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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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止如此…… 茜香國的使臣又說,因為貢品出了問題,茜香國感覺很過意不去,因此想要追加自己的貢品,按照每年進(jìn)貢的數(shù)量,今年多進(jìn)貢一次,等這次使團(tuán)返回之后,就讓茜香國的女國王準(zhǔn)備貢品,大約明年開春就能進(jìn)貢過來了。 皇上一聽,又有一大批貢品可以進(jìn)貢,當(dāng)即心里盤算了一番,茜香國如此伏低,而且還要進(jìn)貢,這事情怎么算都是自己賺的,而且穩(wěn)賺不賠,當(dāng)即臉色就好轉(zhuǎn)了,一點兒也沒有為皇后娘娘討說法的意思。 武曌看到這一幕,也皺了皺眉,其實剛才她也覺得不對勁兒,如今茜香國使團(tuán)不僅不查,而且還要主動進(jìn)獻(xiàn)貢品,這事兒實在詭異了點兒。 皇上十分開懷,當(dāng)即兩面兒就談妥了,茜香國公主又過來敬酒,十分低眉順眼的,親自倒酒伏侍著皇上,皇后娘娘因為嘴巴的問道,后來一直沒有過來,反而讓皇上風(fēng)流快活了起來。 皇上飲了一會兒酒,似乎準(zhǔn)備散了,畢竟明天還要上朝,北靜郡王覺得茜香國的事情不同尋常,想要面圣,就讓武曌現(xiàn)在馬車上等一會子,自己去面了圣,再一起出宮。 北靜郡王很快就去找到了皇上,皇上喝多了酒,不過并沒有休息,這會子正在面見南安郡王,北靜郡王從外面進(jìn)來,南安郡王侍奉在一邊,也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什么事兒。 皇上揉著自己額角,說:“有什么事兒么?這么晚了?!?/br> 北靜郡王拱手說:“圣上,臣弟以為,今日茜香國使團(tuán)的反應(yīng)作法,有些令人納罕,貢品香球出了問題,那些使團(tuán)竟然根本不檢查,就一味伏低態(tài)度,臣弟覺得使團(tuán)可能另有所圖?!?/br> 皇上一聽,冷笑了一聲,他因著武曌的事兒,心里還對北靜郡王有成見,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好,心里酸溜溜的,他一冷笑,那面兒的南安郡王立刻溜須拍馬說:“郡王,您這話說的,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使團(tuán)如此恭敬,還進(jìn)獻(xiàn)貢品,乃是因為我朝國威強(qiáng)大,令茜香國敬服,不敢造次,為何郡王一定要往這偏頗的地方想呢?人家茜香國不進(jìn)貢,郡王要說人家叛亂,人家茜香國進(jìn)貢,郡王又說茜香國另有所圖,郡王,您瞧瞧這……” 皇上又是冷笑了一聲,說:“是了,南安說得對,你就是太多慮了,有空多讀讀圣賢書,不要總把別人都看成是jian邪,這話兒若是被茜香國的使團(tuán)聽見了,會令其他屬國心寒!” 北靜王只說了一句話,卻遭到了兩面圍攻,心里還有話想要說,但是根本已經(jīng)不能再說,當(dāng)即臉面不是很好看,只是拱手跪安就退了出來。 北靜郡王想到夫人還在車上等著自己,就趕緊快步到了車馬署,上了馬車。 武曌歪在車?yán)?,她剛才吃了兩杯酒,幸好酒勁兒不大,正有些熱,散散酒氣,那面兒北靜王就上來了,“豁朗”一聲,車簾子差點被拽下來,北靜王從外面一跨步進(jìn)來,坐在武曌身邊,說:“回府?!?/br> 外面的騎奴趕緊趕車,車子很快緩緩行駛出了皇宮,準(zhǔn)備向北府而去。 