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月龍姬之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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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吐露恥聞2020年6月26日字數(shù):14054作者:零數(shù)用登記調(diào)教師跟專屬奴隸的方式進黑都就不需要被衛(wèi)兵在臀部烙上印記了,蕾莉薇跟著弗糠,來到了黑都正體城市外。 就如名字一般,從外看去,一片漆黑的都市,仿佛全部的日光都被吸盡了般,深暗的城墻遍布血管般的更為晦黯的紋理,像是經(jīng)絡(luò)般滲入其間。 蕾莉薇見識極廣,也在家中見過實物一眼就認出了黑都城墻的材質(zhì),有些失聲道,“居然全是──” 不覺壓低了聲線,難以置信地看著黑都的城墻。 “是什么?”弗糠不知道,但不妨礙他借此機會開始訓(xùn)練蕾莉薇對自己有問必答。 根本沒留意弗糠這矮小的半侏儒說了什么,少女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吐出了城墻的原料名:“鬼脈黑曜石……” 不同于普通的黑曜石,這類黑曜石從外層到內(nèi)部,都像是生物般遍布著髓質(zhì)灰脈,具備極強的魔力吸收性能,隨著魔力攢積越多,那些脈絡(luò)般的痕跡會愈發(fā)幽邃,直至最后像是黑洞般能主動吸盡一切靠近的光亮,但到此時,也就不再具備魔力吸收的性能了。 雖然上限更高,但加工更難,容易隨著內(nèi)部脈絡(luò)瓦解,全部鍛鑄成磚塊構(gòu)建城墻,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奢侈行為。 雖然防護性上恐怕并不如月堡的寂眠障壁,但耗資恐怕猶有勝之。 少女略微恍神的功夫,弗糠就被人踩了。 “誒呀,哪個不長眼的!”弗糠憤怒地叫嚷,他正覺得自己處于通往人生巔峰的道路上,居然就差點被人踩扁,是可忍孰不可忍! 黑都這邊的入口有好幾個,但因為依舊有試圖渾水摸魚的人,所以還有排查,有著不長的隊列,弗糠就是被前面一個正在臨檢的調(diào)教師踩了。 “踩到了?哪里,給我看看,垃圾!” 巨碩的身影轉(zhuǎn)了過來,轟隆巨音若雷,真得弗糠身體都在顫。 蕾莉薇仍是處于力量全失狀態(tài),也難以維持平衡,險些跌倒。 “不,不是的,大爺,是小的我自己摔著了?!备タ飞l(fā)抖道,剛才他沒看清,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個龐然大物。 腦袋上只有一只豎起大眼的獨眼巨魔看著弗糠,又掃到了一旁的蕾莉薇,恥笑道:“果然是廢物,膽子怕是連老鼠都不如,奴隸也就是個普通人,這種稍微玩玩就壞掉的東西有什么值得調(diào)教的! 身材倒是不錯,但遮著臉,估計不能見人吧!哈哈哈!看看我的奴隸吧,渣渣!“說著,獨眼巨魔側(cè)開身子,露出了趴在檢測臺上的性奴隸。 身上只剩下殘破斗篷跟襤褸黑絲的盜賊小姐兩腿岔開,綠色的粘稠不停從難以合攏的rou瓣中流出,沿著鍛煉得矯健有力的腿部曲線蔓過絲襪,淌至紅色短靴。 小麥色的肌膚上遍布著大量紅印,還算姣好的面龐扭曲著,玲瓏?yán)w細的妙手被捆縛固定在身后,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有著鮮明的烙印。 就憑這種貨色?哪里有絲毫資格跟我比……蕾莉薇內(nèi)心不滿地想道,再怎么說也是女性,對于容貌身材還是有所在意的,何況,這個被俘獲調(diào)教的雌性冒險者顯然哪里都不如她,根本沒可比性,卻被人這樣污蔑,實在是生氣。 黑都的檢察正確認著印記的真?zhèn)危岔槑嗣锹∑鹈黠@的西瓜肚,顯然被巨魔在不久前超量射精了。 “嘖嘖,皮膚不錯啊,如果是個精靈就值錢了,是人的話被玩壞貶值得就多了?!睓z察有些可惜地摸了摸下巴。 不過又不是他的貨物,這異族調(diào)教師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可以通過了嗎,大人?”獨眼巨魔此時就沒了對弗糠的趾高氣昂。 “沒問題,進去吧。下一個!” 獨眼巨魔便扛起盜賊性奴,走入了城門。 弗糠也松了口氣,他真害怕這人繼續(xù)找碴,他都不一定夠人家塞牙縫的。 “下一個!”檢察又叫了聲。 “那個,大人,小的在了?!备タ反曛郑行擂蔚貙z察道。 “啊?”檢察循聲望去,看著弗糠,忍不住搖了搖頭,“嘖,侏儒啊?!?/br> “不是的,大人,我是人類,純血的!就是發(fā)育不良了點?!备タ汾s緊解釋。 “哼!讓你性奴趴上來,我來看看烙印對不對!” 一聽自己也要在一群人前羞恥地爬上檢查臺趴著,少女就忍不住有些發(fā)顫,實在是太羞恥了。 