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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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長銘還低下頭來,仔細看了看紫鵑的臉色,紫鵑頓時受驚,趕忙向后一縮,臉頰不由有些紅,鄭長銘見紫鵑的臉色頓時好轉(zhuǎn)了,便笑著說:“現(xiàn)在方好一些兒,若有什么不舒服,我陪著你去太醫(yī)院。” 紫鵑聽著鄭長銘的話,心里頭縣到武曌說給鄭大人指個千金小姐,一瞬又不舒服起來。 千金小姐? 偏偏自己身份低微…… 紫鵑想到這里,嚇了一跳,昔日里鄭長銘就是主子,如今鄭長銘乃是三品大員,紫鵑更不敢肖想太多。 紫鵑清了清嗓子,干笑說:“恭喜鄭大人?!?/br> 鄭長銘笑著說:“什么?何喜之有?” 紫鵑垂首說:“回鄭大人,其實是皇后娘娘,有意為鄭大人指一門婚事,因此奴婢先恭喜鄭大人了?!?/br> 鄭長銘一聽都愣了,驚訝的說:“婚事?” 紫鵑笑了笑,說:“正是,婚事兒,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皇后娘娘還說,不知鄭大人心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若是有了,只管與皇上和皇后娘娘說就是。” 她說到這里,就沒有了話兒,那面兒鄭長銘只是頓了一下子,就說:“鄭某心中,的確有人?!?/br> 他這么一說,紫鵑心里猛烈的撲騰了兩下,頓時涼透了,也不知道鄭大人心中的千金小姐到底是誰。 鄭長銘的聲音低沉,不急不緩的說:“鄭某已經(jīng)錯失了一次,不想再錯失第二次,不管她是不是千金,有沒有地位,鄭某這輩子,都不想娶她以外的任何一個人?!?/br> 紫鵑聽到這里,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要涼透了,干笑說:“不……不知是誰家的姑娘,這么有福分?!?/br> 她垂著頭,甚至有些不敢聽,鄭長銘卻一直沒有說話,紫鵑剛想要抬頭問他,不知是什么情況,下一刻卻被鄭長銘狠狠摟在懷里。 紫鵑嚇了一大跳,撞在鄭長銘懷里頭,震驚的睜大眼睛,鄭長銘只是緊緊摟著她,低聲說:“是你啊,紫鵑……” 武曌發(fā)現(xiàn),紫鵑送了鄭長銘回來,就渾渾噩噩的,一副神游太虛的模樣,時不時還發(fā)笑,笑的就跟中邪了一樣,武曌一身雞皮疙瘩都被她笑出來了。 果然第二日,鄭長銘就來回稟了,說是不想要什么千金小姐,怕辜負了旁的姑娘好意,只想要皇上和皇后娘娘成全,將紫鵑許配給自己。 水溶有些吃驚,他是沒看出來紫鵑和鄭長銘的,畢竟水溶平日里就比較遲鈍,說個情話還要衛(wèi)若蘭給他打小抄兒,偷師放花燈還被人當場捉到并且戳穿。 武曌則是心里明鏡兒一樣,笑著說:“鄭大人,您可想好了?紫鵑沒有身份,也沒有地位,你是三品大員,這婚事要是傳出去,旁人如何說你?” 紫鵑聽到這里,咬著嘴唇,似乎有些焦急,鄭長銘則是一臉坦然,笑著說:“回皇后娘娘的話,長銘這一輩子經(jīng)歷的太多,早就把這些事情看淡了,倒是紫鵑,紫鵑是個極好的姑娘,只要紫鵑覺得我配得上她,長銘愿意照顧紫鵑一輩子,定不讓她受一點子的委屈。” 水溶聽這有些感觸,心想著鄭長銘這個太仆寺卿都會說情話兒了。 武曌聽到這里,笑了笑,說:“好,記住你今兒的話,定別讓紫鵑受一點子委屈,紫鵑這丫頭一直跟著本宮,本宮可是護犢子出名兒的,你要讓她受委屈,本宮定不饒你。” 鄭長銘一聽,頓時歡心的看向紫鵑,紫鵑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又十分的感動。 正好這會子,就有人過來求見了,正是工部尚書賈蕓。 賈蕓進來,跪下來請安,說:“不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傳召下官,有什么吩咐?” 水溶并沒有傳召賈蕓,就看向了武曌,武曌笑瞇瞇的,自然是她叫來的賈蕓。 