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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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去,對著一個皇帝女婿,她連岳母的架子都擺不起來了,更何況其他? 許夷光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兒子早早沒了,心里又一直怨恨著自己的夫君與父親,等同于生命里三個最重要的男人,帶給方皇后的,都只有傷痛與怨恨,她怎能不累積一肚子的郁氣呢? 只盼她真能慢慢的好起來,她自己輕松,旁人也安心吧。 到了時間,許夷光再次讓方皇后的貼身嬤嬤給安排兩個可靠的宮人,送出了鳳儀宮去,再一路往宮門外送?! ≈劣诔卸骱钐蛉?,因為放心不下方皇后,帶著兒媳和孫子,再次留宿在了鳳儀宮,也顧不得去管旁人會怎么想了,好歹她女兒也是一國之后,六宮之主,她也是皇后娘娘的親娘、皇上的岳母,難道 連這么點(diǎn)兒小小的特權(quán)都沒有了? 可方皇后就算再是尊貴,再是比旁的妃嬪有特權(quán),她這樣頻繁的召自己的母親進(jìn)宮,還每次都帶了許夷光這個外人,偏偏這個外人還是個大夫,這一行徑依然會讓人動疑。 只不過有些人將懷疑埋在了心里,有些人卻選擇求證罷了,譬如靖南侯太夫人。 所以許夷光下午便在九芝堂,見到了奉靖南侯太夫人之命來請她的兩個嬤嬤?! 《硕际且荒樀囊笄?,給許夷光行了禮后,便賠笑說起來意來:“許是連日來天氣變化,太夫人竟不慎染了風(fēng)寒,太醫(yī)瞧過開了方子后,仍是不見好轉(zhuǎn),這才打發(fā)了奴婢來稟告縣主,看縣主明日得不得 閑過府一趟,給太夫人診個脈?” 許夷光心里一陣哂笑,早就猜到遲早會有這么一出的,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嘴上卻笑道:“給太夫人診脈,自然是隨時都有空的,要不,我這就隨二位嬤嬤過府去?畢竟病情如軍情,片刻也 等不得?!?/br> 二人聞言,忙笑道:“縣主忙碌是眾所周知的,倒是不必急于這一時,就明日吧,明日一早奴婢們便去府上接縣主去,未知縣主意下如何?” 許夷光能意下如何,自然只能應(yīng)下:“那就有勞二位嬤嬤了?!比缓蠖肆瞬?。 等晚間回到家,用過晚膳陪著李氏說了一會兒話,回到自己房里梳洗躺下后,才再不掩飾自己情緒的皺起了眉頭。 靖南侯太夫人明兒會問她什么,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 可她既答應(yīng)了承恩侯太夫人的,自然不能據(jù)實以告,茲事體大,她也不敢說實話,那要以什么樣的理由,才能將靖南侯太夫人給糊弄過去呢? 關(guān)鍵就算表面能將靖南侯太夫人給糊弄過去,她心里必定也是不信她的話的,本來她就對她沒什么好印象,更從來沒有愛屋及烏過了,再見到她竟這般的不聽話、不識抬舉,想也知道只會更生氣,更 不待見她,回頭左右為難的,還不是傅御么,——這都是些什么破事兒嘛! 心里煩躁歸煩躁,次日用過早膳后,一身見客衣妝的許夷光還是帶著小寒,坐上了靖南侯府來接她的馬車。 一時到得靖南侯府,早有甘氏領(lǐng)著人接在二門外了,瞧得許夷光下車,便忙笑著上前屈膝行禮:“縣主可算是來了,才太夫人還念叨著您怎么還沒到呢?!?/br> 許夷光還了她半禮,應(yīng)酬了兩句:“大冷的天兒,有勞大奶奶拖步了,其實大奶奶隨便打發(fā)個人來迎迎我也是一樣的?!?/br> 便與甘氏一道往里走去,很快便抵達(dá)了靖南侯太夫人的院子。 倒是一進(jìn)屋就聞見了一陣藥味兒,再看榻上的靖南侯太夫人,也的確一臉的病容……許夷光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看來靖南侯太夫人深諳演戲就要演全套的道理啊。 