不過,蕾莉薇也很清楚自己跟前面的不一樣,心想著:“還好,作為登記調(diào)教師專屬奴隸的話,應(yīng)該不需要過這道程序?!?/br> 比起在一群人面前丟臉,還是現(xiàn)在這樣讓她更能接受點。“等等!你的奴隸屁股上怎么沒印記?”檢察眼很尖,鑒別真?zhèn)涡枰毧?,有跟沒有可是天差地別。 本來就相當(dāng)于熱裙罩衫打扮的蕾莉薇經(jīng)歷了趕路過后,又扯了塊面紗,其實跟只穿著內(nèi)衣無異了,更可怕的是其實她里面什么都沒有,是真空的,每個人都像是在盯著她裸體一樣。 貴族的體面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少女一直讓自己刻意無視這一點。 弗糠看檢察面色一冷,立刻慌忙道:“不是的,大人。我是黑都登記的調(diào)教師,所以可以直接帶著專屬奴隸入城不是嗎?您看她的項圈!” 檢察一看,就被那項圈上的挫臉給弄得反胃,因為弗糠實在是太丑了,他剛才一低頭就移開視線了。 現(xiàn)在,他倒是有印象了。 “艸!登記列表里那個讓老子吃不下飯的畫像居然不是得罪了那位,而是真的,進去吧,進去吧!” 他實在不想多說什么了,就是可惜那奴隸,居然被這么垃圾的家伙給調(diào)教了,真是可惜。 而且,他眼光可比那個巨魔好多了,看得出灰頭土臉的奴隸那本身出眾的膚質(zhì),恐怕還是哪個貴族小姐吧,嘖嘖……弗糠興奮地戴著蕾莉薇進城了。 終于,真正到黑都里面了! 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自由放亂的氛圍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右側(cè)角落,一個身著紅色大氅的海盜帽獨眼龍正牽著條細鐵鏈,吩咐忍耐不住的美女犬提起左腿,像狗一樣排尿;左側(cè)街道,一名肩披金燦流蘇的高齡青年正舉著高腳杯,湊近雌牝化的性奴爆乳,接取著新鮮熱騰的奶水;斜上方的窗臺,赤裸白皙的rou體正半懸在空中,被cao弄得花枝亂顫,縱聲浪吟,啪啪啪聲不絕于耳…………“真是個好地方?。 备タ啡滩蛔「锌?。 蕾莉薇則在連連蹙眉,她沒像弗糠那樣關(guān)注那些yin穢之事,而是在意那隨處可見的違禁交易,大量應(yīng)受到管制的貨物在流通,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過,她現(xiàn)在完全無力去管這些,雖然有肅清的想法,但還是等以后吧,至少自己先擺脫困局才行。 實在有些累了,之前沒得選還好,再撐下去也沒什么好處,感受到弗糠那狂喜的心情,少女終于還是開口道:“我們先找個歇腳的地方吧?!?/br> 好強的她本來是不該主動說這種話的,但體內(nèi)有著不知名寒流,有背負鐐銬,趕路下來,她可比弗糠消耗大多了,而且實際上還時刻緊繃著精神,在戒備那滿腦子污穢想法的弗糠,現(xiàn)在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嗯?也對也對!” 弗糠點著腦袋。 雖然他有心想盤一個專門的調(diào)教場所,但那也得在了解清楚這邊的市價后,不然被黑吃黑可沒處說理,畢竟是黑都。 而且,他也有些饑渴難耐了,都這么久了,再怎么也該收點福利了吧! 蕾莉薇感受得到弗糠的yin念升騰,也不說破,她已經(jīng)確定就算自己只有普通少女的力量,只要發(fā)揮好技巧,也足以輕易制服這個半侏儒,只要那嚴(yán)寒爆發(fā)別不是時候拖后腿就行。 很快,找了家旅店,一見弗糠跟蕾莉薇的組合,就介紹了自家的調(diào)教間,表示雖然比三人間都貴,但勝在地方大,還有可以臨時使用的調(diào)教器具。 弗糠自然是同意了,他現(xiàn)在大概確定空間戒里的資產(chǎn)真是多到難以想象,隨便拿點貨物抵錢就值很多,還有那位獵手的私藏。 蕾莉薇雖然知道弗糠圖謀不軌但也沒在意,畢竟這也適合她隱藏身份。 到了房間,少女認為立刻該給這侏儒吃苦頭,免得他把腦里那些有的沒的付諸實踐,給她平添困擾,便提起蓮?fù)?,?cè)踢而出。 “刷!” 借著玉桂蹴的發(fā)力技巧,即便是普通的身體素質(zhì),也輕易踢出了破空聲,但玉足竟然生生止在了要命中弗糠的前一刻,突如其來的強制力令蕾莉薇猝不及防。 “怎么會?難道是,那個契約???”少女心念電轉(zhuǎn),整個身子卻不由自主傾了下去,扶著木門才維持住平衡。 從沒想過那契約居然會真的對自己有效,貴族的那份從容愈發(fā)顯得難以維持。 “怎么了?”弗糠回過頭,沒發(fā)現(xiàn)是怎么一回事。 “沒…什么?!崩倮蜣毖b出體內(nèi)寒流爆發(fā)的樣子,微微顫抖著嬌軀。 少女的機敏輕易騙過了弗糠,他繼續(xù)打量起了房間。 “真不錯啊,隨便找間旅館的工具就比以前的我齊全多了,設(shè)施也維護得好?!?/br> 弗糠贊嘆著。 “我先洗澡,你給我買點吃的回來?!?/br> 維持著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蕾莉薇掩飾著內(nèi)心的慌亂,摸入了有水池的房間。 