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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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太妃一聽,臉上更是不好看,那面兒老太妃指桑罵槐的說完,又對武曌說:“林丫頭啊,這兒好熱鬧,你們說什么呢?” 武曌笑瞇瞇的剛要走過去說話,南安太妃趕緊攔住武曌,畢竟賈家兒媳婦的金釵跑到南安王府去了,這日后傳出去,真是太好聽了,哪家貴太太不是全掛子武藝,這么一傳,指不定穿什么樣子,好毒人都等著挺熱鬧呢! 南安太妃一時情急,趕緊攔住武曌,對老太妃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有兩句話兒,想要和林姑娘單獨說說?!?/br> 老太妃一笑,說:“瞧你!” 她說著,施施然坐下來,林如海早讓丫頭過來奉茶,老太妃就悠悠然的端起茶杯來呷了一口茶水,隨即笑著說:“說什么不能當(dāng)著大家伙兒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南安太妃尷尬的一笑,牙根兒恨得都癢癢了,武曌這個時候就善解人意的笑著說:“必然是太妃要與我說什么要緊的事兒。” 南安太妃連忙說:“對,就是這樣?!?/br> 說著,將武曌拉到一邊兒,低聲說:“林姑娘,你看今兒這是事兒,的確是個誤會?!?/br> 武曌一笑,說:“是呢,也不知怎么的,鳳jiejie的金釵就成了定情信物,總不能是南安郡王奪人之美,調(diào)戲了連二哥哥的媳婦兒罷!” 武曌說著,當(dāng)即笑起來,好似很有意思似的,南安太妃臉色黑的好像大柴鍋,卻克制著怒氣,說:“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可能,因著這事兒,其中必然有什么誤會,所以不好多說,請林姑娘也……千萬不要對旁人提起?!?/br> 武曌立刻點頭,很乖順的樣子,說:“是呢,這事兒也不好聽,小女一定不會對旁人提起,但是若是老太妃、郡主等等問起,小女又不好撒謊,這如何是好?” 南安太妃聽著前半段兒,稍微松口氣,以為武曌怕了自己,結(jié)果后半段兒差點氣死。 南安王妃惡狠狠地說:“我與你好處就是了!” 武曌笑瞇瞇的說:“太妃拿得出手的好處,一定是極好的?!?/br> 老太妃那面兒坐的都不耐煩了,就說:“你們說什么悄悄話兒,也不帶這我這老婆子,是不是嫌老婆子是個老貨?。俊?/br> 南安太妃也不敢再多說了,就說:“我一定與你好處,說到做到,不過眼下不是說話的當(dāng)口兒,咱們改天再議,行不行?” 武曌一笑,說:“自然行,若是旁人,我就要個字據(jù)畫押等等了,不過老太妃嘛……” 南安太妃一聽,什么?還要字據(jù)和畫押?這把自己當(dāng)成囚犯了么? 武曌說:“不過老太妃是何等之人,決計不要這些東西的,畢竟太妃可是一字千金的人,再者說了,若是太妃反悔,我把這釵子拿出去嚷嚷,也就是了!” 武曌說著,把手一展,掌心里就是那只王熙鳳的金釵,南安太妃想要拿過來,畢竟這是一個把柄,但是武曌已經(jīng)收攏了手掌,笑瞇瞇走過去,與那面北府的老太妃說話去了。 南安太妃氣的不行,轉(zhuǎn)頭狠狠瞪了王熙鳳和王夫人一眼。 武曌對老太妃說:“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是鳳jiejie的釵子,不知怎么的,丟來丟去罷了!” 王熙鳳聽得心驚膽戰(zhàn)的,那頭里老太妃還笑著說:“丟釵子做什么?” 武曌一笑,說:“小女也不知道,可能正應(yīng)了寶二爺那句話,什么有情的丟,無情的丟罷?” 王熙鳳更是嚇得要死,老太妃又問:“什么是有情的丟?無情的丟?” 武曌看向王熙鳳,說:“這話兒可就高深了,誰不知道榮國府的寶二爺,自有一番高深見教,什么有情無情等等,我也只知皮毛,不知鳳jiejie知不知道?” 王熙鳳嚇得不行,強自鎮(zhèn)定,干笑說:“我不知道?!?/br> 那面兒王熙鳳和王夫人嚇得不行,南安太妃則是臉色難看,實在忍不住了,便說:“我身子突然不太好,有些乏了,先行一步?!?/br> 老太妃還關(guān)心的說:“年紀(jì)大了,就容易有這些毛病,一定找太醫(yī)過去瞧瞧?!?