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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門醫(yī)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她只得問起傅御怎么會忽然巧遇上了他們來,“大中午的,你不在家待著,出門是要辦什么事嗎?”傅御道:“本是打算去九芝堂找你的,你昨兒不是說想去看賽龍舟,可太太卻不愿意去嗎?我就想著,趁今日親自登門去勸一勸太太,想來太太多少會給我一二人薄面,明日我母親也要去看賽龍舟,我們家

    搭了一頂很大的涼棚,我母親的意思,若太太也要去,大家正好坐在一起觀賞?!彼谴蛩阋娺^了李氏,便進(jìn)宮當(dāng)值的,為此連官服都帶在了馬車上,明兒他再提前一個時辰出宮,接了太太和敏敏,便直接去護(hù)城河邊與家人回合……可如今看來,無論是太太還是敏敏,只怕明日都不會

    去看賽龍舟了。

    果然許夷光皺眉道:“娘之前便說不去的,如今只怕更不會去了,我也得留下陪著她才是,不然她一個人,得多冷清,要是再胡思亂想,就更糟糕了,若太夫人問起,你就替我向太夫人告?zhèn)€罪吧?!?/br>
    傅御也不好再勸她,只得點(diǎn)頭:“我理會得的,你就安心留在家里與太太一起過節(jié)吧,我爭取晚上過來,陪你和太太一起吃粽子喝雄黃酒。”

    許夷光忙道:“還是別了,大節(jié)下的,你就留著家里好生陪太夫人吧,平日里你陪她老人家的時間也不多,至于我和我娘,總歸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br>
    兩個人說著話兒,不一時便到了家。

    許夷光在二門下了車,便不顧形象的提起裙子,往里跑起來。

    急得傅御忙在后面叫道:“敏敏,你慢一點(diǎn),仔細(xì)摔著了。”拔腿也追了上去。

    所幸跑出沒多遠(yuǎn),便迎頭遇上了吳mama,許夷光忙停下來,喘著氣問她道:“吳mama,現(xiàn)在什么情況,許老太太是不是還在撒潑呢?娘和汪師叔呢?”吳mama的臉色仍有些不好看,給她和傅御都行了禮,方搖頭道:“許老太太已讓大姑娘和三姑娘給弄回去了,當(dāng)時太太下令讓我送客,我見送不走她,還叫了幾個幫手來,汪大夫也把許老太太那些個難聽話都狠狠的給懟了回去,所以她其實(shí)并沒討到什么便宜去,姑娘且不必?fù)?dān)心。就是太太只怕氣得不輕,汪大夫離開后,她便把自己關(guān)在了屋里,我怎么叫都叫不開門,午膳也沒用,幸好姑娘回來了,想來姑

    娘叫門,太太必定肯開?!痹S夷光不防該走的不該走的都已走了,滿腔的怒氣與斗志一下子都xiele,看向傅御道:“既然人都已經(jīng)走了,將軍也先離開吧,我要瞧我娘去,一時也顧不上與你說話兒,你若有什么話兒,回頭我們再說也

    不遲。”

    傅御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橹雷约毫粝虏坏珟筒簧厦?,反而還會讓李氏難堪,“那我就先走了,需要我?guī)兔Φ?,記得第一時間打發(fā)人告訴我去?!痹S夷光應(yīng)了,目送他挺拔昂藏的背影大步流星的走遠(yuǎn)了,方轉(zhuǎn)身繼續(xù)往里走,一面走一面問吳mama,“之前許老太太到底都說了什么難聽話兒?汪師叔去過許府那么多次,她沒道理不認(rèn)識才是,卻仍不分青

    紅皂白的往娘身上潑臟水,簡直可惡至極!”

    吳mama見問,恨聲道:“可不是嗎,又不是不認(rèn)識汪大夫,不知道兩家的交情,何況當(dāng)時立夏和白露還一直在,當(dāng)真是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人!”

    老少兩個說著話兒,很快便抵達(dá)了李氏的臥室。

    里面安安靜靜的,什么聲音都沒有,若是平日,倒還沒什么,換了今日,就有些讓人心里發(fā)虛了。所幸許夷光才叫了幾聲,李氏便把門拉開了。

    第401章 端午

    李氏的表情也很平靜,見了許夷光,甚至還笑了一下:“敏敏,你怎么這個時辰回來了?不是說因?yàn)槊鲀壕胖ヌ眯輼I(yè)一日,今日要把明日的事情,都給提前辦好嗎?”

