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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門醫(yī)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芳脂因此得意非凡,連她娘家人都抖了起來。誰不知道二房的主母是擺設,如今郭姨娘又被送走了,她生的兒女也惹了二老爺?shù)膮?,等自家閨女與二老爺圓了房生了兒子后,不怕不能跟昔日的郭姨娘一樣風光,便是二老爺不日便極有可能丟官,那也

    仍是府里的二老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

    只可惜,誰也沒料到許明孝不但丟了官,還丟了功名,即將瘦死的駱駝還真未必有馬大不說,脾氣也想都知道會變得更暴躁更古怪,夠芳姨娘喝一壺的了,也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才后悔?

    但不管她屆時怎么后悔,已經有了姨娘的名分,那她這輩子便只有死,才能離開許明孝這個夫主了!

    吳mama忙應了李氏的話:“太太放心,我回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芳姨娘去,想必老爺和她都一定會很高興的,只是太太病著,精力不濟,就不用她來給太太磕頭謝恩了吧?”

    說到最后,語氣里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芳姨娘既然一心為太太分憂,這次就讓她分個夠!主仆兩個正說著,冷不防就隱約聽見內書房那邊鬧了起來,吳mama忙道:“太太,您身體還沒復原呢,快躺下歇歇吧,姑娘昨夜給您侍疾一整夜,也累壞了,很該也躺下歇歇才是。至于旁的事,自有奴婢呢

    ,奴婢做不主了的,自會去請老太太和大太太的示下,太太和姑娘只管放心歇著吧。”

    說完不由分說的服侍忍笑的母女兩個躺下,再吩咐立夏看好門,誰也不許進去打擾太太姑娘歇息后,才換上一臉的驚慌,往內書房那邊兒看熱鬧去了。

    卻是許老太太聽了芳姨娘的話,得知許明孝瞧著有些不好,帶著人急慌慌趕了過來。正好就撞上許明孝過了最初的痛不欲生后,越發(fā)的痛不欲生,在砸屋里的東西,把屋里砸了個亂七八糟不說,自己也慘白著臉累了個夠嗆,趴在一地碎片間,一動也不動,只是嘴里反復的喃喃著:“我要殺

    了他們,我要把他們全部都殺光!”許老太太見狀,又氣又心疼,急道:“你這孩子,生氣了要打罵下人都使得,為何偏要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不就是沒了功名嗎,沒了就沒了,什么大不了的,難道沒了就不吃飯不活人了?還不是一樣活,

    身體壞了卻不一樣,怎么也挽不回了,你是想讓我老婆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說著哭起來,一行哭一行罵許明忠:“干嘛要讓人把消息徑自送到你面前,不能等你身體好些后,再緩緩的說嗎?還有李氏那個狠心絕情的,你都這樣了,她也不來瞧瞧你,真以為如今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咱們家,我便治不了她了是不是,這婆婆要治兒媳,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易如反掌,我倒要看看誰敢有半句二話!”

    第59章 背后之人

    許明忠今日下朝后,去衙門應了個卯,便告假先回了家。

    二弟才丟了官,還丟了功名,一定追悔莫及難以接受,他早些回家,也好勸慰開解他一下,當然,如果他要發(fā)瘋,他也可以鎮(zhèn)壓一下,母親可管不了他,也未必下得了狠心管他。至于二弟妹,怕是早對他死了心,不然有關他的事,也不會都吩咐一個現(xiàn)抬舉起來的姨娘,她自己根本不管了,偏他據(jù)說還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蠢得都沒邊兒了……這些事真是不能想,不想心里還好受一

    點,一想便立時氣得五臟六腑都痛。

    許明忠心情不佳的回到家中,沒想到剛好就遇上大太太慌慌張張的要出門,一問之下,才知道聽說是許明孝不好了,老太太已經趕過去了。許明忠心里一“咯噔”,惟恐許明孝是承受不住打擊才不好的,讀書人的功名,那可是跟性命一樣重要的東西,而一旦二弟有個好歹,母親那么大年紀的人了,又自來疼愛二弟,萬一也……當下連朝服都顧不