念頭閃過,許夷光已屈膝福了下去:“夷光見過太夫人?!?/br> 靖南侯太夫人忙虛弱的吩咐甘氏和一旁的傅姝:“還不快把縣主攙起來?都是一家人,就別拘這些個俗禮了,沒的白生分了。外邊兒很冷吧?快坐下吃杯熱茶,暖暖身子再說。” 許夷光忙笑道:“多謝太夫人關(guān)心,我不冷,還是先給您老診脈是正經(jīng),不然我也不能安心的吃茶啊?!?/br> 靖南侯太夫人頓了頓,笑道:“那好吧,就先診脈吧……大夫人,你先帶著大家都出去吧,屋里這么多人,看得我眼暈不說,也影響夷光診脈。” 一旁一直低著頭不發(fā)一語,讓人不知道她正想什么的靖南侯夫人聞言,便屈膝應(yīng)了“是”,帶著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屋里總算看起來寬敞多了,許夷光也覺得自己的呼吸順暢多了,上前凝神給靖南侯太夫人診起脈來,待兩只手都診完后,方笑道:“太夫人只是稍感風(fēng)寒,并不打緊,只是風(fēng)寒這東西,怎么著都得六七日才能好的,所以太夫人才會吃了太醫(yī)的藥,也不見好轉(zhuǎn),我待會兒也給您開一張方子吧,您吃上兩日,應(yīng)當(dāng)就能痊愈了。” 第498章 兜圈子 靖南侯太夫人聞言,就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道:“太醫(yī)其實也說的是不打緊,可我好幾日都不見好,難免胡思亂想,這上了年紀(jì)的人,誰能不惜命呢?如今聽你也這么說,總算是可以放心了?!?/br> 許夷光笑道:“您身體好著呢,再活二三十年,等著抱玄孫子都是沒問題的,就盡管放心吧?!薄 霸倩疃??”靖南侯太夫人呵呵笑起來,“那豈不是活成老妖精了?說句不好聽的,便是侯爺與宮里娘娘,還未必能再活二三十年呢,何況我老婆子了,不過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福澤綿長,再活二 三十年,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問題的吧?” 許夷光心里一“咯噔”,不防靖南侯太夫人竟是這么快便直接引出了主題來。 幾不可見的吸了一口氣,方笑道:“不但皇后娘娘,太夫人與侯爺還有賢妃娘娘,都是有大福氣的人,自然再活二三十年,都是沒問題的……我先給太夫人把方子開了可好?” 靖南侯太夫人擺手笑道:“不急,再怎么著也不差這一時三刻的。倒是我聽說你近來時常進(jìn)宮去給皇后娘娘請安,莫不是皇后娘娘鳳體抱恙,傳你進(jìn)宮是為治病不成?那可就不是小事,而是整個大周的 大事了,可千萬馬虎不得啊。” 哼,與她兜圈子裝糊涂,那她就讓她的圈子再兜不下去,糊涂也再裝不下去! 許夷光卻是神色不變,只訝聲道:“太夫人這話是怎么說的,皇后娘娘鳳體無恙啊,傳我進(jìn)宮是為了問我推廣剖腹產(chǎn)手術(shù)的事。您也知道,這事兒是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一力擔(dān)來的,難免上心些,就怕 讓皇上失望,可素日都靠著承恩侯太夫人進(jìn)宮時兩邊兒傳話,難免有些不盡不到之處,這才會一連傳了我?guī)状芜M(jìn)宮的?!?/br> “真的?” 可惜靖南侯太夫人擺明了不信,只淡笑道:“皇后娘娘再是上心,也不至于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傳你進(jìn)宮三次才是,何況承恩侯太夫人還兩度留宿鳳儀宮,就更是有問題了……丫頭,你沒說實話兒呀, 可我又不是旁人,如今咱們兩家小定都下了,你便是如今叫我一聲‘娘’,也是叫得的了,有什么可瞞著我的呢,難道還信不過我不成?” 