武曌見北靜郡王進(jìn)來,不由一笑,說:“今兒氣勁不小?” 北靜郡王聽了,舒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很快又恢復(fù)了一派溫柔隨和的模樣,笑了笑,說:“是了,讓夫人看笑話了。” 武曌笑了笑,說:“這倒沒什么。” 北靜郡王忍了一會子,車子里靜悄悄的,似乎是終于忍不住,對武曌說:“方才我去見皇上,只說了一句使團(tuán)的態(tài)度有些令人納罕,恐怕另有所圖……” 武曌已經(jīng)搶先笑著說:“被皇上奚落了一番?” 北靜郡王冷笑一聲,說:“不止,還有南安郡王也在側(cè),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br> 武曌似乎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這也是了,畢竟郡王沒看見么?方才皇上的眼珠子,差點被那茜香國公主給吸出來,郡王何苦平白去討沒趣兒?!?/br> 北靜郡王點了點頭,說:“也是?!?/br> 武曌又說:“郡王本是個閑散王爺,何必憂心那種大事兒?到時候自有人憂心,何必討那不痛快?讓皇上找到你的短處,扎了筏子?” 北靜郡王說:“夫人說的是。” 他說著,笑了一聲,又說:“夫人方才喝了兩杯,如今感覺怎么樣,別明日又是頭疼傷風(fēng)?!?/br> 武曌此時只是覺得有點子熱,其他倒是沒有什么,也不覺得頭疼,北靜郡王伸手過去,將武曌輕輕的扶過來,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手勁兒很適中的給武曌揉額頭和太陽xue。 武曌感覺北靜郡王這手法不錯,雖不是專攻的,但是也湊合了,便順從的躺下來,享受著北靜郡王的伏侍。 北靜郡王見武曌很是享受的模樣,就說:“夫人睡一覺,一會子到了,我抱夫人下車?!?/br> 武曌沒說話,不過似乎覺得不錯,就閉上了眼睛,竟然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武曌都不知自己怎么下的車,睜開眼睛已經(jīng)天亮了,儼然在屋兒里,睡在榻上,裹著錦被,北靜郡王已經(jīng)起身了,不過并沒有叫丫頭們過來,屋兒里就他們兩個人。 北靜郡王坐在小墩兒上,正在給自己梳頭,準(zhǔn)備自己束發(fā),他穿著一襲中衣,又是披頭散發(fā)的,襯托著高大的身材,從后背一看,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個美人兒呢,惹得武曌輕笑了一聲。 北靜郡王聽到笑聲,轉(zhuǎn)過頭來,笑著說:“睡好了么?頭疼不疼?” 武曌從榻上起來,北靜郡王過去扶她,又說:“太妃聽說你昨日飲酒了,一早上遣丫頭過來問了五次,問你頭疼不疼,病了不曾,我怕丫頭吵了你,都叫她們悄悄走了。” 武曌倒是不頭疼,昨天睡得也很好,看來這些日子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飲酒倒不是事兒,只是切忌多喝。 武曌起來去給太妃請安,也就沒什么事兒了。 北靜郡王今日要上朝,一會子就走了,黃昏的時候從朝中回來。 今兒個朝議的事情,無非就是茜香國,皇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茜香國的歉意要求,等著茜香國使團(tuán)回去準(zhǔn)備,之后再派使團(tuán)過來,準(zhǔn)備進(jìn)獻(xiàn)貢品。 武曌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因為當(dāng)今圣上很貪婪,而且不喜歡出力,說白了有些好大喜功,卻又貪小便宜,茜香國每年進(jìn)貢的都不少,因此皇上自然想要貪他們的貢品。 