    得換下,忙同大太太一道趕去了二房。

    不想剛好就趕上聽見許老太太這一番話,又見被婆子們扶著坐到了床上的許明孝臉色雖難看,人看起來倒像是沒什么大礙,心里那口氣一松,無名火便立刻上來了。沉聲與許老太太道:“娘,誰不知道二弟妹病著,怎么來瞧二弟?何況二弟妹本來都快要大好了,又是被誰害得病情加重的?換了我,只會病得更重!所以方才的話,您最好再不要說了,咱們家已經被人說‘

    假仁假義,沽名釣譽’了,父親當年辛辛苦苦掙下的名望,也要被此番之事給敗光了,您若再為難二弟妹,是想再給那暗中一直盯著我們的人一次機會,讓父親和我這么多年來的辛苦,都全部毀于一旦嗎?”又罵許明孝:“你現(xiàn)在做出這副追悔莫及,痛不欲生的樣子給誰看呢,你早干什么去了?既是你自己種的因,就該自己勇敢的承擔起后果來,像個男人一樣,你已經三十多歲了,不是三歲,難道以為哭一場

    鬧一場,使個性子,事情便都會按你的意愿來了嗎?好好反省一下,再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你自己的人生路,只能自己走,誰也幫不了你,更代替不了你!”

    許明忠說完,扔下一句:“打發(fā)人請個大夫來?!?/br>
    便親自扶著許老太太,不由分說離開了,心里疲憊至極,彈壓住了弟弟,還有老娘等著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怎么偏就他家這么多破事兒,外面的事已經夠他煩的了好嗎?

    旁的且先不論,至少他也得先弄清楚此番到底是誰在對二弟落井下石,以后加倍防范的同時,找機會討回這筆債來吧。彼時京城以西一帶一所僻靜的宅子里,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正誠惶誠恐的賠笑著,小心翼翼將一個黑漆描金的匣子往他對面推:“下官此番能為將軍效勞,是下官莫大的榮幸,豈敢再勞將軍破費?那也太折

    殺下官了,下官只求、只求將軍能高抬貴手,把那本、那本小冊子還與下官,下官以后再不敢了……”坐在他對面的年輕男子聞言,微微勾唇一笑,一身由內而外散發(fā)出來的冷肅氣息,便立時消融了大半,道:“鐘大人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不會再為難鐘大人,只是以后我再有需要時,還望鐘大人能

    跟這次一樣,與我行個方便,不知鐘大人可愿意?”

    還有下次?

    鐘大人聞言,臉上的笑就更苦了,心里也是罵娘不絕,媽的,想他堂堂一介從二品大員,怎么就那么倒霉,偏讓人給抓住了倒賣糧草兵器那樣致命的把柄呢?

    面上卻不敢表露出絲毫來,還得強笑著與之應酬:“下官自然是愿意的,就怕下官位卑力微,與將軍行不了多少方便啊。”

    年輕男子笑道:“行得了行不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我就不多耽誤鐘大人了,來人,送鐘大人出去,記得把鐘大人想要的東西,一并讓鐘大人帶回去。”“可是將軍……”鐘大人還想再說,見男子攸地沉下臉來,整個人也瞬間像一座冰雕一樣,颼颼的往外冒著寒氣,才猛地想起,眼前的主兒可是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切瓜,真正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怎么能因為

    他方才笑起來前所未見的好看,就一時恍神,傻到跟他討價還價起來?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辭了年輕男子:“下官告退,下官告退?!辈铰钠D難的隨他的手下出去了,一邊往外走,一邊安慰自己,就算以后都只能受制于人了,那也比立時就被捅出了自己作jian犯科之事,抄家砍頭的

    強。

    很快年輕男子的手下便送了鐘大人回來了,抱拳笑道:“爺,那家伙拿了東西后,跟做賊似的,一溜煙兒就跑得不見人影兒了,您是沒看見他那副滑稽樣兒,不然一定也會忍不住笑的?!?/br>
    年輕男子不置一詞,只淡聲道:“事情既已辦完了,就收拾收拾,盡早回府去吧,正好能趕上陪母親用午膳。”

    “是,爺,我這便安排回府?!笔窒旅晳?,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道:“只是爺,阿卯實在不明白,那許明孝跟您素不相識,更談不上仇怨,您此番為何要這般大費周章的設法革去他的舉人功名?這對您,對咱們靖南侯府,都一