許夷光仍是笑容不變,“我怎么會信不過您老人家,可我說的就是實話兒啊,皇后娘娘就承恩侯太夫人與承恩侯兩個骨rou至親,與承恩侯太夫人母女感情深厚,也是人之常情,何況如今添了小侄兒,皇 后娘娘疼愛侄兒,想多了解一下侄兒的情況,多看看小家伙兒,就更是人之常情了啊?!?/br> “是嗎?”靖南侯太夫人不笑了,“這么說來,你今兒是無論如何,都打定主意不會與我說實話了?” 就一句話的事,竟然也不肯與她說實話,還能指望她什么,她以為他們靖南侯府這樣的人家,最終會同意她區(qū)區(qū)一個出身卑微的醫(yī)女進(jìn)門,又是為的什么? 不怪娘娘生氣了,她這會兒也生氣得恨不能一掌拍死了她才好! 許夷光攥緊拳頭,強(qiáng)笑道:“我已經(jīng)與太夫人說了實話呀……” 話沒說完,靖南侯太夫人已又笑起來,打斷她道:“倒是我強(qiáng)人所難了,你是個多有原則,多有責(zé)任心與醫(yī)者父母心的人,我和娘娘又不是不知道,讓你違背諾言,的確太難了。那這樣吧,我問你話, 你只想輕輕點(diǎn)一下頭,或是搖一下頭,就可以了,一個字也不用說,那便不算違背諾言了,好不好?” 頓了頓,不待許夷光說話,又道:“好孩子,你是個聰明人,難道會不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嗎?我也沒有旁的意思,只是想做到知己知彼,有備無患而已……御兒是我三十七歲時,才得來的幼子,毫不夸張的說,當(dāng)真是掙命才生下來他的,我難道會不想他好不成?這世上只怕再找不到比我更盼著他好的人了,可只有宮里娘娘與五殿下好了,侯府好了,他才能更好,你也才能更好呀,你說是 不是這個道理?” 許夷光淡聲道:“自然是這個道理,只是我真的沒有欺瞞太夫人?!薄 【改虾钐蛉寺牭眯θ堇淞艘幌拢^續(xù)笑道:“你是不是因為當(dāng)初我不同意你和御兒的事,至今還怨著我呢?可我那時候不同意,都是因為并不知道你的好,想給御兒最好的,你們之間也差著輩分,我 怕世人會非議你們……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等過幾年你做了母親,自然也就能明白我的心了。” 這話叫許夷光如何接? 可又不能不接,只得笑道:“我可能怎么怨太夫人,您也是一片慈母心腸,太夫人言重了?!薄 【改虾钐蛉肆⒖绦牢康慕拥溃骸澳隳苊靼孜业男木秃冒 屎竽锬锊皇强床。请y道竟是,求子不成?說來皇后娘娘年紀(jì)也不算大,我生御兒時,就正是這個年紀(jì),你醫(yī)術(shù)又高明,倒是不怪皇后娘 娘多年后又生出了希望來,那如果真能成功,皇上可就又能添一位最尊貴的嫡皇子了?!?/br> 難道,賢妃與靖南侯太夫人是以為方皇后想求子,惟恐她再生下嫡皇子來不成? 許夷光忙搖頭道:“皇后娘娘沒有求子,太夫人多心了。” 本來就只是有一分懷疑方皇后是求子,有九分是懷疑其他的,如今不過是證實了而已…… 靖南侯太夫人暗暗冷笑,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多心了,眉頭卻皺得更緊了,“不是求子,那就是皇后娘娘鳳體真?zhèn)€有恙了?這可如何是好,皇后娘娘日理萬機(jī),本就夠忙夠累了,如今鳳體再抱恙,豈非要 不了幾日,就得吃不消了?得有人替皇后娘娘分憂解勞才是啊?!?/br> 所以兜了這么大個圈子,都是為的方皇后手里的權(quán)利? 說來賢妃在后宮僅次于方皇后,理當(dāng)有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的,只可惜方皇后實在太過能干,大情小事都一把抓,還全部井井有條的,賢妃根本沒有施展的空間,也就不怪她巴不得方皇后生病了?! 》交屎蟛×耍匀灰簿屯癸@出來,五皇子身份也將比三四皇子更尊貴了。 第499章 不強(qiáng)求 可方皇后若連手里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她這個無子色衰的皇后還能剩下什么,誰又還會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里,更不必說承恩侯府老的老小的小弱的弱,還要她照拂了。 