沒過兩天,皇后又請武曌去喝茶,武曌進(jìn)了皇后的寢宮,這回倒是沒看見薛寶釵了,皇后歪在美人榻上,似乎在養(yǎng)神,聽說武曌進(jìn)來了,連忙坐起來。 武曌一看,皇后的嘴是好了,畢竟只是一些辣子,其實一天也就好了。 皇后見到武曌,拉著她,似乎想要訴委屈,愁眉苦臉的說:“本宮這身邊兒,連個說話的人兒都沒有,你看看,前些日子,那個薛寶釵,天天兒往我這兒跑,結(jié)果呢?” 皇后說著,冷笑了一回,武曌笑著說:“皇后娘娘,薛姑娘又是怎么的了?” 皇后又是冷笑,說:“不說也罷,分明是個吃里扒外的,本宮平日里沒少賞賜她好東西,結(jié)果現(xiàn)在呢?皇上看上了茜香國的狐媚子,擺明了一個妖精似的唬著皇上,天天這個舞啊,那個曲兒啊,一看不是個正經(jīng)的,皇上卻十分愛見,不知多少大臣都反對著,絕對不能讓茜香國的公主入后宮,沾染了我朝的血脈……偏偏那個薛寶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的溜溜兒的,見皇上愛見茜香國的公主,就一直跟皇上面前說公主好,說公主溫柔體貼,倒成了本宮不溫柔體貼了?皇上也是,不知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好家伙,鐵了心要娶那個什么公主,成什么體統(tǒng),還要封貴妃?” 武曌一聽皇后說了這么一大串兒,當(dāng)即就明白了,皇上要封茜香國公主為貴妃,因此皇后非常不高興,但是似乎沒什么法子。 武曌也沒有多管這事兒,就寬慰了一下皇后娘娘,說:“皇后娘娘您別多心,皇上不過是一時愛見,還能一世愛見么?再者說了,那茜香國公主,不過是庸脂俗粉,一股子香味兒,能有皇后娘娘金貴典雅?皇后娘娘,日前那益母草留顏方,皇后娘娘可還用著呢?” 這么一說,真是說的皇后舒坦不已,當(dāng)即又提起了益母草留顏方,皇后更是高興,一直夸贊武曌,說是這方子管用,還想再要點兒,干脆把方子直接抄過來算了。 武曌在宮里把皇后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皇后壓根兒不知道那香球是武曌親自“下廚”做的。 皇上想要納茜香國公主為貴妃的事兒,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茜香國使臣非常歡喜,一口答應(yīng)下來,很快就準(zhǔn)備返回茜香國了,公主也會隨著使團(tuán)返回,等到來年開春之后,正好貢品準(zhǔn)備好,公主會再隨著使團(tuán)一起進(jìn)京。 皇上心急,卻不能表露出來,不然顯得實在沒起子,因此便同意了,當(dāng)即讓人款待使臣,還親自送行出了城門,各種禮遇。 使臣送走之后,差不多一個月的時候,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臘月,那面兒皇后娘娘再三施壓,皇上頂不住壓力,終于讓長公主在自己府中“病逝”了,自那之后,皇上是郁郁寡歡,也幸好明年就能納了茜香國公主,也有一絲絲慰藉。 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臘月,武曌身子弱,感覺冷的緊,每天裹得跟個小包子似的,這會子北靜郡王正帶著她在院子里散一散,雖然是冷,但是總不能老在屋兒里呆著,免得憋壞了。 小六兒突然蹦蹦跳跳的竄進(jìn)來,手里還拽著四兒的鏈子,四兒被他拽著跑,一臉好委屈的樣子,北靜郡王每每見到四兒被小六兒降服的樣子,不由覺得心中舒暢無比,也只有小六兒才能降服這條大黃狗,北靜郡王更覺得小六兒是個可塑之才,往后定然能成為不世將才。 