雖然手銬腳鏈讓她行動不便,但也實在忍不住想要洗干凈身子了,戴安娜家族的女子可是有著皎潔如月的美名的,她從沒試過讓身體骯臟到這種程度。 弗糠摸了摸下巴,想起這絕妙素體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了,估計實際上已經(jīng)完全忍不住了。 “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讓她來求我……不對,可以更進一步。嗯……先放置這要求不管,給她東西就得是要求的才行,讓她明白態(tài)度?,F(xiàn)在的話……” 賊眼骨溜溜轉(zhuǎn)著,弗糠的想法很多很多。 蕾莉薇快速用水沖洗著身體,將污裙褪去,雪白嫩滑的肌膚很快重新展現(xiàn)原先的活力,閉月羞花的玉靨也回復(fù)了風(fēng)采,精神也隨著清洗回復(fù)了不少。 少女雖然有些無措,但很果斷,已經(jīng)開始重修魔力了。 雖說這很浪費時間,等體內(nèi)魔力恢復(fù)了,重修的部分必然會化作給養(yǎng)被本來的魔源吸收掉,但能應(yīng)付現(xiàn)在的情況也足夠了,稍微一點點就夠她用家族秘術(shù),強行凈化掉那不強的契約了。 以她的天賦,大概一兩小時心分二用的冥想就能完美達成這點。 結(jié)果,這一試圖冥想便像是刺激了什么,體內(nèi)的寒流爆發(fā)起來,比任何一次都為之狂躁,一下子就令蕾莉薇承受不住,痛吟起來。 在門外磨蹭了會的弗糠一進門就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姿容絕美的少女眉頭緊蹙,側(cè)臥在水池中,白皙藕臂交疊在一起,雪嫩乳球半伏在水面,水下纖細腰肢扭動著,修長美腿不停伸縮。 一直在路途中半遮半掩的峰巒已經(jīng)全無障礙,那剔透通明的遮擋物徹底暴露在眼前。 不僅是櫻桃似的乳首,那惹人遐想的光潔玉阜原來也輕覆了一層。 但這些鱗片般的異物無損于少女皎月般的唯美,反倒增添了別樣的異族風(fēng)情。 明明看上去通透無比,隔著卻又確實遮住了三點,著實神異,這讓弗糠對蕾莉薇的身體更好奇了。 作為一個調(diào)教師,就該徹底摸清調(diào)教對象的方方面面呀! “嗯?” 在水中狼狽掙扎的貴族少女一下就發(fā)覺了弗糠的進入,即便狀態(tài)極端不妙,還是立刻嬌吒:“出去!” 清脆的顫音讓弗糠宛如春風(fēng)拂面,享受似的點點頭,并且一步步走近了浴池。 “不要這么說嘛,蕾莉薇,這么多天下來,我也臟了,既然要洗,一塊難道不應(yīng)該嗎?” 弗糠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骯臟的衣物脫下,露出那精瘦而丑陋的身體。 一塊塊老年斑似的痕跡散落在干尸般干褐的皮膚上,再配上那張地精似的挫臉,實在是一種精神污染。 光是看著,蕾莉薇就忍不住提起玉足,踢向弗糠,想要將他逼遠一點。 水珠撩起,化為幕簾,雪白蓮?fù)仍诎肟账Τ鲮n麗的風(fēng)景線,掃向丑陋的調(diào)教師,卻在即將接觸時被迫止住了。 “咕!” 受寒流影響,少女一時間沒想起自己真的會被契約束縛這件事情,直到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 爬上臺階的弗糠嚇了一跳,不過旋即便欣然接受了送貨上門的精致雪足,一把捧住,像是彈棉花般捋了起來。 自足尖過腳心到腳踝,然后順著小腿曲線往少女腿彎靠近,不過到小腿半途,弗糠就無能為力了,光靠手實在夠不著了。 饒是如此,腿部肌膚的雪嫩與柔韌,也夠讓他深刻體會了。 “果真是極品呀,姆──” 說著,那張丑臉湊近玉足,開始舔舐起來。 “呃咿!”蕾莉薇瞬間變了臉色。 先前那低賤的觸摸還能勉強忍耐,現(xiàn)在被舌頭舔,實在是太惡心了,不管是心理還是身理,都不能接受。 玉珠似的足趾不覺并緊,竭力試圖抽出雪足。 然而,沒法主動傷到弗糠的少女甚至沒辦法用出太大力氣,免得拉傷這丑陋調(diào)教師,在苦寒影響下,也難以發(fā)揮技巧脫出。 “吸溜!吸溜!真香~” 弗糠不以為意地繼續(xù)享用著少女的香足,在確定她被那條律束縛,又有了場所的如今,再怎么也該開始第一波調(diào)教了,他一路上也忍耐好久了。 “放開我──”蕾莉薇蹙眉嬌喝,翡翠似的眸子死死瞪著侏儒。 “桀桀,這就受不了了,大小姐?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弗糠賊眼閃爍著yin光,不再掩飾。 “咕,混蛋!”蕾莉薇想要罵責(zé)弗糠,卻一時間想不出什么匹配的詞匯,只能用符合情況的描述,“你這個卑賤的侏儒!” “嗯?”弗糠的臉一下子就冷了,即便是面對姿容絕美的少女也沒有絲毫客氣,“老子是人類!” 嘭! 一腳踢到了貴族少女的大腿上,少女咬著牙,繼續(xù)瞪著弗糠。 