    許夷光拉著她的手到桌邊坐了,方關(guān)切的問道:“娘,您還好吧?”李氏拍了拍她的手,道:“是胡阿吉去請你回來的嗎?娘挺好的,你別擔(dān)心,那些侮辱與輕慢,娘早已麻木了,或者說,因?yàn)樵绮辉诤跛?,所以她說什么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何況她并沒有討到便宜去,我反擊了她的,我明明白白的告訴她,我們家不歡迎她,讓她以后不許再來,否則,她不要臉,我可以比她更不要臉,讓她若是不信,盡管一試,我還當(dāng)著她的面兒,讓立夏白露拿帕子來擦地……所以,我心里

    便是這會兒想起來,都還有幾分痛快?!?/br>
    原來比起一味的隱忍退讓委曲求全,果然還是直言反擊再不相讓更痛快!

    “真的?”許夷光有些不信。

    那娘干嘛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無論吳mama怎么叫門都不開?李氏卻道:“當(dāng)然是真的,娘難道還騙你不成?至于我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其實(shí)是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想一想,歷朝歷代那些個和離的,都是什么情況,本朝的律例又有哪一條,是能用一用,讓我能趁早

    與許明孝和離的,總不能一日沒找到證據(jù),一日沒給你外祖父平反,我就頂著許二太太的名頭過一日吧?我可不想再委屈自己下去了,經(jīng)過了今日之事后,更是一日都委屈不下去了!”

    許夷光聽得眼睛發(fā)起亮來,“娘真這樣想的?真是太好了,我一定會幫您的,我們也一定能想到辦法的!”明兒她就借了《大周律法》回來一條一條的仔細(xì)研讀,就不信找不到一條律例可以利用的,她還可以讓傅御找個熟知刑名的老師爺幫忙問問,娘與許二老爺這種情況,要怎樣才能和離……不然,讓娘直接寫

    “放夫書”?

    可沒有許二老爺?shù)暮炞之嬔?,娘就算寫了放夫書也不管用,何況以妻休夫,與以妻告夫只怕是一樣的,都要杖責(zé)一百,下獄三月……說到底,還是找到證據(jù)才最穩(wěn)妥最管用。

    李氏心里何嘗不知道自己幾乎是找不到旁的法子和離的,可她不找點(diǎn)事做,不找個寄托,不給自己一點(diǎn)希望,氣都要?dú)馑?,慪都要慪死了,這日子還要怎么過下去?

    她可不想再郁結(jié)于心,常年病弱了,她的敏敏才找到了如意郎君,大好的人生才剛開始,她以后還要帶外孫外孫女的,自然得先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才是。是以她反而寬慰起許夷光來:“我雖說的是一日都再委屈不下去了,卻也知道別說一日了,十日八日都是和離不成的,不過沒關(guān)系,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我們不放棄,總能等來那一日的。就是你汪師叔,為

    我所累,被憑空潑了那么大一盆臟水下去,我心里委實(shí)過意不去,你明兒見了他,替我好生賠個不是吧?!?/br>
    許夷光聽李氏先提到了汪思邈,想了想,有意試探道:“娘,其實(shí)汪師叔真挺好的,您要不……不是,我是說,您最好還是當(dāng)面與他道歉吧,我代您道歉,又算什么呢?”反正明明兩人之間什么都沒有,一樣被人污蔑潑臟水,那索性如了許老太太的意,真有什么算了,看她屆時還有什么話說,——那些難聽的話,也虧得她自詡書香門第的老太太,到底是怎么說出口的,還

    當(dāng)著兩個孫女兒和那么多下人的面兒,也不知道收斂收斂,與那市井上的老潑婦們,又有什么區(qū)別!