    點好處也沒有啊,反倒那許家老太太不久前才救了太夫人,算來兩家好歹也有幾分香火情了,且那姓鐘的官職不低,咱們抓了他那么大的把柄,好鋼合該用在刀刃上才是,您這是……”

    原來年輕男子不是別個,正是靖南侯府那位才打了勝仗,提前回京不久的四爺傅御,現(xiàn)下與他對話的,則是打小兒便跟他的小廝丁卯,不過如今丁卯已是他的親兵了。

    傅御聽罷丁卯的話,淡淡睨了他一眼,說了一句:“什么時候,爺做事,得先向你解釋前情后因了?”

    丁卯立時訕訕的不敢再說了,賠笑道:“爺息怒,阿卯以后再不問了,這便伺候爺回府去?!?/br>
    傅御“嗯”了一聲,這才緩和了臉色,舉步出了屋子,很快坐上了回靖南侯府的馬車。

    不想剛在角門下了車,就遇上了侄兒傅燁,一見他便笑著上前行禮:“四叔,您這是剛出門回來,還是正要出門去?。坎抛婺高€念叨你呢。”十五歲的少年,正是最俊美,最意氣風發(fā)之際,加之穿戴得也好,氣質風度也好,不怪是滿京城絕大多數(shù)情竇初開的少女思慕的對象呢。

    第60章 看不順眼

    只可惜傅御看到這般出挑的侄兒,心里卻只有膈應與不耐,淡淡說了一句:“我剛從外面回來,這便見你祖母去?!?/br>
    便繞過傅燁,大步去了。余下傅燁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漸行漸遠,忍不住皺眉問起自己的小廝來:“元寶,你有沒有覺得,這次四叔回來,對我冷淡了好多?明明當初他去參軍前,與我還那么好,如今好容易回來了,卻對我愛理不理

    的,連話都不愿意與我多說一句,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了他而不自知?。俊彼男P聞言,忙賠笑道:“奴才倒是沒覺得四老爺對您冷淡,四老爺如今對著闔府上下,不都是這個樣子,不愛說話也不愛笑嗎?想來是在軍中歷練出來的,畢竟像咱們家四老爺這么年輕的將軍,滿朝也

    找不出第二個來,四老爺又生得好,總得嚴肅深沉一點,才能鎮(zhèn)得住底下的人吧?”

    傅燁一想也是,自家四叔再怎么天縱英才,到底年紀擺在那里,也太過俊美了些,不威嚴一點,的確不容易彈壓住兵營那些老兵油子兵痞子們……便也就把疑惑丟開,舒展了眉頭,帶著小廝出門去了。

    傅御這會兒卻是已進了自家的二門了。如果他聽到了傅燁方才的話,一定會忍不住告訴他,他豈止是對他冷淡了好多,他根本就想狠狠的揍他一頓,再遠遠的將他踹出京城,十年八年都不許他回來,最好等他回來時,許夷光已經是他的“四嬸”

    ,他們夫婦孩子都生好幾個了好嗎?

    萬幸這一世,一切都還來得及,他絕不會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也絕不會再讓自己重新體驗一遍上次的心痛與后悔,還有遺憾與不甘!

    傅御想到這里,不免又想到了那日在正陽大街的驚鴻一瞥。那日他剛輕裝先趕回京城,看著隔世再見,既陌生而又熟悉的京城,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要怎么樣,才能盡快與朝思暮想的人兒,來一次自然而然的“偶遇”,讓她至少先記住他的臉,知道世上有他這樣

    一個人?

    他自問哪怕是與傅燁比他最為人稱道的臉,自己也不差什么。

    不想經過正陽大街時,就聽路人們說起了前面銀樓有人在鬧事,招呼大家都去看熱鬧,他恍惚聽見了一個‘許’字,便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牽著似的,鬼使神差擠進了人群看熱鬧。

    然后,就這樣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兒,還跟她打上了照面,這不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是什么,可見老天爺也知道上一世虧欠了他和她,這一世特地補償他們來了!