弗糠也發(fā)覺這樣作用有限,就舉著被他俘獲的蓮?fù)龋宦烦?,少女像陷入泥潭的白天鵝般仰著玉頸想要掙扎脫出,卻難以發(fā)揮力氣,扭動身姿只是另那對白皙玉乳在空氣中蕩出晃眼的奶波而已。 “啪!” 弗糠將蕾莉薇的腿架在肩頭,伸手拍擊終于夠得著的雪臀。 肌膚仍舊那么滑潤如最上等的錦緞,彈性十足,鍛煉得恰到好處,手掌像是被吸入其中一樣。 “嗚!”蕾莉薇忍不住發(fā)出悲鳴。 細微的痛感并不算什么,但這份屈辱實在是難以忍受。 她母親都沒這么打過她! “啪!”關(guān)注少女神情的弗糠見有成效,就繼續(xù)拍著這雪白美臀。 “啪啪!” “住手!”終于忍不住了,蕾莉薇就算知道可能會被羞辱,也不想承受下去了,“你想要做什么?” 以她的高貴,主動對弗糠說這種話,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與讓步了,少女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嗯?”弗糠卻搖頭晃腦了起來,并且又一下啪地打在那柔嫩月臀上,“你這算什么態(tài)度,蕾莉薇戴安娜賽勒……算了,太復(fù)雜了,以后就叫你蕾娜了,沒意見吧?” 雖然的確是從全名中提取的簡稱,但將戴安娜之名閹割,還拆分了母上賜予的蕾莉薇之名,實在是恥辱至極! “開什么玩笑,你!”蕾莉薇甚至試圖屈起膝蓋,攻擊弗糠。 而這沖動只是徒勞,另一只腿也投懷送抱了。 以弗糠的身形,想一次性抓住雙足,還是很有難度的。 “真是不乖啊,蕾娜!”弗糠自覺這縮名很有水準(zhǔn),這就用上了,兩只手分別繞過蕾莉薇的腿彎,將修長美腿架起,貼身迎向了彈性十足的白皙大腿。 顏色混雜的污濁又一次抹在了少女的雪膚上,弗糠那骯臟的身體看上去倒是干凈了些許。 兩手都環(huán)著美腿,不好拍打屁股了沒關(guān)系,弗糠一路上已經(jīng)準(zhǔn)確描繪了蕾莉薇的性子,這就扭動起身體來,看上去分外惡心。 “誒呀!這可比香皂好用多了,蕾娜的大腿,真是方便吶!” 蹭著,摩著,擦著,一股股rou麻感順著大腿流竄向腦海,讓少女不由咬緊牙關(guān)。 更為精神污染的是那視覺沖擊,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頎長雪腿,居然就這么被一個侏儒弄得一塌糊涂,感覺洗都洗不干凈了。 “住手!住手!”蕾莉薇嬌吒著,試圖扭動身體擺脫弗糠,但在契約的限制下根本無以為繼,手鏈腳銬讓她難以大幅度挪動手足的同時,也導(dǎo)致此時她掙扎的幅度被壓制到一個可憐的程度。 她沒法讓鐐銬甩到弗糠身上,這成了絕望的掣肘,動作完全像是欲拒還迎,被貴族老爺強暴的鄉(xiāng)村女仆般。 只不過,身份這里是不同的。 弗糠是一無是處的丑陋混血半侏儒,而被壓迫的少女則是繼承月之法神血脈的高雅貴族。 眉頭緊蹙,銬起的雙臂胡亂搖擺,乳波蕩漾,蠻腰扭動,但并沒有什么效果。 絲毫不影響弗糠前擦后蹭,用少女滑膩緊致的肌膚來給自己除去體表污垢。 “不、不要……”蕾莉薇拼命搖著螓首,但卻無能為力,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般地步。 香軟滑嫩的大腿足夠享受,但弗糠是不會就這么滿足的,終于找了個不錯的角度能靠一只手加歪著的脖子固定一對美腿。 總算空出一只手,距離也夠近,能確認一下美少女股間的狀況了。 “你、你又要做什么!”蕾莉薇見侏儒動作停止,才松一口氣,就不由更為慌亂了起來,“不,不要!” 弗糠的手指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一路下摸,觸及了那理應(yīng)是玉阜的區(qū)域……不,仍然是雌性的牝戶,不過理應(yīng)分布的草叢倒是沒有,粉潤的嫩蚌也摸不著,取而代之的是光潔細長的片片堅韌。 像是魚鱗,但沒那么細密,要大上不少,而且看上去又通透又反光,明明感覺是透明的,但看不到下面遮了什么,與蕾莉薇乳首處的遮掩物一致。 私密被探究,少女一下子如遭雷擊,一時氣急,惱羞道:“咕,殺了我吧!” 弗糠隔著鱗片般的東西撫摸了幾下,看著仰躺在浴臺上的蕾莉薇,尖細道:“別搞錯了,蕾娜,你是我的所有物,生命的歸屬在我這,而不是由你定?!?/br> “才沒這種事情,你個卑賤骯臟的……垃圾!”蕾莉薇還是沒有什么好詞,并且憤慨道,“我才不叫蕾娜!現(xiàn)在放開我,事后還能考慮不追究……呀!” 弗糠才不管調(diào)教對象的嘴硬,既然不服,那就打! “啪!” 又是一下,不過這回更接近股間。 “咕──”蕾莉薇抿著唇瓣,受不住這樣的屈辱,終于主動放下身段,打算交涉了,“你想要什么,像契約一樣把我送到月堡后,戴安娜家族都會滿足你的……” “嘿!還沒發(fā)覺嘛,我的蕾娜,我要的,就是你做我的專屬奴隸呀,你自己不都戴上項圈了嗎?”弗糠yin笑著。 “混蛋!”少女不由氣急,“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yin賤的混血侏儒!” 