    李氏卻搖頭道:“男女有別,我如何好當(dāng)面向他道歉?有了今日之事,我以后更是都不會再見他了,省得又橫生事端,所以,還是你替我道了這個歉吧?!?/br>
    說到‘以后都不會再見他了’時,心里有些鈍鈍的,澀澀的。

    之前許老太太乍然沖進(jìn)來時,他看她的眼神,便有同情,有理解,也有……憐惜,等到之后許老太太被弄走后,他看她的眼神,就更是除了憐惜,還有心疼了。

    那樣的目光,李氏這輩子只在自己的父母兄長與女兒身上看到過,便是當(dāng)初與許明孝新婚時,在他眼里都從未見過,也足見她的這段婚姻,是多么的失??!倒是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在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外男眼里看到,要說絲毫不觸動,絕對是假的,不然她也不會聽得汪思邈來訪,在心里權(quán)衡又再權(quán)衡之后,到底還是打著各種各種的借口,親自見了他

    了。只可惜如今就算給自己找再多的借口,也不能再見他了,他那么好,那么干凈、純粹、熱情的一個人,不能因?yàn)樗粋€罪臣之女、婚姻失敗的婦人,就被人平白潑臟水濺污泥才是,他明明值得更好的女子

    。

    所以這次的事也不全是壞事,至少讓她對自己又有了一個更清楚的認(rèn)識……翌日,便是端午正節(jié),家里雖只得許夷光與李氏兩個主子,吳mama與胡mama依然一早起來,指揮眾人又是簪艾草菖蒲,又是各處灑雄黃酒,又是讓廚房煎炒烹炸準(zhǔn)備午宴的,弄得家里很是有一番過節(jié)的氣

    息。

    還熬了草藥水,服侍李氏與許夷光都洗了一回,說是這樣身上一年都可以不生瘡。

    許夷光與李氏都由得她折騰,許夷光怕李氏只是面上平靜,實(shí)則把什么都憋在心里,還特地將丫頭婆子們都召齊了,讓大家玩兒擊鼓傳花贏彩頭,一時間正院里滿是歡聲與笑語,十分的熱鬧。

    到了下午,許瑤光打發(fā)人送了一封書信來。

    卻是為昨日之事向李氏和許夷光致歉的,還說不止是她的歉意,還有許明忠與大太太的,請李氏與許夷光千萬別跟許老太太一般見識。

    之后,才大略說了昨兒她們離開后的事。

    許老太太因許瑤光與許寧竟敢說她有病,還敢對她用強(qiáng)之事十分生氣,可更生氣的,還是李氏竟敢?guī)缀跏亲屗凉L出去的態(tài)度,還當(dāng)著她的面兒,就讓人擦地,她還沒嫌她一個水性楊花的yin婦臟呢!

    待回去后,便大發(fā)雷霆,說要以“yin亂”、“忤逆”兩罪休了李氏,看許夷光有個因?yàn)椤皔in亂”而被休的母親,還能有什么顏面招搖過市,風(fēng)光無限。同樣等李氏成了棄婦,許夷光自然也只能搬回本家去住,不然她照樣兒去衙門告她,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真以為她治不了她是不是,以前不過是不想而已,只要她想了,下定決心了,有什么事是

    她辦不成的?而這一次,她徹底下定決心了!

    第402章 越來越糊涂

    許老太太憤怒成那樣兒,大太太雖一早就料到結(jié)果可能不會如她所愿,依然有些意外,更不想過問這些破事兒,可作為兒媳,再不想過問,她也不能由著許老太太發(fā)怒而不管不問,只得趕到了松鶴居,想

    著好歹問問出了什么事。許瑤光卻搶在大太太之前開了口,“我們?nèi)r,剛好遇上二meimei的師叔,那位給二叔治腿的汪大夫代孫太醫(yī)和孫太太給二嬸和二meimei送端午回禮去,因當(dāng)時二meimei不在家,所以是二嬸接見的那位汪大夫,祖

    母卻因此誤會了,什么也沒問二嬸,先就說了一大通難聽的話……二嬸因此很是生氣與委屈,便也對祖母,有些個不客氣,所以……”現(xiàn)在想起祖母那些難聽話來,她都還覺得不可思議,祖母可是堂堂二品誥命夫人,他們許家更是書香門第,她卻說出那樣只怕市井潑婦都說不出口的話兒來,真是、真是……她別說羞于啟齒了,連想都羞于

    去想。

    大太太見女兒滿臉通紅,羞不可當(dāng),略一思忖,也就能想來許老太太到底對李氏和汪思邈說了什么難聽話,定然免不了‘狗男女’、‘jian夫yin婦’之類的詞句。

    立時也漲紅了臉,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當(dāng)著孫女兒的面,就說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話,簡直為老不尊!