    傅御大是激動,但激動過后,便立刻意識到,自己心愛的人兒是遇上麻煩了。前世造化弄人,他們相遇得太晚,頂著叔叔和侄媳婦的名分,他為她做什么事的立場和資格都沒有,惟恐做了反倒讓人瞧出端倪連累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個人在自家后宅那個牢籠里掙扎,直至最后終

    于年輕輕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也就罷了。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受任何委屈了,他拼命讓自己的羽翼變得更強壯,不就是為了保護她不受風吹雨淋嗎?

    于是傅御很快結合手下人查到的幾個疑點,猜到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情,自然也知道了許夷光母女,尤其是李氏在許府過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他記得很清楚,前世她早早就沒了母親,沒了母親,父親又不疼愛看重,只能在繼母手底下討生活的孩子,日子過得有多艱難,可想而知,他回來后,雖遠在千里之外,也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設法打發(fā)人千里迢迢趕回了京城,看能不能盡可能的幫助她,保護她。

    倒是沒想到,這一世她母親竟然一直活著,那她上一世的繼母,自然也只能一直當她的妾,也因為如此,他暫時把精力都放在了為未來打拼上,想著有親生母親的庇護,日子再難也該難不到哪里去才是。

    未料就是這一想當然,讓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到最后不得不為了保護自己的母親,奮起反抗,那他自然要助她一臂之力。

    如此方有了許明孝不但被罷官,還被革了功名之事。

    就算是未來的岳父,欺負了傅御的人兒,他也絕不會手軟,何況看敏敏的樣子,應當早不把自己那個所謂的父親當一回事兒了,她不當一回事兒的人,他自然更不會當一回事兒!

    只是想到許明孝這個可恨的雖已短時間興不了風做不了浪,委屈不了許夷光母女了,卻還有另一個可惡的人傅燁在一旁虎視眈眈,傅御心里的喜幸免不得打了幾分折扣。

    誰能想到這一世大哥大嫂會膽大包天得連母親都算計,以致傅燁還是與他的敏敏趕在他之前,先打上照面了呢?聽說傅燁還對敏敏十分有興趣,前陣子還纏著母親要去許家的家學念書,也就許明孝近來出了寵妾滅妻的丑聞,這事兒才暫時作罷了,但傅燁的性子他知道,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真是越想越火大,他一

    定要想個借口,盡快痛揍傅燁一頓,方能稍減他心頭之恨!不過,傅燁自來聽大哥大嫂的話,且他至今一無建樹,在家族的大情小事上,都沒什么發(fā)言權,如今許明孝罷了官,還沒了功名,大哥大嫂答應他娶敏敏的可能性越發(fā)微乎其微,——這也是傅御一定要弄

    掉許明孝功名的另一個原因,如此大哥大嫂必定會認為一個白身,還名聲不好之人的女兒,哪有資格做侯府的少夫人?

    反觀他就不一樣了,他已有了足夠高的官職和軍中的威望,對家族已有一定的影響力和決策權,自然對自己的親事,也有了一定的選擇權和決策權。

    只要他堅持,他相信最后自己能一定得償所愿,而敏敏的父親和娘家給不了她的尊重與榮耀,等他踩到自己的肩膀上,自然都會有了,不過前提是,他得先讓她愿意嫁給他,心甘情愿的嫁給他。

    他想了她太久,心疼了她太久,已連絲毫委屈都看不得她受了,尤其是他自己給的委屈……

    傅御想得出神,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了靖南侯太夫人的榮禧堂,還是門口小丫頭子脆生生的問安聲傳入耳中:“見過四老爺?!彼呕剡^神來,忙斂住思緒,沉聲“嗯”了一聲,抬腳進了榮禧堂,去見靖南侯太夫人。

    第61章 吃得咸魚抵得渴

    也不知道許明忠與許老太太說了什么,總之許老太太再沒說過要找李氏麻煩之類的話,反而打發(fā)跟前兒得用的mama送了好些藥材補品過來給李氏,說是給她養(yǎng)身子的。除此之外,還讓貼身mama帶了一摞十兩一張的小額銀票,共計五百兩給李氏,說是如今李氏和許明孝都病著,需要用銀子的地方比以往更多,讓李氏務必將這五百兩留下,大小也是個補貼,還說讓李氏放