小六兒竄過來,嘴里喊著:“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爺!” 小六兒跑的急,還“咕咚”一聲,沒有停住,一下撞在了北靜郡王腿上,幸好抱住了郡王的膝蓋彎子,這才停了下來,饒是這樣,還給磕得七葷八素的。 武曌“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稍微矮下身子,揉了揉小六兒磕紅的小鼻頭和小腦門兒。 小六兒卻沒心情管這個,一副小大人兒的樣子,奶聲奶氣說:“王爺王妃,不好啦!那茜香國竟然撕毀了盟約,已經(jīng)打來了!原來之前的使團(tuán),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第85章 “美艷無比” 小六兒說的急切,不過說完之后,仰著頭看了看郡王,又仰著頭看了看王妃,兩個人似乎都沒什么太吃驚的反應(yīng),弄得小六兒有些納罕,揪了揪自己的小犄角。 北靜郡王并不吃驚,因為之前他就覺得茜香國的反應(yīng)很奇怪,他們的貢品出了問題,竟然只是求饒,準(zhǔn)備加贈貢品,仿佛生怕事兒被扯得太大,北靜郡王早就覺得茜香國是別有用心了。 武曌就更是不吃驚了,她見過多少戰(zhàn)役?這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茜香國之前聯(lián)合周邊小國sao擾邊境,后來突然求和,又跑來進(jìn)貢,一邊挑撥離間,一邊用美人兒計,現(xiàn)在打過來,這不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兒么,不過是個緩兵之計罷了,連小六兒都知道。 兩個人一點兒也不驚訝,小六兒揪了揪小犄角,覺得沒趣兒,就轉(zhuǎn)頭準(zhǔn)備和四兒去頑了。 四兒一看小六兒看著自己,當(dāng)即嚇得調(diào)頭就要跑,嘴里還“嗷嗚嗷嗚”的喊著,似乎受了驚嚇,十分可憐兒似的,惹得北靜郡王笑了一回。 茜香國突然揮師打來,對于皇上來說,那是一點兒征兆也沒有,上個月還說好了,要立茜香國公主為貴妃,茜香國還會進(jìn)貢各種貢品,現(xiàn)在好了,什么也沒有,都變成了泡影,無論是美女,還是銀錢。 小六兒是晚上過來的,第二天一大早,武曌還沒睡醒,就聽的有人來拍門,丫頭還挺急切的,在門外說:“王爺!王爺!府門外面兒有宮里來的公公,說是皇上臨時召開朝議,請王爺去上朝呢!” 武曌困得要死,如今入了臘月,氣候又冷,天亮的又晚,這會子還沒天亮呢,黑乎乎的一片,武曌本就懶睡,一入了臘月更是懶睡,被吵醒了十分不愉快。 武曌翻了個身,將自己團(tuán)在被子里,那面兒北靜王也已經(jīng)醒了,連忙給武曌掖好被子,自己從榻上下來,披了一件衣裳去開門。 丫頭見郡王出來,松了口氣,說:“王爺,皇上臨時召開朝議?!?/br> 北靜郡王卻十分悠閑的說:“本王剛才聽見了,你就去說,本王今兒病了,病的起不來,不能去朝議了?!?/br> 丫頭一陣吃驚,納罕的看著一臉坦然,滿面紅光的北靜郡王。 因著最近北靜郡王“虛不勝補(bǔ)”,所以老太妃用料就沒有那么猛了,所以北靜郡王嘴角的火泡已經(jīng)掉了,臉色又恢復(fù)了,所以看起來又是滿面紅光的,氣色不錯的樣子。 北靜郡王說完,揮了揮手,示意丫頭退下去,又說:“聲音小點,別吵醒了王妃?!?/br> 丫頭趕緊閉著嘴,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這面子北靜郡王趕緊關(guān)上門,不讓冷風(fēng)竄進(jìn)來,然后自己回去,將披著的外袍丟在一邊,又躺了回去,伸手將武曌摟在懷里。 武曌睡得正好,北靜郡王一回來,頓時冷得她直哆嗦,伸手推了兩下北靜郡王的胸口,可偏偏沒推動,因著還迷糊著,那表情可委屈了,還十分嫌棄似的。 