賢妃至于這般的咄咄逼人嗎?五皇子的勝面本來就已夠大了不是嗎?把方皇后逼急了,于他們又有什么好處? 許夷光心里很不是滋味兒,強(qiáng)道:“若皇后娘娘鳳體真?zhèn)€抱恙,倒是的確需要有人替皇后娘娘分憂解勞才是,可皇后娘娘鳳體如何,我實在不知,皇后娘娘召我進(jìn)宮,是問事情、說話兒解悶兒的,得問 專給皇后娘娘請脈的太醫(yī)們才知道了?!?/br> 很想末了加一句‘要不太夫人問問太醫(yī)們?nèi)??’的,想著傅御,到底忍住了?/br> 但另一句話沒忍住,“再一點(diǎn),皇后娘娘雖喜歡我,到底我如今也已算是傅家的人了,皇后娘娘如何敢讓我與她診脈?到底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嗎,還請?zhí)蛉嗣麒b。” 靖南侯太夫人卻是一個字也不信她的。 更沒想到自己說了這么多,許夷光還是油鹽不進(jìn),之前娘娘找她時,她不肯幫娘娘分憂還能說名分未定,她不敢貿(mào)然出手,怕出了手到頭來有個什么事,她什么都得不著。 可如今名分都定了小定也下了,她竟然還是這樣的冥頑不靈,半點(diǎn)不把自己這個婆婆放在眼里,半點(diǎn)不為靖南侯府的立場和利益考慮,也半點(diǎn)身為靖南侯府的人的自覺都沒有,她是不是以為有皇上賜 婚,她也將傅御的心抓得死死的,她就進(jìn)定他們侯府的門,以后也誰都奈何不得她了?! 靖南侯太夫人再也控制不住的黑了臉,冷笑道:“既然康寧縣主信不過我老婆子,半句實話都沒有,我也不強(qiáng)求了。我也不耽誤康寧縣主寶貴的時間了,送客!” 服侍在她床前的一個嬤嬤,便屈膝應(yīng)了“是”,上前對著許夷光做了個“請”的手勢:“縣主請吧?!?/br> 許夷光與這個嬤嬤也算是熟人了,知道她是靖南侯太夫人的心腹之一,也不多說,屈膝行了個禮,說了一句:“那太夫人好生保養(yǎng)身體,明兒您得了閑,我再過府來給您請安?!?/br> 起身隨那嬤嬤出去了。 靖南侯太夫人見她出去了,方一把將窗前桌上的藥碗給拂到了地上去,恨聲道:“好個目中無人,油鹽不進(jìn)的賤丫頭,如今是還沒進(jìn)門,就敢這般的囂張,連我也不放在眼里了,等明兒進(jìn)了門,豈非越發(fā)要狂到天上去了?就該讓傅御那個鬼迷心竅的東西看一看,他為之著迷得不惜一再的忤逆我,甚至差點(diǎn)兒叔侄相殘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貨色,心里又到底有沒有他的,哼,他倒是把人家當(dāng)寶,人家卻 當(dāng)他草都不如!” 旁邊趙mama知道她氣得狠了,一臉同仇敵愾的道:“可不是嗎,就沒見過這般油鹽不進(jìn)的,難道不知道只有娘娘和五殿下好了,侯府才能更好,四老爺才能更好,她也才能更好嗎?卻一心反去抱皇后娘 娘和承恩侯府的大腿,什么意思!” 靖南侯太夫人冷笑道:“還能有什么意思,她娘家有等于沒有,別說給她助力了,不拖她后腿就是好的了,自然時刻想著給自己找個強(qiáng)有力的靠山了。畢竟咱們靖南侯府又不是那寒門祚戶,她就算有夫君的寵愛,短時間內(nèi)也是別想站穩(wěn)腳跟的,更別提是個女人都會有色衰愛馳的那一日了,若能把皇后和承恩侯府哄高興了,一直當(dāng)她的靠山,咱們府里豈非人人都得讓她三分了?她那縣主,不就是哄好了 承恩侯太夫人與皇后,得來的嗎?已經(jīng)嘗到甜頭了,自然更不會輕易放棄了。” 趙mama一想,可不是這么一回事了,忙道:“那太夫人,她不肯聽話,不肯配合,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豈止是不聽話不配合,簡直連一句話都不肯說,若不是御賜的親事,她明兒就給退了去! 