武曌就說:“賈蕓,這是你meimei?!?/br> 她說著,指向紫鵑,紫鵑嚇了一跳,賈蕓是個明白人兒,頓時就明白了,說:“自然,請皇后娘娘放心?!?/br> 不只是紫鵑,鄭長銘也有些吃驚,武曌令賈蕓收紫鵑為義妹,這樣一來,紫鵑就是從一品大員家里的千金小姐了,不會委屈了紫鵑,也不會讓鄭長銘跌面子。 鄭長銘當即跪下來謝恩,說:“多謝皇上,多謝皇后娘娘!” 武曌一笑,說:“鄭大人不必多禮了,你一片忠心,皇上自然要賞?!?/br> 水溶笑著說:“正是。” 那面兒皆大歡喜,武曌讓賈蕓把義妹接走,商量婚事的事情,很快眾人就都退了下去。 水溶無奈的笑了笑,說:“最近要成婚的,是不是有些多?你倒是撮合了不少?!?/br> 武曌笑著說:“這些人忠心耿耿為皇上辦事兒,皇上自然也不是小氣的人,再者說了,這法子最好,能將這些人套牢?!?/br> 水溶說:“是呢,還是武兒聰明?!?/br> 水溶和武曌解決了親事的問題,時辰也不早了,水溶讓人給武曌弄了些夜宵吃,隨即就上床歇息,明日還有早朝,不能晚起。 水溶摟著武曌安歇下來,眼見武曌很快就睡了過去,窩在自己懷里,似乎很是乖巧溫順的樣子,睡著之后緊緊攬著自己的腰,簡直是對水溶的一種考驗。 水溶心里算著,武曌自從懷孕一來,已經(jīng)快要五個月了,再等等,等到穩(wěn)定一些,自己就能開葷了,不然這日子也太難熬了,畢竟水溶才二十歲出頭,再這么忍下去,感覺都要出內(nèi)傷了。 水溶睜著眼睛,看著床頂,感覺著武曌在自己懷里吐氣如蘭,心里默默的數(shù)數(shù)兒。 就在這個時候,小太監(jiān)突然從外面跑進來,十分焦急似的,連聲說:“皇上!皇上……” 武曌睡得很安穩(wěn),不過因著身子不太舒服,睡得很淺,聽到聲音立刻就醒了,有些迷茫,揉了揉眼睛。 水溶抬起手來,示意小太監(jiān)噤聲,不過已經(jīng)晚了,武曌在他懷里輕輕鼓秋了兩下,便睜開了眼睛,說:“嗯?怎么了?” 水溶說:“沒事,你安歇罷,朕去外面兒?!?/br> 武曌見那小太監(jiān)一臉焦急,就攔住水溶,說:“不用了,我已經(jīng)醒了,是有什么急事兒么?” 那小太監(jiān)趕緊說:“皇上,方才戶部來的急件,說是夏日漲水,羅水國的邊城泄洪,竟然把洪水泄到了咱們國境,如今兩個小城被淹沒,農(nóng)田盡毀,房屋也被沖榻了!” 水溶一聽,頓時臉色陰霾下來,當即起身說:“戶部的人到了么?” 小太監(jiān)說:“已經(jīng)在殿外候著了?!?/br> 水溶立刻披上衣裳,說:“朕這就過去。” 武曌也起了身,幫水溶整理衣裳,水溶很是陰霾的說:“又是羅水國,上次的事兒,朕還沒打算就這么算了,如今他們又來找晦氣?!?/br> 武曌知道,水溶說的自然是自己早產(chǎn)的事兒,上次若不是羅水國惹事,自己也不會早產(chǎn)。 水溶穿好衣裳,回身說:“武兒,快去歇息,這事兒朕能解決,去罷?!?/br> 武曌點了點頭,看著水溶出了大殿,這才回了內(nèi)殿躺下來,因著時辰太晚了,很快武曌就睡著了。 武曌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水溶也不在旁邊,看了看時辰,早就過了早朝的時間,恐怕再等等就能用午膳了。 雪雁過來伺候,如今紫鵑跟著賈蕓去了府上,身邊兒就只有一個丫頭,并著一堆的宮女了。 武曌似乎還有些不是很習慣,不過幸好雪雁這些年也學的規(guī)矩了一些,畢竟也是長大了,沒有往日里那么莽莽撞撞了。 武曌被伺候著起身梳洗,隨口說:“皇上下朝了么?” 雪雁說:“似乎是下了,皇上昨兒個夜里頭就沒有再回來,聽說鬧洪水的事兒很大,戶部來了不少人,昨天夜里頭臨時開廷議,好多大臣都來了,工部侍郎賈大人半夜過來的,還有那頭……那頭兵部的?!?/br> 武曌一聽“兵部”,就知道水溶什么意思了,羅水國泄洪泄到他們這邊兒,水溶心里有口惡氣,肯定是要打仗的。 雪雁又說:“今兒早上,廷議就連上了朝議,皇上都沒來得及回來,這會子應該是下了朝議了?!?/br> 她們正說話兒,水溶身邊的小太監(jiān)就跑過來了,急匆匆的說:“拜見皇后娘娘?!?