    心的用,等這五百兩用完了,她再打發(fā)人送來。

    簡直跟以前判若兩人,不知前情的人見了,還當許老太太真是個寬和體貼入微的好婆婆呢。

    李氏把藥材補品都收了,銀子卻讓許老太太的貼身mama帶了回去,只說她和許明孝都有月錢,一應吃穿用度也自有公中按時分發(fā)下來,并沒有其他使銀子的地方,所以心領許老太太的好意就夠了。

    那貼身mama賠笑著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李氏只是不松口,貼身mama沒辦法,只得辭了李氏,帶著銀票回了松鶴居去。

    吳mama這才小聲與李氏道:“太太,既然老太太誠心給您,您怎么就不收下呢?有了這五百兩,老太太和舅爺他們在那邊,足夠豐衣足食整一年了?!崩钍下勓?,淡笑道:“老太太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補貼娘家,并沒有其他花銷,她以前從沒單獨給過我的,如今卻給了,不是先打我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嗎?我若是收了,就代表我到底還是能為銀子折腰

    的,那之前又是不要銀樓又是不要莊子的,不是成了笑話兒?至于娘和哥哥們,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總能想到其他法子的?!边@話許夷光很是贊同,點頭道:“娘說得對,這銀子萬萬不能收,藥材和補品都是看得見的,誰用了,用了多少,總得對得上,銀子卻不一樣,回頭娘沒有送去碾伯所,也讓人說送去了碾伯所,娘總不能每

    個人都去分說解釋吧?我早說過銀子的事只管交給我,所以娘和mama都別再擔心了?!?/br>
    而松鶴居許老太太得知了李氏怎么也不肯收下銀票后,卻是惱怒至極,她一片好意,李氏個不識抬舉的,卻在她面前拿起喬來,忘了過去十幾年在她面前,是怎樣做小伏低的了嗎?

    都怪長子,非要她答應再不許在李氏面前擺婆婆的架子,否則絕不會再管次子,不然她何必受這個氣!

    哼,不要算了,她還節(jié)省了呢,反正受苦受窮的又不是她的娘家人,李氏都不心疼他們了,她還心疼個鬼啊!

    大太太得知李氏拒絕了許老太太的銀子后,則是一陣不忿加頭疼,二房的破事,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他們大房到底造了什么孽,攤上這樣一塊牛皮糖!

    然想到許明忠的叮囑,如今自家惟有加倍的善待李氏母女,以免再被人以此來做文章,危及許家的名聲,大太太再頭疼也只能忍下,開始想起到底要怎樣,才算是‘加倍善待’李氏母女來。

    不要銀子是嗎?行,那就折成首飾布匹吃的用的,尤其是夷丫頭的,更得精美華貴,李氏自己清高,總不能讓女兒也跟著自己一起清高,一起委屈吧,哪個當娘的都做不到。

    話說回來,李氏這次的氣性也未免太大了些,難道以后不打算過了,不打算讓許家接濟她的娘家人了不成?既然娘家還是得受夫家的接濟,如今又何必拿喬至廝呢!

    于是繼許老太太之后,大太太也打發(fā)人送了好些東西到李氏院里來,從首飾布匹到吃的用的,應有盡有,著實大手筆得讓人咋舌,也不知道全是公中出的,還是大太太體己也添了些?李氏看到那些精美的首飾和布匹,想到許夷光都十二歲了,卻連一套真正像樣,真正拿得出手的頭面首飾都沒有,果然再做不到回絕了,就像大太太想的那樣,她可以委屈自己,卻舍不得委屈自己的女兒

    。

    可這算什么,她們母女的眼淚和委屈,就只能換來這些沒有真情實感的身外之物嗎?還是許夷光勸她:“娘,您想收下就收下,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您嫁了許家,許家便理所應當承擔您的一應吃穿用度,我是許家的女兒,許家養(yǎng)我就更是天經地義了,只要我們沒用這些東西來補貼外祖母

    他們,便誰也不能再有半句二話?!?/br>
    至多將來離開時,她們把一應許家的東西都留下,這些年的吃穿用度,也加倍的還給他們就是!