    許老太太見許瑤光竟敢搶在自己之前開口,越發(fā)惱怒,冷斥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這些事也不是你該聽該管的,還不退下?”許瑤光聞言,卻沒有依言退下,而是紅著臉又道:“祖母,我也不想聽更不想管這些事,可我被迫從頭到尾看了全場,已經(jīng)不是我不想聽不想管,就能不聽不管的了,好嗎?祖母,我和三meimei看得分明,您真是誤會二嬸嬸了,汪大夫是二meimei的師叔,與孫太醫(yī)一樣的人,以二meimei與汪大夫的師徒關(guān)系,兩家便是比通家之好還要要好的人家,自然也不用太在意男女大防了,何況門窗還都大開著,還有兩個丫

    鬟一直侍奉在一旁……您不能因?yàn)閷Χ饗鹩衅?,便無論什么事,都認(rèn)定是她不好呀,您讓二meimei以后還怎么見汪大夫和孫太醫(yī)?”

    她不把話先說清楚了,任祖母一個人自說自話,弄得娘和爹也誤會了二嬸該如何是好?

    攸關(guān)二嬸的清譽(yù),可開不得半點(diǎn)玩笑。

    許老太太心里其實(shí)已知道自己八成是誤會李氏了,誰家那個……偷情,還弄得那般光明正大,坦坦蕩蕩,理直氣壯的,據(jù)她所知,汪思邈也幾乎從沒登過母女兩個的門,今兒應(yīng)當(dāng)是第一次。

    可就算他們不是jian夫yin婦,在家里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也不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才是,丫頭婆子們哪里能算人了,還不是李氏讓她們怎么樣,她們就怎么樣?且凡事都是有了一次,才有二次三次的,李氏與姓汪的當(dāng)著她的面兒尚且眉來眼去的也是事實(shí),她不趁早把一切都扼殺在萌芽階段,防微杜漸,回頭真讓李氏弄出什么丑事來,他們許家的臉豈不是要丟盡

    了?許老太太因怒聲說道:“誤會不誤會的,我心里有數(shù),你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還學(xué)會跟自己的祖母頂嘴了,閔氏,你都是怎么教女兒的?現(xiàn)在是在咱們自己家里,她敢頂撞長輩也就罷了,自家人誰還真跟

    她計(jì)較,可將來去了婆家,就別想婆家的人,也跟自家人一樣包容她了!”

    說得許瑤光眼圈都紅了,祖母以前幾時對她說過這樣的話,果然她早已不是她原來的祖母了?

    想著橫豎自己也把事情說清楚了,到底誰是誰非,娘和爹自會評判,自己多留無益,于是屈膝行了個禮,說了一句:“娘,那我就先回屋里去了?!北汊筲蟮耐肆顺鋈ァ?/br>
    許老太太這才與大太太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打發(fā)人去請你老爺回來,拿了那對狗男女沉塘去?哼,真以為我治不了她了是不是!”大太太聞言,強(qiáng)忍怒氣道:“到底是給一紙休書,還是沉塘,老太太還是給個準(zhǔn)話兒吧,只是一點(diǎn),無論是休書還是沉塘,只怕夷光都不會善罷甘休,那位汪大夫也不會因?yàn)樽约簺]做過的事就任您宰割,他

    雖只是一介白丁,身后卻站著孫太醫(yī),老太太最好三思而后行?!?/br>
    大太太自然更相信女兒的話。

    何況她雖不喜歡李氏,卻知道她的性格為人,那樣清高孤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樣傷風(fēng)敗俗的事來?

    別說她如今好歹還頂著許二太太的身份了,便是將來她不是許二太太了,只怕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下可好,再別想指望兩邊的關(guān)系三五年內(nèi)能緩和了。

    許老太太見大太太也不順著自己,簡直氣瘋了。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在這個家里越來越?jīng)]有權(quán)威,所有人都敢不聽她的話,所有人都敢頂撞她的?

    孫女個個兒都敢不聽話,敢頂撞她也就罷了,如今兒媳也一個接一個的有樣學(xué)樣,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看她饒得了她們哪一個!