/br> 南安太妃平日里保養(yǎng)得好,他的兒子和北靜郡王平輩兒,雖然比北靜郡王大一些,但是南安太妃的姿容不說像十八歲的妙齡小姑娘,但是三十歲的年輕少婦絕對是有的,如今卻被太妃說成是老人家,心里自然懊火。 只是南安太妃不敢說,便笑著應(yīng)承下來,然后趕緊走了,火燒屁股一般。 王熙鳳和王夫人也匆匆告辭,很快便溜了。 她們這一走,那頭里一直在外面站著回避的北靜郡王才施施然走進(jìn)來。 老太妃拉著武曌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兒,笑著說:“南安太妃沒有難為你罷?” 武曌一笑,說:“自然是沒有的,多虧了老太妃來得及時。” 老太妃一笑,說:“我知道,就算我不來,你也能應(yīng)承的了,只不過我為了我那傻兒子,讓你欠我一回罷了。” 北靜郡王就在一邊兒,低聲說:“母親?!?/br> 老太妃笑著說:“呦呦,瞧瞧,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母親了,方才火急火燎讓人把我從府里拉出來救場子,不能讓你好侄女兒吃半點兒虧的那個模樣哦,怎么不知道我是你母親?!?/br> 北靜郡王輕咳了一聲,原來方才南安太妃過來的時候,北靜郡王因為是男子,不好進(jìn)來,就令人快馬去請老太妃,那頭里永寧郡主正好來跟老太妃說話兒,所以也在一起,聽了有人欺負(fù)林姑娘,兩個人立刻就“殺”了過來。 也是當(dāng)時北靜郡王給林如海選府邸的時候,選在了附近,因此一來一回也是極快的。 北靜郡王被老太妃說的尷尬,心里默默的想著,自己渾不似老太妃的親兒子,倒是林姑娘,像是老太妃的親閨女一般。 林如海見南安太妃一行人走了,就準(zhǔn)備款留大家用膳,用了膳之后再離開,老太妃自然愿意,北靜王也說愿意的,永寧郡主喜歡與武曌頑,就全都同意下來。 林如海趕緊去找人安排膳食的事情。 這頭林如海走了,那頭里老太妃就說:“這日頭這么好,咱們不要在這兒枯坐了,去花園子里走走?!?/br> 武曌和永寧郡主當(dāng)下扶著老太妃站起來,一并往花園子去,北靜郡王則是跟在后面,一路倒是像陪襯一樣。 走了一會子,老太妃突然說:“哎呦,那面子花兒開得好看,永寧呀,你扶我過去看看?!?/br> 她說著,給永寧郡主直打眼色,永寧郡主立刻會意,說:“好的,老太妃您小心?!?/br> 這一下子,老太妃和永寧郡主那面賞花了,走的老快,只剩下武曌和北靜郡王,自然了,不可能是孤男寡女獨處,還有一幫子丫頭婆子,還有北靜郡王身邊的從者等等,也算是人數(shù)可觀了。 北靜郡王知道老太妃的心意,便輕咳了一聲,說:“自從林姑娘從府上離開之后,小王有些話,想與林姑娘談?wù)?,只是林姑娘這些日子不得空,一直未曾相見?!?/br> 當(dāng)然不得空,武曌這些日子總是說自己不在,要么不舒服,畢竟前些日子,武曌可是調(diào)戲了北靜郡王的,不只是言語調(diào)戲,還強吻了,不只是強吻了,還咬了一口。 如今北靜郡王嘴唇上還有個傷疤印子,不知道當(dāng)時啃得有多狠。 北靜郡王笑了笑,說:“姑娘,我們不談?wù)務(wù)l嫁誰娶的問題么?” 武曌聽他笑瞇瞇的說話,還真是頭一次有些語塞,畢竟當(dāng)時自己喝醉了,也沒遮掩本性,誰嫁誰娶?這不是開頑笑么? 北靜郡王見情勢正好,剛要說一些體己溫柔的話兒,結(jié)果花園子里也掛著兩只鳥兒,大喊著:“四兒!四兒!美貌如花!” 這邊一只鳥兒喊了,那面那只鳥兒還糾正它,說:“郡王!美貌如花!” 這只鳥兒抗拒的說:“四兒!” 那只鳥兒又糾正,說:“郡王!” 這下子好了,花園子一下熱鬧了好多,武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北靜王見佳人笑了,頓時也不覺得那些鳥兒笨拙了,就說:“能博得姑娘一笑,小王美貌如花也是值了?!?/br> 武曌聽北靜郡王這么說,抬起頭來打諒了北靜郡王一回,這姿容,真真兒是武曌見過最好的,一點兒也不夸張。 武曌稍微打諒了一下,半開頑笑的說:“四叔叔莫不是忘了什么?郡王與小女,如今可還是叔叔侄女兒的關(guān)系?!?/br> 北靜郡王聽武曌這么一說,竟然沒來由的高興,心頭一跳,感覺武曌是稍微松了點兒口,便笑著說:“只要姑娘點頭,這些都是小事兒,小王定能一并解決。” 