得給我生一個孩子,結(jié)不結(jié)婚隨你便。這種形式上的東西,我從不在意。”齊慕白手指一下下在桌面上敲擊,黑曜石般的眸中閃著精光。他在乎的是孩子,找女人生孩子很簡單,但是找個聽話且聰明,還要讓她心甘情愿的女人不簡單。 “孩子?!庇阼炖锬剜@個詞。 “生下孩子你就可以離開,到時候我會給你足夠下半輩子生活的贍養(yǎng)費。在此期間,我只有一個要求。”說到這,齊慕白的眸子陡然變冷?!安粶?zhǔn)跟在我跟你還有交際的時候,與別的男人有牽扯,這不過分?!?/br> 對方說了什么,她幾乎沒有聽進去多少,滿腦子只有這幅撲克牌,眼中也只有這幅撲克牌 “可以開始了。”齊慕白朝江文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發(fā)牌。 一場賭局,可能會就此改變她的命運,還有舅舅的命運,一想到這,于瑾就緊張的七上八下,手心也浸出細密的冷汗。 美麗清秀的臉上一陣泛白,額上時不時浸出一層細汗。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顫抖著手伸向面前遞來的牌。 當(dāng)兩個人的牌全部都顯現(xiàn)出來時,耳邊江文的聲音響起?!褒R先生贏了?!?/br> 在這片寂靜的室內(nèi),江文的聲音不大,此時聽在于瑾耳邊卻猶如魔咒,她渾身一震,一滴汗水自她下顎淌落。只是賭了第一局,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了一大半。 當(dāng)?shù)诙鲩_始攤牌的時候,她望著齊慕白手中的牌,手哆嗦的更加厲害,甚至都不敢翻開自己的牌。 啪—— 齊慕白再次率先丟下了牌,看他輕松的表情,儼然真就把這當(dāng)成了一場無足輕重的游戲。卻不明白這對于于瑾來說,是關(guān)乎人生的一件大事。 “開牌?!饼R慕白冷冷開口。 于瑾顫抖著手,翻拍的一瞬間,她緊張的閉上眼根本不敢去看。發(fā)現(xiàn)自己牌大于對方的時候,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第二局,于小姐勝?!?/br> 越是這樣,她越是緊張,三局兩勝。豆大的汗水一滴滴自她額上落下,緊攥著雙手,瞳孔死死盯著桌面上的牌。到了最后的關(guān)鍵一把,她伸向牌的手幾乎抖得跟篩子一樣。伸出去了,又縮了回來,反反復(fù)復(fù)好幾次,依舊沒敢把手伸出去。 齊慕白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下有節(jié)奏的敲擊,在這個寂靜的四周聽起來詭異異常。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她胸口一下下敲擊。 他似笑非笑的凝視著于瑾,勝券在握的模樣跟忐忑不安的于瑾相比,宛如天地之別。 “不敢嗎?”齊慕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于瑾緊抿著唇瓣,雙手糾結(jié)的擰在一塊。窗外的微風(fēng)徐徐吹來,將她急躁不安的心勉強撫平。她深吸一口氣,伸手縮手都是一樣,像是打定注意,她咬牙拿起了牌。趴在桌上,生死就在眼前,在這一刻又猶豫不決了。 齊慕白見她這一副要死的模樣,唇角勾了勾。他只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便冷冷丟在桌上?!伴_牌?!?/br> 薄唇吐出兩個字,于瑾已經(jīng)第n次擦拭臉上的汗,手中的牌都被攥成一團。緊咬著下唇,她小心翼翼的將牌露出一個角。 當(dāng)牌攤在面前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往齊慕白那邊看一眼,一張臉驟然驚得煞白。 她眼神慌亂的轉(zhuǎn)動,握在手中的牌幾乎被汗水浸濕。許久不見動靜,齊慕白朝江文使了個眼色。 江文當(dāng)即會意,對著于瑾小聲輕喚。“于小姐。” 于瑾沉浸在自己的驚恐之中,旁邊的江文喊了好幾聲才回過神。想到手中的牌,她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因為動作巨大,引得椅子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牌放在桌上,江文看了一眼,平靜道:“于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