    接連喘了幾口氣,許老太太正要說話,大太太已先說道:“方才兒媳過來前,躍哥兒哭得厲害,兒媳就暫時告退了,晚間再來給老太太請安?!闭f完不待許老太太有所反應(yīng),已屈膝一禮,顧自退了出去,出去后還不忘吩咐守門的婆子,若老太太只是大發(fā)雷霆,便由得她,若她要打發(fā)去請大老爺回來,或是再找二太太與二姑娘的麻煩去,則立時稟

    告她去,等她來處理。

    余下許老太太果然大發(fā)雷霆,把屋里打砸了個亂七八糟,累得渾身都沒勁了,才算是暫時消停了下來。到了晚間,許明忠回來了,大太太忙把白日的事告訴了他,“……那樣的臟水,往誰身上潑也受不了,母親卻不問青紅皂白的潑了二弟妹和那位汪大夫一身,到底怎么想的,是去化解彼此間的誤會,緩解關(guān)

    系,還是去結(jié)仇的呢?這下可好,二弟妹那般綿軟的一個人,也說出再不許母親登門的話了,夷光那丫頭又最是護(hù)著二弟妹的,只怕這輩子都不肯再踏進(jìn)家門一步了?!边€不說孫太醫(yī)與汪大夫那樣醫(yī)術(shù)高明的人,正常人家都是交好且來不及的,畢竟人吃五谷雜糧,都會生病,誰知道什么時候便會求到大夫名下,自家婆婆可好,上趕著往死里的得罪,當(dāng)真是越來越不著調(diào)

    ,越老越糊涂!

    許明忠聽得是滿肚子的火,他每日公事都要忙死了累死了,家里的破事兒,能不能不要再煩他?可再火大再煩,也是自己的老娘,他不為她收拾爛攤子,還能指望誰為她收?

    第403章 果然不是親生的

    許明忠只得強(qiáng)忍怒氣,跑到松鶴居,對著許老太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了一大通話,最后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告訴她,以后不許她再去縣主府了,再去一次,他就立時謀外放去,更高一級與同級的官位倉促之間

    可能謀不到,比如今品秩低的,卻是一定沒問題的。

    屆時他要么帶了許老太太及妻兒們一道去任上,要么就任許老太太留在京里,妻兒們都帶走,總之以后再不會管二房所有人,尤其是許明孝的死活,讓許老太太看著辦。

    反正她不是最喜歡管許明孝這個兒子,最喜歡管二房的事么,那就繼續(xù)管下去吧,看她管得越多,到頭來結(jié)果是不是真?zhèn)€越壞!

    知母莫若子,許明忠根本不用聽大太太轉(zhuǎn)述許瑤光的話,只看許老太太在松鶴居大發(fā)了一頓脾氣后,便什么都沒再做,即知道她心里其實(shí)已是知道自己錯了,可就是嘴硬的死不肯承認(rèn)自己錯了而已。

    她既不肯承認(rèn),他也不要她承認(rèn)了,直接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即可。許明忠是真的很擔(dān)心,有朝一日萬一許夷光查到當(dāng)年之事的證據(jù)了,自家不定會落到什么下場,本來還想著趁她沒找到證據(jù)之前,多少修補(bǔ)一下兩邊的關(guān)系,將來便真不幸讓她查到了,她念著親情,沒準(zhǔn)

    兒還能放他們一馬。

    可如今的情況卻是,夷光丫頭心里最后的一點(diǎn)耐心與親情,只怕也被白日之事消磨殆盡了,——連瑤丫頭與寧丫頭都能一眼看明白的事,老娘都活了五十幾年快六十年了,怎么反倒看不明白呢?

    早知道就該一開始,便不許她登縣主府的門的,也怪他,心里一直抱著僥幸的希望,再就是想著老娘好歹是長輩,李氏與夷丫頭都不好做得太絕。

    只盼如今再開始禁老娘的足,也還不算晚吧。

    許老太太一聽得長子說要謀外放,再不管次子的死活,滿肚子的火立時不敢再發(fā)出來了,更不敢再說什么‘休書’、‘沉塘’之類的話。

    長子是個心性冷硬的,向來都說得出即做得到,他若真不管次子了,只怕要不了幾年,次子一房的日子就要過不下去,等到哪日自己再沒了,只怕更是要淪落到要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