教養(yǎng)什么的,實在不是維持的時候,蕾莉薇現(xiàn)在只想狠狠教訓(xùn)這個低賤的家伙。 然而,實際上,受教訓(xùn)的卻是:“咕──” 蕾莉薇不由躬起了身子,眼角因不適泛出水光。 這個弗糠,竟然突然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后面,在那毫無防備的菊xue中扣動著。 無用而徒增情趣的掙扎也不由一緩,少女有些畏縮起來,突然意識到如果弗糠想要強暴自己,根本就沒人能阻止他。 雖然陰部有龍鱗庇護,但后庭可沒有,而且得靠這恥辱來保護純潔,本來就難以啟齒。 這時,侏儒那猥瑣的聲音也傳來了:“這是,龍鱗吧?” 身形一震,少女眼中不由閃過慌亂之色,下意識抿緊唇瓣,不讓絲毫聲音漏出。 “那時候跟我簽訂契約前,嚇到我的那個眼睛是龍瞳吧?怪不得,一開始還沒發(fā)覺,后來想想是蛇,現(xiàn)在想想,不是有那個十幾年前流傳出的月女淪龍奴的小道故事嗎? 想必就是說的你母親被龍cao成rou奴隸的事情吧?““才沒有!”光是涉及自己就算了,還污蔑自己的母親,實在是不能忍! 蕾莉薇瞪著弗糠,咬牙切齒,一副動怒的小野貓模樣。 “哦!”弗糠睜大眼,卻不跟少女糾結(jié)這個,“這屁xue也一下夾緊了呢,真是厲害!一般女奴要訓(xùn)練好久才能有這種力度,纏上又不箍住。真厲害啊,我的蕾娜!” 少女不由氣急,但意識到說什么都是沒用的她再度緊緊閉攏了粉唇。 不過,她先前的神態(tài)已經(jīng)暴露了一切,弗糠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真是沒想到,那位傳說中仿佛天仙化人的皎月貴婦,居然跟龍交媾過,那傳聞緊閉如處女的貴族rou膣,不知被龍根插弄種付后,還能不能繼續(xù)緊下去。 蕾莉薇是龍裔,而且好像對這方面極度羞恥的樣子,讓弗糠立刻生成了絕妙的點子。 不過,得先撬開這女人的嘴。 用強的肯定還不適合,他弗糠大爺可是要調(diào)教出最完美的女奴的,強迫這種手段不會放下,但也不會全程依靠。 一路同行,他對蕾莉薇這女孩也足夠了解了,知道該怎么做。 何況,這也與他本來目的不謀而合。 蕾莉薇閉上了美眸,像是在裝死,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除非弗糠試圖插入,才會極力掙扎,否則只是普通的玩弄,她就不自取其辱進行無用的扭動了。 只不過,在性方面還是一張白紙般的少女還是想得太淺薄了,弗糠的思維完全領(lǐng)先了她,完全不是處女能追及的。 “嘻嘻,蕾娜,來讓爺好好熱悉你的身體!” 這聲音叫少女一陣惡寒,但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后庭的手指抽出也只是讓她戒備起來,沒想到預(yù)示著什么,更沒想明白,當(dāng)雌性不能傷害雄性時,赤身裸體的暴露究竟代表了怎樣的弱勢。 闔上眼睛保存氣力的少女雖然不再徒耗力氣,但也完全放棄了主動權(quán),弗糠輕易地就將蕾莉薇完全推倒,坐在了少女平坦的小腹上。 精致秀美的俏臉,纖細優(yōu)雅的玉頸,傲然挺立的酥胸,往下本應(yīng)是雪白柔軟的柳腰,現(xiàn)在卻突兀豎起了一團黑炭。 過于骯臟的弗糠就算剛才已經(jīng)在水里滾了圈也沒能洗凈絲毫,不像蕾莉薇僅僅是水波淌過便恢復(fù)了冰清玉潔般的姿態(tài),宛若出水芙蓉。 “嘻嘻,嘿嘿!” 弗糠相當(dāng)興奮,打算好好感受一下貴族少女的身體究竟是什么模樣,觸感究竟多么美妙。 不過他實在是太矮了,跨坐在少女腰上,伸手倒是能夠著那柔軟的rufang了,但更之上就沒辦法了,所以得趴上去。 “咕……” 即便打定主意決心忍耐,也清楚反抗會白白耗費力氣,但弗糠那惡心的身體貼上來的觸感還是讓蕾莉薇一陣rou麻,嬌軀不自覺抖動著。 滑嫩的如脂嫩膚擦過弗糠凹凸的表皮,粘上皮屑與污泥,令觸感敏銳的少女幾欲作嘔。 “嗯,舒服。多蹭蹭,蕾娜!” 弗糠趴到了蕾莉薇身上,腦袋埋入那深邃的溝壑間,享受著洗面奶的觸感。 厭色不加掩飾地浮現(xiàn)在少女面龐上,唇瓣抿緊,竭力忍受著惡心的感覺,想殺死弗糠的心已經(jīng)完全蓋過了理智,但卻做不到,完全沒辦法傷害到他,只能任他輕薄。 丑臉鑲在乳間,弗糠黑瘦的賊手向上蔓延,順著鎖骨朝少女頸部摸去。 蕾莉薇只能勁力仰起螓首,至少讓這侏儒沒辦法觸碰自己的面龐。 就像是陷入泥沼的白天鵝拼命擺脫陷阱,不要愈陷愈深一樣,有些徒勞無功的努力。 精致鎖骨像是染上層灰膜,弗糠的手觸及了少女的玉頸,還在向上。 披散的金發(fā)也被擦及,染上了污色。 愈發(fā)接近香腮的觸感讓少女不自覺睜開了翠眸,想看看究竟能不能碰到,結(jié)果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壓在乳峰中央的挫臉。 “嘿嘿!” 留意到貴族少女的視線,弗糠朝她咧了咧嘴,一嘴黃牙讓蕾莉薇更為反胃。 還好,人矮的弗糠胳膊也短,終究是夠不著少女的下顎,最多也只是觸及到頸動脈而已。 “呼──” 略微松了口氣,蕾莉薇還沒意識到,弗糠能否觸及到面龐根本就不是問題。 “嘖嘖,真嫩啊,真滑呀,就像好吃的肥rou似的……吸溜!” 弗糠貼在乳緣下方,一陣舔舐,口水涂抹在rufang上,令蕾莉薇更為厭惡。 不僅手在上半身亂摸,弗糠別的部位也沒停著。 屁股不停地前后搖擺,摩擦著少女的柔軟小腹,兩只腿像劃水般后翻著,不停刮擦著玉臀與雪腿。 少女感到異常難受,不停蹙眉,這一切都落到了弗糠眼里。 作為調(diào)教師,雖然沒經(jīng)手過這般檔次的極品,但他測試調(diào)教對象敏感帶還是有一手的,也信奉著女奴任意一處皆可作為性感帶,只需要掌握撩撥撫弄的節(jié)奏,關(guān)鍵是天生的敏感度。 通過那風(fēng)情萬種,不停變幻厭惡之色的面龐,弗糠也得出了結(jié)論。 那就是相比他以前經(jīng)手的貨物,蕾莉薇不管哪里的觸感都敏銳得多,以前那些性奴,除了性器外基本都被摧殘得像死rou一樣,也許還算能摸,但回饋極差。 而嬌生慣養(yǎng)保養(yǎng)完美的蕾莉薇就不一樣了,連足跟都能有充分的回饋,渾身上下都足夠敏感。 現(xiàn)在弗糠有些理解那些被主人隨便一模就會不由自主高潮的rou奴隸是怎么來的了,不怪他以前想象不出,根本就是經(jīng)手的素體都太差了。 蕾莉薇感覺體內(nèi)的寒潮不再那么洶涌了,看樣子的確是被冥想刺激了。 rou體稍微恢復(fù)了些氣力,雖然礙于契約,沒法傷到這個弗糠,但只是將他從身體上甩下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正這么想著的少女突然發(fā)覺,身上的觸感,變了……“桀桀──”發(fā)出有些古怪的笑聲,弗糠開始運用手法了,他要好好招待這未經(jīng)人事,對男女之妙一無所知的純潔處子。 先是頸部,那遍布血管的地帶。 不再是胡亂的觸摸,而是恰當(dāng)?shù)匚孀?,拇指有?jié)奏地順著靜脈撫動,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奇異的感覺令少女鼻息一瞬紊亂,有些控制不住節(jié)奏,蓄好的氣勢也一下潰散。 有些瘙癢,像是小蟲在脖頸上攀爬,細密的節(jié)肢勾動著毛孔,整個身體不由自主隨著那節(jié)奏微微顫栗。 弗糠發(fā)覺頸部的效果不是太好,明明足夠敏感,不過沒關(guān)系,具體的開發(fā)不急于一時,他現(xiàn)在就是來熱悉蕾莉薇身體的。 弗糠將兩手挪下,正要在肩胛骨跟鎖骨間實驗,少女突然暴起。 “喝!” 窈窕嬌軀突然彈起,修長的大腿滑入水中,身形一縮,蕾莉薇忍著惡心,貼面從弗糠身下滑過,秀麗金發(fā)無可避免地染滿了污漬。 “咳咳!” 少女落入水中,周身那些污臭眨眼間就解離起來,肌膚隨著一陣水波滌蕩,便回復(fù)了皎月般的柔白。 顧不上清洗,蕾莉薇想要逃竄,但手銬腳鏈嚴(yán)重制約著她,即便掌握著普通人不可想象的精妙步法,也只是堪堪達到了普通妙齡少女小跑的速度。 至少得想辦法處理這對鐐銬,少女心下確認了短期目標(biāo)。 而弗糠卻根本沒有追,丑陋的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嬉笑道:“逃不了的,蕾娜,你得被我護送至月堡呢~” “什……”蕾莉薇有些迷惘,然后就意識到了不妙,這種純粹為了遠離弗糠而發(fā)起的行動受到了遏制,她無法再繼續(xù)拉開距離了,停留在了浴池的另一邊。 “你……”蕾莉薇嬌容浮現(xiàn)了羞怒之色,“竟然敢欺詐我!??!” 一直能感受到這侏儒心里情緒的關(guān)系,少女始終不覺得會栽在他身上,即便之前真的被契約束縛了,也沒有混亂,而現(xiàn)在,她真的感受到了一絲絕望。 “沒啊,蕾娜,一切都白紙黑字的,我的奴啊,好好接受現(xiàn)實吧?!备タ纷呓死倮蜣?,抱住她的修長美腿,臉貼上了那挺翹玉臀,不住親吻。 契約框定了月堡作為最終地,卻沒時間跟路線的限制,只有蕾莉薇不許傷害弗糠的條件,看似如此。 但作為條例的基礎(chǔ),卻是弗糠護送蕾莉薇,這預(yù)示著弗糠也不能真正傷害蕾莉薇的同時,卻也將兩人直至抵達目的地前的關(guān)系固定。 除非一方死去,不然必定得符合弗糠護送蕾莉薇的條件,最為直白的基礎(chǔ)條件,也是契約的真正陷阱所在,聰慧的龍女,還是太過直來直去了。 “咕──” 這回弗糠不再從陌生的地方開始動工,而是瞄準(zhǔn)了少女柔膩的雙腿。 整張臉湊至臀下,兩手扒開大腿,一邊撩撥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開始舔舐起那光潔的鱗片。 果然有些像魚鱗,但沒有腥味,反而帶著蕾莉薇的體香,光滑微涼,卻又柔韌,跟周遭細膩肌膚的過度區(qū)域有些像水膜的觸感。 “嗚嗯……”蕾莉薇感覺私密的部位傳來一陣陣惡心rou麻感,又沒辦法擺脫。 