靖南侯太夫人余怒未消,道:“傅御不是過兩日就要回來了嗎?讓傅御與她說去,對著我們她一句實話沒有,對著傅御,她總肯說了吧?若是對著傅御,她也這般的信守承諾,我就真?zhèn)€服了她!” 趙mama笑起來:“對著四老爺,她必定肯說的?!薄 【改虾钐蛉死浜叩溃骸澳鞘亲匀?,傅御是她全部的依靠,她那么jian猾的,會不知道這個理兒嗎?我倒是巴不得她仍什么都不肯說才好呢,也讓好傅御親眼瞧瞧他喜愛的是個什么東西,指不定不到成親 ,兩個人就已先分崩離析了!” 那就真是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了! 趙mama笑道:“她不敢不說的,四老爺有多敬重娘娘這個大姐,她會不知道么?再說又不是讓她去上刀山下油鍋,不過是向她求證一下皇后娘娘是不是真?zhèn)€病了而已,就一句話的事兒,她省得厲害關(guān)系 的。等她與四老爺說了后,既開了頭,后面再想讓她聽話配合,自然就更容易,咱們娘娘的皇貴妃之位,也自然跑不了了。” 靖南侯太夫人沉聲道:“希望如此吧,總歸三五日的,也是急不來的,總得一步一步慢慢來才是。” 心里倒是至少現(xiàn)下不敢想讓方皇后“病重不治”這樣的好事,只敢想一想能不能找到機(jī)會,讓方皇后病上一陣子,讓賢妃先得了代掌六宮的權(quán)利,回頭再設(shè)法兒推她一把,坐上皇貴妃的位子,那五皇子 便也算是嫡子了,自然其他所有皇子都比不得了。 這也是賢妃想的,皇后之位她并不敢想?! ∽屗半U為他人做嫁衣,更不可能,能找機(jī)會坐上皇貴妃的寶座,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倒是沒想到許二那個她萬分不待見的未來弟媳,這么快便起到作用,把現(xiàn)成的機(jī)會送到她面前了,那就多留她一些 時日又何妨? 以后再一并算總賬也就是了! 許夷光坐車出了靖南侯府后,臉才沉了下來?! 』5靡慌缘男『桓艺f話兒,又擔(dān)心是不是靖南侯太夫人給了她什么氣受,只能在心里想著,待會兒回去把情況稟了太太,讓太太勸一勸縣主吧。 第500章 匹夫無罪 不想回到家中,承恩侯太夫人已經(jīng)在等著許夷光了。 許夷光少不得打點(diǎn)起精神去花廳見承恩侯太夫人,又問了方皇后的情形,得知她昨夜竟一覺睡到了天明,心情總算松快了幾分。 承恩侯太夫人拉著許夷光的手,說了一大通感激的話后,方問道:“夷丫頭,那你什么時候需要為娘娘治療第三次呢?總共還要治療多少次,娘娘才能痊愈?” 許夷光默了默,道:“最好還是三日后,后面還至少需要治療五六次,才能算是將這一階段的治療暫時告一個段落,至于后續(xù)的治療,還得根據(jù)皇后娘娘實際的情況來判定。” 承恩侯太夫人聞言,就笑不出來了:“半個月一次都不行,對嗎?那更別說一個月一次了……聽說你婆婆病了,你才去侯府給她診脈去了?她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 不是說的靖南侯太夫人,而是說的‘你婆婆’……許夷光心里一陣苦笑,道:“只是偶感風(fēng)寒罷了,看過太醫(yī)吃了兩劑太醫(yī)開的藥不見好,這才會請了我去,多謝太夫人關(guān)心?!?/br> 承恩侯太夫人笑道:“我是說沒聽誰說她病了啊,說來她年紀(jì)比我還小些呢,沒有大礙就好,沒有大礙就好啊。” 許夷光抿了抿唇,決定開門見山:“太夫人放心吧,不該說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說,今日沒有說,以后也不會說,當(dāng)著我婆婆的面兒沒有說,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兒,也是一樣。我既答應(yīng)了的事,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