北靜郡王一見,更是覺得可憐兒,將人摟過來,還故意用自己的胡子茬蹭了蹭武曌的臉頰和額頭。 武曌被他弄得不厭其煩,她沒睡醒的時候,堪比醉酒的時候,氣勢可不一般的大,北靜郡王正逗著,結(jié)果“嘭!”一下就被踹了,若不是反應(yīng)快,險些又要被太妃給誤會了,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武曌踹了人,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愣是沒有被打擾。 北靜郡王十分無奈,只好等著武曌睡醒。 太陽升起老高,武曌這才睡飽了,伸了個懶腰,似乎準(zhǔn)備起身了,北靜郡王起來讓丫頭弄來梳洗的熱水,自己親自給武曌梳洗。 還讓武曌坐下來,親手給武曌畫眉描胭脂。 武曌也懶得動手自己弄這些,便讓北靜郡王弄,心想著北靜郡王梳頭都能梳好,畫個眉,描個胭脂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平日里都不怎么畫,也畫不出太難看的。 武曌很放心的讓北靜郡王來弄,那面兒沒有丫頭,四兒就趁機(jī)溜了進(jìn)來,咬著它的骨頭,想要和武曌親昵,結(jié)果一溜進(jìn)來,猛地看到了武曌,“嗷!”的慘叫了一聲,骨頭“豁朗!”一聲扔在地上,轉(zhuǎn)頭“撒歡兒”似的就跑了。 武曌一臉納罕,趕緊撇開北靜郡王,照著鏡子里一看,頓時也是“嗬?。?!”的抽了一口冷氣,武曌此時才恍然大悟,她險些忘了,北靜郡王是送過狗頭鍘發(fā)簪的人,怎么可能會畫眉描胭脂? 武曌平日里不怎么畫,林meimei的容貌也是天生麗質(zhì),反而不怎么畫最是清秀靈氣,今日北靜郡王一畫,竟然成了妖魔鬼怪了! 但看那鏡子里,兩條粗黑無比的眉毛,很多詩文都夸贊美女的眉毛是柳葉等等,而北靜王竟然化成了兩條黑漆漆的毛毛蟲! 武曌對著鏡子,北靜王還十分慚愧的說:“我也是第一次給人畫眉,也不知怎的,舞刀弄槍手都是極穩(wěn)的,如今拿個眉筆,竟然有些抖,不過沒關(guān)系,日后我練練也就好了。” 武曌一口血差點嘔出來,氣的都要咳嗽了,又照自己的臉頰,她用的胭脂是不怎么上色的,平日里打一些很自然,林meimei這身子,臉頰上不打胭脂,會有一種病態(tài)的羸弱感,因此武曌的梳妝臺上常備著,平日懶得時候也不碰。 如今北靜王算是見到了新花樣兒,把胭脂打得跟猴屁股一樣,武曌的臉上紅了兩大塊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武曌凍傷了,臉要爛了! 再看北靜郡王給武曌畫的唇妝,那就更是“美艷無比”,好端端的一個花瓣唇,全都抹出去了,搞得武曌像剛剛吸了人血,吃了小孩兒似的。 怪不得四兒一臉見鬼似的跑了,武曌這妝容,竟然能把看家護(hù)院,一向彪悍如虎的四兒給嚇跑,從某種角度來說,北靜王也是報復(fù)了四兒了…… 武曌沒好氣的趕緊將自己臉上的妝全都擦了,北靜王還想挽留一下,畢竟自己給武曌畫這個妝容,忙叨了一個時辰還多,感覺比平日練武還要累。 結(jié)果武曌毫不留戀就給擦了,北靜郡王還笑著說:“夫人,我?guī)湍悴亮T?果然夫人還是什么都不畫好看些兒。” 武曌心中冷冷一笑,心說你是對妝容有什么誤會罷…… 那面兒北靜郡王勤勤懇懇的給武曌擦臉,眉黛和胭脂涂得太多,不是很好擦,又怕武曌皮膚嬌嫩,給擦的疼了,反正他們時候多的是,就慢慢的擦。 雪雁和紫鵑聽見四兒的慘叫聲,趕緊過來看看,正好有客人來了,是衛(wèi)家的公子衛(wèi)若蘭,雪雁和紫鵑過來通傳一聲,結(jié)果一進(jìn)來,沒看清楚。 雪雁驚叫了一聲,說:“王妃,你吐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