/br> 武曌說:“起罷?!?/br> 小太監(jiān)立刻就說:“皇后娘娘,皇上這會子還在書房召見大臣們,一會子午膳可能就不過來了,皇上怕皇后娘娘擔心,因此讓奴才過來稟報一聲,請皇后娘娘不必憂心?!?/br> 武曌嘆口氣,說:“讓皇上注意身子?!?/br> 小太監(jiān)應了一聲,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武曌一天都沒看到水溶,晚上水溶讓人來傳話兒,不用等他安歇,武曌就先歇下了,等到睡的迷迷糊糊,才感覺身邊似乎有動靜,輕手輕腳的,不過武曌睡得不踏實,很快就醒了。 武曌睜開眼睛,果然是水溶,水溶輕手輕腳的上了床,見武曌醒了,就低聲說:“對不住,打擾你了?你接著睡罷?!?/br> 武曌往水溶懷里蹭了蹭,伸手摟住水溶的腰,睡得還迷糊,喃喃的說:“溶溶……” 水溶笑了一聲,他忙叨了一整天,大發(fā)雷霆,覺得羅水國真是無法無天了,一面子要救災,一面子又要考慮討伐羅水國的事情,朝中大臣又分了主和派、主戰(zhàn)派,救災的事情又有不和的地方,水溶這一天過得煩躁極了,如今看到武曌,也不知怎么的,聽她喊一聲溶溶,竟然就安心了下來。 水溶摟著她,笑著說:“嗯?再喚一聲,再喚一聲好不好?” 武曌沒醒過來,就老實的輕聲呢喃說:“溶溶……” 水溶更是歡心了,親了親武曌額頭,說:“真乖,快睡罷,朕就在這里?!?/br> 武曌聽著水溶低沉沙啞的嗓音,迷迷瞪瞪就又睡了下去,這會子睡得比較安心,沒有再醒過來。 武曌第二天聽到身邊有聲音,就睜開了眼睛,一看水溶正在穿衣裳,又看了看天色,天色微亮,今兒也沒有早朝,估計是要去書房。 武曌就悄悄爬起來,從后背伸手摟住水溶,來了個后背殺。 水溶一愣,隨即笑著說:“小懶貓兒今兒個起這么早?再睡一下子?!?/br> 武曌蹭了蹭水溶后被,感覺又寬又有料,忍不住又摸了摸。 水溶無奈的把武曌扒下來,這若是再摸還了得? 武曌說:“今天又起這么早?” 水溶說:“也沒有辦法,過些日子……朕可能還要親自去一趟災區(qū)?!?/br> 武曌一聽,立刻說:“我也想去。” 水溶當即阻止說:“這不行,上次你去,太后已經(jīng)教訓了朕一頓,這回定然不行,到時候太后又要責怪朕了?!?/br> 武曌眼珠子一轉(zhuǎn),當即握住自己心口,嘴里“嘶……”一聲,嚇得水溶趕緊沖過來,說:“武兒?怎么了?” 武曌一臉痛苦,說:“皇上不讓我跟著去,定然是嫌棄我不懂事兒,還會礙事兒,我這一思量,頓時覺著胸口發(fā)悶,疼的緊呢?!?/br> 太醫(yī)平日里就經(jīng)常囑咐,讓皇后娘娘不要思慮太重,思慮傷神,養(yǎng)身子首要養(yǎng)神,其實武曌并不是真正的林meimei,沒什么太重的思慮,就算有思慮,也不會累壞了自己身子,總是找旁人的不痛快發(fā)泄出來。 如今武曌自然是裝裝樣子,不過她偏生身材纖細,羸弱不勝,這么一捧心,仿佛連西子都給比下去了。 水溶嚇得不行,有些手足無措,武曌就說:“皇上,您不讓我跟著,我心中不安,心口越來越疼,如何是好?” 水溶將武曌那臉色,似乎不疼,但是又不敢用這事兒開頑笑,只怕武曌會真的不舒服,只好妥協(xié)說:“算了,聽武兒的就是。” 武曌一聽,當即就拋棄了捧心,說:“皇上,真的?” 水溶登時有些無奈,刮了一下武曌的鼻梁,說:“知道朕疼你,是不是?” 武曌一笑,甚是狡黠的說:“皇上,這叫做……有恃無恐、恃寵而驕?!?/br> 水溶聽得不由發(fā)笑,說:“沒辦法,朕就是要縱容你。” 第159章 鳥叫 皇上要去災區(qū)慰問,并且責問羅水國泄洪的事兒,太后本就很擔憂,也不知道羅水國會不會耍什么陰謀。 太后正在擔憂著,結(jié)果就傳來了,皇后也跟著皇上一并去慰問的消息,太后嚇得半死,她可還記得,當時武曌氣息奄奄的樣子,武曌已經(jīng)難產(chǎn)了一次,身子又弱,還這么往外跑,太后自然擔心的不行。 太后決定親自過去一趟,不過她還沒過去,水溶和武曌已經(jīng)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