掙扎在無法傷到弗糠的前提下,只是白費力氣而已,她已經(jīng)連著幾天沒有進食了,即便是龍裔,在接近被廢的情況下,實際上也吃不消了,完全是靠著意志在強撐而已。 大腿內(nèi)側(cè)無比敏感,隨著弗糠有節(jié)奏的撫摸,少女不覺腿軟,雙膝發(fā)顫。 弗糠一邊舔著那封起的xue處,一邊將狼爪挪動,一只又摸回了翹臀之后,狠狠一掐,嫩得能出水的月臀留下了鮮明的手印。 “嗯啊──”蕾莉薇抿緊唇瓣,蹙起秀眉,想要繼續(xù)堅持。 “啪!” 卻又是一下拍打,而且不似之前開始連綿不絕起來。 “啪啪啪……” 沒有多痛,卻異常敗壞少女心緒,她的母親永遠如此雍容雅致,不會進行這種粗俗舉動,而她也自幼乖巧伶俐,不會惹來過火懲罰。 現(xiàn)在就這么被一個侏儒連續(xù)不停地打屁股,實在是威嚴(yán)掃地。 “住手,住…嗯~” 心神完全被拍打屁股吸引的蕾莉薇甚至沒發(fā)覺,弗糠還有一只魔爪已經(jīng)伸到了肚臍前,屈起指節(jié)鉆了進去,摁如肚臍研磨。 “嗚、咕…嗯、別、別……” 感覺像是要被鉆入體內(nèi)一樣,一股股刺激直接連通肺腑,實在是遭受不住刺激,感覺整個人要倒下了般。 無法,本就顯露部分龍鱗的蕾莉薇干脆再度突破了些許底線,讓腹部的龍鱗顯露出些許,軟韌的月白薄膜生成,將弗糠的手阻隔了出去。 到了這個地步,狀態(tài)受限的蕾莉薇再也不能完美壓制血脈了,翡翠似的星眸微微分化,漸漸豎起。 弗糠也有所感應(yīng),再度看到了那對透著野性,與戴安娜家族的文靜賢淑所不符的豎瞳。 再看卻沒了初時的畏懼,而蕾莉薇自己也透不出那種威壓了。 少女自己也注意到了龍威都無法外放,更為心慌意亂。 雖然極度厭惡這來自父系的血脈,但其中蘊藏的力量卻是貨真價實的,就算稍稍展露,也能讓她輕易越階而戰(zhàn),但此時,卻也同魔力與斗氣一般,遭到了限制? “嗯~” “咦?”弗糠卻發(fā)覺,蕾莉薇對rou體的撫弄,反應(yīng)更為直接了。 雖然不多,但作為一個調(diào)教師,還是能注意到的。 他聽說過龍性本yin,也聽說過月華能洗滌雜念,戴安娜家族世代為月所鐘,女子各個冰清玉潔……蕾莉薇的家族究竟怎么樣不好說,畢竟她母親不也被龍給糟蹋了嗎? 但龍性本yin這點,考慮隨處可見的亞龍種,弗糠覺得還是可以相信的。 再度捻起少女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雪膩的肌膚,仔細觀察之下,腿rou的顫動的確比先前更明顯了,那擋在舌前的細鱗也顫動不已。 感到自己猜測的正確,弗糠很快就心思活絡(luò)了起來。 沒辦法逃離也不能傷到弗糠的蕾莉薇只能閉目忍耐著,撐在浴池旁承受著矮小侏儒的yin邪褻玩。 就算在浴階中踮起腳,弗糠也只能夠著少女的乳緣而已,但這根本不是問題,他毫不在意地像猴子般爬到了蕾莉薇誘人的胴體上,以便更好的上下求索。 全方位的攻勢展開了,來自調(diào)教師源源不斷的愛撫,令未經(jīng)人事的貴族小姐不由屏息蹙眉起來。 腋下、股間、肘窩、腰側(cè)、腿彎、掌心……不算高明且粗糙的手法也不是蕾莉薇能忍受的,加上無力饑餓狀態(tài)背負弗糠的重擔(dān),她的臂彎很快屈起,有些狼狽地喘息起來,嬌靨也染上了潮紅,淌著水露的金發(fā)也漸漸粘在了美背上。 酥麻的電流漸漸開始難以忍耐,咬著粉唇的貝齒也開始打顫了。 居然會因為這種低賤家伙的撫弄而有感覺,實在是讓少女覺得恥辱到了極點。 “嗯…呃~”竭力忍耐還是不由自主哼出了細弱蚊蠅的嬌喘,意識到這點的少女不覺更為在意了起來。 “誒呀,誒呀!只是摸摸就出水了,真是yin蕩的小妞呢!”弗糠像小丑般夸張地叫喊著。 “才沒有!”受不得這種侮辱,蕾莉薇反駁出聲。 “那么,這是什么呢?” 弗糠兩腿掛在少女的柳腰上,反轉(zhuǎn)身體,伸手從兩腿間帶出一抹水線。 “明明是水池里的水!唔──” 矯正的少女瞬間被調(diào)教師陰到了,那手指竟直直戳進了嘴里。 “呸!呸!” 弗糠的臭味讓她作嘔,弗糠的手指讓她想刷到骨髓都不剩,本能地就像吐出。 “嗯,口活很有潛力??!”調(diào)教師反倒享受地閉上了眼。 就算忍住惡心,也沒辦法咬下銀牙的少女有些崩潰,實在是忍不了被弗糠將手指放嘴里。 “是想我抽出來嗎?特許你點頭或者搖頭回答?!备タ穣in笑著。 蕾莉薇自然不會理會這個家伙。 弗糠也不介意,就這么一根手指插在少女嘴里,繼續(xù)著愛撫。 背心、腰脊、腰渦、這些同樣可以有效刺激性欲。 少女仍在忍耐,但無意識動一下舌頭就會觸碰到那可恨的手指。 絲絲縷縷的快感開始變得鮮明起來,明明感官應(yīng)該隨著rou體疲乏而變得遲鈍才對,少女憑理論分析著狀況,但對這方面真正像一張白紙的她完全是紙上談兵。 “哼~嗯…” 那手指還開始攪動了,讓蕾莉薇有些崩潰。 如果只是點頭或者搖頭就能換得手指抽出,似乎并不是什么難接受的事情,總比一直這種狀況好。 蕾莉薇這么想著,不自覺點了點螓首。 “嗯?是考慮清楚了么,蕾娜?”弗糠yin笑著。 少女不悅地皺眉,但都身理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就算是丟臉,在沒外人看到的情況下,也比一直現(xiàn)在這樣被插著嘴好。 