第69章 替人做嫁衣 武曌只是說了一句,北靜郡王后來就匆匆離開了,弄得武曌有些納罕,不知郡王這么急匆匆的,是去哪里,難不成是進(jìn)宮? 南安太妃丟了臉,回去自然少不得與王夫人和王熙鳳落下臉子,王熙鳳是聰明的,覺得問題肯定出在那個偷東西的賊人身上,或許那個人已經(jīng)被武曌收買了。 但是如今再去找那個人,早就已經(jīng)卷款跑了,還能留下來等死?已經(jīng)不知去向,根本尋不到了。 這下子好了,王熙鳳的釵子還在武曌手里,南安太妃還要給武曌好處,也不知武曌會不會獅子大開口等等,不過就算獅子大開口,也免不得答應(yīng)了她,畢竟這事兒太難聽了,若是真的傳出榮國府的兒媳婦兒和自家兒子有什么,往后在朝廷里,還不成了大家的笑柄了? 南安太妃沒給王夫人和王熙鳳好臉色看,第二天一大早,晦氣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但并不是武曌,而是旁人。 竟然是北府的老太妃,并著他兒子北靜郡王過來串門子了。 他們南北兩府關(guān)系一直不是很好,因著南安郡王沒什么本事兒,是個草包,那本事兒還沒有他娘太妃厲害,所以在朝廷里總是當(dāng)個閑差。 皇上最近有意把南安郡王派到邊疆去戍邊,不過其實也是裝裝樣子,不會讓他打仗的。 北靜郡王就不同了,皇上的親弟弟,又有文采,又有樣貌,簡直是老天爺垂憐,樣樣兒都好,這能不讓南安郡王嫉妒么? 南安郡王平日里很不服氣北靜郡王,再加上南安太妃比北靜太妃低一等子,這兩家的仇恨就這么悄無聲息的結(jié)了。 如今老太妃帶著北靜郡王親自登門,還是昨天鬧事的節(jié)骨眼兒上,南安太妃就知道沒好事兒,但是又不能不見。 下人把老太妃和北靜王請進(jìn)來,南安太妃勉強笑著說:“快請坐,快請坐,什么風(fēng),把你們給吹來了,我這里好久不曾如此熱鬧了?!?/br> 老太妃坐下來,北靜郡王因為是這里的晚輩,因此不坐,就站在老太妃身后。很恭敬的垂手站著。 那面兒老太妃就說:“我過來呢,一來為了串串門子,咱們這城南城北的,也沒怎么經(jīng)常走動,二來嘛……” 老太妃說著,笑了一回,北靜王那模樣,果然是隨了老太妃的,老太妃一笑,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黑心腸感覺,莫名嚇到了南安太妃。 南安太妃干笑著賠笑,說:“二來,是為了什么事兒?” 老太妃說:“還能為了什么事兒?就是那金釵子,有情的丟,無情的丟等等。” 南安太妃一聽,果然是來敲竹杠的! 老太妃說:“我也只是捕風(fēng)捉影的,不知具體怎么回事兒,這不是就過來了么,聽太妃親自說到說到?!?/br> 南安太妃賠笑說:“什么有情無情,沒的事兒,沒的事兒,絕沒有的事兒!” 老太妃笑了一笑,說:“真這樣?” 南安太妃說:“真、真這樣兒!” 她說著,直打磕巴。 老太妃則說:“那日小兒就在廳外面兒,怎么隱約聽說,府上郡王和榮國府的璉二奶奶,因著什么釵子,有情又無情的?” 南安太妃嚇得要死,立刻說:“絕沒有的事兒!” 老太妃呷了一口茶,施施然的說:“是了,我也覺得是這樣,南安郡王是我看著長大的,絕不會做這樣的糊涂事兒,只是……我知道,旁人心里不知道,這可怎么辦?” 南安太妃立刻說:“還請……還請老太妃,幫襯幫襯?!?/br> 老太妃一笑,說:“幫襯是肯定的,咱們的兒子素來在朝廷上就相與的好,何況你我呢?我自然是要幫襯你的,只是……這個……” 老太妃說著,又對南安太妃擠了擠眼睛,擺了擺手,這可氣壞了南安太妃,擺明是敲竹杠??! 南安太妃忍氣吞聲的說:“這樣罷,昨兒剛有人送過來一張名貴的屏風(fēng),特別漂亮,我覺著十分襯著老太妃……” 她的話還沒說完,老太妃已經(jīng)說:“不過一張屏風(fēng),我家里百個千個,隨便你撿了去?!?/br> 南安太妃又說:“那……日前有個金佛像……” 老太妃連忙雙手合十,虔誠的念了一句,說:“造孽啊,佛像怎么能請來請去,讓佛祖知道了,會怪罪的?!?/br> 南安太妃已經(jīng)沒轍了,瞪著眼睛,說不出來話兒,那面北靜王也沒有說,老太妃就說:“我不瞞你,正好我有個事兒想要求你?!?/br> 南安太妃一聽,憋寶呢!肯定是憋寶呢!現(xiàn)在要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