點頭。 “哦,考慮好了啊,那主人我玩得你舒服嗎?” “無恥──嗯!” 蕾莉薇的話一下子被堵住,弗糠得寸進尺地將整只手塞進了少女的檀口中,整個小嘴都變得鼓鼓囊囊起來。 少女只能瞪著調(diào)教師。 “想要我抽出手的話就點點頭。”弗糠需要蕾莉薇習(xí)慣服從,至少得能夠習(xí)慣在自己給出的選擇中選擇才行。 豎瞳中倒映著調(diào)教師的猥瑣形象,少女強壓著惱怒,點下了螓首。 “啵──” 弗糠特意將手較慢地抽出,帶出怪聲,讓蕾莉薇更為惱怒。 “我這不是抽出來了嘛?!?/br> 弗糠強調(diào)著,并特意當(dāng)著少女面,將沾著口水的手摸入玉腿間。! 蕾莉薇再度下意識夾緊腿,但還是感受到了黏膩濕滑的觸感,愈發(fā)難耐。 可能因為過于在意自己的口水,總覺得那撫摸內(nèi)側(cè)的觸感更為清晰了,仿佛直接傳遞到神經(jīng)上一樣。 “嗯……” 不自覺吐露嬌吟,蕾莉薇有些慌張地猛然闔上雙唇。 一瞬間因為弗糠抽出手,她太松懈了,居然沒有保持好忍耐狀態(tài)。 “嘻嘻!”弗糠的丑臉笑了起來。 快感這東西,一旦開始泄露,可是會像決堤一樣的。 少女再度試圖壓抑住性欲,卻變得艱難了,唇齒間不停泄出靡靡之音。 摩挲、舔舐、弗糠用盡手法,雪嫩的粉腿染滿了春色,潔凈的股間真的開始淌出蜜液了。 “喔──”弗糠不由睜大眼。 他看見了什么? 那透亮的龍鱗居然不是一個整體,也在微微蠕動。 調(diào)教師的本能讓他伸出了手指,那兩瓣龍鱗此時居然可以透過。 “咿──” 蕾莉薇忍不住尖叫起來,完全維持不住矜持,膣rou被粗糙手指擦過的觸感讓她如遭雷擊。 完全沒想到作為庇護的龍鱗居然自發(fā)分開,少女一下驚慌失措起來。 “不,不要,求你!”甚至一時間拋下了尊嚴(yán),向弗糠示弱。 美腿激烈地彈起,但已經(jīng)完全無力,而且也不能傷到弗糠,反倒將那珍貴的薄膜弄得被戳到。 “咕!”身子一僵,蕾莉薇不敢再亂動。 弗糠看著少女這表現(xiàn),卻是眼中精光直冒。 處女什么時候都能收,根本不急,反正蕾娜她逃不掉了,現(xiàn)在可是大好機會! “你也不想被我用手指破處吧,蕾娜?” 少女無言地點頭,生怕調(diào)教師一下子動作過火。 “真是不錯的表情啊,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br> 蕾莉薇竭力感受著調(diào)教師的心理波動,發(fā)覺,這句話居然是真的,她還以為,這家伙肯定會不擇手段想得到她的身子……“哼哼,不信嗎?”弗糠可不清楚情況,自顧自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說是你母親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了。作為交換,我就保留你的處女身,如何?” 居然還是真話,蕾莉薇有些心情復(fù)雜,總覺得自己身子的珍貴被小覷了。 “……” 掙扎著,少女在血脈恥辱與自身清白間徘徊。 “嗯?”弗糠動起了手指。 “我說!”蕾莉薇還是慌得認輸了。 開口了,又有些后悔。 “好,那就告訴本大爺吧!” 深深看了弗糠一眼,蕾莉薇補充道:“我說了后,你也不能用其他方法再試圖,試圖…奪破…破了我的身子?!?/br> 弗糠想了想,故作大氣地同意道:“沒問題,直到契約完成前,我不會主動來取走你的處女身。算是給你服從的優(yōu)惠哦,蕾娜?!?/br> 少女不去管侏儒的垃圾話,認真思索著這句話,契約完成前,思忖幾度,加之感覺到是實話,終于再度點頭。 “……好吧,我告訴你,你先把手抽出來?!?/br> “不會反悔吧?” “我又不是你這種家伙!”蕾莉薇惱羞道。 弗糠抽出了手,回憶著少女嫩膣的緊窄濕纏,露出的回味之色,讓蕾莉薇的臉又紅了數(shù)分。 “那是,在母上大人才十六歲的時候……”似乎是母親親自交代過,蕾莉薇能說得比較清楚。 頭一次出門試煉的伊凱莉戴安娜在沐浴月華冥想時,被飛臨的一條銀龍抓走了,暗中守護的長老直接被那龍瞳一眼瞪得陷入了?;?,沒能阻止。 然后,恥辱的,因自身美貌被看上的伊凱莉連自絕都做不到,被那條龍給侵犯了,粗獰巨碩的龍根在動用魔法后,不停進出伊凱莉的處女嫩xue。 持續(xù)三個月,月白色的肌膚始終處于粉糜艷紅的狀態(tài),種付沒有停止過。 更為可怕的是,伊凱莉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條銀龍,即便她自知情況不對,卻也無法扭轉(zhuǎn)念頭。 被放回家中的伊凱莉九個月后生下來蕾莉薇的jiejie,接著又在一夜躍出月堡,俯在龍翼上離去。 這回是六個月,本來大小適中的圓潤酥胸已經(jīng)滋潤成了巨碩的大奶,又是九個月,蕾莉薇呱呱墜地。 而蕾莉薇一個月大的時候,伊凱莉再度回歸了龍君的胯下,懷上了第三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